嫺嬪用自己的血咒期望胤礽能抱住太子的位置,在兒子被皇貴妃佟佳氏帶走之後,嫺嬪身邊只留下一個瘦瘦小小的女兒,嫺嬪過着與世隔絕的幽禁日子,如果說前生她對康熙,以及後宮的妃嬪有怨恨的話,如今她更是痛恨了,她恨所有的人,但也知道唯有太子登上皇位,纔有可能擺脫她如今的局面。
到時嫺嬪可以同太子言明,不管胤礽相不相信,他登上皇位,嫺嬪受再多的苦,再被琅嬛福地懲罰心甘情願,她也不算是白從幽冥地府爬上來報仇,那些對不起她的人,嫺嬪發誓一定會子太子當皇帝后,拼了性命不要也代替佛祖給她們應有的懲罰。
嫺嬪身邊的人都被徹底的清洗過了,有幾個逃亡在外,因忠心咒的控制,嫺嬪雖然得到的消息很少,但時不時的還是能得到一些,她最得力的嬤嬤隱藏在暗處,不知是爲女報仇,還是怎麼樣,嫺嬪得到了她傳送回來的消息,太子爺打算請辭太子之位,嫺嬪慌神了,再三確定消息的真實性,甚至嫺嬪耗費了積攢不多的氣力,使得神識去了一趟毓慶宮,親眼看見太子寫辭去太子之位的摺子。
嫺嬪神識迴歸景仁宮後,因功法的反噬吐血三升,但此時她的卻不在意這些,嗚咽的說:“傻兒子,你正好中了康熙的下懷,你怎麼能主動提出請辭太子呢,太子的位置是你的,誰也奪不走。”
嫺嬪出不去景仁宮,身邊的人也無人能幫襯她,她曉得說的話如今的太子不會相信,嫺嬪唯有讓太子爺進不了紫禁城,躲過這陣風頭,躲過四十七年風暴...所以纔有了嫺嬪咬碎手指,用自己的血發動血咒,琅嬛福地的功法,水果秘藥大多是速成的,以修行的本源來說,強行提高人的境界,大多走的是魔道,能力幾度提升,自然副作用就很大。
多次的教訓讓嫺嬪警惕了,她在琅嬛福地對着一直貓施展過這個功法,貓咪只是嗜睡,身體稍顯的虛弱,嫺嬪看了實驗結果是比較安心的,她爲了兒子不怕畏懼任何的副作用,因此嫺嬪義無反顧在狼皇府邸施展功法,她忘記了一點,更確切的說不知道她成爲琅嬛福地的東西,在現代有個別緻的稱呼——空間。
在空間裡,時間,重力,速度等等構成世界本源的東西都是同真實的世界不一樣的,即便嫺嬪重活兩輩子,也不可能知道物理知識。這也是舒瑤再喜歡的東西都不敢王空間裡帶的原因,重力,壓力一定是不一樣的,沒準帶進來的活物會被壓力活生生的碾碎,經過小黑小金等等試驗,舒瑤纔敢將水果往外拿,但因瓜爾佳氏的精明,兩個女兒也不是舒瑤說什麼就會信什麼的人,於是空間的水果除了便宜小金小黑之外,大多舒瑤只能自己啃。
她實在是無法解釋突然冒出來的水果,同時她更擔心空間出產的水果冷不丁的變異了,如果這說過吃了不是延緩衰老,而是迅速蒼老怎麼辦?空間,穿越都會存在,舒瑤不認爲這世上還有什麼不可能發生,所以說舒瑤對系統感嘆過,小說就是小說...把親人往空間裡裝,他們是真不怕啊,如果被突然變化的壓力壓成肉水,哭都沒地方哭去。
不得不提一句嫺嬪娘娘是聰明的,她將深奧難懂的血咒施展成功了,她痛苦的承受着施展血咒的後遺症,脣邊噙着欣慰的笑容,“胤礽,你一定是太子,是將來的皇帝,額娘不准許任何人傷害你...”
