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然看到警察押送着十幾個犯罪嫌疑人,正準備離開。。更多最新章節訪問:щшШ..?。艾然馬上一個轉身,鑽進了一個木樓後面的死角里面,躲了起來。卻沒想到身後“啊”的傳來一聲驚叫。
艾然立即回頭看個究竟,就看到一個蹲在地上的‘女’人,聰明的站起身說道:“請不要轉過身來。”
‘女’人的提醒已經晚了,艾然已經看到了。艾然自回國以來,所經歷之事,全都驚悚異常,已經一驚一乍的慣了,一聽喊到叫聲,第一時間就轉過身來,小心的戒備着。可是這一次,艾然只看了一眼,就立即將目光又扭轉了回來……
在艾然身後的‘女’人正是江薇,她匆匆忙忙的提起了‘褲’子,將衣服整理整齊,這才害羞的說道:“好了。”艾然這纔回過了頭,看到江薇正是不好意思的樣子。原來艾然爲了躲着警察,在匆忙之間,竟然是躲進了一處廁所裡。
艾然尷尬的打了個招呼道:“恭喜你,現在已經成爲了博士,是生物研究權威領域的新星了呢。”
“快別說了,要不是你寄給我的關於大腳怪的腳印模,巨大蛇鱗,還有一些稀有植物所製作的梭槍。我的報告也不能引起這麼大的轟動和關注。都是託了你們的福!”江薇謙虛的說道。
艾然從木樓的後面探出頭來,偷瞄了一眼,看見警察已經要出發了,馬上說道:“江博士,你趕快過去吧,不然就要被落在這裡了!”
“那你呢?不搭警車回去嗎?”江薇問道。
艾然說:“我最近心情不好,城市裡太過喧囂,想留在這裡清靜幾天。”江薇沒有辦法,她向艾然鞠了一個躬,快步的追上的警察們的隊伍,一起離開了彭家大寨。
警察走後,艾然看到穿山甲鬼鬼祟祟的鑽進了一個木屋,於是就悄悄的跟了上去,果然發現了張戴民和陳浩,便抓住二人問有何企圖。
張戴民和陳浩本以爲艾然已經和警方回昆明瞭,驚訝的道:“你說我們能有什麼企圖?”
艾然嚴肅的說道:“別人不敢保證,你們倆,我早看透了,你們一定是打算組隊打範家祖墳的主意,對不對?老實‘交’代!”
“那你呢?怎麼沒和劉局他們回去錄口供啊?”陳浩問艾然道。
陳浩給張戴民提了個‘性’,張戴民馬上就照着這個突破口問道:“就是啊,別光說我們倆個。你又有什麼企圖?”
“我已經把在彭家寨所目睹的一切,都配合他們做了筆錄了。”艾然接着解釋道:“如今彭家大寨千瘡百孔,百廢待興。我是想暫時留下來,看一看有什麼能夠幫上穿山甲的。”
“我呸!你能出現在這裡,肯定跟我們想法差不多。嘴真硬,‘花’酒都喝上了,還裝做不近‘女’‘色’呢!如果說我們兩個人留下來,是企圖組隊打範家族墓的主意。那你去而復返,就是打算單刷!如果不是被我們撞見,範‘玉’萍所說的‘巨大寶藏’就會被你獨吞。相比之下,你這‘性’質更惡劣,不但覺悟和我們一樣齷齪,還想自己吃獨食……”張戴民越說越來勁,艾然這才發現,原來歪理也可以上綱上線,那麼的義正言辭!
艾然這夥人打嘴仗,穿山甲已經見多了,也不去勸阻,而是給三個人收拾出來了一間木屋,讓他們三個人居住。
警察們走後的第三天,穿山甲正在和艾然、張戴民、陳浩三個人喝着小酒,就接到了寨‘門’的稟報,說有人來爲彭怡鳳弔喪。
穿山甲帶着人,一直迎到了寨‘門’外面。自吉米和安昊一夥人在彭家寨搞出了慘案之後,寨‘門’已經被族人嚴加把守,穿山甲還組織了巡邏隊不停的輪值巡視,外人想‘混’進來,是不可能的。
穿山甲還沒等見到人影,就聽到了一陣陣犬吠聲傳入了耳中。他的心裡也已經猜出了一個人。
果然,出現衆人面前的就是這個人!穿山甲馬上迎過去,說道:“這不是成都杜家的二當家龍兄嗎?”
龍子獒一身素淨的白衣,帶了幾個黑衣的隨從,和十幾條大狗,風塵僕僕的趕了過來,剛一見面,龍子獒就趕快道歉道:“真是天妒英才,沒想到‘俏湘西’一代巾幗英豪,竟然會突然離去。抱歉,我來遲了!”
穿山甲馬上將龍子獒往大寨裡面請,龍子獒見到艾然等人也在,都一一的打過了招呼。張戴民的嘴閒不住,說道:“子獒兄來得並不遲,你要是再來早幾日,所不定已經被警方給抓走了!”
