那個先開口的教徒一臉驚訝道,說出了荒唐卻又合理的話,卻讓人震驚。
“這話豈是我們能說的,走吧,我可不想陪着你送死!”另一個教徒看了眼四周,有些埋怨的看了眼旁邊的人,說完就趕緊走了,另一個也趕緊跟上。
而躲在一旁的侍香聽着崆峒派教徒跟蒼冥派教徒的對話眉頭輕輕蹙起,看樣子崆峒派跟崑崙派聯手果然不簡單,這暗中之人是誰?還有,難道又多出一個人想要搶奪主子了?崑崙派、崆峒派想要將蒼冥派趕下臺,他們幕後之人助他們一臂之力然後從中撈到好處,這一件事一件事裡,這其中有何關聯?
侍香開始爲洛韻惜擔憂了,這麼多人在找她,雖然她們一直把洛韻惜的身份隱藏的很好,但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爲。這事遲早有一天會被人發現的,或許已經更多的人發現了,只是那人還不準備說而是再等待時機,若是如此就不好了。
主子,她的主子非常人所有,周身卻危險重重,而她作爲主子的屬下,她有義務拼勁全力保護她的主子,只要有她在,她一定會拼勁所有保護她的主子。
侍香飛身離開了這裡回到了蒼冥派,崑崙派跟崆峒派還有自己教內叛徒都要在近期內解決,帝都那邊還需要她,她要趕緊解決這些問題回到自己身邊去。
等侍香回到了房間,白長老就已經在一旁候着了,看到侍香進來白長老就把手中的賬本交給了侍香,侍香看了後眉頭輕輕蹙起。
而在凌雲國皇宮裡,雲軒寒再一次來到藥閣,看到藥閣裡的洛韻惜自從進去後就沒有出來眉頭輕輕蹙起。雲軒寒在心裡問自己,這是給洛韻惜建的什麼閣,這一進去就不知道出來,看來他不該建立藥閣的,這藥閣看起來比他更重要。
一旁的緣兒見皇上臉色似乎微微變了眉頭輕輕蹙起,她不知道該不該進去通知皇后,只是隨後她就覺得自己是多餘的。皇上對皇后的愛她又怎麼可能沒有看在眼裡,皇上不會傷害皇后娘娘,說真的她很羨慕皇后娘娘被人愛。
雲軒寒雖然視線都在洛韻惜身上,但緣兒那小小的神情他還是知道的,不過雲軒寒沒說而是走進藥閣。他不會讓洛韻惜再待在藥閣裡,這都多久了,難道他一個大活人她的相公還比不上這些死物,洛韻惜的忽視讓他有種被拋棄的感覺。
藥閣裡的洛韻惜專心致志的看着自己手中的書自然沒發現有人走進、沒發現那人生氣了,洛韻惜只知道她現在是一個頭兩個大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這本醫書裡確實有那種會吃毒的蠱蟲,只是不知道哪有,像是從未出現過般。
這時一隻手從洛韻惜眼前飄過,洛韻惜的手上空了,猛的擡頭一臉的怒容,只是原本要破口大罵的話都咽回去。
洛韻惜看了看來人低頭看了看自己,再次擡頭臉上的怒容早已被笑意取而代之,剛要起身,只是下一秒就跌了回去。
雲軒寒大手一撈就把洛韻惜抱進了懷裡,洛韻惜蹲的太久腳麻了怕是站不穩。洛韻惜一臉的委屈,因爲腳麻的好難受啊,可換來的是雲軒寒變成怒意的臉。洛韻惜還沒開口說什麼,雲軒寒在她腰上的手就收索了,她的小蠻腰縮水了。
洛韻惜剛想控訴,一擡頭什麼話都沒說出口就被人堵了回去,洛韻惜瞪大了眼。
這該死的雲軒寒想也不想就俯身吻了她,而且他的舌頭鑽進了她的嘴裡,不管她怎麼躲雲軒寒還是勾起了她的舌頭,她嘴角的空氣都被他搶去了。
