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韻惜有些暈乎乎的,然後洛韻惜趕緊狠狠的甩了幾下頭,想看清眼前的人:“雲軒寒,你是雲軒寒,對嗎?”
洛韻惜問出了這麼一個讓人哭笑不得的話,但更重要的是此刻的洛韻惜慵懶、嫵媚的讓人血脈膨脹,更是讓人有種要噴血身亡的感覺呢,難受,口乾舌燥啊。
“是,是我,我是雲軒寒,你的寒,惜兒,看着我,你要我嗎?你想跟我生生世世都在一起嗎?我們永遠在一起?”雲軒寒點點頭,然後依舊輕聲道,話語輕柔,生怕響一點洛韻惜就會被嚇到。
“要你?我要你?我要跟你生生世世都在一起?”洛韻惜清醒的時候哪有這麼迷糊啊,能看到這樣的洛韻惜還真的不容易啊,這世上的人怕是除了雲軒寒也沒人能有這個機會看到這樣的洛韻惜。
不說洛韻惜不會給他們看,就是雲軒寒也不允許,這樣的洛韻惜,這樣美好的洛韻惜只屬於他一人的。
洛韻惜的美好雲軒寒早已嘗過無數次,但怎麼要都要不夠,他的惜兒,他一輩子唯一會愛的女人,生生世世都想要擁有的女人,很美好,讓他情不自禁,讓他甘願爲此付出一生。
“是,你要我嗎?我是誰你知道你願意生生世世永遠跟我在一起嗎?我雲軒寒你洛韻惜生生世世永遠在一起?”雲軒寒再次開口問道,再次小心翼翼道,更是緊接着道:“就像我剛剛吻你的,你願意嗎?你喜歡嗎?”
雲軒寒再接再厲誘導洛韻惜,不容易啊,好在人家皇上大人不是第一次做大灰狼了,丫頭了第一次的經驗,這一次的皇上大人已經熟練多了。
而且按照皇上大人心中的劇本,接來下,他的媳婦兒就該主動的吻上他,然後他們製造寶寶去了,對,對,就這樣。
而事實也是如此,因爲洛韻惜知曉自己在做什麼,知曉面前這個人是雲軒寒就夠了。
“吻,是這樣嗎?”洛韻惜聽着雲軒寒的話,有些迷茫的湊上雲軒寒,然後吻上了雲軒寒的脣。
這是洛韻惜吻上雲軒寒的,爲數不多的主動吻上雲軒寒,是洛韻惜要吻上雲軒寒的。
雲軒寒激情澎湃啊,他的媳婦兒果然按照他的劇本走啊,高興啊,興奮啊、激動啊,雲軒寒一邊承受着洛韻惜的吻,一邊趕緊答道:“是,就是這樣,你喜歡嗎?讓你來,你願意繼續下去嗎?你來主導這一切!”
雲軒寒是這樣問的,但洛韻惜懶得回答了,她覺得回答好麻煩啊,因此洛韻惜直接用行動來證明了。
洛韻惜不會吻人,但是雲軒寒會,而且之前雲軒寒吻過洛韻惜很多次,洛韻惜迷迷糊糊,在酒精的作用下,女上男下了,她強吻他了。
洛韻惜不會吻,所以是無厘頭的不停地在雲軒寒的脣上蠕動,不是親吻不是**而是最簡單的啃咬,因爲她什麼都不會,只是記憶中雲軒寒是這樣對她的,所以她就這樣對雲軒寒。
洛韻惜不懂,雲軒寒明白,更明白洛韻惜現在只不過是在啃咬,與其說這是吻,雲軒寒覺得洛韻惜更是在啃咬吃的東西。
