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上臺階的時候,那還留在我腳腕上沈濤的手抓的越來越緊,我不得不停下來,扒開只剩骨頭的手,可是我越要扯下來,它抓的越緊,並且手指嵌進我的肉裡,血洶涌而出,我拿出鋸條把手指慢慢鋸斷,那在肉裡的指頭才被我摳出來。
當我迅速來到一層時,一個醉洶洶的男鬼此刻趴在辦公室門口,旁邊的小鬼拿着一杯血,給它捶背,那個胖胖的醉鬼罵罵咧咧,拿起那杯血一飲而盡,把那小鬼一把推開,讓那小鬼再去拿一杯,小鬼不滿的嘟嘟嘴,我跟着小鬼,見它來到一個放着一個個大缸的屋子,它打開缸,自己先舀的喝了一點,把砸吧咋嘴,意猶未盡,又喝了一點,才接滿一杯,剛到門口,我就把它堵住了。
它驚恐的看看我。
我邪惡的笑了笑:“你居然偷喝血,讓你頭兒知道,可要進監獄的。”它越發恐慌了:“求你不要告訴監獄長,我再也不敢了。”
“那是監獄長?”我問。
“是!”它哭喪着臉。
“把血給我,我送給它吧。”我說。
“這。。。。。。”
“怎麼,你想讓我告訴監獄長你偷喝血?”我提高了聲調。
它把血迅速的給我,跑開了。
我把血端給此刻躺在紅色大牀上的監獄長,它拿起血,猶豫了一下,把血放在桌子上,眼睛睜開了,朝我猥瑣的笑着,我慌了,它把我一把拉過去,一陣狂吻,翻了個身,把我壓在它身下。我喘不上氣,隨手拿起那杯血水,在它腦門使勁的砸了一下,可它只是愣了一下,沒有暈過去,它是鬼,我忘了!它眼睛露出兇殘的光芒,露出了那兩個尖銳的牙齒,要咬我的脖子,我拿出那塊救了我無數次的石頭,抱着試試看的心態在它背上砸了一下,它身體軟下去了,牙齒也慢慢縮回去,不見了。我把它推開,大口喘着氣,待我好點了,我就開始尋找鑰匙,咦?怎麼沒有鑰匙呢?我摸到它內衣的口袋裡有一個扁扁硬硬的東西,是一張圓的透明印有不認識符號的卡,這是它身上僅有的東西,這不會是監獄房間的鑰匙吧。可是這隻有一張啊。
遭了,我聽到了鐵門打開的聲音,迫在眉睫,沒時間考慮了。我衝到監獄,在每個房間門上貼了一下,果真門打開了打開房間的鬼像是禁錮在籠中的鳥,爭先恐後的衝出監獄,最後一個房間是刀疤鬼的,它拍打着紅色的門,示意讓我快點把它放出去,我本想把它一直留在這兒,這次逃亡根本沒用到它,我想了想,不如把它當做人質,在打開它房門的那一刻,我拿出劍毫不猶豫的刺向它,它詫異的看着我,倒下了。我讓它原來的一個手下揹着它,除非它灰飛煙滅,否則它只是暫時昏迷。那逃出的鬼門,衝向方血和食物的房間,把裡面的一切一掃而光。
我大喊一聲:“我有地圖,跟我走。它們把咱們關在這兒,咱們跟它們拼了。”
那些鬼呼喊着,發出各種怪叫,校長指揮者它們,我則拿着地圖走在最前面,前面有幾個大個子的男鬼和幾個指甲牙齒很長的女鬼保護我。只要一見到前面站崗的鬼,它們就撲過去,和它們糾纏在一起,雖然,那些鬼有武器,可是這幾個鬼異常兇猛,似乎什麼也不怕,即使把守的鬼用武器刺穿了它們的身體,它們還是撲過去,對那些鬼一頓亂咬,嚇得把守的鬼們連連後退。
而後面是一片混亂,侍衛總管帶着監獄裡的小鬼在後面追趕,侍衛總管一下一下揮舞着它的鞭子,引起一陣陣大風,有的鬼冒着風和它們決鬥,有的則緊緊挨在一起。那些撞在天花板上的鬼把牆壁,天花板撞得咚咚響。
我快速跑着前進,終於看到圍牆了。啊!沒有門,看來只有翻牆才能逃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