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面走來那個黑吧垃圾的男人,那笑容顯得十分詭異,見我們忙說:“累了吧?進來歇歇,這裡很安全?”
шшш. тTk дn. C ○
我聽這話怎麼感覺有點諷刺,似乎和我們暗中較量的那個人就是他。我四處看看,一股難聞的味道撲鼻而來,突然想起和剛纔下的那個雨的味道極爲相似。
衝着韓權使了一下眼色,韓權忙說:“我有點口渴,能給點水喝嗎?”
聽了韓權的話,高大男人不得不去倒水了。夢璃忙說:“雲姐這屋裡什麼味呀?真難聞,我都想吐了。”
此時我再也不能隱瞞了,忙說:“是人油的味道。”
夢璃忙大叫着道:“什麼人油?”
我說:“有什麼打幾個小怪的?”
我仔細聞聞果然屍油是從這裡煉的,因爲此時屋內的屍油味很重,並且帶有燒焦的味道。
那個男人端着茶壺走進來,泡好後茶水的顏色有點奇怪,像是紅酒更像血,鮮紅的有些嚇人,而且味道有點清香。
夢璃忙說:“我可不敢喝,什麼呀那是?”
我忙說:“您別介意,她有點潔癖。”
黑大個男人笑着說:“沒事,不喝就不喝吧,誰喜歡誰就喝。”
此時一個奇怪的聲音劃過寂靜的深夜,那聲音發出尖叫聲,讓人有些毛骨悚然。
黑大個笑着說:“我兒子得病發作了,是癲癇。我的去看看,你們先喝着。”
說完他就走了,我讓韓權和夢璃在這裡等着,我悄悄的跟上去,因爲認多跟蹤不方便,爲了搞清楚真相,只有我一個人跟着了。
他繞過小樓來到火葬場的墓地,墓地後面是一片樹林,在樹林的後邊大概是未開發的墓地吧,那裡是一片草叢在草叢堆裡有一個茅草屋,這個茅草屋很特別,沒有窗戶。
黑大個走進去裡面發出一聲狂笑,還有一個女人尖銳的叫聲。緊跟着就是謾罵聲:“賤-人!看我不弄死你。”
我慢慢的靠近,感覺這裡和那裡很相似,一時想不起來。突然較低一滑差點將我摔倒,低頭一看滿地都是鮮血,而且還有血淋淋的人皮,不過沒有血腥味,散發着一股奇異的香味,我忽然想起剛纔的那個茶,心說韓權你千萬別喝下去。
屋內不斷傳出女人痛苦的叫聲,我心裡一急,心說露露的亡靈莫非被他擒到這裡來了,爲了看到那個女人到底是誰,我踏着漆黑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踩着血淋淋的人皮向前走去,忽然碰的一聲撞到了牆壁上,我很奇怪,這不是門嗎?
定睛一看不是門,原來是牆,可是剛纔明明看到的就是門,也懶得糾結到底是門還是牆,我立即看着那個閃爍不定的門及時鑽進去了。
進來才知道里面是別有洞天,在外面看就是一間小茅屋,裡面卻是一個有花有草有另一個世界的地方。
我知道這茅屋不簡單,立刻開了天眼向四周觀看,果然這裡有古怪,用天眼這麼一看,原來這裡是一個山洞,我順着聲音向裡走去,一股難聞的屍油味道撲鼻而來,我知道目標越來越近了。
這味道在我五臟六腑開始蔓延,讓我覺得頭暈眼花,眼前虛影亂晃,連道路都看不清了。
屍油味陰氣太重,大概我的陽氣就要被陰氣吸盡了,所以纔會頭暈眼花。
忽然想起剛剛來了大姨媽,何不用大姨媽來對付這個屍油陰氣,想到這裡我從褲子裡面拿出那塊血跡斑斕的衛生巾,像捧着聖旨一樣舉過頭頂,果然大姨媽威力無窮,頓時屍油的陰氣驟然消失,我立刻扔掉髮着臭味的大姨媽。
眼前出現了一羣美女,這羣美女圍着一個男人風-騷的獻媚,這個男人東摸摸,西扣扣,舉動狼藉的不堪入目。
當我仔細看那羣美女時,竟然驚奇的發現露露果然在裡面,露露還不停的罵着,傳來皮鞭的聲音,皮鞭抽打過後發出女人痛苦的叫聲。
我對這個男人怎麼感到很熟悉,個子背影好像是李軍,正想着,那個男人轉過身體我看到了他的臉,那個臉龐我認識,因爲那是就是李軍的容顏。
我的頭忽然劇烈疼痛,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前,李軍怎麼會在這裡,怎麼虐待亡靈,而且都是女人的亡靈。
想到這裡我慌張的要離開,就在這時李軍的臉突然扭曲了,開始醜惡的變化,那變化真是慘不忍睹。
我嚇得發出一聲驚呼,被裡面的李軍聽到了,他扭過身看着我,顯然有些吃驚。
冷冷的問道:“你怎麼找到這裡來了?”
