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是這樣的,當時蓉王爺的手下說是奉了蓉王爺的命令保陳將軍一命,更是在阮將軍提出蓉王爺在哪大有跟蓉王爺打一場的意思,不過那人說了,說‘王爺說了,該來的時候他自會前來,今日阮將軍若是還要一戰,凌雲國定當相陪’!”
“真的嗎,蓉王爺真是料事如神啊,人不去卻能把戰事都掌握在手裡,怪不得,怪不得蓉王爺的威名在三年前那般的轟動、響亮!”
“是啊,三年前蓉王爺的名聲真的很轟動呢,蓉王爺手下的龍虎營更是威名遠揚!”
“是啊,可是在三年前蓉王爺跟龍虎營都淡出了政治的舞臺,這三年不管是蓉王爺還是龍虎營都沒啥作爲呢!”
“你懂什麼,什麼叫退出政治舞臺,你別亂說!”
“就是,別亂說,你看現在就算蓉王爺三年都並無動作,但是這一出手便是這般的雷霆手段,不需要做什麼,只需要一句話,便把戰場的局面都控制住了,你倒是說說,這般的威名放眼整個大陸,誰能做得到,除了蓉臻王,你倒是說說!”
“也對也對,蓉臻王的威名確實遠播,不說了,不說了,對了,之後如何了,就這樣鳴金收兵了?”
“不鳴金收兵還想怎麼着!”
“不對啊,這不打一丈如何能鳴金收兵啊!”
“你們又不知道了吧,那木青國的阮將軍可是說了,他說‘既然蓉王爺都這般說了,三日,三日後本將軍再來叫戰,屆時本將軍便是來攻城了’!”
“天,三日後就要攻城了,這麼多日都未曾攻城,三日後便要攻城了,看樣子木青國的人是真的等不及了!”
“是啊,肯定是等不及了啊,都等了那麼多日,三日後,唉……”
“不知道三日後蓉王爺跟謫仙公子會不會出手了!”
……
百姓們在議論紛紛,而其中的當事人洛韻惜跟雲軒寒卻在房中吃着點心、補品呢,還有一、二、三一男一女一動物的爭論。
“吃這個,這個很好吃,吃這個,這個補,吃這個,這個養血,吃這個,這個……”
“我不是豬!”
“你當然不是,你什麼時候見過豬這麼瘦的!”
“你說誰是豬呢!”
“沒說你,我怎麼敢說你呢,我說的是喏,那個東西!”
“嗷嗚,嗷嗚,嗷嗷嗷嗷……”
“它說你是一直只徹頭徹尾的豬!”
“王妃,你不是說它是肉團啊,那它自然就是吃飽了睡睡飽了吃的大懶色狐狸!”
“嗷嗚嗷嗚嗷嗚嗷嗚,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
“它說你纔是**,你色的人神共憤就連它一隻動物都唾棄你了!”
“咳咳咳,王妃,你少跟這隻東西在一塊,這隻東西可色了,你可得小心了!”
“嗷嗷嗷嗷,吱咯吱咯,嗷嗷嗷嗷嗷……”
“它讓我小心你,說你隨時都會把我吃了!”
“吃了,王妃,吃吧,我餓了,我想吃了!”
某男人已經猛地準備撲上前去吃了某人。
“嗷嗷嗷嗷嗷……”只是某男剛撲到一半,肉團就撲向了某男的懷裡,不讓某男靠近某女。
某男見懷裡多了一隻色狐狸,二話不說就要把這種色狐狸扔出去,然後來個霸王硬上弓,吃了他女人。
“別扔,肉團是我的,打狗也要看主人!”洛韻惜懶洋洋的聲音響起了,更是成功阻止了雲軒寒要把肉團扔出去的念頭。
“你這隻小色狐狸,真的跟對了主子啊,一邊待着去!”雲軒寒自然是不能把肉團給扔出去了,自然是隻能放下肉團,但是眼底卻盡是警告之意。
可肉團不怕啊,它現在有主子撐腰呢,它主子在,看誰敢欺負它。
這不,肉團屁顛屁顛的走向洛韻惜,然後一躍而起跳到洛韻惜的身上去了。
洛韻惜順手把肉團輕輕抱在懷裡,然後伸手輕輕的愛撫着肉團。
看着面前這一幕,看着洛韻惜對色狐狸那麼的溫柔,雲軒寒吃醋了,椅子吱嘎吱嘎的移動着,做到了離洛韻惜肩並肩的位置,然後聲控:“惜兒,你怎麼對它比對我都好,我吃醋了!”