想到洛韻惜當他的脣是吃的東西,雲軒寒不知道自己是該笑還是該哭了,但云軒寒很慶幸,洛韻惜是願意的,很慶幸洛韻惜啃咬的是他的脣,就算當食物,他也心甘情願。
肉團早早的接收到雲軒寒的警告,爲了自己的肉肉有的吃,早早的離開了寢宮,不知道去哪了。
而云軒寒,眼見誘導成功,輕輕的抱起洛韻惜便帶着洛韻惜去了**榻上,兩人的身子緊緊交纏在一起。
不一會兒就傳出了女人嬌媚的聲音,男人的粗喘,一室**,一片……
這一日,洛韻惜跟雲軒寒都未出過寢宮,也沒有人說什麼。
第二日,雲軒寒照常去上早朝,而洛韻惜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沒辦法,誰讓雲軒寒禁慾十日,這不,一開葷後就停不下來了。
不過洛韻惜不知道的是雲軒寒真的忍了很多,不然洛韻惜得三日三夜下不了**了呢。
洛韻惜起來的時候,渾身都像是被拆了重組一樣,當然,洛韻惜也響起是怎麼回事了,藥酒,酒,又是酒出了問題,該死的,害的她那麼的主動,做各種動作,羞死了。
想到昨日,洛韻惜的臉紅得那叫一個好看,紅的那叫一個嬌豔如花,總之,洛韻惜既後悔又不後悔。
這一日,洛韻惜起來,活動活動了筋骨,覺得身上的傷還真就好得差不多了,閒來無事,洛韻惜去了藥閣,聽說,元卿好像抓了什麼稀奇古怪的東西放在藥閣了,平常沒人敢靠近,不過洛韻惜是誰,她的膽子可是大的很呢,什麼都敢抓敢碰。
洛韻惜就是個這麼不安分的人,這不,不管不過,避着那些侍衛進了藥閣,上上下下打量一番都沒找到元卿帶回來稀奇古怪的東西,正準備離開去元卿嘴裡套話,一連串細小類似貓叫的聲音響起。
貓?
洛韻惜停住腳步,尋找那細小的叫聲,很快便找到了一塊大黑布,而那聲音正是從大黑布裡傳來的。
洛韻惜好奇心很重,什麼都不說,一把就挑開了大黑布,然後便看到了裡面一直四不像。
不像老虎,不像貓,不像狗,不像獅子,這是什麼?
洛韻惜覺得奇了怪了,難道這東西是雜交品種?
是的,洛韻惜看到的是一隻大籠子裡關着一直什麼都不知道的東西,半人高,不過顯然是受了傷的。當然,洛韻惜沒覺得這隻動物有什麼值得元卿去抓,還小心翼翼放在這裡不被人看到,這東西一定有不知名的用處,是什麼?
洛韻惜上上下下打量這隻動物,不過什麼都沒看出來,但想到了肉團,走到窗戶口,吹了幾聲口哨,很快肉團就來了。
“肉團,去看看那隻動物,看看怎麼回事!”洛韻惜把肉團召喚過來,肉團太胖不肯走,被洛韻惜一腳踹過去,而肉團正好撞向那隻大鐵籠子,跟裡面的那隻動物面對面的對視着。
“嗷嗷嗷嗷……”哪知肉團一看到那動物,就發出了這麼淒厲的聲音,而且那雙無辜、可愛的大眼珠子都變紅了,這是什麼意思?
“吼吼吼吼……”肉團的聲音響起的同時還有那隻動物的時候,這是搞什麼?有仇?
看着這兩隻動物隔着大鐵籠子就要打起來了,洛韻惜上前一把抱住肉團,看着肉團紅紅的眼睛,都心疼了:“肉團,怎麼了,告訴我,我替你出氣!”
