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軒寒吻了吻洛韻惜的額頭,溫柔道:“惜兒,我愛你,我的妻子,我唯一的妻子!”
這**很美好,對於雲軒寒跟洛韻惜來說,真的很美好,非常的美好。
只是這**,辰風國的皇宮裡,風塵樺徹夜未睡,徹夜都在痛苦中度過,那蝕心之痛讓風塵樺的身子骨看起來更加的瘦弱。
蝕心之痛,蝕心,心,這是該有多疼啊,但是風塵樺卻什麼都沒有吭出聲,只是一個人默默的承受着,只是一個人承受着這樣的痛苦。
殿外,王大夫看着這樣的風塵樺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只是輕嘆出聲:“孽緣,孽緣啊……”
第二日,洛韻惜起來了,起來便看到雲軒寒用迷離的眼神看着自己。
剛醒來,洛韻惜眼底也盡是迷茫,可正是因爲這些迷茫讓洛韻惜看起來更加的誘人。
不過今日洛韻惜卻不迷茫了,而是臉刷的就紅,剛準備背過身去,只是一動,洛韻惜覺得好疼。
“惜兒,別亂動,昨夜是我不小心了,還疼嗎?我給你看看!”雲軒寒知曉洛韻惜疼了,愧疚的聲音響起,更是二話不說就抱住洛韻惜,不讓洛韻惜亂動,生怕洛韻惜更疼了。
“別,別,沒事,真沒事!”見雲軒寒這麼說,而且準備給自己看看,這東西怎麼看啊?別看,不能看,不準備。
洛韻惜的臉就這麼紅着退不去了,雲軒寒知曉洛韻惜害羞,便也不繼續下去。
洛韻惜膽大心細,但是在男歡女愛這方面這番摸樣雲軒寒還是很歡喜的,對於洛韻惜的嬌媚之態,雲軒寒覺得這是他最滿足的。
“惜兒,餓了嗎,我煮東西給你吃,我親自下廚!”雲軒寒溫柔道,在洛韻惜點點頭後,附在洛韻惜的耳邊,輕聲道:“昨夜我已經幫你洗過澡了,你若是想起來,**上衣服即可!”
雲軒寒說完就起身離去了,因爲他看到洛韻惜的臉更紅潤了,他知道現在他要給洛韻惜空間呢。
雲軒寒走了,洛韻惜這才小心翼翼的轉過身子,想着自己何時這般的矯情啊,既然已經發生了,那就是發生了,沒必要矯情。
這樣想着,洛韻惜爬起了身子,雖然有些疼痛,有點像被馬車壓過一樣,不過洛韻惜什麼都沒說,只是快速起身穿戴衣物。
半柱香後,雲軒寒回來了,手上端着好多食物,放到桌子上,呼喚在梳妝檯上的洛韻惜:“惜兒,先吃了,吃了我幫你梳!”
“好,洛韻惜點點頭便走了過去,三千青絲就這樣滑落在洛韻惜的身前跟身後,那一張絕美的容顏今日看起來更加的柔美呢。
依舊是那張容顏,但是多了一份媚態,由內而外的媚態,一份只屬於愛情滋潤的美。
雲軒寒看見了,他如何能不看就,這般多了媚態的女子是他親手給予的,他的妻子,真好。
洛韻惜只是看着雲軒寒那溫柔的笑意,想着兩人已經有了夫妻之實,那自然是要更加的互相互愛才是。
洛韻惜走過去,雲軒寒爲洛韻惜拉開椅子,洛韻惜剛準備做下去,腰上就被一隻炙熱的大手摟住,也只是一晃之間,洛韻惜便坐下了。
只是,坐是坐下了,不過洛韻惜卻不是坐在椅子上,而是雲軒寒的大腿上了。
“你不累嗎?”洛韻惜突然問出了這麼一句,不過問出後洛韻惜就覺得自己傻了。
“呵呵……”洛韻惜的聲音剛落下,一道輕笑聲就從洛韻惜的背後傳來,而且聲音裡盡是笑意,掩不住的笑意。
洛韻惜的臉瞬間就紅了,想說什麼,不過洛韻惜閉上嘴不說了。
雲軒寒的心情卻是極好,緊緊的摟住洛韻惜纖細的腰肢,趴在洛韻惜的肩頭,溫柔的嗓音在洛韻惜的耳邊響起:“惜兒,我不累,你累了嗎?你放心,下一次你不用動,我動就好,如何?”
