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對話,讓蘭雪和楊毅也看了過來。楊毅拉拉我:“福,你估計是誤會他了。他應該是第一次,還是第二次跟着我們一起在這種鬼地方,緊張也是正常的。剛纔,你跟廖啞巴親得起勁的時候,他就坐在我們身旁呢。”
蘭雪是唯恐天下不亂的加了一句:“他一直看着你們兩親,看得渾身都氣憤地發抖了!”說完。她還要看看站在我身旁的廖擎極的態度。不過讓她失望了廖擎極什麼態度也沒有,就這麼站着,好像說的人根本就不是他一樣。
我有些尷尬的掏掏耳朵,原來這些人都在看現場呢!“行了,管他下水的是什麼呢。反正不是我們的人就行。我去睡了,你們要想繼續看,就看着吧。”說完,我還推着蘭雪一起去到了酒精爐旁邊,靠在她身上睡着去。蘭雪塊頭大,胸部大,靠着真的很舒服。這個福利不能讓楊毅一個人佔去了。
不過我跟蘭雪靠在一起,卻沒有真的睡覺。而是滿腦子的動了起來。
當時我跟廖擎極就在水邊,這人是趁着我們正激動忘神的時候,下水的。要不肯定會被廖擎極攔下來。這下水的東西,離我們那麼近的距離。也就兩三步遠。那時候,他要真的下了殺心的話,對着我跟廖擎極踹上一腳,我們兩直接就落水了。後果不堪設想。
可是這個下水的不是我們五人中的一個,也就是說,這裡還有着別人!這纔是更危險的。在我們的印象裡,這裡只有我們五個,要是多出一個暗中人的話,我們會很被動,甚至很危險。我還是懷疑藍寧,就算他當時是在看着我們,那他一定也看到了那個下水的東西,所以纔會這麼緊張的。他明明看到了爲什麼剛纔不說呢?
照這麼分析,藍寧看着我們氣得發抖,說不定根本就不是氣的,而是他害怕的發抖,不敢說。
時間就這麼一分分的過去了,酒精爐裡的固體酒精還在燃燒着,風已經冷了下來。我拍拍蘭雪,蘭雪也醒來了。她剛要說話,我就捂住了她的嘴,在她耳邊說道:“別出聲。我們去查查看藍寧的裝備!有東西下水的事情,他肯定看到了,他都沒跟我們說。”
蘭雪也湊在我耳邊說道:“他跟我們本來就不是一條心的。都不知道他幹嘛來的。”
“廖啞巴說。他是藍家的代表是來做見證的。別說了去查查他的裝備!”
我們兩看向了那邊靠在自己包上睡覺的藍寧。氣溫都將了很多了。我們都把包裡的衝鋒衣給穿上了,還戴着了帽子,不讓霜水打溼頭髮。他卻還是穿着短袖,就算身體好。也不應該這樣吧。這麼大個包又不是沒衣服。
我們兩躡手躡腳的一左一右站在了藍寧的身旁,這纔看清楚藍寧的情況。他抱着一個大包來睡的,但是原來放在他身後的那個包已經癟了下去。
有東西下水了,但是不是我們五個人中的一個。在我懷疑的暗中人的時候。藍寧的包卻癟了一個。這不是很可疑嗎?
我指指他身後的那個包,蘭雪壓低着聲音說道:“他不會一整天都揹着一個人在包裡吧。”
“不管是不是人,他東西少了,他都不說話!肯定有問題。”
蘭雪指指那邊就靠坐在那塊大石頭上的廖擎極,他竟然沒有睡着,睜着眼睛看着我和蘭雪,卻也沒有阻止我們的行動。蘭雪低聲說道:“還不是你們兩,親得那麼火熱,要是隻看你們的頭,我還以爲你們已經做上了呢。怎麼有人就在你們身旁下水了你們都不知道。”
“說什麼呢?你們不是也沒睡着,也不知道嗎?”
“喂,你說。會不會是鬼啊?”
“大晚上的,別說這個,睡覺睡覺!明天好好問問藍寧!”我的心裡已經把藍寧劃分爲重點懷疑對象了。
靠在蘭雪身上,閉上了眼睛。今天走得挺累的,我很快就睡着了。但是迷迷糊糊中,感覺着尿急,幾乎是半眯着眼睛拿着手電筒就走向了離我們的營地很近的一處灌木後面。還記得說了一聲:“對不起,對不起,麻煩讓一下。”
等我尿完了,眼睛也終於能睜開了。但是睜開後看清楚的第一眼就是一條很大的大蛇,那大蛇就纏繞在樹上,掉下來看着我。還對我吐着蛇信子。我的手電筒就照在它的眼睛上,它卻一點也不害怕的模樣。
我完全驚住了,發不出聲來。甚至不知道是因爲看到蛇驚訝,還是因爲什麼別的動不了。反正,我的心裡有着很明確的一個念頭“出事了!我動不了了!”
