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然等人把棺材蓋被撬開了一道縫隙,正用盡全力去推棺蓋,突然,棺縫裡伸入了一隻慘白的手,一把就把棺材蓋給撥到了一旁!幸好飛出去的棺蓋沒有砸中別人,而是直奔奧茲而去。
奧茲接住棺材蓋的一頭,往懷裡一摟,順勢一掄,把棺材蓋甩出去了老遠,剛好又撞擊到另一個‘貴位’的棺材蓋上,兩個棺蓋先後落地,立即有兩個棺主人,從棺材當中坐了起來。
“我靠!裡面的人還活着!”張戴民罵一個句,就和衆人一起後退而去!
衆盜墓賊早已經沒有了武器防身,只是在用木雕生火的時候,準備了一些火把在手,當然排不上用場。見到這種變故,盜墓賊們全都驚出了一身冷汗。
艾然等人各拿兵器,小心的戒備着兩個不知道是死還是活着的人。
“這是什麼東西?”很多盜墓賊開始向後退,準備好了隨時逃跑。
“是黑兇,也就是千年的黑‘毛’糉子!能力更在血糉子之上,千萬不可小視。”範老太婆說道。
張戴民盯着黑兇,說道:“誰小視她們,我們根本就不願意視到她們,她們要是不來攻擊我,我寧願把我的金刀留給她們!”
艾然仔細的看了一下眼前的兩隻黑‘毛’糉子,不僅皮膚髮黑,它們眼眉、頭髮都是長的離奇,黑的離奇。
兩隻‘女’黑‘毛’糉子都是一身紅紗,她們的臉輪廓倒是非常的標緻,只是皮膚上面果真是有一層黑‘毛’附着在上面,否則的話,這兩個‘女’糉子說不定還很漂亮。
張戴民的位置剛好能夠看到其中一隻千年黑兇的正臉,只看到它的眼球卻一點都不黑,灰‘蒙’‘蒙’的,就像是白內障一樣,讓人看着很不舒服。好在,它們倆只是坐在棺材裡面,一動也不動不動。
“範老前輩,我們已經開了棺,現在該做什麼了啊?”艾然驚慌的說道。
“你們科真是生伢仔,棺材應該一隻一隻的開,同時應付兩隻黑‘毛’糉子,有點兒太冒險了!也罷,下面就不用你們了!”範老太婆說道:“彭家的‘女’伢仔!現在該你出馬了,貼符‘操’縱它們倆,等一下會有更棘手的東西出現,對付那東西,只能靠這兩隻黑‘毛’糉子了!”
“對付什麼更加棘手的東西啊?我爲什麼要‘操’縱它們才行?”彭怡鳳不解的說道。
“你剛剛說的‘九五還陽棺陣’說得那麼頭頭是道,難不成……你都是……”範老太婆說道。
彭怡鳳看到事情大概比較嚴重了,這才說道:“我根本就沒遇到過這種陣法,剛纔不過是在胡說罷了!”
範老太婆一聽,搖了搖頭說道:“我當年倒是和你老子一起破過這個棺陣,他難道沒有和你說過‘九五還陽棺陣’嗎?”
就在這時,其中的一隻黑兇似乎是坐膩了,她突然從棺材裡面彈起,然後猛地落在了一羣盜墓賊當中,只見她用閃電般的速度,一手一個‘插’進了兩個盜墓賊的體內。黑兇的指甲也是黑‘色’的,而且十分的長,像是一根根鋼捲尺子一樣,從兩個盜墓賊身體的不同位置,分散的鑽了出來。
“好一個‘女’黑兇,說得那麼邪乎,還不是得被我斬斷?”艾然見狀馬上從棺陣之中繞了出來,一刀就劈向了黑兇,但是黑兇的長長的頭髮,一下子甩出了好遠,纏在了一根石柱上面,艾然的大刀也已經砍到了‘女’黑‘毛’糉子的身前,‘女’黑‘毛’糉子也被她的頭髮給帶到了石柱的上。
艾然這一刀砍了個空,‘女’黑‘毛’糉子已經逃脫了,兩個盜墓賊的屍體還在從‘女’黑‘毛’糉子指甲留下的縫隙裡面,不斷的竄着鮮血,過了好一會兒,兩個盜墓賊的屍體才倒了下去,可見‘女’黑‘毛’糉子的長指甲之鋒利!
‘女’黑‘毛’糉子用她長長的指甲,抱着石柱,龍子獒一聲口哨,三隻大藏獒就衝了過去,扒着石柱,仰頭不停的狂吠。但是石柱很高,只要‘女’黑‘毛’糉子沒有下來的意思,別人根本就攻擊不到她。
這時候範老太婆又甩手,送出了一排毒針,但是‘女’黑‘毛’糉子用頭髮又纏住了另一根石柱逃了。範老太婆的一排毒針,多數都釘在了石柱上,“叮叮鐺鐺”的撞出了一道道火星。而刺中了‘女’黑‘毛’糉子身上的,卻只有兩根毒針,但是由於範老太婆在水潭之中泡得太久了,毒針的‘藥’‘性’已散,所以‘女’黑‘毛’糉子並沒有被化成一灘屍水,她仍然靈巧的像是一隻猴子,在一根根石柱上面來回的穿行。
“啊”又是一聲慘叫傳來,一個大光頭的盜墓賊的禿頭後面,突然的長出了密密麻麻的大一片黑‘色’的長髮。順着長髮大家一直像前面看,竟然發現,原來是另一個棺材裡面的‘女’黑‘毛’糉子已經站了起來,她的頭髮正好從大光頭的面‘門’穿進去,然後從他的後腦勺鑽了出來。
這一幕讓人看得觸目驚心,艾然想要上去斬斷那長長的頭髮,但是才跑到大光頭的跟前,‘女’黑‘毛’糉子突然把長頭髮往回拔出,大光頭的禿瓢就變成了一個‘‘花’灑’,一道道細密的血線噴得艾然睜不開了眼睛!
張戴民、陳浩、和郭成見狀,馬上手持開山刀,全部衝向了站在棺材裡面的‘女’黑‘毛’糉子,但是還沒等靠近棺材,黑‘毛’的‘女’黑‘毛’糉子就將十根長長的指甲,猛地刺向了跑來的三個人,郭成和陳浩臂長刀也長,但是一劈之下,竟然完全夠不到‘女’黑‘毛’糉子,刀鋒就和‘女’黑‘毛’糉子的黑‘色’的指甲相‘交’,發出“錚錚”的聲音。
張戴民大驚至於,居然還有心情貧嘴吐槽:“我靠,這非主流造型的妹紙爆**了,指甲蓋兒都這麼牛,肯定是她活着的時候太不講衛生了,才得了灰指甲,結果一個傳染倆,倆傳染仨,三個傳染四個……”還沒等說完,突然肩膀頭上就被‘女’黑‘毛’糉子給戳了一道口子。沒辦法,一寸長一寸強,張戴民的開山刀比‘女’黑‘毛’糉子的指甲短了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