“不如何!”洛韻惜臉上的紅暈並沒有消退,聲音裡卻盡是聽不出任何的情緒。
“惜兒,你的不如何是準備你來嗎?”雲軒寒心情當真是極好,他已經跟她妻子有了夫妻之實,誰都不能把他們分開了,他自然是高興的。
只是下一刻雲軒寒的臉就便黑了,因爲洛韻惜收起臉上的紅暈,也不矯情,嘴角上揚,帶着歡快道:“好啊,我上你下!”
“惜兒,我是男人,你是女人!”雲軒寒悶悶的聲音響起,也不知道是高興還是不高興。
“蓉王爺,你記性是不是不好啊,雖然那是你我第二次見面才說的話,但是你可別忘了,我說了,我只娶不嫁,你做我的夫妾吧!”洛韻惜嘴角的笑意更大了,話語裡更是是笑而非、真真亦假假假亦真。
雲軒寒在聽到洛韻惜這樣說了後,臉色一時陰一時晴一時黑一時紅,都不知道該如何自處了。
“惜兒,不鬧,我們去選定良辰吉日,早早成婚吧!”雲軒寒非常聰明的知道不要跟洛韻惜繼續討論下去了,因爲繼續討論下去也不會有什麼好結果的,既然沒有,那就真心沒必要下去,還是把妻子成功拐到手纔對啊。
“沒鬧,我說的是真的,怎麼,你不願意成爲我的夫妾?”洛韻惜轉過身去看雲軒寒,臉上盡是疑惑之色。
要演戲誰不會,更何況雲軒寒笑了那麼久,洛韻惜怎麼也要搬回一成啊。
洛韻惜的意思雲軒寒如何不明白,他知曉自己笑話了洛韻惜,洛韻惜這是在找回場地呢,不過這是萬萬不能答應的啊。
“惜兒,餓了吧,咱們吃飯,你看看,這裡面都是你愛吃的,你喜歡吃什麼咱們就吃什麼,來來來,咱們好好吃飯!”雲軒寒再一次轉移話題,更是拿起燕窩粥就喂洛韻惜。
洛韻惜這次倒也是極爲配合,雲軒寒喂一口,洛韻惜也就吃一口。
很快一碗燕窩粥洛韻惜就吃完了,而云軒寒則是端起另一碗燕窩粥遞給洛韻惜。
洛韻惜沒有伸手接過,而是搖搖頭道:“我不吃了,你吃吧!”
“傻瓜,這本來就是我吃的!”看着洛韻惜搖搖頭,很抗拒他手裡的燕窩粥,雲軒寒眼底卻盡是暖暖的笑意,還有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呢。
“既然是你吃的,給我做什麼,難不成你還想我喂……”後面的話洛韻惜突然住了嘴,看了看自己面前的碗,再看向一臉笑意的雲軒寒,洛韻惜終於知曉這是幹嘛了。
雲軒寒就這麼溫柔的看着洛韻惜,沒有收回手,也沒有開口說什麼,只是這樣舉着手,洛韻惜無奈,不過卻是心甘情願的接過雲軒寒手上的燕窩粥,也學着雲軒寒,一口一口的喂着雲軒寒。
雲軒寒也配合着洛韻惜,洛韻惜給他他就吃,洛韻惜快他就快,兩人這般的景象當真是溫馨的很呢。
吃完,雲軒寒由心而發:“惜兒,這是我吃過最好吃的燕窩粥了!”
