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雲軒寒是一臉的無奈之色,而且很生氣,看着木清鴻還要再試探自己,雲軒寒心中盡是冷笑,冰冷凌厲的眸子除了看地便沒有看任何人,像是什麼都不在乎一般。
不過雲軒寒擡頭看向了木清鴻,眼底盡是冷色,嘴角同樣揚起一抹冷笑,然後便朝着自己身後的船艙門大聲道:“三皇兄,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想看戲嗎?別忘了這些公子哥、小姐是你帶來的,而且這塊轄區是你管轄的!”
雲軒寒的聲音剛落下,一陣急速的腳步聲便從遠到進響起,只見雲軒宇帶着他的屬下從船艙門外走了進來。
雲軒宇的臉色十分不好看,只見此時的雲軒宇滿面冰霜,臉上還沾上了血跡,身上更是染上不少鮮血,一眼便可知曉這是從戰場中浴血奮戰出來的。而且那雙鷹目一眨也不眨的、憤憤的、直直的盯着木清鴻,像是要把木清鴻當場凌遲處死,千刀萬剮一般了。
看着雲軒宇的出現,又帶着侍衛,木清鴻心中不禁有了懼意、懊惱,這就單單一個雲軒寒就難對付了,現在還多出一個雲軒宇,該死。不過木清鴻雖然心中沒了把握,卻還是時時刻刻不忘他的高傲,時時刻刻不把他自己的身價擡高,藐視着看向雲軒寒跟雲軒宇。
想到這裡,雲軒宇不知道洛韻惜說這些是何意,是要把當日事情的全部過程都讓老百姓們清清楚楚的知道嗎,可爲何只說這麼一點,不該從頭說起嗎?
還有,洛韻惜難道不怕死嗎?難道洛韻惜是傻子嗎?敢在他雲軒宇的面前說?
這些可不是雲軒宇該顧慮的,因爲洛韻惜都不怕他怕什麼。
“洛小姐,你究竟是何意,還是說,洛小姐閒來無事,想要把當日的場景一字不落的背下來。不過說來也奇怪,爲何洛小姐對當日之事竟然能一字不落的記下來,還真是讓本皇子好奇呢!”雲軒宇雖然不知道洛韻惜的目的,但是他不準備讓洛韻惜說下去了,不管洛韻惜接下來要說的是什麼,總之當日之事是他的恥辱,他不願讓更多的人知曉。
只是洛韻惜想做的事,誰都攔不住,更何況現在是雲軒宇自己先惹得洛韻惜,洛韻惜既然已經開口,那麼便不會就此罷休了,而且她的目的還沒到呢。
“三皇子說的是哪裡話,若是那日的記憶不猶新,那我還真不知道什麼樣的記憶才該猶新了。哦對了,三皇子還是好好聽我說下去吧,這樣才能幫助三皇子記起那人是誰,我這也是好意啊!”洛韻惜嘴角帶着淡然的笑意,根本不理會雲軒宇那已經變暗的眼神。
周圍的百姓更是聽得津津有味,都伸長了脖子,都等着洛韻惜接着說呢。
江潮此刻倒是有些疑惑的看向了自己的主子,若是換做以往,這個說話的人早就被自己主子大卸八塊了,可是現在爲什麼主子還能忍呢,而且並沒有動怒,雖然已經不悅,但動怒還真沒有。
至於憐心跟侍書當日不在場,也都聽得津津有味,侍香當日在場,想起當日的場景,侍香不由緊緊的揣着心了,也隨着洛韻惜的話在回憶。
“洛小姐,你……”“嘖嘖嘖,本皇子的面子就是大,蓉臻王來了,三皇子也來了,哈哈哈哈,這樣最好不過了,一起來省的本皇子還得一個一個去找人。蓉臻王、三皇子,本皇子並非是無事生非,更不是閒來沒事千里迢迢過來,今日會來,只是希望蓉臻王跟三皇子把我國的威武將軍交出來。只要威武將軍還回來,這些人,本皇子一個不少還給你們!”洛韻惜出聲打斷了雲軒宇要說的話,更是一席話出來,讓衆人聽得一愣,然後個個都瞪大了眼。
而云軒宇,眼睛半眯,看向洛韻惜,想要知曉洛韻惜是不是在幫雲軒寒想要除掉自己,但是他從洛韻惜的眼色中根本看不到任何這樣的意思,更是看不懂洛韻惜究竟寓意何爲。
雲軒宇半眯着眼睛,沒有開口,而是聽着洛韻惜的這話想到了那日接下來發生的事。
那日說這句話的是穆卿宏,而穆卿宏當日是這般的。
當然穆卿宏更是依舊大放厥詞,好像手中有人質,雲軒寒跟雲軒宇都會不敢對他做什麼了:“嘖嘖嘖,本皇子的面子就是大,蓉臻王來了,三皇子也來了,哈哈哈哈,這樣最好不過了,一起來省的本皇子還得一個一個去找人。蓉臻王、三皇子,本皇子並非是無事生非,更不是閒來沒事千里迢迢過來,今日會來,只是希望蓉臻王跟三皇子把我國的威武將軍交出來。只要威武將軍還回來,這些人,本皇子一個不少還給你們!”
