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0章 與洛杉磯犯衝
“等有了消息要通知我們,別到時候老輩們下了飛機到了洛杉磯我們這些小輩都不如道,這事你得一定要說,要不然我立刻飛去收拾你”章武說道。
章馳聽了有點無語:“我多會說不通知你了,放心,兩頓飯肯定要去伱和大哥那裡吃的”。
這兩人好像覺得自己一家有多無情似的,這事每次都要問一下。
章馳可不瞭解,親戚對於章武兄弟倆來說可是少見的很,不是他們沒有回過老家,而是回去的時候對於很多人和事都陌生的緊。
而且老章家也不是全好人,至於鄉下的社會環境,不提也罷,都說農民單純樸實什麼的,其實你到鄉下去看一看便知道,很多農民和這四個字根本不沾邊,有些跟人字都不沾邊。
不是說農民就沒好人,而是說農民其實和城裡人一樣,有好的有壞的,有善良的有惡劣的。
那時候章馳章武回到老家的時候,有些八竿子打不着的親戚上門,話裡話外不是要這個,就是要那個,幾乎就沒有不提錢的,似乎章友良在美國辛苦賺來的錢,需要他們幫着花一樣。
所以兄弟倆對別的親戚那是一點好感也無,就是章馳這一家子到是沒要錢,不光是沒要錢,言語中還充滿了感謝。
那時候出國可是好出路,無論是章馳的父母還是姐父母,都沒有提自己家養活章友良幾年的事。
“好了,定下航班第一時間通知你好了吧,你還是明天記得替我找狗的事”章馳笑着說道。
嗯了一聲,章武又掛了電話。
兩人全種是中文,布萊恩毛也沒有聽明白,他也沒有想聽,BOSS打電話他便開始餵馬。
章馳放下電話,幫着布萊恩一起把馬廄裡的馬都餵了一遍。
布萊恩忙活完便回屋睡覺到了,章馳這邊依舊是不困,於是開始繼續瞎溜躂。
這時候的牧場極爲安靜,牛也都或趴或臥着睡覺,至於小牛犢子睡多姿就更千奇百怪了。
牛羣已經熟悉了章馳的腳步聲,現在它們的眼睛不行,但是聽力上絕沒有什麼毛病的,晚上這些食草動物的視力廢了,要是聽力也廢了,那不是成了食肉動物的餐桌了?
聽到章馳的聲響,牛羣也沒什麼反應,只是有幾頭牛伸長了脖子瞅了章馳過來的方向,沒一會兒,又開始臥着打盹。
章馳來到了牛羣旁邊,這時候的公牛都在外層,牧場裡的公牛少,沒有公牛在牛羣中,所有年紀大且健壯的母牛則會代替公牛的工作,睡在也外面保護牛羣,內圈則是一般的母牛小牛。
章馳直接走到了一頭小牛的旁邊,小傢伙睡的挺沉的,一邊睡一邊還時不時的蹬着雙腿,腦袋還一頂一頂的。
章馳覺得小牛是做夢了,就是不知道做的什麼夢,讓它這樣反應。
小牛犢子很可愛,碩大的腦袋上全是毛絨絨的厚毛,此刻的小牛身上是胎毛,又長又厚實,而且非常的柔軟,等着它們長大之後,胎毛會換成硬實的毛,雖然毛會比較長,也比較密實,但是遠沒有此刻的手感好。
此刻伸手摸在小牛的身上,小牛的毛很順滑,雖然達不到文人形容的如絲如絹的手感,但是依舊讓人心情愉悅。
大牛就不行了,大牛的毛尤其是夏天的時候,摸上去甚至可能有點扎手。
此刻的小牛是牛生中最可愛的時候,碩大的腦袋,和人類孩子一樣,有點嬰兒肥,讓腦袋看起來圓圓的,像個上大下小的南瓜。
眼睛也很大,烏溜溜的,配上長長的睫毛,望着你的時候,讓你不由的想伸手去揉它們。
當你伸手的時候,小牛還會和你角力,就是用腦袋頂的你的手,它也不會發力,對於它來說這只是遊戲的一部分。
當然了,不是所有的小牛都是這麼可愛型的,還有像是大旋腦袋這一類小牛,一肚子壞水,就想頂人的。
看着熟睡的小牛,章馳突然間想起了大旋腦袋。
大旋腦袋也是在這個牛羣的,所以章馳四下裡找起了它,雖然說大旋腦袋一直想頂章馳,不過章馳還是決定不和它計較。
看了一圈也沒有見到這傢伙跑哪裡去了,章馳於是決定不找了,這黑燈瞎火的想找頭牛也不容易。
大旋腦袋沒有找到,章馳繼續溜躂,溜着溜着,章馳來到了另外一牛羣,這個牛羣中章馳也有熟千悉的牛。
誰呢?小強!
就是那個老是被大牛欺負,轉過臉它又欺負小牛的那頭小母牛。
它是肯定沒有資格睡在裡面的,哪怕它現在還是亞成年的狀態,所以剛到牛羣沒有多久,章馳便看到了小強。
牛羣也沒有把它趕走,晚上所有的牛依舊是依着本能湊在一起,哪怕是白天幾乎所有牛都討厭的小強,也和羣牛依偎在一塊兒。
繞了和個牛羣,章馳又看了看自己的魚塘子,這下章馳又有點困了,回家之後,怕吵醒梅麗卡,章馳這邊攝手攝腳的回到牀上。
再一睜開眼的時候,已經是早上十點多鐘了,眼瞅着就該吃午飯了。
起牀忙活午飯。
先是問了一下媳婦想吃啥,梅麗卡想吃魚,於是章馳又去塘裡撈魚,做好了兩口子圍着桌子吃着飯,電話就打進來了。
章馳一看是堂哥章武,便知道昨天晚上說的狗的事情有了眉目了,成與不成另說。
“喂,小武哥”章馳接了電話。
“你想要狗的話過來拿,今明兩天,要是不來拿的話,他就得把狗處理了”章武等電話一通直接說道。
“不幹繁殖狗的生意了?”章馳又嘴問了一句。
“肯定是幹不好了唄,獒犬在這裡玩的人少吧,行了,你別廢話了,想要的話去挑,你給點費用就行了,一條嗯,三百美刀吧,我和他說好了的……行了,掛了”。
說着章武那邊便要掛電話。
章馳聽了說道:“行,那我明天就過去”。
說了放下電話。
梅麗卡問道:“要狗?”
