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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季團長,我們哪有什麼異寶啊,就算有,只要您們戰虎傭兵團開口,我敢不給嗎?”
在一道道目光的注視之下,翼水歡緩步上前一步,苦澀的說道:“還望幾位團長看在我們這些年來提供情報的份上,不要輕信謠言。”
“不是看在這些年來你們給的情報,你們這駐地早就被踏平了!”
虎季冷哼一聲,旋即聲音陡然變得森冷了起來:“給你最後一炷香的時間,再不把那寶物交出來,可別怪我等心狠手辣了!”
聽到這話,廣場上衆多的翼火傭兵團成員臉上都是有着一抹惶恐之色。
對於戰虎傭兵團的手段,他們早就有所聽聞,如果他們出手,這裡定將會血流成河。
雖然翼火傭兵團的實力還算不弱,但是與這片地域的霸主戰虎傭兵團相比起來,顯然是遠遠不夠看。
聖級強者,放在人族之中,足以成爲一方聖地的主宰了,擁有兩尊聖級強者的戰虎傭兵團,在這片地域之中根本就沒有任何力量能與之抗衡。
“幾位團長,我們真的沒有什麼異寶啊,我們傭兵團的底蘊全在這裡了,您們可以隨便拿走,我也能任由團長們處置,但是還請幾位團長大人有大量,能夠放過我們傭兵團的家眷,他們是無辜的。”
翼水歡臉上涌現出一種無奈之色,聲音之中帶着一抹祈求之色,對着那臺上的虎癡等人說道。
“翼水歡,你有資格和我們談條件嗎?”
不過,在其話音剛一落下之際,另外一個坐在椅子上的聖級強者突然冷哼出聲,一股莫大的聖威陡然席捲而出。
“副團長,我等不敢,只是在我們傭兵團中,真的沒有……”
在那股聖威之下,翼水歡的面色也是大變。
不過,在其話音尚未落下之際,那股聖威便是猛的鎮壓而下,最後重重的砸在翼水歡的身上。
“噗嗤!”
在這聖威之下,翼水歡口中頓時有着鮮血噴出,他的身形也是如若遭受重創一般,狠狠的被轟飛了數十丈。
而他的身形剛一止住,那股可怕的聖威直接是凝聚成了一隻巨手,一把將其抓住,狠狠的丟了回去。
“團長!”
見狀,幾個翼火傭兵團的成員連忙是上前將其攙扶而起,在他們眼眸深處,都是有着一抹怒意,但是,因爲懼怕,卻又不敢流露出來。
在那羣攙扶着翼水歡的身影之中,還有着一道極爲細小的身影,正是之前在戰虎酒館中,賣過情報給秦逸塵的少年……翼允。
望着氣息萎靡的翼水歡,翼允的臉上有着一抹複雜之色,在其袖袍中的手掌緊握,在其手中似乎有着一塊令牌。
“不要把我們當成傻子,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交出那鑰匙,我可以放過你。”
對於那些傭兵們敢怒而又不敢言的反應,那尊聖級強者臉上不由的有着一抹輕蔑之色閃過,他的身形再次靠在椅背上,淡淡的聲音在廣場上響徹而起。
翼水歡面色蒼白,在其嘴角不斷的有着血跡冒出,顯然,即便他是尊級巔峰的強者,但是,在聖級強者的手下,還是顯得那麼的不堪一擊。
“我已經說過了,我們傭兵團真的沒有你們所說的東西。”
翼水歡緩緩的擡起頭來,目光盯着那道帶着恐怖壓力的身影,艱難的說道。
“滿口謊言,看來你是覺得我不會下手啊!”
那尊聖級強者緩緩站起身來,他的面色上逐漸的浮現出了一抹森冷之色。
“咔嚓!”
在這個時候,翼允一咬牙,終於是忍不住將手中緊握的那塊令牌給捏碎。
“嗯?”
那道輕微的聲響,頓時被那尊聖級初級強者給察覺到了,他的眼眸微微一眯,袖袍一揮,一股恐怖的勁力席捲而出,直接是將翼允身旁的幾個傭兵給震飛。
“小崽子,剛纔你幹了什麼?”
那數丈範圍內,只剩下了翼允一人,而那個聖級強者的目光也是落在了他的身上,一道充滿了森冷的聲音,也是響徹而起。
在這道問話之下,翼允的身軀不由的退後了兩步,那塊令牌破碎開來的粉末,卻是自其袖袍之中掉落而下。
“咦,你叫救兵了?”
見到那些白色的粉末,那尊聖級強者眼中閃過一抹詫異之色,旋即,在其臉上又是佈滿了輕蔑的笑意。
即便這個小崽子真的叫了救兵又如何?在這片地域中,有誰敢插手他們戰虎傭兵團的事情?
不過,翼允的小動作,在他們看來,簡直就是冒犯。
“嗡……”
隨着話音的落下,聖威席捲而出,最後竟然是化爲了一隻巨大的腳掌,而後便是狠狠的對着翼允的頭上踩去。
“啊……”
見到這幕,廣場上頓時響起了道道尖叫之聲。看那隻聖威所化腳掌之色的波動,若是被踩中,翼允恐怕立馬會成爲一堆血泥!
聽着那些尖叫之聲,那個聖級初級強者臉上的森冷之色顯得更爲濃郁。
不過,讓人意外的是,那隻聖威所化的腳掌在距離翼允頭頂僅有半米距離時,卻是陡然停滯了下來,與此同時,一道平淡的聲音,悄然的在廣場之上響徹而起。
“這一腳踩下去的話,你們整個傭兵團就用來陪葬吧……”
這道平淡的聲音在廣場之上回蕩着,聽到那裡麪霸氣的話語時,所有的尖叫之聲都是不由的沉寂了下去,所有人的目光皆是四處掃視了起來,在那些目光之中,充滿了各樣複雜的情緒。
讓戰虎傭兵團爲之陪葬?
究竟是何人,敢說出如此狂傲的話語?
不過,讓人意外的是,在那聲音響起之瞬,虎癡的面色卻是微微一變。在其身旁的那尊聖級強者冷哼一聲,但是腳掌卻也沒有再落下去,反而是緩緩的收回。
“不知是哪位朋友在此,此事是我戰虎傭兵團之事,還望朋友不要多管閒事。”那個聖級強者的目光緩緩的掃視,然而讓得他心頭微沉的是,他竟然發現不了那開口之人的蹤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