洛韻惜可不管那裡面的那隻東西是幹什麼的,她只知道她家肉團不高興了、吃虧了,她是話短的,她是肉團的主人,她可以欺負肉團,但別的人、別的動物不可以,不管是誰、是什麼動物。
感受到洛韻惜的真心、愛護,肉團轉身用它肥胖的爪子抱住了洛韻惜的脖子,在洛韻惜的脖子上嗚嗚的哭了起來:“嗚嗚嗚,嗷嗚,嗷嗷嗷嗷嗷,吱咯,哧哧哧,嗷嗚,嗷嗚,嗚嗚嗚嗚……”
聽着肉團這麼委屈的訴苦,洛韻惜心疼死了,更是緊緊的抱着肉團,一臉敵視的看着大鐵籠子裡的動物。
肉團告訴洛韻惜,說裡面的這隻東西兇得很,當初在它還沒有遇到洛韻惜的時候,跟巨型猩猩在一起,常常被這隻四不像攻擊,還吃了很多它們的小夥伴,它要爲那些被吃掉的小夥伴報仇。
聽着肉團的話,洛韻惜對那隻四不像是越來越討厭了,居然敢欺負她的人,看她不揍死它纔怪。
“肉團,你放心,我是你主人,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站在邊上站好了,看我怎麼收拾它!”洛韻惜自然是知曉這隻四不像受傷了,正因爲如此,趁虛而入自己纔不會受傷呢,她不是正人君子,因爲她是小女子。
洛韻惜放下肉團,而肉團因爲洛韻惜的話,歡呼的跳起來了:“嗷嗚嗷嗚,嗚嗚嗚,嗚嗚嗚,嗷嗷嗷嗷嗷……”
那隻四不像當然察覺到了自己如今很危險了,因爲那一人一動物都對它很不友善,而它又受傷了。
四不像看着洛韻惜走近,一直在後退,那身子都在顫抖了呢,看樣子這隻四不像還是很怕洛韻惜的,特別是這個時候。
不過洛韻惜本來就不喜歡這隻四不像,又知曉了這隻四不像曾經傷害了肉團還差一點吃了肉團,更是吃了肉團的很多小夥伴,這不,更加不喜歡了,所以,她要好好懲罰這隻四不像。
肉團一直跟着洛韻惜,就看到洛韻惜從桌子上拿出一個瓶子,然後把裡面的藥粉倒在四不像的身上。
四不像知道那東西肯定是壞東西,趕緊四處逃竄,不讓那些藥粉碰到,只可惜洛韻惜是誰,幾下子就把整瓶藥粉倒在了四不像的身上,當然小半部分被四不像躲過,不過大半部分的藥粉可都在倒在了四不像的身上了,等會等着看好戲便是。
洛韻惜笑得有些奸詐,肉團笑得也很是奸詐,你還別說,遠遠的看着一人一獸,還真別說,真***有些神似呢,都是屬於奸詐的狐狸的笑容。
四不像看着眼前的一人一獸,身子顫抖的更厲害了,撕歷的叫喊聲響起:“吼吼吼吼,哧哧哧,吼嗚,吼嗚,吼吼吼吼……”
這聲音叫的還真大呢,外面的守衛如何不知道,但外面的守衛更知道這裡邊站着的可是皇后娘娘,這皇宮誰敢得罪皇后娘娘啊,他們可沒那個膽子進去,只要沒事,他們守着門便是了。
這不,裡邊頓時傳來了更加撕歷的動物吼出:“吼吼吼吼,哧哧哧,吼嗚,吼嗚,吼吼吼吼……”
裡邊,洛韻惜跟肉團看着四不像在大鐵籠子裡打轉,痛苦的在身上抓來抓去,像是要把身上的皮剝掉,一人一獸沒心沒肺的大笑。
洛韻惜對四不像撒的藥粉可真不是什麼毒藥,只不過是經過洛韻惜跟元卿一起改編的癢癢粉,不過她們倆動手改出來的這種癢癢粉功效可比原來的強十倍呢,不管是你大羅神仙還是什麼,沾上這癢癢粉,你自個不抓下一層皮來那是不可能的,嚴重的、受不了了的直接自殺身亡了,而現在,洛韻惜很想知道這隻四不像會怎麼做,她們看着,她們有的是時間。
四不像在大鐵籠子裡打滾,更是在它自個的身子上狠狠的抓,很快就撤掉了一大塊皮,掉了很多毛,身子上也多出了很多抓痕,那撕歷的聲音,還有那雙憤怒、殺意的眼神直直的射向洛韻惜,這是準備吃了洛韻惜?
