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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1章 苟皮蛋的毒物

第961章 苟皮蛋的毒物

聲音中的這個肉麻和嗲裡嗲氣就別提了,讓人害怕,雞皮疙瘩起一身。

周鳳塵咧咧嘴,故作不認識,“啊?你誰啊?”

苟皮蛋繼續笑着,“我是上官仙韻。”

好的,連上官仙韻也知道了。

周鳳塵砸吧砸吧嘴,“好吧,苟皮蛋小姐,又見面了。”

苟皮蛋臉色一紅,“討厭!叫人家皮蛋蛋就好了啦。”

皮蛋……蛋?

周鳳塵臉一抽,“蛋蛋啊,那什麼……你怎麼會在這裡啊?”

苟皮蛋扯扯嘴角,“我啊……師傅在這裡,所以我也來了。”

周鳳塵皺了下眉頭,“嚴峰先生在這裡?”

嚴峰如果在,那麼自己被翻走的龍育丹算是徹底曝光了,他得怎麼報復自己?

苟皮蛋搖頭,“原本是在的,後來和一個老太太一個漂亮女人一起走了!”

走了嗎?

周鳳塵心裡一激靈,“什麼樣的老太太和漂亮女人?”

苟皮蛋捂嘴一笑,“老太太叫唐姥姥,漂亮女人叫周玲瓏。”

周玲瓏居然在這裡,他們仨一起辦事?

周鳳塵深吸一口氣,“那麼他們現在去了哪裡呢?”

苟皮蛋詫異的看來,“你現在還有心思顧及別人?”

周鳳塵吁了口氣,“我爲什麼沒有心思顧及別人呢?”

苟皮蛋指着他的身體,說道:“你已經足足昏迷了五天五夜,你知道嗎?”

“五天五夜?”周鳳塵感到詫異,有這麼長時間了?

苟皮蛋點頭,神神秘秘的說道:“確切的說是五天五夜零三個小時,你知道他們對你做了什麼?”

看着苟皮蛋“刺激”的眼神,周鳳塵有種不太好的預感,地頭打量身體,裹滿了紗布,酸痠麻麻也看不見怎麼樣了,“對我做了什麼?”

苟皮蛋說道:“這裡是聖教聖女的別莊,離南洋諸國和南海已經很近了,荒僻無人,是每代聖教聖女研究巫術的地方。

花彩衣似乎和你有深仇大恨,知道你到了貴省的乾靈山附近,她便廢了大功夫、大代價,各種算計,一定要得到你。

然後請了聖教中最神秘、最歹毒詭異的巫蠻醫,用肢解換靈術,準備把你打造成一個迷失神智的殺手!

下一步便是腦袋了!你說……你還有閒心去管別人嗎?”

周鳳塵背後冷汗直冒,故作鎮定,“你是怎麼知道的?”

苟皮蛋呵呵一笑,“因爲我和花彩衣是好姐妹啊!”

周鳳塵訕笑一聲,“那麼……你覺得咱倆關係怎麼樣?”

苟皮蛋皮笑肉不笑,“關係挺好的,從你在山東抓住我時,我便覺得你很有男子氣概,很帥氣。”

“說的很有見地,而且聽的出來,應該是發自內心的,但……實在是謬讚了!”

周鳳塵瞎扯一通,話音一轉,“那你覺得咱們能不能發展出一份和平的友誼呢?”

苟皮蛋呵呵笑道:“發展出這份友誼,然後再去向花彩衣求情饒了你,最好把你放了?”

周鳳塵咳嗽一聲,“朋友相互幫忙嘛,方便的話就幫幫我,不方便的話,也就算了,不能讓朋友爲難!”

“哈哈哈……”苟皮蛋捧腹大笑。

周鳳塵不明所以,只好跟着笑。

好一會,苟皮蛋臉色一板,說翻臉就翻臉,“你當老孃是三歲孩子?老孃來,就是爲了折磨你的!”

說着拿出一個小瓶子,打開瓶蓋,把周鳳塵提起來,順着他脖子倒了下去,然後又把他平放好。

周鳳塵還糊塗呢,幾個意思?倒瓶水就算折磨了?然後就發現苟皮蛋從牀下提起半口袋東西,對着他的臉搖搖晃晃,“猜猜這是什麼?”

口袋裡不停顫抖,腥味撲鼻,加上腥味太重,很顯然不是什麼好東西,剛剛苟皮蛋玩鈴鐺,應該是安撫他們吧?

周鳳塵臉色變的很難看,乾笑一聲,“莫非是巧克力布丁?”

“差不多!”苟皮蛋抿嘴一笑,解開口袋倒了下來。

腥味更重了,裡面是密密麻麻的眼鏡蛇、花蜈蚣、毒蜘蛛。

密密麻麻的毒蟲剛一掉在牀上,便尋着前面的藥水味,順着紗布往裡鑽。

感受着身體上緊繃繃的滑動和攀爬,周鳳塵臉都白了,看着苟皮蛋,“你特孃的賤人!”

苟皮蛋臉上帶着興奮的光芒,“好好享受吧!沒人會管你的!哈哈哈……”

說着摔門跑了出去。

天黑了,光線跟暗淡的小木屋內安靜下來,只剩下周鳳塵身上密密麻麻的攀爬聲。

周鳳塵想挪動,卻實在動不了,感受着身上的攀爬,額頭冷汗密佈,乾巴巴說道:“大哥們,咱悠着點,好多天沒洗澡了,別咬!”

話音剛落,身上某處巨疼,顯然的什麼東西咬了。

接着,咔,又是一下。

再接着,不時捱上一口。

我靠!

這樣下去要被咬死了。

周鳳塵四處看看,尋摸着怎麼滾下去,這一轉臉,便發現了牀邊放着苟皮蛋那串鈴鐺。

心裡一喜,咬着牙用盡全力的伸出手,勾到了,輕輕一搖。

這一搖可好!

身體內的毒物同時咬了下來!

“啊你大爺的!苟皮蛋!”

毒素很快蔓延全身,他漸漸感受到一股冰冷和眩暈,不知不覺再次昏迷過去。

……

不知過了多久,他被推醒了,睜開眼一看,好的!沒掛。

已經到了下半夜了,屋內點上了一盞煤油燈,桌子上擺了一碗麪條,裡面加了荷包蛋和鹹菜。

推他的是個陌生的婦女,見他醒來,指着桌子,“啊……”

應該是個啞巴,不會說話,“說”完麻溜的跑了出去。

好的!還管飯了,不過離的這麼老遠,自己先是被老頭動了手術,接着被苟皮蛋的毒蟲咬,也過不去啊,這和餓死有區別嗎?

毒蟲……

他連忙感受一下身體,那些毒蟲全都一動不動了,而身體……有力氣了,雖然還是很虛弱,但是多少能動了。

他連忙嘗試着坐起來,活動一下身體,然後慢慢的解開紗布。

紗布裡的毒蟲竟然奇怪的全部死了!

而裡面的皮膚全是一個個窟窿眼和疤痕,密密麻麻的,血淋淋的,實在不忍直視。

他皺起了眉頭,搞不懂這是什麼原理,暗說被動了“手術”,又被毒蟲咬,該更嚴重纔對,怎麼好轉了呢?

莫非是以毒攻毒了?

不管了!快餓死了!

解開最後一層紗布,他便跳下牀,端起麪條嗅了嗅。

嗯,很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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