龍子獒當然不知道彭家寨在彭怡鳳死後,居然又遭瞭如此大劫,幾個人簡單的給龍子獒介紹了一下。龍子獒心有餘悸的說道:“想不到警察已經對南派老四族下手了,幸好我當時並不在場。不然一定給抓了去了!哎?你怎麼沒被抓走啊?”龍子獒指了指身邊的穿山甲。
艾然說道:“龍兄有所不知,這一次穿山甲兄弟在蟲襲彭家寨的案子上維穩有功,並且警方還將事後的安撫羣衆的任務也‘交’給了穿山甲呢,又怎麼會跟他翻小賬呢?再說了,真要是把賬算細了,這彭家寨上下千餘口子人,哪個沒沾過‘摸’金的光,總不能都給抓了去吧?現在的形式是這樣,只要以後彭家能夠完成轉型,另擇生路,不再幹盜墓開棺的買賣,也就一了百了。”
“就這麼簡單?”龍子獒不相信彭家那麼多年的盜墓‘摸’金的事情,能就這麼算了。
“當然沒也那麼便宜了,南派老四族的案子已經掛牌了,四個團伙的主要成員,一個也別想逃脫法律的制裁!”艾然說得嚴肅,嚇得龍子獒緊張的吞了口口水。因爲他心裡清楚,自己身爲小四川的左膀右臂,當然屬於團伙主犯的範疇了。
艾然接着說道:“好在在湘西彭家這方面,警方已經將彭怡龍和墨老九兩個人,定爲了彭家盜賣文物團伙的罪魁禍首,並且已經給抓捕歸案了,相信很快就得重判!不過,這樣一來也好,其他族民們,就沒什麼事情了。”
張戴民也說道:“那兩個傢伙是咎由自取,竟然拿老邁的族民獻給老外的蟲羣。不過,案件要是就這麼了結了,那不光是穿山甲徹底沒事了,就算是彭怡鳳現在死而復生!怕是也不用受牢獄之災了!”張戴民說完這句話,看大家都在看着自己,知道自己話語有失,對死者有不敬之嫌,馬上就閉嘴不語了。
衆人陪着龍子獒到彭怡鳳的墳前,經過一番焚紙弔祭之後,剛剛禮畢。突然,又有人來報告穿山甲。兩個強壯的寨‘門’當值說道:“寨‘門’之外,又有人前來爲大當家的弔唁。”
穿山甲一聽,也顧不上是誰,只好又迎了出去。
張戴民一手拍打着艾然,一手拍打着陳浩,感慨的說道:“瞧瞧,瞧瞧!你們瞧瞧人家彭怡鳳這人緣,你們死後,要是能有這場面,就算沒白活一回了!”
陳浩一把撥開了張戴民的手,說道:“少來,我們死後什麼場面倒是不知道。不過你死之後,肯定沒人關心。”說完,艾然和陳浩就過去追穿山甲的步伐,張戴民只好無趣的跟上。
到了寨‘門’,就聽到穿山甲喊道:“我道是誰,原來是湛江阮家的二當家朱兄!”
原來來的竟然是朱繼偉!這倒是出乎艾然的意料,一時間很多問題涌上了心頭,想要問了明白,可是有穿山甲和龍子獒在場,艾然又怕會暴‘露’了朱繼偉的真實身份,只是簡單的寒暄了幾句,然後就耐心的看着事態的發展。
穿山甲還是將朱繼偉引領到彭怡鳳的墳前,好一番焚紙弔祭,這才佈下了酒席,答謝這些大當家的生前的摯友們!
酒席當開場不就,朱繼偉就藉故要去方便而離席,艾然馬上‘尿’遁跟在後面。看到四下裡沒有什麼人,艾然問道:“朱警官,你這次又帶的什麼任務來的啊?”
“快別提了,哪裡顧得上什麼任務啊?老阮頭子來了!”朱繼偉說道。
艾然驚訝的說道:“哦?這個‘霸兩廣’可是老四族當中,唯一一個健在的老當家的,他年紀應該不小了吧?他不在湛江好好的安養天年,怎麼跑到這裡來了?”
朱繼偉快速的說道:“老狐狸身體好得很,早在彭怡鳳沒死之前,他就已經到了附近,他是一心想要參加‘大四喜’的。他斷定範斕馨這次會拿出一個驚人的大斗來,他不想錯過,所以把家底都帶來了。”
“一大把年紀了,還要親自下地?他也不怕死在鬥裡邊?”艾然說道。
“先別說這麼多了,老狐狸高明的很,這些日子他一直在範家和彭家兩個老寨的周圍活動,鋪下了好多眼線。彭家寨兄妹的內鬥、老外的蟲襲、還有你們與警方關係密切的事情,他每一件都看在眼裡。我有心給你們提個醒,可是卻被老狐狸一直攥在身邊,他怕是對我也起了疑心。”朱繼偉不時的回頭張望,就像是這彭家寨內,也有老阮頭的眼線一樣。
艾然吃驚不小,問道:“那他叫你來弔唁彭怡鳳,其實是想做什麼?”
“他想重啓‘大四喜’,幹一票大買賣!”龍子獒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