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子獒一行人的盜‘洞’沒有和彭家人的開在一起,他們無需經過水潭,於是就和衆人道別,還囑咐彭怡鳳離開時,也要封好‘洞’口,撤掉營地裡面的帳篷,一切約定妥當,兩夥人分道揚鑣了。
艾然和彭家的人,一起‘蒙’頭游出了水潭,一行人原路返回了彭家的營地,發現田婆已經等在那裡了。
田婆一看到彭怡鳳一夥的狼狽樣,一個個垂頭喪氣的,就知道此次下地不順利,還好,她在人羣裡面看見的田公。兩口子一把就抱在了一起,久久也不分開。
看到天‘色’已晚,衆人決定現在帳篷裡面休整一晚,彭怡鳳清點了一下人數,倖存下來除了自己,另外還有:彭怡龍、老墨、田公、田婆、穿山甲。竟然損失了24個人!
天剛亮,彭怡鳳和彭怡龍兄妹倆,就不厭其煩的囑咐穿山甲和田公二人:“他們的伸手,不用我說,你們也看到了,而且通過我的觀察,他們的確是新人沒錯!這麼厲害的新人,我們要是爭取不過來,那畢竟會流入到其他‘三望族’的手裡,那就是在是太可惜了!你們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田公和穿山甲連連點頭稱是,這時候艾然和張戴民看到他們都聚在一起,也走了過來。彭怡鳳馬上轉移了話題而言其他。
這時候,田婆看到所有人都在,正好說道:“艾然兄弟,你‘交’給我的那一組木器,買家都不認識是什麼品種,不過開得價格絕對不會低,其中的訂金,我已經按照你的‘交’代,幫你買了一輛廂式貨車了,就停在咱們驛站不太遠的一座小村子上面。其餘的錢,買家幾天之後會送到彭家大寨去。”
“田婆,真的太謝謝你了。真是幫了我們的大忙。”艾然馬上上去致謝。
田公卻說道:“屁大個事,謝什麼謝?要不是你們出手相助,我恐怕早就死在裡面了。你們要是把我們當朋友的,以後咱們可不能這麼客氣!”
穿山甲也湊過來:“是啊,要我說,你們天生就是下地的料,不做土夫子實在是太‘浪’費了,不如,你們就跟着我們大當家的一起幹就算了,咱們以後朝夕相處,一起‘摸’寶貝,一起發財,一起大碗喝酒大塊吃‘肉’,怎麼樣?”穿山甲說完之後,立即向彭怡鳳討好,意思是說,我說得怎麼樣?合您的意吧?
“我聽你說得怎麼這麼嚇人啊?總覺得你描述的那種日子,一點兒都不踏實。”艾然如實的說道。
張戴民也附和着說:“就是啊!說得跟土匪一樣!好像加入你們,就等於是落草爲寇了呢?”
這時候彭怡鳳瞪了穿山甲一眼,說道:“真夠廢物的!這麼點事情都辦不好!一邊涼快去吧!”
彭怡鳳訓斥完了穿山甲之後,臉上很快又恢復了笑模樣,溫柔脈脈的說:“不知道幾位兄弟,現在準備去哪?今後又作何打算啊?”
“像穿山甲說的那樣,做專業盜墓賊,我們肯定是做不了,我們都很久沒有見到父母了,我們應該是回家,以前是怕奧茲和小翁走在路上太過扎眼,沒辦法下山,現在在你們的幫助下,我們有了廂式貨車,也就是時候走了!”艾然對彭家的人說的都是實話。
彭怡鳳聽了後眉頭一皺,“你們不肯與我合作,其實就是看不起我這個‘女’流之輩吧?其實你們想投靠小四川?”
艾然一聽,連連擺手稱:“天地良心,我發誓!我們要是想入行,一定會找你們湘西彭家,可是我們真的一點那樣的想法都沒有!”
彭怡鳳想了想,又說道:“你看,你們這次夾喇嘛的錢,我還沒有給你們算呢,而且田婆也說了,幫你們出手的一組木器的尾款,不久之後就會送到我們彭家去。我看還是這樣吧,反正你們的廂式貨車也有了,回家也不急於一時,不如就先去我們彭家大寨做客幾日吧。一來,咱們可以把夾喇嘛的錢給結清,而來也可以等等木器的尾款,兩個款項相加,也不是個小數目呢,怎麼樣!”
艾然說道:“我們有了車,困難已經得到了解決了,至於那些錢嗎!我看你們彭家這次行動的損失也‘挺’慘重的,就當我們捐給那些……”
張戴民一聽艾然要冒傻氣,馬上阻攔道:“你傻掉了啊你?”然後張戴民又轉身對彭怡鳳賠笑道:“嘿嘿……大美人,他一定是在石‘洞’裡面悶的太久了,導致大腦有些缺氧,你別聽他胡說。就按你說得辦,我們去你們的寨子上做客……嗯,做客爲主,然後……順便結賬!就這麼定了啊!”張戴民說完之後,馬上將艾然拉走,去進行批評教育去了!
