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腳怪?”艾然不解,但是轉念一想,原來是這個‘女’孩兒把奧茲當成了怪物。書哈哈小說網首發
‘女’孩兒倒剪着二臂,憑藉着漫天的星光,頭也不回的在灌木叢中中狂奔,剛好一頭撞到了葉曼的懷裡,葉曼一把抱住了‘女’孩兒說道:“沒事了,沒事了,壞人已經被我們制服了。”
看到‘女’孩平靜了下來,葉曼開始幫‘女’孩鬆綁,然後說道:“這荒山野嶺的,這麼晚了,你怎麼會落入那些人的手裡啊?”
‘女’孩兒定了定神,看到葉曼和自己年齡相仿,笑容也很親切,絕對不像是壞人,這才說道:“我是剛分配到省生物研究協會的調查員,我是來這裡統計植物的,順便考證野人存在的真實‘性’的。你們呢?”
“咱們差不多,都是搞研究的?”艾然一邊說道,一邊走了過來。
“真是謝謝你,要不然我就又被他們抓住了?”‘女’孩兒說着感謝艾然的話,目光卻始終不肯離開那座帳篷。
艾然說道:“哦,那裡面是我們的朋友,放心吧。”
“不對,我剛剛看到了,帳篷裡面有個野人,也就是大腳怪。”‘女’孩兒認真的說道。
這時候,張戴民把五個人全部給捆綁了起來,小老頭老墨和小個子穿山甲,不停的哭求道,好漢饒命。只是大背頭和兩個壯漢一直昏‘迷’不醒。
陳浩從大帳篷裡面找到了一個水桶,嘩嘩的都澆在三個人的頭上,兩個壯漢剛一醒過來,就大聲的叫道:“怪物啊,有怪物……”
還沒有喊完,就被陳浩和張戴民一人一串大嘴巴子,給‘抽’的終於止住了‘亂’叫聲。
大背頭醒來了之後,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還問道:“怎麼了?”
張戴民繼續用耳光讓他認清時局,然後問道:“你們是什麼人?爲什麼抓了這個姑娘?”
大背頭被‘抽’的有點兒發傻,說道:“咱們不是同行嗎?你們不是同夥嗎?”
張戴民一聽,什麼‘亂’七八糟的?還要‘抽’那人的耳光。被艾然給攔住,被救的‘女’孩兒說道:“他們都是盜墓賊。”
艾然拍了拍大背頭的肩膀,又問道:“你們是盜墓賊,又不是拐賣‘婦’‘女’的,爲什麼要抓她?”
“我們正在用洛陽鏟尋墓的時候,被她給拍下來了,他還看到了我們的槍,我們的臉。我們怕她當做報警證據,就抓了她,不過你們放心,我們對她很好的,沒有想要把她怎麼樣。”大背頭舉指發誓說道。
“好個!要不是給我們撞見,你們早就把她給殺了,不是不?”張戴民見大背頭不回答,又是一通大嘴巴子,打的大背頭的臉都腫了一圈。
“這個人是個老流氓,他老是對我動手動腳的,佔我便宜。”‘女’孩指着老墨說道。
老墨當時就嚇得跪倒在地,不住的磕頭求饒。張戴民一聽之下,怒火沖天,聲音都氣變了,說道:“哎呦呵老小子,你可以呀,我今天非……妹子,你說怎麼處理他吧?”
就聽‘女’孩子說道:“我要他把我的攝像機和大腳模還給我。”
老墨顯然是沒想到這麼簡單,馬上磕頭如搗蒜,口中不停的說道:“我還,我還,我都還給你……”
張戴民在一旁說道:“想得美!哪那麼便宜?妹子,來,拿着這個,給他身上留點兒記號,比如,刻個‘流氓’什麼的。”
張戴民硬是把一把軍用匕首塞在了‘女’孩兒的手裡,然後就抓着‘女’孩兒的手,往老墨的身上比劃。
“差不多得了,咱這還站着一位人民警察呢,別搞出人命來,要不就全都扭送到警局吧。”艾然此話一出口,大背頭才相信艾然這些人不是盜墓賊,趕忙求高擡貴手,並且保證,只要別報警,什麼條件都答應。
郭成說道:“如果只是刻兩個字的話,那麼我什麼也看不見。”說完郭成轉過了身。
“妹子,聽到警察叔叔怎麼說的了吧,來,趕快給這老流氓,留兩個記號……”張戴民和‘女’孩正在撕扯,刀尖在老墨的身前晃來晃去,無奈老墨被陳浩按得死死的,避無可避。
突然,只見刀鋒一變,“噗嗤”的一聲,一把軍用匕首不偏不倚,正刺入老墨的襠下。老墨的‘褲’子瞬間就紅了,嚎啕聲震天,不住的打滾。
‘女’孩兒把帶血的匕首拿到眼前一看,嚇得尖叫了一聲,暈倒在地。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雙方在場的人都不知錯所。艾然、葉曼和郭成正在埋怨張戴民,突然,大背頭趁‘亂’,拔‘腿’就跑。
艾然馬上追了過去,眼看就要抓住了大背頭。突然,艾然面前多了一夥人,他們將大背頭從人縫中讓了過去,然後就拔槍指住了艾然。
張戴民衆人,還以爲是艾然抓回了大背頭,卻不想是艾然被人用槍抵着,給綁了回來。這些人少說也有二三十口子,裝束上都透着民族風,人手一把短槍。
這些人馬上就把張戴民等人全部圍在了裡面。
這時候老墨還在地上打滾哀嚎,大背頭看到形勢已經完全被控制住了,走了出來,帶着哭腔說道:“阿打俾,就是他們打的我,你看看我的臉。而且,他們還重傷了老墨,你快把他們都給我宰了!”
