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血谷,就是昨天那行闖煞星道的傢伙?!”
“嘶……我說是誰竟然敢來挑戰三十六煞,原來是化血谷的血池天一行人!”
“奇怪,化血谷實力雖然不弱,但是他們好像還不具備挑戰三十六煞的實力吧?”
“你的消息太落後了,難道你不知道在前不久血池天已經突破到了天境後期,在滅了周氏兄弟後,又收服了青山閣?”隨
着那道精瘦身影的喝聲響起,一道道喧譁之聲從四周的閣樓中響徹而起。流
天城並不大,血池天闖煞星道之事,早就在一天的時間內傳得沸沸揚揚,而這個時候,聽到化血谷的名頭,不少強者的目光都四處掃視而開,顯然是在尋找他們。而
在這個時候,血池天的面色猛然一沉,他感覺得到,自己似乎被人擺了一道啊!在
其身旁,秦逸塵的眉頭也是緊皺而起,雖然他感覺到一直有人在偷窺他們,但是,他顯然沒有料到,竟然會有人如此大膽,根本沒有經過他們的同意,便私自定下戰約。“
唰!”而
在這個時候,從秦逸塵他們對面的閣樓中,一道藍色身影暴掠而出,最後穩穩的落在石臺之中,引起一片喝彩之聲。這
道身影周身,有着極爲強悍的真元波動瀰漫,他赫然是一尊天境至強者,而且,任誰都感覺得到,雖然他的境界只是天境初期,但是,那種雄渾的氣息,分明已經具備了衝擊天境中期的資格!“
咦……這,這傢伙,怎麼來到這裡了?!”
隨着這道身影的落下,突然有着驚疑之聲響徹而起,旋即,原本沖天的喧譁之聲陡然變得安靜了少許。
“他不是以一己之力,屠了整個霸山樓的傢伙嗎?”“
我的天吶,真的是他,這個傢伙簡直就是個屠夫,霸山樓兩尊天境至強者和近百的強者,都盡皆葬身在他手中!”
“這個狠人怎麼會來到這裡?”在
短暫的寂靜之後,一道道壓得極低的聲音響徹而起,顯然,有不少強者認出了此人的身份。而
面對那些忌憚之聲,這道身影連頭都沒有擡起,只是靜靜的站在那裡,仿若那些議論之聲與他毫無關係一般。“
諸位不必驚慌,他便是將要與化血谷幽玄戰鬥之人……藍夢!”
而在衆人忌憚不已之際,臺上那個精瘦的男子連忙解釋道。
聽到這話,無數強者都微微一愣,旋即,他們的神色都變得有些精彩了起來。在
以前,雖然他們不知道臺上這個傢伙叫藍夢,但是,後者所作出的血腥之事,卻曾在流域中引起了不小的轟動。雖
然流域中每天都有勢力拼死相鬥,但是,像霸天樓那種連一個活口都沒有留下的,還是極爲少數。而
且,當時的霸天樓中,可是有着兩尊天境至強者和近百的人境、地境至強者,但是,即便那等勢力,在這個屠夫手下,也顯得那麼的蒼白無力,最後整個勢力被生生抹除,留下一片人間煉獄的悽慘景象。“
幽玄雖然也是天境至強者,不過,他與藍夢相比可差太遠了。”
“呵呵,可不是嘛,依我看,化血谷未必敢接這場戰鬥!”
“哈哈,他們不是要挑戰三十六煞嗎?不至於還沒開始,就已經怯場了吧?”
而在知曉眼前這個狠人便是要與化血谷幽玄戰鬥之人時,無數強者臉上的神色頓時變得異常精彩了起來。
不過,藍夢現身已經片刻了,化血谷之人卻依舊沒有半點要上臺的跡象,隨着時間的推移,衆人不由的有些不耐了起來。
而在這時,藍夢的腦袋終於微微擡起,他的目光對着血池天四人所在之處投射而來,一道冷笑之聲,也是響徹而起:“怎麼?堂堂化血谷之人,難道連賭戰的勇氣都沒有嗎?”“
唰!唰!”
隨着藍夢的聲音響起,無數道強者的目光隨着其視線投射而去,最後都落在血池天四人身上。
“那就是血池天與他的麾下強者嗎?”“
嘶……周青山果然被他降服了,看來血池天果然突破到了天境後期。”“
一個天境後期,還有兩尊天境至強者的麾下,這股力量,的確已經具備了挑戰三十六煞的資格。”“
咦,他們怎麼不應戰?難道在這裡他們打算認慫了嗎?”
望着窗口處的四道身影,一道道喧譁之聲頓時再次響徹而起,而在這些喧譁之聲中,有着不少戲謔的聲音,顯然,許多強者都唯恐天下不亂,想要多看一場熱鬧。
“我們怎麼辦?”
面對充滿了質疑的風言風語,周青山眉頭微微一皺,藍夢當初掀起的轟動,他也有所耳聞,這種強者,即便他對上了,也會感到有些棘手,幽玄的話,幾乎沒有任何獲勝的可能,旋即,他的目光不由對着血池天投射而去。而
面對周青山的詢問,血池天並未回答,他的面色一片陰沉。
血池天感覺得到,這場未經過他們同意的賭鬥,肯定是有人在故意針對他們,藍夢雖然還只是一尊天境初期的強者,但是,他絕對有能力壓幽玄一頭!這
場對戰尚未開始,但是以血池天這種強者的眼力,已經知曉了最後的結局了,這分明就是有人在故意算計他們!“
谷主,不如答應他們吧。”而
在血池天沉吟之際,秦逸塵淡淡的聲音卻是悄然響起。
聞言,血池天眸中閃過一抹疑惑之色,雖然秦逸塵只是地境巔峰的至強者,但是,他明白,後者的感知並不遜色與他,以秦逸塵的眼力,應該不至於連這點都看不透吧?“
唉……”
面對秦逸塵的話語,血池天只能輕嘆一聲,臉色依舊顯得有些糾結。
他也知道,如果不應戰,他們的聲名肯定會受到極大的打擊,這對於他們挑戰三十六煞而言,可不是什麼好事。但
是,以幽玄的實力,對上藍夢,根本就沒有半點獲勝的機會啊!
“看看他們究竟在圖謀什麼吧,而且,他們定然不敢下死手,有我在幽玄前輩最多隻會多受一點苦罷了。”
秦逸塵目光盯着對面的閣樓,他已經感覺到了,那種被偷窺的來源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