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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章 我只是想通過她瞭解你

第九十六章 我只是想通過她瞭解你

這一天早上九點,秦曼曼因爲這幾天玩得太過於放縱,再加上顧名爵的夜夜開墾,已經空乏其身的她,終於在這個時間裡醒來了。

浴室傳來的水聲說明顧名爵也在,等他洗完澡出來時,臥室裡那盞燈將臥室照的更亮,她正在躺在被窩裡伸懶腰。

“多休息會兒。”他微笑着朝她走了過來。

當他重新壓在她的身上的時候,秦曼曼心裡頓時鈴聲大作,因爲她明顯的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

顧名爵也看到她受驚的表情,不由得覺得好笑,“今天早上就放過你,但是……”

“但是什麼?”秦曼曼認真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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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你要補償我。”

“沒問題。”秦曼曼難得大發慈悲地同意他的要求,顧名爵挑眉一笑,“待會兒我給你做早餐你記得下來吃。”

“好。”

“吃早餐前就算不洗澡也記得刷牙。”

“好。”他所有的要求她都一一說好。

“那在做早餐前記得給我個早安吻。”

“好。”秦曼曼羞澀地起身上前吻了他一下,看着他心滿意足的樣子,她的嘴角也掛着笑。

“給我生個孩子。”

“好……”秦曼曼就這麼慣性地說了出來,只是在她看到顧名爵那充滿期望的眼神中,忍不住難過,但她的臉上依舊保持着笑容。她其實是開心的,因爲她也想要給他生個孩子。只是這種事由他提出來,她會覺得無比幸福。

雖然,她心裡也會有一絲擔憂。

顧名爵原本是躺在她身邊的,可當門鈴響起的時候,顧名爵穿着家居服就跑下了樓。

顧名爵下樓後,秦曼曼突然想起她有很多天沒有吃藥了,她應該再去醫院做個檢查,讓醫生看看需不需要繼續吃藥了。

景科站在門口小聲地在他耳邊說了句話,“顧總,剛剛接到的消息,薄夫人被綁架了。”

顧名爵臉色淡然,隨後說了句:“在這等我。”

秦曼曼洗漱完之後,她就下了樓,當她走進廚房的時候,顧名爵的盤子裡已經是空的了,上面還有很多碎麪包屑。

“你怎麼都不等我,就吃過早飯了?”秦曼曼多少有些不開心,擺着臉色。

她黑着一張臉使勁兒地咬着自己盤子裡的雞蛋,用實際行動來表示她的不開心與幽怨。

正當她要開口問他是不是有什麼要緊的事兒,他就開口了,“陸裳最近有沒有跟你聯繫?”

“陸裳?就上次她將那條永恆之心的項鍊給我之後,我們就沒有再見過面了。”秦曼曼快速地嚥下口中的食物,擔憂地問道,“怎麼了?是不是薄希嚴欺負她了?我跟她打電話都打不通!”

默了良久,見他沒有開口,秦曼曼將正要準備喝的牛奶“嘭”地一下放在桌子上:“說話!是不是裳裳出了什麼事兒?”

顧名爵看着她發橫的樣子,就那麼似笑非笑地環抱着手臂,最後見她真的要發火了的時候,才忍不住“噗嗤”笑出了聲。

“笑什麼?”秦曼曼咬咬牙,這男人今早是有病吧。

顧名爵只看了她一眼,也捉摸不透他這臉上是什麼表情。最後就在秦曼曼發彪之前,顧名爵才微笑着說道:“我們家曼曼發火的樣子也很可愛。”

秦曼曼的臉一下子就紅了,“能不能正經點兒,她可是我的好朋友。”

顧名爵將腦袋靠在冰箱上,半嚴肅半開玩笑地問道:“她對你很重要?”

秦曼曼揚起頭想了一下說道:“那是必須的,我母親離開以後,我第一次來例假,根本就不知道,期間斷斷續續的,我該碰冷水依舊碰冷水,該蹦還蹦,最後還是她陪我一起上洗手間的時候發現了,她告訴我怎麼處理的。”

那會兒,她初潮,她根本不知道什麼是衛生棉,再加上她家裡又只有王叔與父親,她一個女孩子家不好意思開口跟父親說,心裡又對這個恐懼,又覺得丟人,所以就每天用着衛生紙。大約來了半年以後,陸裳一步一步交給她,她甚至還有可能保持那個樣子。

教科書上只說那是正常生理現象卻沒教她們要怎麼保護自己,比如來例假時要注意保暖之類的。

“所以你有時候來那個的時候會很疼?”顧名爵眉鋒尖銳起來。

秦曼曼心裡一緊,不是很想談論這個話題,對上他好奇的目光,她最終撇開頭:“是呀,可能就是那會兒不懂受了寒吧。”

“恩!”顧名爵走過來將她摟在懷裡,換了話題,“如果有人欺負了你的朋友,你會怎麼做?”