她是伸展成功了,但因爲琅嬛福地的時間同現實世界不同,小貓和人的物種不同,胤礽倒黴催的,在康熙面前發了疑似羊癲瘋的癔症,雖說胤禛夫妻幫着胤礽收尾,但康熙到底怎麼想...從暗自命令李德全警告冬暖閣伺候的內侍便可知一二。
東暖閣,胤禛將太子胤礽放在了牀榻上,看他還在抽搐着,胤禛按住了胤礽的胳膊,“二哥,二哥。”
胤礽臉色鐵青,他深深的感到了絕望,東暖閣是康熙皇帝經常住的地方,鋪陳擺設自然彰顯着皇帝的奢華享受,入目的是隻有皇帝才用的黃色,雖然胤礽吃穿用度比肩康熙,但太子終究不是皇帝,胤礽走了二十多年的太子之路,明明皇帝的寶座就在眼前,可離着他彷彿遠隔千重。
多有人看到了太子的尊榮,但胤礽知道他爲了成爲讓康熙滿意的儲君付出了多少,康熙皇帝本身博學多才,身爲他的繼承人,康熙會什麼,太子就得會什麼,多少個日夜,太子熬夜苦讀,只爲了在被康熙提問時,得到康熙的肯定讚賞,剛纔舒瑤有有句話說對了,但以才學,鳳儀,處理朝政的能力來說胤礽確實高於其餘皇子。
但胤礽不是天才,能有今日也是靠着勤學苦讀。舒瑤站在角落裡,看着圍着太子的康熙和胤禛,能感覺到太子眼中的絕望,將心比心,太子如果是康熙皇帝也不會將江山傳給這樣一名體弱,有類似羊癲瘋的兒子身上,如果只有他一個兒子還好說,但康熙做不缺的就是皇子,也許他們沒有太子的見識才學,但也絕不是資質平庸,最爲重要的一點是他們身體健康,身體是**的本錢...不對,好身體是當皇帝的本錢。
“皇阿瑪...兒臣...”胤礽眼圈泛紅,努力控制着抽搐的四肢,抓住了康熙的胳膊,誰說男兒有淚不輕彈,胤礽淚流滿面,低聲嗚咽:“兒臣...兒臣不適合做...做大清儲君...皇阿瑪,兒臣讓您失望了。”
康熙也不由的眼角溼潤,胤禛嘆了一口氣,退到了舒瑤身邊,不去看康熙胤礽,盯着地面不知想什麼。舒瑤瞄了他一眼,伸手握住了他的手,“咱們回家吧。”
胤禛就這麼被舒瑤牽着走出了東暖閣,有胤禛在,舒瑤當然不可能再坐轎子出宮,雖然她心裡一萬個不想走路,但她得怎麼也得爲胤禛着想...
“上來。”
胤禛蹲在她面前,舒瑤收回對轎子的依戀,徹底被胤禎嚇到了,“四爺,我能自己...”
“你不是腳扭傷了,爺揹你回去。”胤禛哈腰,”爺再讓人詬病的事情都做了,不差被媳婦這一遭了。”
“誰說背媳婦就被人詬病的?我是你的嫡妻,可不是隨便的側福晉格格。”
舒瑤爬上了胤禛的後背,被他背起,臉貼上他的肩頭,雙臂在他脖子上環了圈,臉頰微紅的舒瑤,心也在砰砰的跳着,青雪轉爲晶瑩的白雪,夜星也更爲的閃爍,胤禛揹着她出宮,至於看到的奴才會想什麼,明日會傳播什麼,胤禛根本就不在意,夢中的四阿哥揹負着弒父奪嫡的罪名,不照樣做皇帝,不是照樣把所有人都踩在腳底下。
