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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7章 不解之迷

第527章 不解之迷

章馳把雪地摩托後鬥裡的奶酪搬上了車子,然後啪的一聲關了上車門。

“那我就不送你了”章馳咧着嘴衝着自家的小姨子說道。

詹妮弗看了一眼章馳,張口便說出了眼前男人的小心思:“你是不是一直盼着我走哪?”

“瞧你說的什麼話,我怎麼可能盼着伱走,我是那樣的人麼?更別說你還給我送了個雪橇過來,我感謝你都來不急呢”。

這話說的,不管詹妮弗信不信,反正章馳自己是一個字都不信的,就小姨子詹妮弗在家住這幾天,章馳嚴重懷疑她影響了自己和媳婦生二胎的活動,趕緊走人才是!

詹妮弗並沒有順勢說要再留下來住幾天,她其實也沒有空,呆在這些她也覺得無聊,作爲一個愛熱鬧,喜爬梯的詹妮弗來說,章馳這地方呆上一兩天的還可以,再呆多下去就有點浪費生命了。

“你說的我一個單詞都不信!”

詹妮弗說完,抱住了梅麗卡來了一個貼面禮,然後伸出手把裹的跟個棕子似的小蕙質給抱了起來,親了親說了兩句之後交回到了梅麗卡的手中。

等着輪到章馳的時候,這一些全都省略了,直接拉開車門鑽進了車裡,說了一句拜拜之後,一腳油門下去,站最近的章馳褲腿子上甩了一溜雪。

“這人……”。

章馳有點無語。

這時候正好章馳過來了,梅麗卡便示意了一下,意思是:你過來抱。

沙!沙!沙!

這是雪橇高速滑過雪面的聲音。

完美!

章馳此刻這小打扮,一瞅就像是專業的雪橇運動員,全身防寒服,頭上戴着L鋒帽,眼鏡上罩着護目鏡,整個人可以說每一寸皮膚都被裹了起來。

不是章馳太過自負,而是他自覺得自己和自己的幾條狗子已經做到了神同步,無論是精神還是意志都達到了高度統一,這不拿個冠軍什麼的,實在也說不過去。

梅麗卡覺得很無語,明明是同樣的抱法,怎麼章馳抱着不哭,自己一抱就哭呢?

怎麼着老子參加個業餘比賽,還不能給狗子喂點葫蘆水了?這還有天理麼!

指揮着大牛等一衆狗子把雪橇拉進馬廄,把套子從從狗子的身上解開,章馳見四下無人,從葫蘆空間裡甩出了幾塊牛肉,每隻拉雪橇的狗子一塊,當然了,坐月子的二虎也少不了。

章馳覺得自家的閨女怎麼會如此之困,整天幾乎就睡不醒,尤其是在自己逗她的時候。

有的時候梅麗卡也受不了自家閨女。

回到屋裡,剛進屋,便看到媳婦抱着自家的閨女蕙質正在客廳的搖椅上曬着太陽。

也不是活,就是拉橇的事,章馳已經套着狗練了兩三天了,自覺得自己已經算是神功初成,拿個第一什麼的完全沒有問題了。

喵!喵!喵!

輕輕的,細細的尖嗓子,如同輕風撫過細柳,月影掠過平湖,說不出的溫柔,道不盡的關切。

大牛既是頭狗,也是所有狗子的大腦,同樣更是狗羣和章馳這個主人連接的關健。

章馳笑眯眯的接過了閨女,橫抱了起來,一邊抱一邊拍的小腚,一邊和閨女哼哼嘰嘰的。

折騰了一大圈,章馳喜滋滋的一邊哼着小曲,一邊自己給自己打着拍子,快樂的如同吃飽了的世仁和白勞。

打頭的狗子自然是大牛,作爲所有狗子中最碩壯,也是第一代經過葫蘆洗禮的狗子,它在狗羣中的威望,無狗可及,穩穩的頭狗。

“爲什麼你這麼抱她不哭,我這一這麼抱她就會哭?”

但這些章馳是不承認的,他認爲訓練哪怕是出錯,也是瑕不掩瑜,總之自己沒錯,只有失誤。

旁邊不遠正在玩耍的墨汁、世仁和白勞,此刻也是愣住了,跟定了格似的,過了一會兒眼珠子先轉,轉了一兩秒之後,身體似乎才恢復了。

“有你什麼事!”

比賽嘛,哪裡有什麼公平可言,就像是短跑,人家美國隊跑不好要求重賽,那就得重賽。

揹着手,邁着小步子來到了馬廄,把幾隻狗子給喚了出來,帶到了外面的雪橇旁,把所有的狗子都套上。

抱着閨女坐到了另外一個搖椅上,章馳父女倆開始交談,一個喔喔,一個胡言亂語,什麼白雪公主禿了頂啊,白馬騎了個小王子啦。

章馳也不知道爲什麼大肥會如此關心自家的小丫頭,一個如此愛美食與睡覺的貓咪居然會對一個人類幼崽上心。

“我說小梅同思,我們閨女是不是有點問題,怎麼現在動不動就睡覺?”