雲軒寒的舌頭在洛韻惜溼潤的嘴中慢慢交纏着,一下退出一下又進去,洛韻惜根本就拒絕不了。輕輕的允吸柔柔的啃噬,舌尖在她脣上輕舔啄吻輾轉反側。吸取她口中所有的甜蜜柔的吻住她的脣,似在親暱一件珍愛的無價之寶。
洛韻惜還是不懂得呼吸,剛想推開雲軒寒卻看見了被雲軒寒扔在地上的醫書,那上面,上面竟然是……
雲軒寒見洛韻惜不專心不悅的咬了口洛韻惜的嘴脣,洛韻惜悶哼了聲疼得眉頭輕輕蹙起,想要掙扎。
可雲軒寒不但沒有放開洛韻惜反而加深了這個吻,雙手緊緊摟着洛韻惜不留一絲空隙,洛韻惜身子本來就瘦弱,被雲軒寒這樣緊緊的抱着已經快看不見身子了。洛韻惜是快要被窒息了又快被縮水的沒命了,這樣的報復真的很不好。
看到洛韻惜快要窒息的時候,雲軒寒這才離開洛韻惜的脣,手上也放鬆了些卻依舊緊緊抱着洛韻惜。
洛韻惜是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她感覺自己的肺都快不行了,不過就算現在再難受洛韻惜還是不忘狠狠的瞪雲軒寒,一邊拍着自己的胸口。
“你知道我最恨什麼?”雲軒寒溫柔的聲音響起,但話語裡卻盡是警告之意。
雲軒寒這是在告訴洛韻惜,他不會無緣無故懲罰人,他討厭別人跟他說話做事時不專心之人。而洛韻惜剛剛跟他接吻恰好不專心,這只是小小懲罰而已。
“你,你是不是覺,覺得我還不夠,不夠瘦!”洛韻惜氣呼呼道,上氣不接下氣卻還是要表達自己的不悅。若是可以洛韻惜真的很想對雲軒寒破口大罵,看看她這小身板,怕是他再用力些就要報廢了,他不當這是腰,可她卻寶貝着呢。
“剛好!”雲軒寒酷酷的聲音響起,在洛韻惜要說話前又說了一句,這一句把洛韻惜氣的快要暈過去了:“你再瘦骨頭就要咯到我了,你還要吃肥一點。不過不要太肥,肥肉太多影響視線,我看着會不舒服,適當多吃一點增增肥去!”
“雲軒寒,你,你……”洛韻惜被氣的一口氣提不上來差點就暈過去了,白眼都懶得翻了。
雲軒寒這該死的混蛋,要不就氣死人不償命,要不就像現在這個頂級冷笑話,更加是讓人悲痛不已,關鍵是他臉上竟然一臉的嫌棄,這境界真不是一般人可以擁有的。而且這是什麼意思,她洛韻惜這樣的身材不好嗎?需要增肥減肥嗎?該死的雲軒寒混蛋。
“出去!”雲軒寒不容置疑的聲音響起,摟着洛韻惜的腰就往門外走去。洛韻惜剛想破口大罵就看到地上的醫書,突然想起了剛剛看到的,被雲軒寒吻得差一點就忘了如此重要之事。還好還好,洛韻惜鬆了口氣當下就大叫道:“我的醫書!”
“醫書重要還是我重要?”在這個時候雲軒寒突然很小孩子氣的開口道,較真了說出來的話一點也不符合雲軒寒現在這麼一副冰冷的樣貌。只是雲軒寒卻沒有覺得彆扭反而覺得理所當然,他不會去顧及別人的眼光,但是現在的洛韻惜讓他想要知道。
可洛韻惜不怎麼認爲,雲軒寒說句冷笑還有耍小孩子脾氣洛韻惜已經是見怪不怪了,只不過每次都還是讓洛韻惜那麼的難以招架啊,洛韻惜很不甘心的再次瞪大眼再次懷疑道:“你是?”
“你相公!”雲軒寒不客氣道,見洛韻惜一副呆滯的樣子云軒寒又加了句:“就你這傻樣也只有我會要你,好好待在我身邊,省的出去麻煩別人!”