“你多大的人了,吃什麼醋!”洛韻惜擡頭看了眼雲軒寒,說了句又低頭看向了肉團。
而肉團則是在溫柔的洛韻惜懷中安穩的朝雲軒寒挑釁,雲軒寒險些背過氣去,這該死的色狐狸。
“惜兒,你不能這樣慣着它,它會學壞!”雲軒寒伸手拉住洛韻惜在肉團頭上的手,把洛韻惜的手握在自己的手心裡。
“我看着它,壞不了!”洛韻惜堅定的聲音響起,這話既是對雲軒寒說的也是對肉團說的。
洛韻惜知曉肉團是隻通靈性的狐狸,自己能聽懂她說的是什麼、叫的是什麼,而它也能聽到人類的對話,所以她在告訴肉團,學壞可以,但她絕不留她。
洛韻惜不會給雲軒寒留下任何隱患、不會給自己留下任何隱患,這一直千年難得一見的雪狐能爲自己所用自然是好的,但是這隻雪狐若是學壞爲他人所用想要傷害雲軒寒,她會親手把雪狐解決了。
洛韻惜的語氣依舊淡然、依舊沒有任何情緒波動,甚至連那種氣場,那殺意都沒有,但云軒寒跟肉團都感受到了。
雲軒寒感受到了洛韻惜爲他着想,此刻更是告訴他,他跟肉團對她都很重要,但是若是肉團敢殺害他對他不利,她會親手解決這個隱患,這是洛韻惜對他的承諾,這是洛韻惜對他的愛,除了感動,他很幸福。
而肉團,它聽得懂洛韻惜的弦外之音,它跟着洛韻惜不久,但是它很黏洛韻惜,但是它對洛韻惜認主了。
肉團帶着它水汪汪的烏黑大眼睛望着洛韻惜,然後在洛韻惜的懷裡拱啊拱啊拱,在撒嬌。
洛韻惜帶着**溺的神情,再次溫柔的撫上肉團的小腦袋,雲軒寒已經放開了洛韻惜的手。
是啊,他需要吃什麼醋啊,就算要吃也是肉團吃他的纔對,洛韻惜可是爲了他都會把依賴、忠心她的色狐狸親手解決了,他纔是洛韻惜心中最重要的人,他纔是那個吃了蜜的那個。
“惜兒,你覺得木清靖跟風塵樺相比,誰更可靠?”雲軒寒問出了這麼一個問題,話語輕描淡寫像是無意識的問道,但是他話中有話。
洛韻惜眉頭一挑,並不掩飾自己此刻的心情,而是大方的給雲軒寒看,更是大方的分析:“風塵樺我有所瞭解,但他絕不是表明上看起來那麼簡單的角色,至於木清靖,這個人更不是簡單的角色,他的話你最多隻能信一半,更甚至是十句裡面你一句都信不得!”
洛韻惜很客官的分析,雖然沒說風塵樺信還是不可信,但是洛韻惜已經絕對的否認了木清靖。
雲軒寒聽着洛韻惜客官的分析點了點頭,然後纔開口:“木清靖這人狡猾的很,心思更是歹毒,跟他合作怕是真不能省心,不但要時刻注意他的下一步是什麼,還必須時刻防備着他,否則昨夜可就真的着了他的道!”
雲軒寒說的是木清靖,隻字不提風塵樺,也不知道是刻意不提還是本來就沒說到。
“我能想到的你必然也是想到了,昨夜我可不信你就這麼相信木清靖,你暗中的人怕是早就把那些人解決了!”雲軒寒這是想誇讚自己嗎,不,纔不要這樣的誇讚,洛韻惜可是一語戳破。
“咳咳咳,惜兒,你能別這麼犀利嗎?”雲軒寒被洛韻惜的話嗆着不行了,真的不行了,他記得昨夜他演的很好啊,根本沒有任何破綻啊,真是太犀利了。
不過雲軒寒也是明白的,洛韻惜心思縝密,若是這麼點都猜想不到,那她便不是洛韻惜了,那她便對他不瞭解了,那便是自己對她不瞭解了。
洛韻惜知曉雲軒寒的本事就像是雲軒寒知曉洛韻惜的本事,因此雲軒寒有多少能耐洛韻惜還是知道的,自己能想到的事雲軒寒定也是能,能更早的做準備。
“步步爲營、如覆薄冰!”八個字,洛韻惜雲淡風輕的說了八個字。
這八個字很簡單,但是能做的卻是非常的難,而且洛韻惜毫不保留的告訴了雲軒寒,她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生存下來的。
雲軒寒聽到了,他並沒有詫異,他有的只是心疼,心疼自己沒有好好保護着她,心疼自己不能早點遇到她給予她溫暖、庇佑。懊惱,懊惱自己遇到了洛韻惜、在洛韻惜身邊了,但是還是要洛韻惜承擔風險,他真的很不合格呢。
“傻瓜,沒人能強迫我,只有我願意!”洛韻惜看出了雲軒寒在自責,在雲軒寒還沒開口前便第一時間開口了。
“惜兒,我會給你最安穩的生活,相信我!”雲軒寒突然起身單膝跪在了洛韻惜的面前,雙手輕輕握住了洛韻惜的手,看向洛韻惜那雙美眸,眼底有着心疼,但更多的是堅決。
洛韻惜沒有說話,只是看着雲軒寒,看着單膝跪在自己面前的雲軒寒,嘴角揚起笑意,微不可見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