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的事情還沒教訓嗎!你怎麼還去那麼危險的地方!”我心中擔心,語氣上竟然沒忍住重了幾分。這一下子說的陸薇一愣,我也意識到了自己語氣的不善。尷尬的笑了笑說道,“額,陸薇,我--我沒別意思。剛纔語氣有點重了你別放在心上啊。”
“你這是關心我嗎?”陸薇突然一歪腦袋,玩味的看着我說道。
我莫名奇妙的就是一陣臉紅,下意識的避開她的目光說道,“哪有,我就是--只是警告你一下。那種地方真的很危險,上一次的事情你都忘了嗎?下一次去這種地方,至少讓我陪你去。”
一擡頭卻對上了陸薇的目光。看得出來她的俏臉微微泛紅,“額,帶着你也不是不行啦。那個--其實我們五天之後有一個野外夏令營,你有沒有興趣一起來啊?”
“哦,去哪裡啊?都有什麼人?”我下意識的問道。
“伊春的小興安嶺那邊的,我們學校加上其他學校的在一起,大概有一百多人吧。”陸薇說完似乎有點期待的看着我的眼睛,七天的時間說實話我是真的想去。
“好啊,到時候聯繫我。”左右也沒什麼事情,去看看也無妨嘛。想到這裡,我點頭答應說道。
陸解放的任務其實沒費什麼勁,無非嘴炮而已。我現在開始懷疑這都是陸紅軍老爺子故意安排的。這麼說來他還沒放棄讓我娶他孫女的事情啊。
算了,這種事情就要看緣分了。我搖了搖頭,把腦子裡亂七八糟的東西甩出去。從外郊區回到城裡,肚子有些餓了,隨便找了家小吃店準備墊吧墊吧。
誰知道一進去就聽見裡面一聲尖叫傳來,“啊!對不起!”
“你怎麼搞的,走路不長眼睛啊!我這襯衫可是Burberry的!你知不知道多少錢,把你買了都賠不起的!”就看見一個青年一邊指着自己衣服上的污點,一邊對着旁邊的一個服務員大喊。我一看那個服務員不是別人,正是劉悠悠。只見她穿着一身這裡的制服,不住鞠躬道歉。
那個被弄髒衣服的青年也不是一個人,身邊的幾個人已經很不客氣的站了起來竟然有要動手的意思。這時候就看到店老闆急忙跑了出來,“劉悠悠,這是怎麼回事?第一天上班就給客人惹火了!這位先生,實在是抱歉,這位服務員是新來的,有什麼地方惹您生氣了,還請多多擔待。”
“多多擔待!你知不知道我這一件襯衫多少錢!夠你一個月的工資了!我也不多訛你,現在陪一千塊錢。這事就算完了,不然的話別怪我找人把你們店給砸了!”那個青年囂張十足的說道,“知不知道罩着你們這條街的老大是誰!刀疤哥!那可是我姐夫!”
畢竟是認識的還算朋友,我不可能不管。
“喂,你這件衣服不過是髒了一點而已。上來就讓人家陪1000塊錢,想錢想瘋了吧!”我上前一步說道,那幾個人被我的話說的一愣。不過隨即就看見爲首的那個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小子,你他媽的算哪根蔥啊。想學人家英雄救美啊,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哥幾個,先來收拾收拾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總是遇到這種不知天高地厚的人,我也會覺得麻煩的。”我無奈的看着一臉獰笑的靠近的幾個人,明顯都是一幫外強中乾的傢伙。估計早就被酒色掏空了身體。戰鬥力還敢不上那天齊三找來的幾個人呢。對於這種人,我連《血陽決》都懶得用,上去一手搭在最前面的那個人肩頭。就停咔嚓一聲,他的右臂以一個詭異的角度向後面彎曲。之後沒有給後面人震驚的時間,上去就是幾腳頓時踢得衝上來的三個人人仰馬翻。最後就剩下刀疤的小舅子了,他還算是有眼力。我出手的第一個反應就是跑。這時候已經跑出挺遠了,一邊跑還一邊回頭喊道,“小子你有種給我在這裡等着!我他媽的叫我姐夫來砍死你!”
這句話還沒說完,他已經跑出快餐店了。被我打了的那幾個人也都很識相的沒有再還手,一轉身緊跟着跑了出去。
“王陽生!”劉悠悠也發現了是我,有點驚喜又有點擔心的樣子,“你還是先走吧!那些人都是黑社會上的。”
“走怎麼行,走的話我豈不是顯得很沒種了。”我嬉笑着說道,“我都一上午沒吃飯了,先吃點東西再說吧。”
“我——我們這不賣了,你快走吧!”此時店裡面竟然都走光了,就剩下那個老闆一臉哭喪着的表情說道,“刀疤可是我們這一片的黑道頭子,年輕人算我求你了。趕快走吧,要是你留在這裡一會我這店還不被他們給拆了啊。”
“讓你幹什麼就幹什麼,顧客就是上帝懂不懂。”我沒有理會這個老闆,剛纔他的表現可是讓我很不滿。這種人我沒有好臉色給他,不過劉悠悠也是一臉的擔心,“王陽生,老闆說的沒錯。那些黑社會真的很厲害的,你今天幫我出頭我很感謝你,但是你也沒必要在這裡硬碰硬啊。”
“放心吧,我心裡有數。”我說着捏了捏劉悠悠有點發涼的小手錶示安慰。劉悠悠雖然沒在說什麼,可是俏臉上生氣了一絲紅暈。樣子像是一個剛剛成熟的蘋果。
也沒注意過了多久,外面大門被猛地推開。就看到一羣人凶神惡煞的走了進來,爲首的一個正是剛纔的那個青年。他身後跟着的就是刀疤。
“姐夫,就是這小子動的我。”青年一下子站到前面指着我大喊道,回身正想看到姐夫下令讓手下教訓這小子一頓的動作,沒想到撲面而來的就是一個大巴掌。刀疤人高馬大的,輪圓了胳膊一下子就將青年抽了個360°轉體。刀疤這麼突如其來的一嘴把子,把青年打蒙了。也把那些手下看蒙了。青年一個軲轆爬了起來,“姐夫,你喝多了啊!那小子在那裡呢!怎麼把我給打着了!”
啪,又是一個嘴巴子。這下子徹底把青年抽的站不起來了。就看到刀疤一臉賠笑的來到我面前說道,“這不是王哥嘛,您在這裡吃飯呢啊!”
我本來都準備打一架了,結果這個刀疤進來就是點頭哈腰的,弄得我一臉懵逼,我試探着問道,“咱倆認識嗎?”
“王哥您貴人多忘事,那天在ktv,您跟龍哥喝酒的時候就是我在一邊伺候的。”刀疤笑呵呵的說道。
是嗎?
我回憶了一下,沒想起來那天有這麼個人。突然意識到不對勁啊,你是金龍的小弟,跟我有什麼關係。老子跟那個盜墓賊很熟嗎?
突然我意識到了什麼,面色不善的問道,“金龍跟你是怎麼說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