這時候,從人羣之中走出了一個十分驚‘豔’的‘女’孩子,也和葉曼的年紀差不多大,她先是打量了所有人一圈,說道:“不知各位都是吃哪行飯的,我們彭家可是得罪過各位?竟然傷了我們的人!”
艾然也打量了來人,她一身雖然穿得簡介,便於活動,但是裝束上還是透着少數民族的風格,另外此‘女’子雖然長相俊美,大眼傳情,但是卻透着一股子硬朗的氣場,想必大背頭等待的當家人就是此人了。
艾然禮貌的說道:“我們看到這些人欺負這個‘女’孩子,不得已纔出手相救,不料想卻失手傷了這位……這位喜歡輕薄‘女’‘性’的老人家,真是失禮了。”
艾然第一句話就告了一狀,對方的‘女’孩不由得臉‘色’一沉,又看了看老墨受傷的位置,說道:“老墨!一定是你的老‘毛’病又犯了吧?傷得好!傷了乾淨,省得你還會再犯。來人啊,送老墨去醫治。”馬上兩個小夥子攙起了老墨,向外面走去。
老墨竟然還得對驚‘豔’‘女’子說道:“多謝,阿打俾。”
艾然又說:“想不到阿打俾小姐能夠如此的深明大義,不如咱們就此別過如何?”
“阿打俾是小公主的意思,我的名字叫彭綵鳳。”彭怡鳳報完了家‘門’,就盯着對方的幾個人看,發現對方十分的平靜。
“你們沒聽過我,顯然不是倒斗的,更不是爲了抓盜墓賊而來的警察,那麼兄弟能到底是做什麼的?爲什麼會來這?”彭怡鳳說道。
“我們只是‘迷’路的人,說實話我們連現在身處何地,都不知道了。我們的唯一目的,就是想快點離開。”艾然說道。
彭怡鳳吃了一驚,心說這種謊話,也太沒水平了,再看看艾然的表情,十分的真誠。
彭怡鳳認爲艾然沒有撒謊,於是說道:“這裡東瞰荊襄,西望巴蜀,南通三峽,北倚武當,正是鄂西的神農架原始叢林。”
彭怡鳳又說道:“既然你們不是來對付我的,那麼咱們就此別過。老墨的事,是他咎由自取,無論生死,我們一概不究。也希望你們能夠保守秘密,別和任何人說起我們於此處下地。更不要報警,以後遇到什麼難處可以到找我幫忙,只要在道上打聽‘俏湘西’都認識我,咱們做個朋友,如何?”
艾然看了看衆人,郭成心說人家都不追究老墨的事了,這官司也就別打了,就點了點頭。張戴民想的是,先放過咱們再說,也點了點頭。這時候那個‘女’孩也醒了,艾然問她:“這差你沒表態了,我們被抓了,他們答應放咱們走,但是你得保證,不能提起見過他們的事,更不能報警,你能做到嗎?”
彭怡鳳見到艾然並不是隨口敷衍,隨便的做下保證。反而覺得可信,心說要是放了這些人活路,應該是可以信守諾言的。
被救‘女’孩兒瞭解了情況後,定了定神,說道:“我還要我的攝影機和大腳模,不然我就不答應。”
這時候大背頭向彭怡鳳用土家語說了幾句什麼,最後幾句說得惡狠狠的,看來是沒放什麼好屁。
彭怡鳳堅持自我,對大背頭搖了搖頭,然後轉身對艾然說道:“對不起,她要的東西已經給我的‘混’蛋手下們,丟到河裡面去了。”
‘女’孩一聽急得直跺腳,然後掩面而泣,傷心的嚎啕大哭。葉曼趕快安慰,艾然莫名其妙也問道:“什麼攝影機那麼重要啊?我們下山後給你買一個新的好不好?”
“不好!我費了這麼大勁才拍到的野人視頻,還有我還採集的好幾個大腳印……”‘女’孩說着,哭得更厲害,眼看着隨時就要‘抽’過去。葉曼和張戴民兩個人勸也不管用。
艾然突然的對‘女’孩喊道:“別哭了!那些東西我賠給你!”艾然的大嗓‘門’,把兩夥人都嚇了一跳,但是‘女’孩終於止住了哭聲。
艾然對彭怡鳳說道:“我們還有朋友沒現身,我叫他們出來,你叫你的人別嚇到,別開槍!”
彭怡鳳先是吃了一驚,然後照做了。這時候艾然招呼了一聲,人羣旁邊的大帳篷瞬間被撕扯了開,然後帳篷被高高扔起,就見小翁和奧茲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