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韻惜想着自己該去會會崇盛威了,洛韻惜可不準備真的等雲軒寒先去盤問了,自己就得到答案而已。
洛韻惜清澈明媚的眼底一絲亮色很快便劃過了,轉眼便消失了,可是雲軒寒還是看見了。
雲軒寒看見了,看見自己懷裡的這隻小狐狸開始要不安分了,雲軒寒當然知曉自己懷裡的這隻小狐狸準備做什麼,只是雲軒寒更加喜歡這隻小狐狸只是安安靜靜的待在自己的懷中就好了,也是該讓她好好休息了。
洛韻惜剛準備做什麼,雲軒寒卻突然擡手,右手只是微微一擡,只是輕輕點了洛韻惜的玉枕穴,在洛韻惜發現不對勁要生氣之時,喜歡在洛韻惜耳邊溫柔道:“惜兒,你最近的睡眠都不是很好,接下來都沒有時間好好休息了,今晚就好好休息吧,我會守着你睡的!”
聽到雲軒寒這樣說,洛韻惜就知曉自己着了雲軒寒的道,也知道了雲軒寒今日怎麼跟自己說這麼多話,原來,原來都等在這呢。
洛韻惜生氣,洛韻惜自然是要生氣的。
“雲軒寒,你,你居然敢對我,嗚……”洛韻惜強撐着自己,一定要把話說完讓雲軒寒想辦法讓自己醒來,可是被雲軒寒點了玉枕穴的洛韻惜根本就抵不過因爲外力而使得她只有倦意沒有其它,洛韻惜很想把話說話,卻被雲軒寒堵住了嘴。
雲軒寒低頭就捂住了洛韻惜的嘴,不讓洛韻惜再開口說什麼,而云軒寒的吻不是淺淺的吻,而是深吻。
雲軒寒跟洛韻惜脣舌肆意的糾纏着,從微開的玉齒間進入強悍的佔攻其中的每一寸空間,雲軒寒深深的吸允着洛韻惜的小丁香舌,兩人的氣息都包含在了一起。
被雲軒寒吻住,洛韻惜很氣惱,被雲軒寒點了玉枕穴洛韻惜更氣惱。
但是如今洛韻惜只來得及狠狠瞪了雲軒寒一眼,頃刻間便閉上了雙目,再也沒有任何動作就這樣歪在雲軒寒的懷中,就這樣被雲軒寒使計沉沉的睡去。
見洛韻惜睡去了,雲軒寒才擡起頭,又在洛韻惜的脣上吻了下這才真正的退開。
看着洛韻惜的睡顏,雖然雲軒寒不想用這樣的方式,但他是真的想讓洛韻惜好好睡睡。
雲軒寒把披風輕輕的蓋在洛韻惜的頭上,不讓洛韻惜吹了夜風,看着洛韻惜的眼神只有柔和,還有無限的暖意、愛意。
良久,雲軒寒從洛韻惜熟睡的面容上轉向車外,想着這天下都不在太平,起碼有一段時間太平不了了,只見雲軒寒的目光瞬間轉化成冰冷、無情、鐵血、狠辣,周身散發出寒意,卻因爲洛韻惜眉頭輕蹙,雲軒寒瞬間收起了自己所有的氣息。
看着洛韻惜的眉頭不再輕蹙,雲軒寒臉色纔有好轉,之後便只是看着洛韻惜了。
馬車駕駛的速度自然是很快的,一盞茶後,馬車到了蓉王府,雲軒寒抱着洛韻惜走出馬車,快步的進入蓉王府。
蓉王府的人自然看到他們的蓉王爺抱着他們的蓉王妃進蓉王府,然後一路越過重重疊疊的庭院來到墨軒院,去了洛韻惜的房間。
洛韻惜輕輕的把洛韻惜平放在**上,解開披風爲洛韻惜蓋上薄被,不過想想雲軒寒還是爲洛韻惜脫去外衣還有鞋子,然後脫掉自己的外衣跟鞋子,鑽進了被窩,緊緊的抱住了洛韻惜,又在洛韻惜的脣上輕輕的啄了一下,這才滿意的抱着洛韻惜,閉上眼。
不過雲軒寒還是不由說了句:“真想吃了你,不過我會等着你睜開眼讓我吃了你的,好好我們的洞房花燭夜,唉,我真是慾火焚身啊……
晚間,侍香回來了,知曉洛韻惜睡下了便是都沒做,只是侍香記着洛韻惜說的,讓鳳衛的人跟羽閣的人聯手,她要去找莫雲等人商量去了。
而遠在辰風國皇宮裡的風塵樺,他在凌雲國自然也是有眼線的,而且雲軒寒請旨賜婚,再次跟洛韻惜準備大婚的事他如何不知道,只是知道了又如何,就如現在,蝕心之痛。
風塵樺緊緊的捂住了心口的位置,每日都要疼上很久,而他已經疼了一個多月,慢慢習慣了,習慣每日都要疼的死去活來,習慣了之後風塵樺依舊疼,但是不疼他還不習慣了呢。
說風塵樺賤也好,說風塵樺自食其果也好,可是愛一個人有錯嗎?