背妻子不過是風流韻事罷了,誰還能要他付出什麼代價?他就是光頭四阿哥,親王爵位都沒了,還不去活得自在了?舒瑤今日進宮接他出來,胤禛覺得怎麼寵舒瑤都不過分,他比康熙瞭解舒瑤,她會將一切安頓好纔來找他,但絕不是來找他一起受罪的,至於舒瑤進宮的目的是來憋屈報復康熙,還是責怪他不懂好漢不吃眼前虧,已經不重要了。
胤禛記得她坐在自己面前,陪着他聊天算賬,夜深人靜,在長長的甬道上,除了幾處執勤的打瞌睡的內飾之外,唯有胤禛沙沙的腳步聲,胤禛知曉舒瑤不是什麼都不懂,如果她不懂,就不會幫着他爲太子圓場面,不會對康熙說出那麼一番話。
“爺一直記得二哥,他的學問做得真的很好,懂得很多,小時候爺不只曉得功課都是二哥幫爺,二哥是最像皇阿瑪的一個,無論從哪一方面都很像。”
“嗯。”
舒瑤出聲,胤禛不需要她的意見,而是需要聽他說話的人,這一點舒瑤很擅長,讓她說意見說大道理,她不一定說得出,但從小養成聽話的好習慣,在家聽額孃的,出門聽丈夫的,舒瑤美滋滋的想着,她是多遵守三從四德的賢惠人啊。
“爺第一次辦差是在十三歲,當時什麼都不知道,緊張得很,是二哥拍着爺的肩頭告訴爺,儘管做,出了茬子他幫爺抹平,額娘...是不會管爺的,孝懿皇后的佟家看不上爺,爺也不想去找他們幫襯着,孝懿皇后給爺留下了好處,但爺同其他兄弟不親,雖然後宮的阿哥很少在生母身邊撫養的,但爺的養母先是皇貴妃,後來是皇后,爺非嫡非長,兄弟們如何不嫉妒?二哥不僅沒防範爺,一直幫着爺。辦差歷練不是之有爺一人就成的,爺那時哪有能幹的手下,大部分都是二哥借給爺的。”
“第一次辦差成了,得了皇阿瑪的讚賞,二哥請我喝酒慶祝,第二次爺驕傲了,被人矇蔽,出了大簍子,是二哥幫爺堵上的。爺也是感恩圖報的,從給想過取而代之,只想着做一個賢王,輔佐二哥,所以兄弟們再說什麼,爺都跟着二哥,誰拉攏爺,爺都沒背叛二哥。”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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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四百五十七章 不要
胤禛走出宮門,雖然皇子府的馬車就停在一旁,但胤禛卻彷彿看不見,嬌小的舒瑤又不沉,胤禛揹着她並不廢什麼力氣。他直徑的向王府走去,舒瑤瞥了一眼馬車,裹緊披風什麼都沒說,看樣子胤禛還有很多話沒說,好像聽說他是話嘮來着,不管怎樣...舒瑤將胤禛的脖子樓得更緊,他說什麼,她都聽着。
“爺看見過...做過一個皇帝夢,按說在爺這些兄弟中,任誰都會做的皇帝美夢,但爺...”胤禛說話不像方纔那般利索,多了繼續的猶豫,舒瑤點了點異能的安撫作用,過了一會,聽見他說:“爺不是不想,也不是怕了做皇帝,爺只是覺得不值得,憑什麼他累死累活,憑什麼所有人都反對他?憑什麼留下無盡的罵名?憑什麼登上皇帝位置,照樣有人保着皇帝的敵人死不悔改,難道還得饒了他們?”
