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晨曦一聲尖叫,不過連聲音都沒法出來就被成片的蟲子淹沒了。我心中暗叫一聲不好,也來不及做其他的動作,雖然不知道行不行,不過還是一伸手從我的肩頭傷口處摸下來自己的鮮血。沾滿鮮血的雙手直接伸向了蘇晨曦的身體。
這一下子果然有效,大量的蟲子像是遇到了殺蟲劑一樣呼啦一下子四散飛去。最先露出來的就是蘇晨曦的臉部,但是我也只能觸摸到裸露在外面的皮膚,雖然只有一瞬間,但是還是有很多蟲子順着領口鑽到了衣服裡面。
蘇晨曦明顯是被嚇壞了,雖然臉上的蟲子都已經飛走了,可是依舊像是瘋了一樣爭紮起來。我本來想讓她把外衣脫了,可是瘋狂了的蘇晨曦根本聽不進去我在說什麼,只是一邊尖叫一邊拼命拍打身體。我情急之下也顧不得那麼多,一用力直接把她的衣服撕扯開來。頓時大片雪白暴露在我的眼前,一時間我都有點感覺呼吸急促了。
兩個大白兔掙脫了束縛,在我面前蹦蹦跳跳。尖端的兩個粉嫩更是令人的目光無法挪開。這還是我有史以來第一次看到女人的裸體啊!衝擊之大,令我的大腦瞬間空白一片。只覺得一陣熱血上涌,腦袋嗡嗡作響。下一刻便察覺到有什麼東西流了出來。尼瑪,我竟然流鼻血了!其實這也不能怪我,修煉三陽決的男性,本來火氣就旺。此時收了這種詞就,沒噴血就不錯了。
不過正好鼻血也是血,抹了一把我直接塗抹在了蘇晨曦的身體上。但是一伸手我就後悔了,蘇晨曦身材豐滿,我這麼一伸手直接就將胸前的那兩團軟肉抓個正着。而爲了將我的血在她身上塗抹開來,我又不得不上下的揉搓。她的感受怎麼樣我不知道,不過我絕對是爽到爆了!雖然還是在塗抹鮮血,可是手掌像是被黏住了一樣根本挪不開。
“啊!”
“啪——啪——啪——啪——”
迷之啪啪的聲音,不是想的那樣,是蘇晨曦連扇了我四個嘴巴子。我這纔回過神來,意識到自己手的位置有點不對勁。急忙解釋道,“啊你別誤會啊,我只是想幫你驅走蟲子的。我的血對這些蟲子有作用。”
好在我已經流了很多的血了,蟲子沒有原地停留,直接飛到了天上最後四散開去。蘇晨曦也冷靜了下來,看到自己身上確實沒有蟲子了。這纔沒有繼續打下去,轉身想找自己的衣服。不過我剛纔太過用力了,本來就單薄的衣服,現在已經是一堆碎片了。我倒是很自覺的脫下了自己的外套給她披上了。
蘇晨曦整了整衣服,俏臉有點泛紅,瞪了我一眼說道,“我警告你,今天的事情你要是敢說出去,你就死定了!”
又不是第一次摸了。
心裡是這麼想的,但是沒敢說出來。
畢竟是我理虧,這一次我也沒跟她扯淡了。我倆的目光又落在了那個人的屍體上面,這已經不能被稱爲一具屍體了。非要用語言來形容一下的話,就是地上的一堆爛肉。我看慣了死屍,倒也沒當回事。不過那種蟲子倒是引起了我的注意。以前在跟着師傅進山的時候曾經看過那種蟲子,師傅說那叫腐蛆。大多生長在屍體聚集的地方,以食腐爲生。一般的地方這種腐蛆只有螞蟻一樣大小,但是有的古墓裡面會用這種東西作爲防盜的工具。那些腐蛆能達到指甲大小。可是這一次所見到的腐蛆,竟然足有半個手掌大小。
而且明顯是對方養在自己身體裡的。可能是一種自殺的方式吧,就像是以前的特務片。特務被抓住之後,都會咬碎一個毒藥膠囊然後直接自殺。不過他的這種自殺方式到急劇破壞性,如果沒有像我一樣的百毒不侵的血液的話,估計攻擊他的人肯定首當其衝。不過會選擇自殺的人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那麼就是他們的背後肯定還有一個更加龐大的團隊。
想到這裡,我突然意識到我肯能得罪了一個隱世門派啊。
啊,之前已經得罪了個南方的隱世門派了。現在貌似又得罪了一個,我只覺得一陣抓心撓肝的鬱悶,突然開始後悔來這裡幫忙了。
蘇晨曦倒是一副很可惜的樣子,“真是的,本來還以爲能抓一個活的呢。”
“擺脫,今天你能活下來就不錯了。”我白了她一眼說道,突然想了起來那個四手糉子還放在那裡呢。急忙跑了回去,果然四手糉子如同雕像一樣立在那裡,一動不動。劉悠悠仍舊是一臉驚恐的癱在地上,看上去真的是嚇壞了。我過去扶起了劉悠悠,“沒事吧。”
“天啊,王陽生,那是什麼東西啊。”劉悠悠顫抖着說道。
“額,可能是新的人形兵器吧。”我胡扯着說道,其實是想逗逗她,別真的把她嚇壞了,“沒事沒事,剛纔那個女的是警察。有警察在不用怕的。”我摸了摸劉悠悠的頭說道。
“你們認識啊。”這時候蘇晨曦也跟了過來,“正好,跟我回去坐一下筆錄吧。”
“啊?筆錄?”劉悠悠被蘇晨曦說的一愣,下意識的看向我。
“我說,你沒看見人家都嚇成什麼樣了嘛。這個樣子你不讓她好好休息,還跟你做筆錄。”我知道是個人對於去警局問話都有種恐懼心理,無論是協助調查還是真的審問。劉悠悠剛剛受過驚嚇,沒必要再過去。
“這是程序。”蘇晨曦很是不滿的說道。
“哪來那麼多程序啊。今天的事情你覺得你寫進了筆錄裡面有人信嗎。我還告訴你了,今天的事情你知道就好了。回去不許跟別人說,知不知道!”我白了蘇晨曦一眼說道。
“我憑什麼聽你的!”
“你還想不想再破這個案子了。我告訴你,你要是想破這個案子,沒我你連門都別想找到。”我神氣十足的說道,“就說今天吧,沒有我你能知道來這裡蹲點嗎。要是還想讓我幫你的話,就照我說的做。”
“我――”蘇晨曦被我說的臉通紅。最後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怒氣衝衝的走了。看到她離開了,我纔有精力管劉悠悠。
“怎麼樣?能站起來嗎?”我扶着劉悠悠問道。
“嗯。”劉悠悠點了點頭,沒用我扶着自己勉強站住了。一擡頭看到我又是一臉的驚恐,我這才意識到自己的雙肩傷口大得嚇人。甚至已經能看到裡面翻起的肌肉了。不過不知道是我體質的關係還是怎麼的,傷口已經止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