不,沒有,只是他愛的那個人不愛他而已,他沒錯,真的沒錯,錯只錯在愛上了一個不該愛也永遠不會愛他的人。
但是風塵樺不後悔,他一點都不後悔,那短短的幾個月就已經讓他足夠了,擁有那幾個月的回憶他便擁有了全世界。
風塵樺從來沒有想過要真正的把洛韻惜留在自己的身邊,因爲風塵樺在開始帶走洛韻惜的時候就知道這是不可能的,而他只不過是想要給自己留下一個美好的回憶而已。
她幫他從風塵奇那裡奪得兵權,她可以因爲他受傷而動怒而懲戒那些人,她可以爲了幫他最快、最好的奪到王位不惜、更是膽大的威脅德宣帝,她也可以爲了減去他的後顧之憂,在離開前還是懲治了那些後宮女人,她可以爲了他不顧及任何名聲,一切的一切他都記得清清楚楚。
心痛,蝕心之痛,愛之深,痛之深,但是風塵樺從未後悔。
如今,洛韻惜跟雲軒寒又要大婚了,風塵樺痛,但是他卻爲洛韻惜高興,希望洛韻惜一切安好。
異能者是嗎?沒關係,他會用整個辰風國幫助洛韻惜,只要洛韻惜需要,他傾覆了整個辰風國那又如何,辰風國是洛韻惜的,他坐上辰風國的皇上爲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幫助得了洛韻惜,如今,怕也是時候了。
風塵樺做事從來不會聽從別人的,辰風國是他的,他想用來如何做,誰都沒有權利過問,就像如今也是一樣的。
連夜,風塵樺就着急了自己信任的那幾個大臣,讓他們做好一切的準備,不是隔岸觀火,而是上去幫上一把。
當然,那些大臣自然是反應的,但風塵樺一句:“朕是皇上,朕這麼做自然是有朕的道理,別以爲辰風國不摻上一腳就能獨身在外,不摻上一腳只會死的更快!”
風塵樺都這麼說了,那幾個大臣也不好再說什麼,連連點頭。
而風塵樺在這些大臣走後就召見了自己的暗衛,讓他們前去幫助洛韻惜,想要刺殺洛韻惜的,讓他們都殺了,殺無赦。
風塵樺能做的也就這麼多了,若是可以,若是能用他的命換來洛韻惜一生平安,風塵樺也是願意的。
看着凌雲國的方向,原本臉色蒼白的風塵樺,因爲蝕心之痛,因爲想用工作壓着自己不讓自己多想的緣故,那臉色已經蒼白的接近透明,讓人看着都覺得心痛呢。
只是風塵樺一邊緊緊的捂住胸口,一邊輕聲道:“洛兒,我願意爲了你傾覆整個辰風國,只願你安好!”
凌雲國,凌雲國此刻是風雲將起,暴亂將起,安寧的日子沒了。
第二日,洛韻惜早早的醒來了,不過也已經是卯時三刻了,算早也不算早,總之洛韻惜醒來便看到自己上方有一張俊美異常的臉。
是誰不用說,就是雲軒寒這個混蛋,洛韻惜自然是在第一時間便想起該死的居然點了她的玉枕穴。
洛韻惜怒瞪雲軒寒,剛開口,雲軒寒去突然俯身吻住了洛韻惜的脣,不讓洛韻惜把話說出來。
洛韻惜瞪大了眼,想要開口說什麼,只是該死的雲軒寒居然吻住了她啊,讓她說不出話來,想起昨夜也是如此,洛韻惜氣急,張開嘴就去咬雲軒寒的嘴角。
“嘶……”雲軒寒疼的嘶嘶了下,有些懊惱的瞪着洛韻惜,不過心情卻是極好的:“你這小丫頭,可真下得去嘴啊,還是說你一大早起來就餓了,想吃我了?”