大蛇一點點靠近我,避開了我的手電筒的光線,從我的脖子旁劃過,蛇信子撲在我的臉頰上。那種屬於蛇特有的腥味。讓我有種想要嘔吐的感覺,但是卻動不了,就連想吐都吐不出來的難受。
它冰冷滑膩的身子一點點從樹上下來,纏繞住我的身體,甚至隔着牛仔褲,劃過我的那個地方。尾巴還在那掃動了幾下。
好大的蛇,有我胳膊那麼粗了。它想怎麼樣?交尾?雖然它不會說話,但是我能感覺到它在給我傳達着這個念頭。它要和我交尾!媽呀!誰來救救我?我不要玩那麼重口味的!
我急得快要哭出來了,但是身體還是一點也動不了。
就在這時,空中傳來了一聲很輕微的“咻”的聲音,手電筒的光線下,好像看到了什麼東西扎到了蛇身上。這個我還有印象。就跟當初廖擎極扎那個鏡子中的女鬼一樣,香梗就這麼扎到了蛇的身體裡。蛇的身體從我身上軟了下去,廖擎極從那邊走了過來,低下身子,拔掉了香梗,邊說道:“這個女人已經有主了。還不走,我就把你做成蛇羹!”
大蛇在香梗被拔了之後,快速離開了。廖擎極站在我面前,沒說話,我看着他,哇的就哭了起來。
“啊!好可怕!這究竟是什麼地方?爲什麼我動不了?那蛇什麼意思?我跟它又不是同類!廖擎極!這什麼蛇那麼可怕?”
廖啞巴把我抱在懷中,低聲說着:“它不會再來了。你身上有那種味道,蛇本來就是重那種事情的動物,它們跟着你身上的味道就來了。”
我推開他,低頭聞聞我自己:“好臭!這些蛇的舌頭是不是壞掉了。我身上全是汗臭味,都能跟街上的大媽比了,難道它還是個重口味中的重口味?就喜歡大媽的汗臭味?”
“有些蛇是能影響人的腦電波的。讓人不能動,或者讓人發情,或者是看到自己最愛的人跟自己求*。你,身上不只有汗味。還有……不記得了嗎?”他的手從我衣襬下伸了進來。我這才明白他的意思。剛纔是真的動情了。都能感覺到那地方分泌出東西,做好接納他的準備了。
我推開了他,小聲嘀咕着:“這到底什麼鬼地方?一整天的撩撥人,就不能做個全套的,吊人胃口嗎?哼!”
廖擎極看着我,沒說話。我用手電筒掃過他的臉。他避開了目光,就那麼一秒鐘,我又一次看到了他勾起來的脣角。叫道:“你笑了!”
他沒有說話,就這麼走出了那矮叢後面,走向酒精爐。不過在我們走出來之後,也發現了這裡的異常。蘭雪和楊毅不見了。我驚慌着剛要叫人。廖擎極就捂住了我的嘴,指指那邊那塊大石頭後面。
那種地方,可不是隻有我發現的,蘭雪和楊毅也發現了。在那大石頭後面,傳來了蘭雪壓抑的聲音,明顯着他們兩的自制力沒有我和廖擎極這麼好。這都全套上壘了。
我臉上挺尷尬的,看看身旁的廖擎極,他的眉頭卻皺了起來,一種很嚴肅的感覺。“這地方出問題了!”
我指指那邊大石頭,說:“楊毅就跟個滿腦子擼管的宅男,他跟蘭雪好上之後,那是有機會就不會放過的。”
“這地方,我基本上每年都來一次。不會有這麼明顯的被控制的情況。”
“楊毅那傢伙,自控能力差了點。這……不會真出問題了吧。”我第一反應就是看藍寧。藍寧已經坐了起來,目光也一直盯着那大石頭看。“喂,班長大人,那兩個,剛纔沒什麼問題吧。”
“我醒來就不見他們了。我不知道。”
大石頭背後,蘭雪的聲音是越來越大,大得有點不合適了。就在我想要吼一聲,讓他們兩注意影響的時候,就聽着蘭雪喊道:“啊!救命!救命!救命啊!”
我還想調侃着,在興奮也不用喊救命吧。廖擎極已經朝着大石頭那邊衝去了。藍寧也一下衝了過去,我趕緊跟上。
反正我跑過去的時候,他們兩已經分開了,蘭雪慌亂着提着褲子。楊毅的小牙籤還在那甩着呢,他竟然也不着急着提褲子,而是渾身哆嗦着,扭曲着。
藍寧碰了他一下,他突然就擡頭仰天腦門上,脖子上的青筋一根根都爆了出來,大聲喊着:“啊~”跟着就是咬緊牙關的“嘶嘶”了兩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