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古弒鋒的兇名,在流天城內絕對是人盡皆知。
就如當初幽玄和藍夢的那等擂臺,在地境至強者中也有,而古弒鋒卻是久居第一,無人可以撼動!不
僅如此,曾經膽敢挑戰他的地境強者,從未有人活着走下擂臺,直到現在,古弒鋒就猶如一尊殺神,人人避之不及。
雖然如此兇名自然引得旁人不滿,也招惹了仇家,可但凡在流域中消息稍微靈通者,都知道古弒鋒乃是東極仙君培養的潛力股!
有這等靠山在,就算在擂臺之上打死了人,又有誰會爲地境強者出頭?城
內有傳言,以及見識過他出手的強者推斷,古弒鋒,很可能得到了東極仙君的一些傳承手段!堂
堂仙君的傳承,其實力可想而知!在
流天城中,就算是天境強者,也不得不給古弒鋒面子。
甚至熟知他的人推斷,按照古弒鋒的天賦和修行時間,再加上背後的底蘊,完全能躋身天境,可如今依舊處於地境巔峰。但
正因如此,才被視爲地境第一人!
具體爲何遲遲未曾突破外人不知,可作爲一手培養其的東極仙君再清楚不過,他欲讓古弒鋒厚積薄發,令所修之道更爲圓滿,方纔如此!待
到突破後,必然是會讓古弒鋒奪下一襲煞位,甚至假以時日,躋身前十二凶煞都不成問題!
而古弒鋒那渾身煞氣,完全就是用無數條性命換來的,而且還都是極其兇殘的手段斬殺之!
“東極,你別太過分了,誰人不知道這小子是你一手培養的!”最
先站出來反對的,竟然是北極仙君。原
因很簡單,在他看來,若是真讓古弒鋒代表夏川出戰,那化血谷必輸無疑!
好不容易能讓東極仙君折損一煞羽翼,豈能就此作罷?
何況此事還並非他先暗中作梗,而是但凡在流天城混的,哪個不知道古弒鋒背後的靠山?
然而東極仙君卻是撇了撇嘴,一臉無辜:“北極,你這話就不對了,古弒鋒他想歸入誰的麾下,是他的自由吧?”“
你!”
北極仙君一陣憤恨,卻是無力反駁,只恨這傢伙的臉皮太厚了!
但東極仙君擺明了就是抓住這點,古弒鋒不像夏隕那樣,諸多強者都知道那是屬於夏川心腹麾下的。
南極仙君也是看不下去了:“東極,你這番暗中破壞挑戰,莫不成當城主大人制定的規矩是擺設?”然
而此次就算擡出來城主大人,東極仙君也絲毫不懼,反而冷笑道:“南極,你們二人張口閉口就拿城主大人來壓我,到底是誰破壞規矩?”
“若本仙君真違反規矩,自認還是有能力派幾位天境強者給夏川助陣的吧?”
此話一出,南北仙君頓時一愣,雖然此話很無恥,但不得不承認東極仙君說的確實有道理。若
真明着幫夏川,以東極仙君的地位,自然能找來天境強者,那樣的話,化血谷那地境巔峰的小子,依舊沒有反抗之力。
但這幅措辭用腳想都知道,這擺明了是東極仙君早就想好的說辭啊!“
西極兄,此事你認爲該如何處置?”無
奈之下,北極仙君只得向最爲首的西極仙君拱拳道。然
而西極仙君卻是微微睜眸,望着傲立當場,在一衆天境強者面前也神色狂傲的古弒鋒,不禁蹙眉。若
按照規矩來,夏川並無違規,只能說是東極仙君打了個擦邊球。
何況不用問也知道,哪怕把古弒鋒帶到城主大人面前,人家就咬定自己是夏川的麾下,你能如何?
最關鍵的是,其實說起來無論是夏川還是血池天佔據一煞,對他西極仙君以及城主大人來說,都沒有任何區別,別看各方凶煞以及三大仙君平時斗的厲害,可都得臣服於城主的威嚴之下。
猶豫過後,西極仙君終是開口道:“此戰過後,我會將細節一一稟告城主大人,請大人親自定奪。”話
音落畢,對於秦逸塵,西極仙君也不過是眸中一閃即逝的同情罷了,雖說夏川是軟柿子,可他卻抱住了東極仙君這條大腿,弱肉強食,就是流域的規則。
何況對西極仙君來說,秦逸塵這等毫不相干的區區地境,就算慘死當場,對他又沒影響。此
話擺明了立場,東極仙君聞言,頓時笑道:“西極兄所言極是,此事過後,我與西極兄一同稟告城主大人。”雖
說傳到城主大人耳中,多少都有些許影響,可那又如何?
就算城主大人真的破天荒想爲血池天等人翻身,可那時候,他保證後者已經連屍骨都找不到了!到
時候,城主大人豈會爲了幾個死人而大動干戈?“
西極兄,不可啊!”北
極仙君欲要阻攔,卻被東極仙君冷笑打斷:“北極,挑戰在即,你三番五次阻撓,究竟是何居心?”就
連西極仙君都是緩緩閉上雙眸,淡漠道:“最後一場挑戰,雙方準備上場。”淡
漠的聲音響徹四方,唯有東極仙君冷笑不止,秦逸塵等人在他眼中,就猶如一隻隨手便能捏死的螻蟻。“
就憑這幾個廢物,也想踩着本仙君的人上位?”
而得知西極仙君態度的諸多強者,卻是不禁低聲議論。“
看這樣子,是真允許弒鋒代表夏川上場了。”“
這下完了,只差一場,血池天就能上位,可惜啊!”然
而在場卻無一人同情,更不會爲血池天站出來,甚至已有落井下石的聲音。
“哼,誰讓他自己找死,以爲夏川折損了一位兄弟,就是他能撼動的?”“
這下倒好,非但沒能上位,恐怕還爲化血谷招來滅頂之災!”
參戰的雙方卻是神色各異,血化天等人陰沉如墨,可夏川卻笑的要多猖狂有多猖狂:“血池天,你不是想踩着我上位麼?只差一步了,你可要加油啊!”說
罷,更是不忘對古弒鋒拱拳道:“弒鋒兄弟,這最後一戰就勞煩你了。”
從夏川的態度不難看出古弒鋒的實力,而後者亦是冷笑頷首,舔舐着猩紅的嘴脣,雙眸猶如毒蛇,鎖視秦逸塵。
“和我交手的就是你吧?你可千萬別主動認輸,畢竟已經很久沒人敢挑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