說到最後,洛韻惜都聽出了雲軒寒最後的話語裡盡是調侃,更是讓洛韻惜臉紅的不行呢。
“你做什麼,我還沒找你算賬呢,你,嗚……”洛韻惜開口,卻再次被雲軒寒的脣堵住了嘴。
洛韻惜懊惱的準備再咬一口,就見雲軒寒退開了一些,帶着淡淡的聲音響起:“惜兒,你若是真能狠得下心,你就咬吧,咬死算了!”
雲軒寒淡淡的來了這麼一句,就是這麼一句就讓洛韻惜連咬下去的勇氣都沒有了,或者是說捨不得了。
這不,洛韻惜一捨不得,在愣着的時候,雲軒寒已經輕快的撬開了洛韻惜的齒貝,長驅直入,勾起洛韻惜的舌頭,慢慢勾畫着洛韻惜的脣形,帶着洛韻惜品味彼此美妙。
洛韻惜由剛開始的不願意變成了願意,如今正在享受呢,享受彼此的美好,享受彼此給彼此帶來的笑意。
良久,雲軒寒在洛韻惜喘不上氣來之時依依不捨的放開了洛韻惜,洛韻惜就這樣軟而無力的在雲軒寒的身下大口大口的喘着氣。
洛韻惜的臉紅潤的很,因爲缺氧,因爲愛。
這樣的洛韻惜讓雲軒寒的下身一緊,大有想要……唉,算了算了,還是忍忍吧,還不行、還不是時候呢。
“惜兒,起來吧,我知曉今日你有事要做,也不早了,有些事早些做好,你也好安心!”雲軒寒嘆了口氣,坐起身子,伸手把洛韻惜也拉了起來。
“你知道?”對於雲軒寒的話,洛韻惜只說了這三個字。
聽着洛韻惜的話,雲軒寒嘴角揚起無奈的笑意,輕輕點了點洛韻惜的鼻子,有些恨鐵不成鋼道:“你認爲我就那麼的沒用嗎?連你想做什麼都不知道?”
“沒用,只是覺得你從來不過問我的事!”洛韻惜沒說什麼,起身穿衣,雲軒寒給自己穿鞋子,洛韻惜什麼都沒說。
洛韻惜本來想要讓侍香進來幫自己梳頭,不過雲軒寒搖頭說:“我從來未幫你梳過發,今日我來!”
“你會?”聽聞雲軒寒的話,洛韻惜看向雲軒寒,眼底是疑惑。
別管洛韻惜懷疑雲軒寒這一點,畢竟這是女子纔會做的,雲軒寒這麼一個皇子、王爺如何做的了,不過洛韻惜不介意讓雲軒寒試試。
“惜兒,你不該懷疑我的能力!”雲軒寒說了這麼一句就拉過洛韻惜,讓洛韻惜坐在梳妝檯前,而他拿起梳子,輕輕的爲洛韻惜梳頭髮,手很溫柔,讓洛韻惜感覺不到一絲絲的疼痛。
洛韻惜在鏡子裡看着雲軒寒,雲軒寒的動作很緩,緩慢的很,不過卻還真的是有板有眼。
該怎麼梳就怎麼梳,是往這邊還是往那邊,只見雲軒寒都得心應手的很。
不一會兒,雲軒寒就很輕鬆的給洛韻惜梳好了一個簡單的樣式,很簡單卻很落落大方、更像是不染凡塵的仙子。
洛韻惜看着鏡中的自己,看着雲軒寒給自己梳的髮式,洛韻惜覺得,雲軒寒還真的是沒什麼不會的,嘖嘖嘖,真的是多功能啊。
看着洛韻惜眼底的驚歎,雲軒寒眼底的笑意當真是很深很深啊。
“惜兒,日後我都給你梳,你喜歡什麼樣的,我就給你梳什麼樣的,可好?”雲軒寒溫柔的嗓音響起,這樣的嗓音讓人沒辦法拒絕,也狠不下心拒絕呢。
“好!”洛韻惜點點頭,除了說什麼,洛韻惜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雲軒寒很滿意洛韻惜對自己的依順,聲音拔高對外面喊道:“侍香,把飯菜端進來,記得把侍書找過來!”