“哼,一個不少,十皇子,你的腦袋是不是撞傻了,你看看,這是一個不少嗎,你殺了我凌雲國多少皇室貴族的子女,這筆賬,你們休想懶掉!”木清鴻的聲音剛落下,雲軒宇身邊的屬下江潮便怒罵出聲,臉上也盡是血漬,而且似乎也受了些傷,更重要的是他此刻的眼神能吃人。
這個時候雖然不是他一個屬下該說話的時候,不過江潮卻是點名了其中的要害,這邊死了這麼多人,如何算是一個不少,這般、這仇如何能就此了結。
而云軒寒嘴角揚起了似有若無的冷笑,雲軒宇陰狠的眼底似乎同樣閃過一絲冷笑。
收回思緒,雲軒宇看向了洛韻惜,這個時候,他還是看不懂這個女人究竟想的是什麼,爲何說這些,說這些又有什麼意思?
周圍的百姓聽到這些自然是憤怒不已,因爲當日慘死的公子哥、小姐不在少數,而這木青國的人也太過放肆了,殺人殺到帝京來了,而且殺的都還是大官的兒女,真是狂妄的很。
不過憤怒歸憤怒,這些百姓已經安靜的聽着,並沒有發表任何意見,頂多不服的磨磨牙而已。
而洛韻惜這個時候沒有繼續開口,而是看着雲軒宇,意思像是在說:想起來了嗎,不過看樣子三皇子還是沒有想起來呢,沒事,好人做到底,既然三皇子沒有想起來,那我自然是要接着說的。
雲軒宇這次也沒有阻止了,反正他就算是想要阻止,洛韻惜也會說出來,既然如此,那又何必阻止,更何況他也想知道洛韻惜的目的是什麼。
雲軒宇看向洛韻惜,臉上依舊是冰冷,卻是明確的告訴洛韻惜,你想說便說。
見雲軒宇如此大方了,洛韻惜自然是毫不含糊,人家都讓你說了,你若是不說,那便是你傻了。
“哼,就你,本皇子如何能信你會放了這些人!”這是雲軒宇當日說的,洛韻惜更是學的像模像樣,雲軒宇的口氣、傲慢都表現的無意。
這讓江潮一愣,看了看洛韻惜又看向自己的主子,眉頭緊蹙,這個時候,江潮不得不佩服洛韻惜了,學的真相,勇氣更是可加啊,只是,不知道結果會是什麼。
憐心、侍香、侍書等人都不知道洛韻惜要做什麼,卻都知道她們只要安安靜靜站着便是。
雲軒宇當日也知曉這是他說的話,而當日的場景是這樣的。
“哼,就你,本皇子如何能信你會放了這些人!”雲軒宇冷冷出聲,雖然死去那些人的賬要算,但如今,先把活着的人救下才是,這般才能將功抵過。
木清鴻沒有立馬答應,不過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洛韻惜,還有下屬手中的那些女子,想想高傲的:“好,本皇子可以先放一個,選吧,放誰!”
木清鴻的聲音纔剛落下,雲軒寒的聲音便響了起來:“就那個!”
雲軒寒的聲音剛落下,大家都順着雲軒寒指着的人看去,只見是那個嚷嚷着要讓父親殺了木清鴻等人的高傲小姐。
看到雲軒寒的選擇,別說是雲軒宇瞪大了眼,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就連風塵樺跟侍香都是一愣,不明白雲軒寒搞什麼,更何況是木清鴻,他倒是不明白了,這裡洛韻惜長得最美,而且他們的關係也不一般,爲何雲軒寒選的不是洛韻惜呢。
所有人都很不解,可雲軒寒卻不以爲意,只是看着被自己指着的女子,一邊放下手,一邊堅決道:“就她!”
想到這,雲軒宇便沒有再想下去,因爲這跟他沒關係,當日是讓雲軒寒選擇放哪個,而云軒寒選擇了別人,沒選洛韻惜,雖然當時雲軒寒這樣做是爲了保護洛韻惜,但是雲軒宇不這麼認爲,既然沒選,那麼便是放棄的意思,不管雲軒寒的目的是什麼,在他眼裡都是。
當日,雲軒寒對洛韻惜的不同雲軒宇知曉,他纔會一而再再而三的接近洛韻惜,當接觸到洛韻惜時,他才發現爲何像雲軒寒那樣的人會對洛韻惜上心,原來是因爲洛韻惜的與衆不同,他現在算是見識到了,而他準備繼續深入瞭解,因爲他有兩個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