我看着那些女人問道:“你··你怎麼··?”
大概是意外,或者是我從來沒想過的,纔會突然語無倫次的問道。李軍剛纔還很意外的臉色,此時已經變得柔和多了,笑着對我說:“她們都是該死的,誰讓她們當初看不起我,不讓我玩。”
我忙問道:“夢娜很愛你,你想過她沒有?”
李軍臉色突然變了,怒吼着說:“她?哈哈!就是她,不然我們怎麼陰陽相隔?”
我的心一顫,死了?什麼時候死的?我爲什麼一直不知道?一系列的問題在我腦海裡發問,頭又開始劇烈疼痛,眼前忽然出現了韓權的身影,他不知道哪裡來的一隻飛劍,射得屋內所有亡靈消失了。
李軍此刻臉色難看極了,望着我和韓權道:“你們今天真不想活着出去了,那我成全你們。”
韓權擋在我的前面說道:“雲兒你退後,我來對付他。”
我知道韓權不是他的對手,就算我也很難打敗他,可是不過不拼盡全力恐怕真的要死在這裡了。
想到這裡我立刻念動射、滅、焚、三個口訣,希望能鎮住他。咒語從我的嘴裡不斷飛出,打在李軍的身上發出吱吱的聲音,一陣陣燒焦的煙霧從他身體上飛出,但他還是大笑着說:“你的這些東西對我不管用,都怪我心慈手軟,早就應該弄死你。”
面對李軍這段話,我突然腦海裡呈現一個畫面,這個畫面有兩個站在地窖旁,他們樣子很模糊,我漸漸的看清了一個是韓權一個是李軍,韓權站在我旁邊,李軍在韓權身後伸出手猛然一推,韓權立刻將撲倒,李軍掉下去了。
我抱着頭痛苦的流着眼淚,韓權忙摟住我道:“沒事,想起來就好,沒事。”
此刻身邊的李軍容顏變得更加恐怖錚冥,臉上的肉一塊一塊的掉落,像是酥油餅一樣剝着皮,還有驅蟲從眼睛出來,又從嘴裡鑽進去,看得我立刻嘔吐起來。
此時李軍已經用匕首刺進了韓權的身體,我看着鮮紅的鮮血順着衣服往下流,我傻眼了,心說鬼魂怎麼還流血呀?
此刻也不容我多想,本想幫助韓權的,不料被李軍死死的抱住,他淫-蕩的雙眼,還有猥瑣的表情告訴我要幹什麼,心說難道真的要節操不保嗎?
就在此時,夢璃出現了,她用一根繩子死死的套在李軍的脖子上,焦急的喊着:“快,快走。”
李軍痛苦的掙扎着,臉上仍然帶着錚冥的笑。
鮮血從韓權的腹部透過他的手指慢慢流淌着,我憤怒的來到李軍面前,用力刪了他一個耳光道:“畜生!爲什麼這樣做?這一切都是你設下的局?”
李軍哈哈大笑道:“是的,都是我搞出來的,一切都是,因爲你的奶奶太偏心了,我纔是她的徒弟,可她卻把衣鉢傳給你了。”
我終於明白這一切都是因爲他的妒忌,猛然想起父母的死又問道:“我家人都是你害死的?”