繞着牧場一圈,重新回到了馬廄前,雪橇停了下來,章馳掀開了護目鏡,呼出了一口白氣。

此刻章馳的耳邊只有兩隻聲音:

可是,大小姐根本不鳥她老子,很快打了一個哈欠兩個小眼皮子就往一塊粘了。

一看到閨女,可把章馳給樂壞了。

你說這是葫蘆的影響也說不通,受葫蘆影響的多了去了,大肥還不如他爹媽受葫蘆影響大呢,怎麼不見二狗和三條圍着蕙質轉啊。

如果換到平常,這些二五鳥的下場就是成爲一坨狗屎,豐潤了牧場。

梅麗卡望着大肥,有點惱怒的說道。

梅麗卡此刻站了起來,望着女兒和丈夫,她並沒有因爲丈夫胡扯生氣,她只是有點不解。

偶爾有幾個傻子愣頭青不跑的,今兒的運氣也不錯,因爲這些狗子們被栓住了,而且現在專心的爲主人拖着雪橇,沒有興趣,或者說沒有任何捕食它們的想法。

很快,小蕙質就不哭了,睜着兩隻淚眼望着父親,發出了喔喔的聲音。

兩種聲音交雜在一起,和雪橇那驚人的速度一起,把章馳的腎上腺素給拉滿了。

還沒有抱一會兒,小蕙質就重新睜開了眼,看了看母親,又頓了一下,也不知道小腦瓜子是不是在合計什麼。

章馳一看自己吃了虧,媳婦連個同情的話都沒說,只得自己落下的淚自己抹,不過章馳也沒有空在這裡閒站着,他還有活要幹。

而狗子,一羣狗子卻能在這時候如履平地,在雪白的大地上飛馳。

雖然小傢伙根本就沒有看向自己,章馳還是有點樂此不疲。

大牛等人是勞力,而二虎是創造勞力的,自然待遇不可能低了。

大肥可不管這些,繼續喵喵的叫着。

章馳自負的來了一句。

汪!汪!汪!

幾條牧牛犬一起飛奔起來,附近原本落在地上,想找點吃喝的鳥兒個,紛紛扇着翅膀給這羣狗子們讓路。

梅麗卡笑了笑,也沒有說什麼便抱着閨女進了屋裡。

狗子套好,章馳把幾個配重的包放到了雪橇上,然後輕輕的抖了一下繩,喝了一聲標準的中文。

大肥伸着腦袋,望了一下聲正在嚎啕大哭的丫頭。

“孩子還小,現在多睡正是利於大腦發育”梅麗卡看到閨女睡着了,於是換了個姿勢,讓閨女躺在杯裡,改成了橫抱。

“蕙質,過來看看爸爸,爸爸在這裡!”

就在章馳想走上前的時候,大肥不知道從哪裡跑了出來,開始繞着梅麗卡的腿,不住在喵喵叫着。

呼!呼!呼!

這是風呼嘯過耳畔的聲音。

大牛一聽,立刻發力,衆狗一看也跟着拖拽起來。

狗子們跑的很快,也很歡實,似乎這對於它們來說是一場遊戲,而不是一場賣苦力的活。

“這特麼的老子不得第一,這第一誰好意思得?”

小丫頭一哭,梅麗卡就有點煩躁,並不是她不愛閨女,而是沒養過孩子的真是不知道這些小玩意有多能鬧騰人,不是有句話說麼:養兒方知父母恩。

沒有辦法,梅麗卡被大肥叫的心煩,於是把懷中的蕙質放下來,湊到大肥的面前讓大肥看了一下。

“走起!”

哇!哇!

突然間,小丫頭就暴發了,那哭的叫一個驚天動地。

從前面的練習來看,大牛完美的完成了它的任務,就算是出問題,也不是狗子的問題,而是章馳這個主人有的時候會腦子不夠用,犯點小錯誤。

剛從外面回來的章馳並沒有去抱女兒,因爲他身上此刻的寒氣很重,所以只得隔是女兒好遠和女兒說話。

瞬間來這麼一下子,把毛豆下的頭頂的那幾塊猴毛都縮了一下,然後就咧個嘴貼着塘,一副我很害怕的模樣。

確切的說是梅麗卡曬着太陽,章馳的閨女現在正吐着奶泡泡。

輕輕鬆鬆,雪橇就動了起來,沒滑出二十米,雪橇的速度就上來了,哪怕是小跑,章馳也跟不上了,所以章馳跳上了雪橇,站在橇後沿上,開始由狗子位拖着,在牧場裡飛馳。

如果你沒玩過狗拉雪橇,你真的會想不明白,爲什麼狗子可以的如此深的雪上拉着如此重的物件飛奔,別的像驢和馬啊,完全沒有這種本領,這時候你要是指望馬,再神駿的馬,也跑不起來,它們只能在齊膝的雪中掙扎前行。

幾條碩大的牧牛犬,力量肯定是暴表的,不敢說超過所有的雪橇犬,但絕對是第一梯隊的精神狗子。

大牛此刻帶着一衆狗子,似乎身體裡還有餘力,所有的狗子都沒有露出一點疲態,當然了,如果在比賽中,章馳不介意喂狗子們一點葫蘆水。

想不通,章馳只能歸結爲緣份。

“這是有技巧的!”

其實章馳也不知道,他也覺得兩人的抱法都一樣,但是就像是爲什麼大肥喜歡守着小蕙質,同樣的抱法帶來不一樣的效果,這也是小家庭現在的不解之迷。

叮叮咚……!

就在這時,手機響了。

章馳把閨女放到肚皮上,掏出手機一看發現是嚴洲打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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