“欺負?你是說薄希嚴欺負陸裳?我不會怎麼樣吧,畢竟陸裳那麼喜歡他。這種事還是要交給她自己處理。”她擡頭用一種疑問的眼神看着他,“你怎麼突然說起陸裳來了?”她記得他似乎對陸裳很不感興趣來着。

“因爲我想要多瞭解一下你啊!剛剛希嚴找我需要過去一趟,所以不能陪你吃早餐了。”顧名爵說完話就摸了摸她的頭髮上了樓。

秦曼曼見他這麼笑着,心裡的狐疑放下了不少。

十分鐘後,顧名爵就下了樓。

“很着急的事嗎?”

“恩。辦完事我就回來。”顧名爵笑着應了一聲。

“好吧,那你就去吧。”秦曼曼站起身走到門口送他,看着他坐上車後面的位置之後,她朝他招招手。

顧名爵上車後,原本噙在嘴角的弧度也緩緩撫平:“薄希嚴自己看不好自己的女人?”

景科老實彙報到:“具體情況我們並不知情。只是那邊傳來的消息猜測夏明暉綁架的薄夫人。而選舉方面他顯然是灘了熟水,上次的意外並沒有對他照成任何影響,公衆的意願又逐漸開始偏向他。這樣下去對薄總與樑先生就太不利了。”

顧名爵沒有發表意見,只點燃一支菸。

幾分鐘後顧名爵纔開口說道:“所以你認爲樑伯很有可能會失去這次競選的機會?”

景科清了清嗓子,爲難地說道:“如果這樣下去很有可能。”

顧名爵不怒反笑:“你這個分析有些偏失,你知道薄希嚴最喜歡什麼嗎?”

景科一愣,搖搖頭。

“你分析的其實沒錯,樑伯成功的機率爲零,而夏明暉一定會連任,就算他不綁架陸裳,他也一定會連任。因爲薄希嚴一向認爲沒有得到並不痛苦,只有得到後再失去,才最痛苦。否則以他的手段來說,他也不會給夏明暉這麼久的折騰時間。”

“啊?”景科似懂非懂。

“薄希嚴向警方交代夏明暉的不良事蹟只是他拋出的障眼法,只是爲了擾亂夏明暉的心。他要的從來都不是讓他在選舉的時候出事。相反他在選舉的時候出事,支持他的那些人自然會認爲是樑伯陷害他,反而會攻擊樑伯對他造成不利的影響。所以薄希嚴要的是讓他自己出錯,這樣一來,拉他下馬的就不是樑伯,而是那些支持他的選民。”

“原來如此!”景科恍然大悟,“顧總您該不會想到了夏明暉會綁架陸裳吧?”

“差不多,我只是知道他肯定會坐不住有所行動,畢竟內憂外患。”

“所以您纔要將這件事安排到這個時候,夏明暉爲保自己的位置一定會全身心的去對付樑伯,而這個時候我們對夏小姐動手成功的可能性會更多。”景科的語氣有些激動,不由得對顧名爵肅然起敬。薄希嚴是個聰明的人,顧名爵也同樣如此。

“關於夏妮的那件事可以在今晚收尾了!”顧名爵揚脣一笑。

“是的,只是我們這麼設計周先生,周家會不會生氣?”

顧名爵將身子往後一靠,閉上眼睛:“你放心,軍政聯姻,他們樂得其成。肯定會默認下來,周老爺子肯定會十分開心地讓他娶了人家的。”

“如果周先生死活不娶呢?”

“不會,軍政界與商界不同,他們對責任的承擔度比你想象的要高。而且好戲剛剛上演,別這麼杞人憂天。”顧名爵悠閒地吐出一口菸圈,白霧瞬間模糊了他的面孔。

景科突然覺得顧名爵與薄希嚴之所以成爲朋友是有原因存在的,那就是他們兩個人做事永遠都那麼穩操勝券,而且不是一般地能沉得住氣……

“而且程家找回失散多年的孫女是一件值得祝賀的事兒,他們家的大兒子消失這麼多年,程老爺子肯定傷心,如果有人告訴他,他的大兒子是有一個女兒的話,你說我們是不是該準備一份賀禮?”

景科點頭:“顧總,還是您考慮的周到。”

56號碼頭的一艘大船上。

陸裳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猛然發現自己的手被綁在背後,而她的人是在一個晃晃蕩蕩的地方。當她聽到耳邊海水的聲音時,她確認了她應該是在一艘大船上。

“嗚嗚……”她背後突然響起一個女人的嗚咽聲,陸裳條件反射般地回頭。

她扭頭一看居然發現了樑伯的女兒樑朵朵!

樑朵朵的情況也跟她差不多,手腳被綁,只是樑朵朵的眼睛被一條黑布蒙着,黑布已經被她的眼淚浸溼了。

陸裳剛想說話,就聽見有腳步聲從外面傳了進來。她立即閉上眼睛裝睡。

“哈哈,薄夫人不愧是黑道梟雄陸先生的女兒啊,遇到這麼危險的情況都能保持冷靜地裝睡?”一道渾厚而邪惡地嗓音響起,陸裳很快想到了來人是誰。

陸裳睜開眼睛,揚脣冷笑:“夏市長別來無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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