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雪妍當然沒有因爲姑姑喬國芳的一通電話就回來,她現在人在倫敦,是不可能回來的。
於是,喬國芳也只能拿着電話悻悻的走了,這一次的喬家集體出遊避暑因爲少了喬雪妍而變得無趣了很多,大家本來都是指望着借這次機會和她搞好關係的,結果她乾脆抽身事外……
對此,喬國良絲毫沒有覺得女兒做得不對,天天在家聽着母親和大嫂、二姐她們對大女兒的奉承,他都覺得頭疼。
所以這次妍妍選擇以出差爲藉口不去他覺得還是很明智的,既然工作室已經照常運營,那就得做好!
這纔像是他的女兒!
沒了喬雪妍的參與,喬雨對這次的避暑旅行是半點都提不起興致的,但來都來了,她也只能敷衍了事,幸好隨行的還有徐嬌嬌可以跟她談得來,要不然整天面對奶奶和大伯母、堂哥他們,她真的會瘋……
喬立偉一個男人夾在一羣女人之間也確實是道風景線,喬老太太就差沒把孫兒當做賈寶玉了,什麼事都不讓他做,反倒時常吩咐孫女喬雨和外孫女徐嬌嬌,這讓丁玲和喬國芳都很不滿。
喬立偉倒是樂於享受其中,他之所以選擇跟奶奶她們一起出來玩,也是爲了逃避緋聞,自從那天林霞把記者都帶到喬家去,第二天報紙上的頭條便是:喬雪妍的堂哥始亂終棄……
以至於他都不能出門,一出門就被狗仔們給盯上了,頭句話便是問他是不是喬雪妍的堂哥?然後就問他甩掉林霞是不是因爲喬雪妍承諾要幫他介紹豪門千金之類的犀利問題。
對於這些提問,喬立偉當然不會承認,只說這是誤會,林霞是爲了故意誣陷他才這麼說的……
很顯然,記者們不會完全相信,報紙上還是出現了不少這樣的報道,以至於網上對喬雪妍的討伐聲一片,但也有不少人是維護她的,說這都是捕風捉影的事情就往人家頭上潑髒水。
這幾天喬雪妍的工作室更是被堵得水泄不通,幸好她本人不在國內,不然又被喬立偉給牽連到了。
莫夜臣知曉此事後便吩咐南宮曜處理此事,要悄無聲息的消除掉這些不好的緋聞,確保他們回國的時候不被狗仔們圍堵……
南宮曜深深的感覺到這是一項苦逼的差事,夫人的那什麼堂哥,還真是不怕事大!
同時關注這件事的還有夏欣茹,她更是不怕事大的第一時間給張蘭打電話,“蘭姨,你看到今天的報紙頭條嗎?”
張蘭搖頭,“沒有啊!怎麼呢?”
夏欣茹脣角勾起一抹幸災樂禍的笑容,“蘭姨,我一時半會也說不清楚,相信你看過之後就明白了。”
張蘭有點不滿她的賣關子,“你直接告訴我吧!我承受得住。”
夏欣茹知道有時候賣關子過了也不好,“還不是喬雪妍的事情,這回倒好,她堂哥跑出來鬧緋聞了,還甩了懷孕的前女友,說是喬雪妍承諾給他介紹什麼豪門千金,我看她是一人得道,想着全家都跟着她一起昇天,也不怕丟醜,這樣的承諾也敢曝光。”
張蘭聽後自然生氣萬分,“簡直就是癡心妄想!”
夏欣茹連忙接腔,“可不是嘛!我看了之後都要氣死了!她的家人跟她真是一個德行,做着嫁入豪門的美夢。”
張蘭被她攛掇得更氣憤了,“真不知道阿臣怎麼被這種女人迷得神魂顛倒的,我是絕對不允許她嫁進我們莫家的!”
夏欣茹裝模作樣的說道:“雖然臣哥哥不喜歡我,但我覺得吧,喬雪妍也配不上他,至少要找一個門當戶對的名媛才行啊!我不能嫁給臣哥哥我也認了,但我真的忍受不了臣哥哥娶喬雪妍爲妻,我相信這要是傳出去,很多人都會笑掉大牙的!到時候莫家和蘭姨你肯定會成爲大衆茶餘飯後的笑柄……”
這個問題張蘭早就意識到了,現在經夏欣茹的嘴巴說出口,她心裡的怒火燃燒得更加猛烈了。
“欣茹啊!其實蘭姨心中最屬意的兒媳婦就是你了,你實話告訴蘭姨,你肚子裡的孩子是不是阿臣的,如果是的,那蘭姨可以打包票你必定穩坐莫家大少奶奶的位置,沒有任何人能夠撼動你的地位。”
聽到這裡,夏欣茹也心動了,但她非常清楚自己肚子裡的孩子不是莫夜臣的……
“蘭姨,連你也不相信我嗎?在你心中,我是那種在外面瞎玩的女人嗎?之前喬雪妍故意ps照片陷害我的視頻對我的污衊那麼嚴重,我前段時間也只不過是讓人p了她和景翊凡的照片回敬而已,相比她對我的傷害,我壓根就沒做過什麼。”
夏欣茹裝委屈的哭訴道。
張蘭聽着也沒說什麼,其實她心裡很清楚肯定是夏欣茹對喬雪妍的傷害多些,僅憑她買通4s店的修理工對喬雪妍的車做手腳希望她死這一點就能判定她的心思惡毒……
但即便如此,她還是站在夏欣茹這邊,因爲她覺得夏欣茹本心是不壞的,之所以這麼做完全就是一時衝動導致。
“蘭姨知道你的委屈,所以蘭姨想要幫你啊!”
夏欣茹彷彿看到了希望一般,她知道自己要是否認孩子是莫夜臣的,那自己就相當於玩完了,所以——
“我肚子裡的孩子當然是臣哥哥的,是有一天晚上他喝多了把我當成喬雪妍了,當時我都想推開他離開,可一想到他平時都不肯碰我,我就忍住了,儘管被他當成替身,可那晚我還是很幸福的……”
張蘭半信半疑的說道:“真的嗎?”
夏欣茹繼續裝委屈,“蘭姨,你在懷疑我騙你嗎?”
張蘭連忙說,“蘭姨不是那個意思,蘭姨當然希望你肚子裡懷的是阿臣的孩子,這樣一來就沒人能動搖你的位置了,喬雪妍那根本就不是事,爺爺和我都不會同意的,她也就現在能得瑟一下。”
夏欣茹隨即乖巧的點頭,“有蘭姨這句話我就放心了,反正我心裡始終只有臣哥哥一個人,不然我也不會變得這麼……瘋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