這話語裡的無奈還有我很委屈的收下你這意味很濃,洛韻惜怒了,這是什麼該死的話啊。
“雲軒寒,那是好東西啊,你不要我還要呢,我,我懶得跟你一般見識!”想起地上的醫書有好東西的影子,洛韻惜也懶得跟雲軒寒這個該死的混蛋說話了。洛韻惜不知道雲軒寒今天是不是又要準備幹什麼了,總之她找到了好東西,絕對的好東西,正是她跟元卿需要找到的東西,洛韻惜如何會放棄啊。
當然,雲軒寒也聽說過洛韻惜跟元卿正在研製一些東西,洛韻惜跟元卿都很感興趣,但他不感興趣,不過既然是他媳婦兒的事,他還是得感興趣的。
“你找到了?”聽到洛韻惜的話,雲軒寒眉頭輕輕蹙起看向了地上的醫書,臉上倒是沒有多餘的情緒。
這事他不關係,他只關心他媳婦兒的事。
“還不確定,不過只要是我認準的事情,只要有一絲希望我都不會放棄!”洛韻惜看着雲軒寒認真道,她一心想着醫書上的內容,自然錯過了雲軒寒那一絲情緒了。
雲軒寒沒有再說什麼,撿起地上的書遞給了洛韻惜,洛韻惜示意讓他鬆開手,雲軒寒這次什麼都沒說就鬆開了手。
洛韻惜把醫書放在桌子上,然後找到最後第三頁跟最前面第三頁還有中間那頁,然後都折了一下。
很快折後洛韻惜放開手就看見一行字出現了,雲軒寒圍了上來,當看到這幾個字時,那雙冰冷孤傲的眼裡有着思量還有別的情緒在。
洛韻惜跟雲軒寒不一樣,那雙清澈明媚的眼裡盡是喜色,她找了這麼久沒想到卻在無意中發現這本書的秘密。怪不得當初得到這本醫書的時候那人叫她好好讀透這本醫術讓她要用心去看,原來秘密就在書裡,若不是雲軒寒進來搗亂她還發現不了。
洛韻惜現在很感激雲軒寒,把雲軒寒剛剛對她做的事都忘了,她大人不記小人過就不計較了。這本醫書她也不用去看了,那三頁加起來的字真的是天大的驚喜呢,哈哈哈,元卿,姑奶奶我已經找到了,哈哈哈哈。
不過這醫書上看到的只話洛韻惜雖然還沒猜透,但世上真的有吃毒的蠱蟲便好,這樣她們就還有一線希望。
“看懂了?”雲軒寒出聲打斷了洛韻惜的思緒,雲軒寒直視着洛韻惜的眼睛不讓洛韻惜有所迴避。
“只懂一點點吧,唉,沒辦法啊!”看向雲軒寒,洛韻惜倒是實話實說呢,那雙清澈明媚的眼底倒是有了一絲哀怨之色,不多更多的是希望、是喜悅。
不過雲軒寒不高興,因爲她的媳婦兒關注別的事情比關注他還多,不高興,真的很不高興。
等到洛韻惜覺得頭頂上有不對勁的時候,擡頭,洛韻惜便看到了雲軒寒不高興的一張臉,不明白爲什麼的洛韻惜說了這麼一句:“這裡藥味重,你不喜歡就先出去吧,沒事,我一個人挺好的!”
洛韻惜是笑嘻嘻說的,而且天地良心,洛韻惜是真的爲了雲軒寒好才說出這麼一句話來,可誰知道就是這麼一句話,一句你想出去,我一個人挺好的讓雲軒寒火山爆發了。
是,洛韻惜自個是覺得沒問題,還是爲雲軒寒考慮,但站在雲軒寒的角度就是錯了,因爲他喜歡跟她在一起,不管是什麼地方,只要有她的地方他都喜歡,還有那什麼一個人挺好的,我去,怎麼可以這樣,生氣,發怒。
洛韻惜看着雲軒寒的臉色不對,剛要開口卻被雲軒寒一把打橫抱起,加上帶着怒氣的聲音:“媳婦兒,今日,哦不現在你相公我正式通知你一聲,以後,這裡你別再來了!”