李軍此刻好像沒有什麼可以隱瞞的了,索性也就全部招認了。聽着他說着一切,我的心開始滴血,終於知道奶奶爲什麼鋌而走險把山海經傳給我。
爲了奶奶和爸爸媽媽,還有一切冤死的那些人,我念動着山海經裡最厲害,也是不到萬不得已才能用的滅魂,因爲這個法術一旦使用,就連我自己也會受到傷害。
李軍見我大怒,猛然甩開了夢璃,也驅動法術,可他的法術遠遠在我之上,畢竟奶奶教他很多年了。
也就是那個時候我愛上了他,他也利用這一點討好奶奶,我們都被他這個禽-獸騙了。
猛然他對着韓權說:“你不是死了嗎?你怎麼又活了?你喜歡雲兒就替她死吧,死了之後有很多女人讓你享受的。”
就在李軍說道這裡時,夢璃再也無法忍受了,她奪過韓權手裡的匕首,向着李軍刺去,只見他手一揮夢璃摔出去很遠,而我的脖子也感覺被什麼東西勒住了,漸漸的呼吸很困難,我的腿一軟坐在地上。
眼前的李軍慢慢的向我走來,我就像是一個死刑犯等待着宣判,他的手在我臉上摩擦着,一直到脖頸,忽然我的體內有一股巨大的力量,讓從滿了力量,猛然撲過去卡住他的脖子道:“你的死期到了,天作孽猶可活,人作孽不可活。”
夢璃此時已經從地上爬起來,見我卡住李軍的脖子,立刻揪住頭髮將他按在地上用力的踩着他的頭笑道:“你也該去了,讓你嚐嚐死亡的味道。”
李軍猖狂的大笑着說道:“我此時已經不能死了,因爲我修煉了一種法術,和韓權一樣變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沒人知道我們屬於什麼,但絕對不屬於人。”
大概是受到了這些話的刺激,我徹底的瘋狂了,父母的笑容在我眼前晃動,奶奶臨走時的樣子讓我的心像針扎一樣疼,看着韓權道:“還能使用人鬼嗎?”
韓權強忍着疼痛道:“能。”
忽然間我們的身體開始向一起靠攏,黑暗的屋裡頓時狂風大起,我們的身體也變得透明像一團火似得,飛向李軍的身體,他驚恐的大叫着,只聽碰的一聲,他化作一團黑煙飄散了。
我也韓權猛然落地,因爲人鬼消耗內力太多,我們虛弱的倒地,夢璃急忙扶起我們問道:“還好吧?”
我點頭笑道:“沒事死不了,坐下來休息一下吧。”
夢璃坐在我們對面氣喘吁吁的閉上眼睛,大概回憶着剛纔驚險的瞬間。
不知爲何李軍突然又出現了,這次他身體透明,顯得那樣兇狠,嘴裡還念道:“生即死來,死即生。”
我突然感覺頭暈,意識有點不清醒,見到夢璃的魂魄竟然離體,那個透明的夢璃回頭望了一眼自己,又看看李軍舉步維艱的向前走着。
我忙喊道:“夢璃不要··不要過去。”
李軍念得更加快了,我也變得意識更加模糊,突然想起胯下的衛生巾,逃出來向着他就扔過去,李軍立刻被這塊滿是血跡的衛生巾嚇得大叫一聲跑了。
夢璃的魂魄立刻走回到自己身體,睜開眼虛弱的說道:“這個傢伙沒死,竟然還會勾魂。”
此時我也有些清醒,韓權似乎對他的咒語不起作用,但他的傷很重。因爲那把匕首不是普通的匕首,會傷到元神。
李軍在火葬場的墓地裡嚎叫着,我們分不清到底藏身何處。忽然我的天眼閃了閃,爲此我也感到鬱悶,這個天眼就像三伏天的天氣,偶爾好用偶爾不好用。
此時我好像看到了一個光亮,忙對韓權說:“他在哪裡。”
韓權也強忍着疼痛道:“追。”
夢璃扶着韓權我們小心翼翼的向光亮走去,一個很大的古宅出現在我們眼前,門前有兩個人守着門,我們仔細一看是兩個小孩,剛要問這誰家的孩子大晚上不回家在這裡站着幹什麼?
猛然間那兩個小孩變成了兩隻黃皮子,我這纔打了個冷戰道:“別上當,這傢伙能夠驅使靈物。”
我和韓權當然不會被黃皮子誘-惑,但夢璃已經被迷惑了,突然又吐了一口血臉色蒼白,眼睛裡卻有一絲求救的氣息。
李軍卻還在念着勾魂歌,我立刻用盡全身的法力,將我們三個護住,夢璃稍微好了一點。
我忙問道:“夢璃沒事吧?一定要堅持,堅持我們就會勝利的。”
夢璃的眼淚一點一滴的流下,韓權的身體仍然流着血,忽然傳來李軍的狂笑聲,我明白那一定是他搞的鬼,想起了他害怕大姨媽,我用兜裡的最後一片衛生巾想着他的臉上扔去,只聽一聲慘叫,地上立刻有類似屍油的東西暴跳着。
本書首發於看書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