不過洛韻惜跟肉團都沒有在意,而是享受的看着大鐵籠子裡裡的四不像在痛苦的哀嚎。
“吼吼吼吼,哧哧哧,吼嗚,吼嗚,吼吼吼吼……”
之後,這樣的聲音一直持續到一炷香的時間,四不像當然沒死,洛韻惜只不過是給肉團出氣而已,如今半死不活的已經差不多了,更何況這是元卿帶回來的,想必對元卿有用,如此,還是不要殺了纔好。
肉團很興奮,跳到洛韻惜的身上,吱呀吱呀說着自己的歡喜。
“好了,你別鬧了,這仇我給你報了,下次你要自個長點記性了,我還有弄點東西,你去睡會,等會帶你回去,要不,你自個先回去!”洛韻惜見那隻四不像半死不活了,肉團也解氣了,來都來了,洛韻惜又想要弄些藥材研究研究,反正沒事做。
肉團從洛韻惜身上下來,卻沒有走,而是在藥房裡上跳下竄的。
洛韻惜不再去看肉團,而是去拿自己需要的東西,來來回回經過那大鐵籠子卻沒有再看裡面的四不像。
而那四不像,別癢癢粉弄得虛脫了,但對洛韻惜的恨意、殺意卻怎麼都減少不了,而且看它的眼神,只要一有機會,它就咬死她、吃了她。
洛韻惜搬弄起藥材來就是沒時間概念,而且全心全意的投入到搬弄藥材的世界裡,其它什麼事都不關心。
而肉團,上跳下竄累了,就趴着睡覺了,而肉團好死不死的就要趴在大鐵籠子旁邊的桌子上睡覺,意思很明確,就是要四不像看着它在外面逍遙快活的睡覺,而它得關在大鐵籠子裡被折磨,哈哈哈,想着都爽。
可四不像不爽,儘管四不像如今連動都不想動一下,但它看着忙碌的洛韻惜,還有睡的悠閒的肉團,牙齒咯吱咯吱的都會想了,它要報仇,它要吃了她們。
一枝香的時間很快過去了,而洛韻惜也差不多擺弄好了藥材,還差最後一步,需要跟那桌子上的其中一味藥調和一樣。
洛韻惜懶得多走,直接拿着自己研製的差不多的藥材走向肉團睡着的桌子上,拿起桌子上的一個藥瓶子,把裡面的藥汁倒進自己的瓶子裡去,蓋上蓋子,搖一搖,正準備打開蓋子,不想這個時候肉團醒來了,更是一屁股坐起來,正好撞向了洛韻惜拿着藥瓶的手。
洛韻惜一個不小心就被肉團撞得把手裡的藥瓶鬆了,藥瓶恰好掉進了大鐵籠子裡,掉在了四不像的眼前。
我嘞個去,現在是準備讓洛韻惜伸出自己的手去大鐵籠子裡拿出自己的瓶子?
洛韻惜沒說話,而肉團顯然也發現自己闖了禍,怎麼辦,沒關係,它去拿出來,這不,肉團討好的看着洛韻惜,叫了幾聲:“嗷嗷嗷,嗷嗚嗷嗚,嗷嗷!”
肉團說着就要靠近大鐵籠子裡面,不過一旁的洛韻惜看着那隻四不像看肉團的眼神,伸手一把抓住哦了肉團肥胖的身子:“我自己來,你這麼個球形狀的東西,我怕你又壞事,一邊待着去!”
洛韻惜把肉團拎到了另一邊去,然後找了跟木棍去弄那個瓶子,弄到邊緣來。
而這中間,四不像躺着一動不動,雖然看着洛韻惜的眼神是帶着殺意、憤怒的,不過這樣的眼神打從一開始就這樣,洛韻惜已經見怪不怪了,因此沒什麼好奇怪的。
藥瓶子很快就被洛韻惜用棍子拖出來了,就在大鐵籠子的邊緣,洛韻惜伸手就可以拿到,但問題是,這個大鐵籠子的縫隙並不大也不小跟正常差不多,可那藥瓶子可不止兩個拳頭那麼大,洛韻惜根本拿不出來,除非開鎖,才能把藥瓶子拿出來。
現在,洛韻惜搗鼓的藥材就差最後一步了,當然不甘心就這麼沒了,看了眼奄奄一息、連動都沒動過的四不像,洛韻惜覺得自己挺放心的。
當然,洛韻惜做了萬無一失的準備,那就是從袖口裡弄出一根銀針,手指一動,銀針就飛向了四不像的麻醉穴上,沒有一炷香的時間,四不像是動不了的,這不,洛韻惜還有什麼不敢的啊。
肉團大眼珠子轉來轉去,上跳下竄,可愛的很呢。
“還站着幹嘛,還不快把鑰匙找到,不然我就把你扔進去!”洛韻惜瞪了眼還在上跳下竄的肉團,話語裡盡是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