“買狗,不是要狗”章馳笑着說道。
“大牛二虎那樣的?”梅麗卡又問道。
章馳道:“還不知道”。
章馳現在哪裡知道是不是像大牛二虎這樣的獒,狗廠裡肯定有不少狗,該是什麼品種都有,當然了,他也不會什麼狗都要,不能放牛的他要來做什麼,伺候着當大爺?
“明天去?”梅麗卡又問道。
章馳點了點頭:“明天去後天回”。
梅麗卡說道:“那我等會幫你整理東西”。
“就兩天的時間用整理什麼東西,換洗的衣服帶一套就行了,一個小雙肩包搞定”章馳說道。
梅麗卡聽了想說點什麼,不過想了一想還是沒有說出來。男人和女人出門不一樣,女人恨不得連家都帶包背上,但男人怎麼輕快怎麼來,恨不得光個腚過去,至於到了地方,缺什麼買什麼就好了。
於是這事就這麼定了下來,下午章馳到西邊牧場去幫忙給牛打烙印,正兒八經的幹活,不是擺樣子拍照片的那種幫忙。
到了太陽落山回到家,章馳這時差算是立刻倒了回來,九點多鐘,兩隻眼皮子就打架了。
一覺睡到了早晨六點,收拾了一下,章馳便給梅麗卡留了個字條,自己拿着行李往洛杉磯去。
原本這時候是沒航班的,這段時間不是因爲找牛熱麼,現在一天有兩個航班從加州飛到福爾森,章馳這邊趕的是第一班,如果要是出奇順利的話,章馳覺得還能趕着下午的一班回來。
今天的運氣不好,章馳身上又坐了一位體味重的白人女性,中年婦女長的肥壯肥壯的,身上粉脂味混着體味,和上次遇到的黑老爺們別無二致。
章馳直接有一種想抹了自己脖子的衝動,風油精用了半瓶子,他還沒有發話,旁邊的胖女人不樂意了。
“嘿!小夥子,你手中小瓶子的味道我很不喜歡……”婦人衝着章馳巴巴的說了起來。
章馳道:“我有病,這是藥!你不喜歡這個味道那可以找空姐給我換個位置”。
放棄風油精瓶子?
開玩笑!
離開五分鐘,章馳都有一股子把這肥婆娘扔進葫蘆裡大卸八塊的衝動。
每次章馳在美國坐飛機,最怕就是這樣的情況,不論是白人還是黑人,體味大的傢伙一個賽一個,放在咱們中國叫狐臭是一種病,但是在美國這邊,是這些傢伙的正常體味。
再用香水一蓋,一萬個喔草都表達不出這種味道的傷害。
婦女很不滿,把空姐給拎了過來。
章馳這時候也不相讓,根本沒有鳥空姐這邊打圓場這種破事,在這邊你只要不違法,那就大膽一點,退讓只能讓眼前這個肥臭的女人得寸進尺。
事實也是如此,一態度一蠻橫,那邊的態度就軟了,接下來一路上,肥臭的婦人再也沒有說章馳手中的風油精瓶子有股怪味了。
下了飛機,章馳這邊拎上小包準備去附近的租車行裡租個車子,運狗是一方面還有就是不想去因爲這點小事打擾章文和小武哥。
章馳這邊出了機場正準備往租車行去,聽到後面傳來了一個聲音。
“那個亞洲小子!”
章馳一回頭,看到肥臭的婦人向着自己走過來,而且旁邊還站着一個同樣肥壯的男人,走路身體像頭大象似的。
我特麼的最討厭洛杉磯這鳥地方,特麼的來幾次沒一次沒麻煩的!
把手伸進了衣服中,章馳衝着大漢問道:“什麼事?”
“沒事,沒事!”
看到章馳的模樣,大漢覺得章馳在摸槍,瞬間便老實了。
別看大漢壯如大象,但他欺負人那是欺負普通人,次次都打人以他的收入也沒有那資格。大漢也明白一個道理:亞裔就沒有狠人?作爲一個老洛杉磯,大漢知道這邊中國壞蛋也不少。
這些亞裔中的硬茬一點也不比黑人白人黑幫善良多少。
說話先摸槍?那能是好人麼!
大漢覺得一臉兇狠還要摸槍的章馳不是個好鳥,沒槍嚇唬自已的?大漢可不敢賭,賭的是命啊,不是三五美金,於是帶着肥臭的女人立刻轉頭帶着小跑溜了。
呸!
苟日的洛杉磯。
章馳覺得自己和洛杉磯八字不合到了極點,每次來這地方都要鬧出點事情來,似乎是不鬧不舒服斯基。
進了車行租了車,章馳開着新租來的車子,調好了導航往着小武哥給的地址開了過去。
狗場在郊區,還是挺偏遠的地方,差點章馳以爲自己要開到產葡萄酒的納帕谷去了。
結果納帕谷沒到,來到了一個破舊的小農場,像是小農場,但是破破爛爛的,差點讓章馳以爲自己到了貧民窟。
如果不是裡面有狗叫,章馳還以爲自己走錯了地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