一句不像情話的情話卻是最美好的情話,洛韻惜臉上也盡是暖暖的笑意,卻不知道自己現在的笑意有多美、多誘人。
雲軒寒第一次開葷,自然有些把持不住,不過雲軒寒還是把持住了,拉起洛韻惜,給洛韻惜梳髮,洛韻惜安靜的任由雲軒寒隨意梳。
之後雲軒寒帶着洛韻惜回了蓉王府,這蓉王府的人今日看到他們的蓉王妃,不知道爲何,總覺得怪怪的,卻說不上是哪裡怪怪的,只知道他們的王妃當真是越來越美了。
回到兩人的院落,侍香等人就圍上來了,當看到洛韻惜時,她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秀麗清純、嬌羞可人的少女那晶瑩剔透的雪肌玉膚閃爍着象牙般的光暈,線條柔美的雪白肌膚婉如一朵出水芙蓉、凝脂雪蓮,絕色嬌美的芳靨暈紅如火,風情萬千的清純美眸含羞緊閉,又黑又長的睫毛緊掩着那一雙剪水秋瞳輕顫。
挑眉淡掃如遠山,鳳眉明眸,顧盼流離間皆是勾魂攝魄,玲瓏膩鼻,膚若白雪,朱脣一點更似雪中一點紅梅孤傲妖冶,簡直活脫脫一個從錦畫中走出的人間仙子。
還有就是那一份女子媚態的美,屬於女子的媚態,屬於愛情之中、共赴**的媚態之美。
洛韻惜跟雲軒寒相依相偎的進來,雖然這兩人這樣的言行舉止已經一點都不稀奇了,但是今日,她們都看出了不同尋常的氣場,似乎已經……
後面侍香等人都不再想下去了,那是她們主子的事。
而這時,一道白影飛速而來,直直的落入了洛韻惜的懷裡,洛韻惜也是伸手抱住了那團白影。
“肉團,你這是多想我啊,用得着這麼熱情嗎?”看着飛撲到自己懷裡的肉團,洛韻惜好笑極了。
而肉團正在用他的實際行動證明,需要,很需要。
肉團在洛韻惜的懷裡蹭啊蹭啊蹭啊蹭的,兩隻爪子更是牢牢的抓住洛韻惜的衣袖,像是不抓牢洛韻惜就會飛了一般。
洛韻惜好笑的看着肉團,卻也並沒有不讓肉團繼續。
雲軒寒心情極好,也不在乎肉團正在吃他媳婦的豆腐了,而是對着衆人道:“沒事都散了吧,不用圍在這!”
雲軒寒的話一出,侍香等人開了眼洛韻惜都退下了,只有魅影走向雲軒寒,更是在雲軒寒耳邊輕聲道:“她是你的人了?”
“從一開始她就是我的人!”聽到魅影的問話,雲軒寒知曉魅影問的是什麼,而他的回答更是毫不猶豫。
聽到雲軒寒這樣的回答,魅影眉頭緊蹙,想說什麼,卻只是看了眼洛韻惜後,轉身離去了,並未再說什麼。
而洛韻惜抱着肉團,跟雲軒寒一起踏進屋裡去,不過兩人剛一進去就發現裡面有人。
洛韻惜跟雲軒寒並未停腳腳步,只是相互看了一眼,依舊朝裡面走去。
當洛韻惜跟雲軒寒往裡面走去,看到裡面的人時,洛韻惜一驚,才道:“你怎麼在這?”
裡面,桌子旁邊坐着一個帶着斗篷,穿着一身白色僧服的男子,不是凡空還能是誰,這個算來算去又有一個多月未見的人。
“我這個時候若是還不來,也不需要我再來了!”凡空不染凡塵、脫俗的聲音響起,沒有看任何人,卻也只是看了眼洛韻惜,看到洛韻惜紅光滿面、春心蕩漾,凡空卻什麼表示都沒有。
“你這人當真是來無影去無蹤啊,你來準沒好事!”洛韻惜大大咧咧的走到桌子旁坐下,雙手還是抱着肉團,肉團正舒舒服服的躺在洛韻惜的懷裡,眯着眼睡覺呢。
雲軒寒也走了過去,坐到了洛韻惜的身邊,看向凡空,語氣裡沒有恭敬,倒是也蠻客氣的:“凡空大師,今日前來想必是有事要說,凡空大師直說便是,我等自會考量!”