“四爺。”
舒瑤小臉蹭了蹭他的肩頭,胤禛是真傷心了吧,舒瑤反動着異能板塊,尋找有用的選項,舒瑤壞心的想將小說數據包扔到胤禛的腦袋裡,到時他就知道多少女子哭着喊着想嫁給她,多少帶着神奇空間,修着無上功法開得金手指老大的人萬般無奈的到他身邊當小妾,多少淡定的清穿女順應時代,低調的無奈的進入四爺府,在後宅爭鬥中,她們孑然一身,在旁看着胤禛府裡妻妾相爭,順便專心的生兒子養包子,最後贏得了冷傲胤禛的一世傾心。
還有一些給胤禛帶綠帽子的文,四阿哥的耽美文,舒瑤不知道胤禛看了這些會不會崩潰掉,舒瑤從頭翻到尾,異能這個時候一點用處也沒有,數據包根本傳送不出去,舒瑤略微的嘆了一口氣:“後人不會虧待真正的好皇帝。”
不僅因爲胤禛是皇帝,更爲重要的是胤禛的經歷讓女人心疼,可又資格心疼他?舒瑤從未覺得胤禛可憐,既然成爲天下最大的富二代,官二代,又想着在衆多兄弟中脫穎而出成爲皇帝,當然得付出代價,當他走上奪嫡這條路時,有些東西是必須得割捨下的,無慾則無求,也不會失去付出什麼。
“爺娶了你,有了岳父岳母一家子,爺過得開心,對一些事情看開了,二哥又是個出色的儲君,爺做個富貴賢王挺好。”胤禛語調轉爲低沉:“爺一直跟着二哥,看得比皇阿瑪更清楚,也比兄弟們知曉太子難做,刻苦用功這些不提了,皇阿瑪...不是好應付的,二哥太出彩,皇阿瑪欣慰猶豫,過後一定會心存疑惑,所以皇阿瑪將兄弟都扔到六部,說是磨練,其實是牽制二哥,二哥身邊的人過兩年或是被調任,或是貶謫出京,皇阿瑪不放心二哥。爺想着二哥也看出什麼了,遂最近幾年曾經英明從容的二哥成爲了略顯的平庸,唯皇阿瑪是從的太子爺,不說縱情酒色,但也不像以前那般自律,對門下人也多有放鬆,反正總會被皇阿瑪清洗,二哥根本不會費心思拉攏屬臣。”
“二哥不顯眼了,大哥,三哥,八弟...甚至爺鋒芒畢露,這些越發顯得二哥無能,或者說優柔寡斷。”胤禛眼裡閃過幾許的同情,“他們都忘了,在皇阿瑪幾次親征西北時,監國調配糧餉的一直是二哥,作爲皇阿瑪一手培養出的太子怎麼會是庸才?怎麼可能會是庸才?爺就是看透了,二哥今日...不是被別人害的,是被皇阿瑪...逼的。”
“你還記得皇阿瑪的索額圖的評價?”
“不也是說他是天下第一大罪人?”
“罪人...他做得最錯的是支持二哥,索額圖之後,誰再敢幫着二哥?不怕步索額圖後塵?皇阿瑪將二哥朝中說得上的重臣徹底割開了。”
胤禛將舒瑤向上撫了撫,周圍就他們兩人,夜深人靜,又是在路上胤禛也擔心被人聽去,這些事亞在胤禛心底,看過夢境後,胤禛從旁更能清晰地看出康熙同胤礽之間的問題。
“可就是如此,皇阿瑪還是不放心,二哥多做是錯,不做也是錯。”
“太子爺真可憐。”
原來太子如此的苦逼,舒瑤真心覺得胤礽還是不做太子的好,太子這痛苦的職業愛誰做誰做,舒瑤也不想胤禛做上去的,只是他會聽嗎?胤禛苦笑:“皇阿瑪說他看重爺,只看重爺,爺是最適合之人...”
“爺看了二哥的前車之鑑,怎麼可能還被皇阿瑪幾句話糊弄了?今日爺最適合,五年十年之後,皇阿瑪沒準會發現更好的,更適合的,二哥今日就是爺的明天。”
“爺真聰明。”舒瑤親了親胤禛的臉頰,長舒一口氣:“我還以爲...”
“以爲爺會想着做太子?”胤禛側頭看着舒瑤,沉沉的一笑:“爺就曉得你不是不懂事的,剛纔應該看明白了,爺死也不做太子。”
胤禛眸子中陰鬱之氣一閃而逝,如果他必須做太子的話,那康熙皇帝還是養病的好,胤礽最大的問題是不夠狠,也是被康熙養大的,在皇子中他同康熙相處的最久,彼此的父子之情也最深。做了這麼多年太子,又被兄弟們步步相逼,被康熙監視防範,再堅韌的人都會有牢騷怨言,也會做出某些不合時宜的舉動,更會有些不合實際的想法,胤礽心裡難免會有康熙皇帝就這麼去了的念頭。
康熙做了這麼多年黃帝,胤礽的心思如何隱瞞得過他?他會傷心失望,但康熙卻從未想過,胤礽到今日到底是誰逼的?
