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剛做起來準備喝點水,警察就問:“你是怎麼到防空洞的?”
“我。。。。。。我是跟着別人來的。”我回答。
“誰?”
“我們宿舍的,林梅梅,文美鑫還有劉靜。”
“可是我們剛剛證實,她們昨晚在**ktv包夜唱歌啊。”
“這怎麼可能?我明明就是跟蹤她們來到那兒的。我還看到她們煮着吃人肉,結果我被她們發現了,她們就把我勒暈了。看!這條痕跡還在。”我指着脖子上的勒痕。
“一派胡言。雖然你旁邊確實有一口大鍋,裡面有屍體,可是我說過,她們也確實在ktv,那裡的工作人員可以證實,而且,不止她們三個去的,還有王偉,沈濤。”
不會是他們聯合起來害我吧!我說:“事實確實這樣。她們犯了罪。而且沈濤和王偉和她們是一夥兒的,他們想置我於死地。”
“好端端的爲什麼要害你?”
“這。。。。。。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他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嘴角揚起一個弧度,“本人覺得你似乎精神受到嚴重刺激,需要檢測是否有精神方面的疾病。”
“我沒有,我好好的,我說的都是真相,不管你們相不相信,我曾今看到過,經歷過一些事,我知道事情的真相,那個校長他收過一箇中年男子的賄賂,其實他是鬼,我們宿舍的那三個也是,他們全都不安好心。”
“瘋了,瘋了。”旁邊的校長說,“這該怎麼辦?”
“要不把她直接送在精神病院吧。這樣有利於校園安定。”旁邊的醫生建議。
“也只能這樣了。警察同志,你們還要問她什麼嗎?”校長問。
“看她現在的狀態,估計回答的也是自己臆想的。還是儘快送到精神病院吧。”警察說。
我哭喊起來:“我沒有病。你們纔有病,你們是聯合起來整我。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們的目的。你們都是那個中年男子派來的,你們是鬼,鬼,我要咬死你們,咬死你們。”說着,我撲過去,抓住最近的那個女警察,一口咬在她脖子上,甜甜帶腥味的血又流過我的喉嚨,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愉悅。接着,我又感到頭上一陣疼痛,就沒有知覺了。
我怎麼來到宿舍了,宿舍陰陰的,蒙着一層薄霧,文美鑫,林梅梅,劉靜都在,她們似乎看不到我,坐在牀沿上,腿耷拉着,拿着腦殼用勺子舀着吃腦漿,那白花花的腦漿從嘴角流下來,她們笑着,我定睛一看,是我的頭!她們要害我,她們要吃我!這時傳來陣陣敲門聲,是鄰宿舍的人來了,她們問要不要吃腦漿,很好吃,那人嚥了咽口水,劉靜跳下牀,拉開隔着陽臺和宿舍的布,啊!我的頭被擺成一排一排,都到房頂了,她小心拿一個下來,貪婪地吃起來,陸陸續續有人來,我的頭很快被散光了。我走出宿舍,樓道里到處是抱着吃我的頭的人,她們笑着,談論着我的死。
我是死了嗎?咦!我怎麼站到了圖書館的閣樓裡,一個老人背對着我,正在專心致志幹什麼事,我走過去,他把自己的腿上的腿折斷,然後連肉帶骨頭的吃起來,那骨頭被他嚼的喀蹦喀蹦直響。
我做着類似的夢,幾乎把學校沒一個角落都走了一遍,他們都向成了鬼一樣,做着詭異的表情,吃着人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