“是,王爺!”雲軒寒的聲音剛落下,侍香恭敬的聲音便響起了。
對於雲軒寒的話,洛韻惜並沒有什麼覺得奇怪的,雖然洛韻惜如今很想知道崇盛威如何了,但是洛韻惜願意等,等雲軒寒自己告訴她,現在不說,那她就不問。
很快,侍香等人就端着早膳進來了,而洛韻惜跟雲軒寒吃完早膳就離開了蓉王府,帶上侍香、侍書、魅影、閔蟬,六人一起離開了蓉王府,哦不,還有肉團,六人一隻狐狸就這麼坐着馬車離去。
洛韻惜跟雲軒寒、肉團坐在馬車裡,而侍香、侍書、魅影、閔蟬則是坐在馬車外趕出,一行六人一狐狸往郊外的皇家狩獵場而去。
只是馬車纔剛剛出了城門口就被一人給攔住了,只見那人的聲音當真是好聽急了:“是洛小姐嗎,我是雅麗,我是來給洛小姐賠不是的!”
木雅麗,這輕靈如黃鶯般的聲音不是木雅麗還能是誰,不過木雅麗能在城門口等着,不得不說,木雅麗有本事,更或者說是木雅麗身後之人有本事還差不多。
馬車外的侍香、侍書、魅影、閔蟬對於木雅麗的出現一點都不以爲意,不覺得木雅麗來了她們得防備或者是很不自在。
馬車裡的洛韻惜跟雲軒寒只是相視一眼,對於木雅麗在城門口堵着她們,她們一點都不覺得奇怪呢。
“是雅麗公主嗎?公主說笑了,你是凌雲國的貴賓,凌雲國向來對貴客都是極好,什麼賠罪不賠罪的,雅麗公主可千萬別說了,我還有事,就不奉陪公主了!”洛韻惜這麼說,意思很明白,就是讓木雅麗讓開。
“洛小姐,我這一趟是第一次來凌雲國,對凌雲國很多地方也很是嚮往,但是對於凌雲國,我很陌生,不知道洛小姐願不願意陪我四處走走,算是讓我也不白來凌雲國一趟,還望洛小姐莫要拒絕我,我在這凌雲國就只認識洛小姐一人了!”木雅麗像是沒聽到洛韻惜在趕人的話語,反而還說的好像當真是跟洛韻惜非常熟識一般呢。
木雅麗最後一句‘我在這凌雲國就只認識洛小姐一人了’這是堵住了洛韻惜的話呢,若是洛韻惜拒絕,那便是破壞兩國的邦交,這可不好呢。
這麼清楚的意思,若是洛韻惜不知道,那洛韻惜也不用混了,而洛韻惜見此,看了眼雲軒寒,雲軒寒什麼表情都沒有,意思很明確,這是你的事,你自個拿主意。
洛韻惜看着這樣的雲軒寒,想着今日之事可絕對不能讓木雅麗破壞,卻也不能拒絕木雅麗,既然木雅麗這麼想去,好,那就一起去,屆時回來是如何的摸樣,那就不關她的事了。
“雅麗公主,我們前去的是皇家獵場,因爲在家裡有些煩了,所以想出去走走,若是雅麗公主不怕出去會有意外,大可跟去,不過雅麗公主也是知道的,這狩獵場地說不危險也不危險,但說危險也會很危險,雅麗公主若是承受得住、不害怕的,那麼我們便一起同行吧!”洛韻惜這樣說已經很明確了吧,不管木雅麗去了之後發生什麼事那都是木雅麗自己一個人承擔,至於別人,抱歉了,沒人會爲你承擔。
木雅麗的意思說的很明顯,洛韻惜的意思很明顯,這城門口出出進進的百姓自然也是聽的清楚的,木雅麗也是十分清楚的。
她該怎麼做?是去還是不去?去的話後果是什麼?不去的話後果又是多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