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們吃了早飯。我就帶領衆兄弟去外面“逛逛”,作爲一個隊伍,我們不能沒有武器吧,有前面的經驗,我知道我們要想更勝一籌,就不能坐以待斃,要主動出擊。
我們找了普通的衣服,現在街上沒有了混亂的場景,但地上倒下了好多人,有一些人拿着武器,把這些人拖到一個大坑裡,裡面有半坑人,他們點了大火,把那些人燒了。剩下的人拿着一袋袋糧食往市政府走去,我們也跟着去,那裡也造起了電網,周圍荷槍實彈的人用槍指着院裡的人。
“他就是叛軍的領頭。”一個警察指給我。
我看着他,40左右,鬍子拉碴,看起來平時不是什麼好人,他們沒收了人們的糧食,家裡的金屬製品以及危險藥品,這人真狠,是要從一切手段控制這裡的人啊!我想。
“我們該怎麼辦?”我的下屬——光子問。
“咱們自然是不能在這兒動手!可是可以消滅他們一部分人!我們到街上去吧。”我們儘量三三兩兩走出去,不被他們發現。
我出去的時候,在光子耳朵旁吩咐了幾句。
接着,我就帶領衆人去了我念的大學——那個該死的鬼校。我又吩咐衆人去準備。我也隱藏起來,躲在暗處看事情發展。
果然,不一會兒,光子跑過來了,我讓他去主樓,躲在一層樓梯處,他們看了看,準備跑進來,一個老大爺出現了,當然是我們的人扮的。臉色蒼白,嘴脣紅紅的,過來,幽幽的給他們說:“歡迎來到這裡,我在這兒等了六十年了,終於有人來了!”還報以一個陰森的笑。
他們有些人就有點害怕了,想回去,可是這隊的頭卻不同意:“沒事,我猜他也不是鬼,鬼不會白天出來的。再說咱們這麼多人。。。。。。”
“我聽爺爺說過有些鬼白天也可以出來。”他們一個人說。
“放屁!”那人破口大罵,“小心老子崩了你。”說完,眼睛搜尋老大爺,他早已經躲起來了。
那人也有點猶豫,但還是說:“捉到他,咱可以得到沒人一袋米的賞賜啊!不用天天去公共食堂和沒有幾顆米的稀粥了!那日子受罪啊!想賞賜的跟我走!”
雖然有些人有些害怕,但這波人二十來個呢,大家互相壯壯膽,也都走進去了。
“你們。。。。。。。”他指着左邊五六個人,“你們去那邊”他意思是讓他們去主樓旁邊看起來最陰森恐怖的一棟樓。
“我們還是一起吧!”他們們說。
“小樣,害怕了?好吧!那我們先去那棟很氣派的樓吧。”他說的是主樓。
他一腳踢開主樓的門,很霸道的走進去,等他們都進去,外邊一個事先佈置好的人立刻從外面關了門,看起來像是門自動關的。
沒等他們反應過來,裡面就響起了各種詭異的哭聲,有女人的,當然是我學的,還有嬰兒的,男人的,各種哭聲纏繞在大廳,從各個角落傳來,有些人嚇得趴在地上,有些人暈過去了,有幾個則破口大罵,叫嚷着:“是鬼,你出來嚇老子啊!躲在背後算什麼本事?”
空中飄過一襲紅衣,十分迅速,他們看了都本能的站在一起,圍成一團,紅衣面龐蒼白,慢悠悠的飄在領頭面前,拿出一根繩子,領頭此時看傻了,竟然沒有還手,那人把繩子繞過領頭的脖子。他眼睛還是直勾勾的看着前方,我感到不對勁,看着他看過去的方向,什麼也沒有啊!此時,我的人早死死的勒住他把他勒死了。他的眼睛自始至終看着前方,就連死了,眼球都突出來了,還是沒眨一下。
我有點擔心,害怕這裡鬼出沒之地,對我們的人不好,我很幸運,但我害怕他們可沒我那麼幸運,眼下,我的隊伍還不是很強大,可要保護每一個人啊。
我示意他們走出來,我看着他們說:“要是跟我們乾的話,我會放過你們,要不然,這裡有很多鬼怪,晚上要是把你們留在這兒的話,恐怕下場比他還慘。”我指着地上的領頭說。
他們嚇得面如土色,紛紛表示願意爲我效勞,我要帶他們回根據地,但是,想了想,流了幾個放回去,做臥底,當我出來的時候,我發現那個紅衣人怎麼不見了,其實,我的排演李沒有這一幕的,我是打算親手解決領頭,殺雞儆猴嗎!
“那個扮演紅衣人的警察去哪兒了?’我問光子,
光子似乎不懂我在說什麼。“什麼紅衣人?”
我不耐煩:“就是勒死領頭的那一個啊!”
“不是他是自己勒死自己的嗎?”光子疑惑的看着我。
我明白了,應該是鬼,而且是白天還可以出來的鬼,可爲什麼要幫我?雖然有點疑惑,但是決定下次還是不去那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