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子獒的人剛爬上最後一座小島,就要收起繩子,卻突然感覺到手腕一緊。龍子獒一看,竟然是小翁,龍子獒第一次見到無目族人,嚇得馬上就想舉槍,突然下面又有一個人被奧茲給丟了上來,正是彭怡鳳。
彭怡鳳在半空中就摘掉了頭套,她一看小翁有危險,大喊了一聲,說道:“聾子,這孩子是我們彭家的人,你敢傷他?”
彭怡鳳落在了墓‘門’前的一塊平坦大石上面,手持長鞭,龍子獒看到眼下再想擺脫這夥人已無可能,於是笑了笑說道:“哈哈,我怎麼敢動你們彭家的人,只是這位小兄弟長相驚奇,我還以爲是這石‘洞’裡面的本地人呢。”
這時候奧茲把艾然和彭家所有的人,都拋上了墓‘門’前的大石。最後奧茲自己也跳了上來,衆人摘掉了頭套,就去研究巨大的石頭墓‘門’。
只見大墓‘門’的最下面一部分,凸出來了一大截的石‘牀’,石‘牀’上面又人爲的掏出了一條溝槽,看起來就像是浴室牆角下的浴缸,只是這個“浴缸”的長度實在是驚人,居然貫穿了半道石‘門’。
艾然和張戴民再向上看,偌大的石‘門’上面刻着不少的字,只是兩個人全都不認識。
研究了半天,把地面和石‘門’的每一寸都敲了一邊,結果沒有任何發現,就是都是石頭。所有人都不覺得這個石‘門’有什麼機關,無非就是憑藉着它的大和重,叫人無法打開而已。
“聾子,你跑得不慢呢,怎麼?想把我們給甩了?你倒是進去啊!”彭怡鳳沒有好氣的對龍子獒說。
“真會說笑,我哪有那本事啊,我就是怕掉了隊,給你扯了後‘腿’。”龍子獒客氣的說道。
“笑話!你掉了隊,我根本就不會等你,有什麼後退好扯後‘腿’的。”彭怡鳳又問:“炸‘藥’帶了多少?這麼大的石‘門’,搞不好就得用最粗暴的方式來解決。”
龍子獒皺起了眉,搖搖頭說:“這樣不好吧,我認爲炸‘門’十分的不妥!”
“哦?莫非你有其他辦法進去?那我一直以來,倒是小瞧了你了!”彭怡鳳吃驚的盯着龍子獒說道。
龍子獒指着上方說道:“我並沒有其他的辦法進去,只是我覺得,這裡非是‘露’天,我們頭頂都是石頭,你要真的炸‘門’,非得塌方了不可,那我們都得埋藏在這裡面。”
彭怡鳳聽到了之後,開始仔細的環視四周,也覺得,合兩家全部的炸‘藥’一起引爆,恐怕也確實不妥。
這時候就聽到龍子獒手下的一個人大聲的喊道:“快來看啊!這溝槽裡面有一根管子!”
衆人一聽,以爲是有了開‘門’之法,急忙忙的都跑了過去。到了巨‘門’前一看,原來在‘門’中的溝槽裡面,有半截青銅管子,伸出來沒多長,不細看都看不出來,而青銅管子的另一端則沒入了石‘門’內。
此時所有人都聚集在了石‘門’旁邊,龍子獒的那個手下,已經迫不及待的去檢查管子了,他先是撅着個腚,伸手去‘摸’管子的內部,但是青銅管有點細,這個馬仔的手伸不進去,他又跨步邁入溝槽,躺在裡面,剛好可以把臉伸在青銅管的下面。
馬仔雙手捧着青銅管,用力的向裡面吹了一大口氣,然後興奮的對着龍子獒說道:“吹透了,龍哥,這管子竟然是通到裡面……”
話還沒等着說完,突然之間,一根什麼東西從青銅管子裡面伸出,直鑽入了這個人的口中。
“壞了!裡面好像有啥玩仍吧?”龍子獒手下的白壯漢子趙冬,馬上去拉他的同夥。
整個過程電光火石一般,等到衆人反應了過來,石‘門’溝槽裡面馬仔的‘胸’腹部已經開始了劇烈的‘抽’搐。
衆人七手八腳的拽出這個人的時候,發現這個人的‘胸’腔、腹腔,全都癟了!連兩腮都凹陷進去了,早已經斷氣,整個人五臟等器官和腸子,全部不見了!
所有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給驚呆了!全都警覺的和墓‘門’保持着一定的距離。
沉默了片刻後,彭怡鳳問道:“是摘心鬼嗎?”衆人全都搖頭表示不知道。
張戴民卻說道:“絕對不是摘心鬼!摘心鬼應該只是摘心臟纔對啊,也不能把人的一整套下水,都給‘抽’幹了啊,對不對?”其他人都點頭表示同意,也同樣都對裡面未知的東西感到害怕。
張戴民把艾然拉倒了一邊,小聲的問道:“這種殺人的方法眼熟不?你覺得裡面的東西會是什麼呢?”
“你的意思是……晶屍?”艾然同樣小聲的問了一句。張戴民很肯定點了點頭。
艾然卻說道:“這麼可能?那可是無目界的大祭司準熱瑪研究出來的東西,怎麼會跑到今天的無神界裡面來?根據恩牙左老爹的說法,阿卡人早在3000多年前,就集體遷徙到大文明界了。這裡的墓主人要是和準熱瑪有過‘交’集的話,那這墓得多少年了?”張戴民卻還是堅持自己的看法。
龍子獒一行,將近三十口子人和四條大狗,如今只剩下了他和趙冬以及一條藏獒,卻連墓‘門’都沒有進去,龍子獒萬分惆悵,望着墓‘門’上的刻字出神。
彭怡鳳問龍子獒道:“你覺得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龍子獒半響才說道:“我認爲,到了現在的這個局面,這能是先回去做更多的準備,然後擇日再來。”
“哈哈哈哈……”彭怡鳳笑得入銀鈴一般動聽,笑容十分燦爛、‘迷’人,但是轉瞬她又嚴肅了起來,大聲的說道:“你當我是三歲的小孩啊?我們前腳走,你後腳就炸了‘門’,拿走了那個東西。對吧?”
“那你愛走不走吧,反正我是進不去的,炸‘藥’可以都給你留下,你要引爆炸‘藥’的話,等我們出去再動手吧。”龍子獒說完,無‘精’打採的把繩索勾好,看來是真的打算走了。
“那你就放棄了?”彭怡鳳大感意外。
“就像你說的,有些東西是勢在必得的。我不是放棄,是回去搬救兵、召喇嘛、重整旗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