“二哥是皇阿瑪一手塑造雕琢出來的,只可惜...只可惜皇阿瑪培養出來的是盛世之主,如今的大清...弊政叢生,遠遠稱不上盛世,所以皇阿瑪認爲二哥不合適了,爲了江山,爲了祖宗基業,也爲了皇阿瑪的一世英名,二哥必須得給更合適的讓位,還不能有任何怨言,必須承擔下所有的罪過,皇阿瑪對仁至義盡,清心培養,奈何二哥不爭纔會落得儲位被廢的下場。皇阿瑪是明君不能有有錯,繼位的皇帝順應天意,也不能有錯,所以二哥會會成爲暴虐,愚蠢,優柔寡斷的人。”
胤禛脣邊露出一抹自嘲,夢裡雍正皇帝不就是這麼做的?善待胤礽的兒子弘皙,卻在登基後做了很多的批註,史官自然會明白該怎麼寫史書。今日康熙透漏出讓他爲儲君的意圖時,胤禛首先想到的是他能不能平安的熬到康熙去世?“四十六年...四十六年..”
即便沒有怪夢,從康熙身體狀況看,沒有意外的話再活十年沒問題,十年太難熬了。志遠曾同胤禛感慨過,‘皇上很注意保養,是長壽相,大清有福了。’
胤禛身上打了個寒顫,舒瑤問道:“怎麼?”
“瑤兒,回府爺就病了,很嚴重的病。”
胤禛念頭一轉,“二哥一定會請辭太子,這關口爺的舊病復發...對,舊病復發。”
令補丁的得傷寒什麼的,康熙是不會相信的,傷寒也不能妨礙做太子,看了今日太子的症狀,愛護自己身體的胤禛不敢在胡鬧亂吃藥,裝病的話瞞不過太醫,胤禛揹着舒瑤走回四皇子府,把舒瑤放在炕上後,胤禛問她:“你可相信爺?”
舒瑤眨了眨眼睛,”您是想說什麼?裝病嗎?”
胤禛嘆了一口氣,“爺不想做太子。”
舒瑤更爲的糊塗了,胤禛沒有再多說什麼,“洗漱歇息,累了大半夜。”
“嗯。”
兩人洗漱上了牀榻,胤禛手臂如同鉗子一般禁錮着舒瑤的小蠻腰,他們貼得緊緊的,舒瑤不舒服的動了動,但胤禛的禁錮並未消失,舒瑤頭挨着枕頭睏倦極了,也不理會胤禛發瘋了,很快便忽略了不適睡着了。胤禛眸子卻亮得驚人...不做太子,是他唯一的念頭,舒瑤應該會相信他,也不會嫌棄他。
紫禁城,康熙爲胤礽擦去眼角的淚水,抽搐過後,胤礽還沒來得及說別的,兩眼一番就暈過去了,慌得康熙連忙找來了太醫,在扶胤礽躺下的時候,他袖口中的摺子掉出來,康熙撿起看是他請辭太子位置的摺子...
“太子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每日都去給太子請脈,他怎麼會病得如此重?”
太醫臉色煞白的磕頭,“奴才沒用,太子除了氣血虛弱之外,脈象平和,非有病症之兆,萬歲爺饒命...”
康熙臉色陰沉的可怕,太子在他面前抽搐,還說太子沒病症?可康熙總不能將太子的狀況公佈於衆,”來人,將他壓下去,朕不想再見到他。”
“嗻。”
康熙手拿胤礽的請辭摺子,坐在胤礽身邊,即便在昏睡中,胤礽的眉頭還是皺着,眼角時不時的滲出眼淚,康熙滿眼的心痛,他到底是做了什麼孽,精心培養的胤礽也得了說不明道不白的癔症,太醫都看不出胤礽的病症,康熙悽苦的嘆了一口氣,將摺子扔進了火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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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章節 第四百五十八章 同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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