彭家的人看到這一幕,才稍稍的放心。彭怡鳳說道:“回到了寨子,你們要好生對待這些人,咱們人手銳減,正需要補充,而‘北派三幫’的人,都已經被‘小四川’和‘霸湛江’給吞併了,我們眼下。就剩這點兒指望了,明白吧?”其他人全部連連點頭稱明白。
盜‘洞’和帳篷全部處理完畢。艾然和彭家的人經過了驛站‘農家樂’的休息後,一路出了深山,在一天夜裡,‘摸’到了一個非常非常偏僻的小村落,這裡面有彭家的第二個驛站一個旅行社。
到了自己的驛站,大家都換上了民族服裝,然後拿着‘旅行社’的小旗子,開着一輛旅行社的中巴,和一輛嶄新的箱式貨車,連夜返回了‘俏湘西’的大本營彭家大寨。
到了彭家大寨,彭怡鳳給留在家裡的好手們,紛紛的引薦艾然和張戴民,小翁終日不摘墨鏡,倒也看不出與常人有和其別,但是奧茲就比較麻煩,就是想藏着掖着,他的塊頭在那裡,也做不到啊!於是彭怡鳳在一次全寨子舉行的‘露’天燒烤酒會上,特意強調了,奧茲不是寵物,也不是武器,而是兄弟。沒想到大家接受的還很快,都去和奧茲碰杯,奧茲也喜歡喝酒,來者不拒。
到了第七天,果然有人來結木器的尾賬,尾款是30萬元,再加上買車用的25萬,艾然從無目界帶出來的秘蠱耳環的盒子,九棺九槨的一套木器,一共賣了55萬。大大超出了艾然和張戴民的心裡預期。
好事成雙,彭怡鳳兄妹倆當晚在小廳專‘門’宴請艾然等人,在酒桌上就把艾然一夥夾喇嘛的錢給結了,按四個人頭算,一人是二十五萬,一共是100萬元。合着艾然這一幫‘窮小子’竟然在一日之內,搖身一變成了身家一百幾十萬元的土豪組合了!
艾然‘挺’高興,張戴民更是興奮的,立馬做出了一套旅行方案,說是算上葉曼,郭成和陳浩,大家應該一起把這些錢給造光。
艾然喝了一口酒,醉眼‘迷’離的說張戴民:“你這就是暴發戶的心態,不可取!”
彭怡鳳卻說道:“張戴民的觀念是正確的,因爲你們是有大手藝、大能耐的人。錢財左手來右手去,方顯大丈夫本‘色’!你們出去玩玩也好,反正你們有手藝傍身,‘花’光的錢越多,賺的就越多,比方說,咱們和龍子獒約定60天后的計劃,還有五十多天就要到期限了,到時候你們可就不是100萬元的酬勞了,怎麼樣?”
張戴民啪啪的直拍大‘腿’,雙挑大拇指說道:“還是大美人說話中聽,就這樣吧,艾然,明天你就開車回昆明,跟家裡人先親近幾天。我呢,也回家去報個平安。幾天之後,我就去昆明找你們會合,咱們帶上一大幫人好好出去玩玩,把錢‘花’光之後,就回來赴約,你看怎麼樣?”
艾然大概是也喝到了量,就隨口答應道:“要不?那咱們就赴約去看看?”
彭怡龍也跟着起鬨,他附和的說道:“當然要去了,‘南派四旺族’加上‘北派三幫’全都會到齊的,你們說說,這是什麼場面?”
張戴民的舌頭都喝直了,含糊不清的說道:“這場面必須是盜墓賊的‘春’晚纔會有的!”
張戴民自己剛說完,又搖了搖頭,重新說道:“不對不對,不是‘春’晚!這簡直就是盜墓史上最大的巔峰聚會!算是這個行業裡面的‘華山論劍’!”
酒喜宴上,艾然等人算是說死了,下次下地的時候,一定會赴約。這下子彭怡鳳的心也就放到了肚子裡面,她現在可以專心的去啃,一塊難啃的骨頭了……
第二天早上,艾然正在後悔自己昨晚許諾的,要參與下次盜墓的事情。
張戴民開解艾然道:“其實,我覺得咱們‘挺’適合吃這碗飯的,而且大當家的又是個大美人,乾脆,咱們就徹底入了這行算了。”
艾然義正言辭的說道:“盜墓是犯法的你知道不?咱們是沒進去墓‘門’,也沒有‘摸’到冥器,否側的話,都夠判刑的了,你知不知道?”
張戴民沒好氣的說道:“你知道!你知道你昨天晚上還跟人家兄妹倆打包票?”
突然,一陣‘亂’喊‘亂’叫傳來,彭家大寨的外面,陷入了一陣‘騷’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