“蓉王爺博學多才,我只不過是來提點洛小姐一二的,有蓉王爺在洛小姐身邊,寧能保的洛小姐!”凡空也客氣的跟雲軒寒開口,畢竟人家這麼的客客氣氣,你若是沒個好臉色總是不好的吧。
雖然文縐縐,不過洛韻惜什麼都沒說,只是看着兩人說話,想着凡空肯定是找自己有事了,否則不會前來。
凡空也不再打馬虎眼、文縐縐什麼的,而是看向洛韻惜,直言不諱道:“洛小姐,我知道你手上有鳳衛、有羽閣,蓉王爺手上有魂衛,有精兵五十萬,不過你的身份已經不是精兵五十萬就可以了事的,精兵五十萬是用來抵抗外圍,是爲了鞏固各個關口,而不是用來保護你的!”
凡空當真是直言不諱,更是說出了雲軒寒手上有五十萬精兵,既然是精兵,那自然是能以一當十的,關鍵是,凡空居然知道。
衆人知道雲軒寒手上有十五萬精兵龍虎營,也知曉惠武帝給了雲軒寒三萬精兵,但是,根本就不超過二十萬的精兵啊,可凡空如今說的是五十萬精兵,若是都以一當十,那邊說五百萬的精兵了,嘖嘖嘖,這個數字說起來當真是有些駭人。
洛韻惜聽聞凡空說的,只是看了眼雲軒寒,卻依舊沒開口。
雲軒寒眼睛半眯,看向凡空,卻也什麼都不說。
而凡空,很滿意兩人都沒有開口說什麼,接着道:“我師弟手上有一支規模不小的暗衛,手下的能人也是不小,這段期間我師弟已經派人幫你一起解決暗中之人,無需問我們爲何幫你,這是我們該做的,有些事你們無需探究太多,所謂天機不可泄露了,不過有一點,希望洛小姐記住!”
說到這,凡空住了嘴,而是看向洛韻惜,眼底盡是正是。
“好,你說!”洛韻惜知曉凡空如此認真想必是真的有重要的事,既然如此,她定是要聽的。
“我師弟也是個執着之人,他對你絕無惡意,只是打小便因爲師父的緣故而對你十分了解,當然,只是在他片面之詞的瞭解,想必無需再過多日,他定然會來見你,切記,不可問他叫什麼!”凡空想了想還是開口,既然說過的話便不能忘,更何況時機也差不多了,見與不見,只看他自己怎麼想了。
聽着凡空這話,洛韻惜有些疑惑了,爲何不能問名字,若是不問,她如何知曉誰纔是凡空的師弟啊。
雖然洛韻惜對於凡空說的有些不解,卻也還是點了點頭。
“凡空大師,你爲本王跟惜兒挑選個黃辰吉日吧!”雲軒寒也不錯過這麼一個機會,凡空大師的良辰吉日自然是好的。
只是在凡空聽聞雲軒寒這話之後,搖了搖頭:“四海未平,就沒有所謂的良辰吉日!”
凡空的話讓洛韻惜一愣,想要開口說什麼,雲軒寒已經再次開口:“無妨,還請凡空大師給我們挑個日子,不管那一日如何,該來的總是躲不過的!”
見雲軒寒堅持,凡空自然也是之只能應下:“十日之後便是良辰吉日,成敗與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的心,心在,便無需顧慮其它,完不完婚更是不必在意!”
洛韻惜跟雲軒寒聽着,他們自然知曉凡空如此說便是她們十日後的大婚不可能順利,但正如凡空說的,能不能順利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們的心在便是了。
“多謝凡空大師今日的話,十日後還請凡空大師喝上一杯喜酒,當然,凡空大師以茶代酒便是!”雲軒寒眼底盡是笑意,他跟洛韻惜都不會在乎什麼,卻需要一場大婚,一場讓所有人都得叫洛韻惜蓉王妃的大婚,能不能晚婚不重要,他倒要看看那些人有如何的本事不讓他完婚。
“好!”凡空這次很爽快,居然就答應了下來。
“嘖嘖嘖,你們兩個是在說你們的婚事嗎?我不介意喝一杯喜酒!”洛韻惜嘴角上揚,看向雲軒寒跟凡空,眼底盡是不懷好意的笑意。
“胡說什麼,是你我的大婚,早該完成的大婚!”雲軒寒知曉洛韻惜這麼說是何意,不就是他跟凡空在說卻不給洛韻惜這個當事人開口的機會,這丫頭真是會記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