洛韻惜一愣,雲軒寒已經抱着洛韻惜往外走去,而洛韻惜很快便回神,但一回神便黑了臉,怒道:“憑什麼啊,憑什麼我不能來,雲軒寒你**!”
“因爲我是你相公!”雲軒寒回答的很流利。
“那就更**!”洛韻惜也回答的很流利,這是她唯一的興趣愛好,不準剝奪。
“你對它比對我還要專注、關心!”雲軒寒突然生起小孩子的脾氣來了,他就是不高興,他就是吃醋了,他吃自己媳婦兒的醋天經地義,怎麼着怎麼着,他媳婦兒誰都別想指染。
“傻瓜,在我心裡你最重要!”而洛韻惜,這次依舊是脫口而出,不用思考,更加不需要思考,因爲這就夠了,這就是洛韻惜內心深處的話語。
而吃醋、生氣的雲軒寒停住了腳步,低頭看向認真的洛韻惜,突然覺得什麼都不重要了,只要有洛韻惜這麼一句話,他已經滿足了。
之後的之後,該怎麼樣就怎麼樣,總之,這兩人膩歪的很呢。
這**就這麼過去了,第二日,自然是發生大事了。
說是凌雲國木清靖靖太子買的一處大宅子裡一夕之間被火燒的差不多了,而靖太子還招人暗殺,胸口中了一劍已經奄奄一息了。靖太子的那處大宅子被燒爲灰燼,靖太子如今還生死不明。
沒有人知道是誰暗殺了靖太子,只知道靖太子已經被皇上接進宮裡找太醫救治,那處大宅子的管家則是收拾殘局重建那處大宅子。而宮裡時不時的傳出靖太子連連吐血,一盆一盆的鮮血從寢宮裡拿出來,太醫們也個個束手無策了。
青木國的靖太子在凌雲國夜間遇害一事很快就傳開了,所有人都在說靖太子在凌雲國的私人宅子**之間化爲灰燼什麼都沒有了,就連靖太子都不知道能不能活下來?所有人都在猜測是何人所爲,平常一向溫文爾雅的靖太子究竟惹了什麼仇家來?
這個消息雲軒寒自然也聽說了,洛韻惜也不會錯過,只是兩人臉上同時露出了同樣的神情,那便是諷刺、無聊之色。
雲軒宇立馬便去看木清靖了,這不,人如今在皇宮裡。
而此刻遠在荒山崖上,一羣將士個個手裡拿着兵器就等着將軍一聲令下,而這將軍自然就是弘欽慕。
是的,弘欽慕快馬加鞭趕回來了,因爲那邊的事已經處理好了,如今這邊需要他。
當然,西吹雪也回來了,如今在鎮國公府待着呢。
此時的弘欽慕一身銀白色的盔甲,騎在白馬上,俊美的男人不管穿什麼都好看。
若是洛韻惜看到了這樣的弘欽慕一定會來一句:“呦,這是哪來的白馬王子啊,還有沒有白雪公主啊!”
若是洛韻惜這樣說弘欽慕定是不懂,不過定會氣個半死。
“洛將軍,我們接下來該做什麼?”說話的正是拿着雲軒寒聖旨的刑部尚書陳谷奎,現在他也就這能靠眼前的這位將軍,這位突然回來的將軍。
“山上之人都是土匪,不管是不是殺害陳大人一家,滅了土匪我們都有功!”弘欽慕懶懶的聲音響起,毫不在意道。
“可,可下官還沒查出殺害陳大人一家的兇手,這……”陳谷奎不幹了,要是兇手沒找到他可是要被殺頭的,那麼這功還要個屁啊,命都沒了要功何用。陳谷奎是一臉的不悅,但又不好說什麼,只能這樣表示自己的不滿還有抗議。
“你放心,只要你滅了這些土匪就不會徒勞無功,你這條命閻王爺還不收!”弘欽慕看了眼陳谷奎,不屑的聲音響起。
不等陳谷奎高興的大叫,弘欽慕大聲道:“將士們,你們訓練多日,今日便是看看你們訓練的成果,殺光這些土匪!”
“殺光土匪,殺光土匪,殺光土匪!”將士們突然都高聲呼喊,陳谷奎被嚇了一跳,差一點就從馬背上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