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旁門左道,旁門先不說,左道有五種,按照金木水火土五行劃分,分爲五邪道。
這些術士憑藉修行逆五行之術,劍走偏鋒,往往冷血嗜殺,爲人不齒,而今天我們所遇見的似乎就是左道之術當中,逆水法門的修行者。
至少我是這樣認爲的,因爲剛剛雖然只是幾下鬥法,並看不出來什麼,但是現在我的直覺很敏銳,直覺告訴我,這人來頭很大,而且事情遠沒有我們現在想的這樣簡單,輕易的就能了結。
我們等了三天,並沒有人來,我們並沒有受到任何襲擊,因爲體內麒麟香的關係,我現在身體的傷好的越來越快,被割到的那些刀傷大多數不怎麼疼了,而那些被女子舌頭纏住的那渾身傷痕也都已經結痂,疼痛時常有一點,但是隻要不劇烈運動就沒問題。
剩下的幾道最嚴重的傷勢大概穩定,只是疼痛並不減少,晚上,一隻碩大的黑貓忽然順着房頂朝着我們看來,發出“喵”的一聲貓叫。
之前斬殺陰陽屍魔的時候,我們認識了一隻黑貓,那是一隻很是通靈的黑貓,乃是張道長的姐姐,也就是老天師的親妹妹所養的貓,只是那老師姑死去,就剩下那隻叫*的黑貓,最後張道長死了,我們沒有再看到那隻黑貓了,但上次去墳前拜祭,我們卻在張道長的墳前看到過貓的爪印。
這玩意兒很邪異,也很通靈,因爲黑貓的靈性,所以很多鬼魂願意將自己的魂魄寄宿在黑貓身上,所以更多的人用邪術操縱黑貓以達到一些不可告人的目的。
“快走,不準再看了!”解兵師說完,找了個石子朝着黑貓扔去,那貓兒叫了一聲,轉過身去跑到另一邊的房樑,解兵師又扔了個一個石子,那黑貓再一次躲避,隨後我一道定身符就要扔出,這傢伙一看到符咒,身影飛速的消失在夜空中。
“這隻貓有問題。”解兵師說完,提着他的青萍劍然後坐在自己的法壇上,陰曆十月初五,現在的天已經很涼了,我們兩個就這樣坐在院子裡,今天已經是第三天了。
誰知道那個高手會在什麼時候報復,我可不知道這些,只能和解兵師坐在院子裡等,還好這裡留下來很多食物,不然就完蛋了。
“對了,食物。”我喊了一聲,食物可都在廚房,沒在這個院子裡,這個院子雖然被我們給搞定了,但其他的地方沒有佈防,如果有人在食物裡下毒,我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
“哎呀,放心吧,就你那狗記性!”解兵師那裡怪叫一聲,然後端出好些個吃的,我這才放心,這一夜就這樣過去,很快的,第四天也什麼都沒有發生。
到了第五天,這天下午我們看到了那隻黑貓,這傢伙蹲在一旁的屋頂上朝着院子裡望着,最後被解兵師打跑,此後的幾天都沒有任何事情。
轉眼這一天到了陰曆十月十五,十五啊,月圓之夜,妖魔鬼怪兇性大發。
我最害怕的事情還是發生了,原本我覺得那個高手自恃道法高強,應該在那前幾天就開始動手了,卻怎麼也沒有想到,他真的很有耐心,竟然真的等到了十月十五這一天,要是他在這一天作法,旁門左道術法威力大增,我們更是雪上加霜。
我一陣嘆氣,解兵師罵道:“走吧,趁着現在白天,去睡一覺,月圓之夜,那個高人不會在白天出手的,現在睡一覺養足精神。”
我點點頭,隨即解開那個扶桑美女的定身符咒,解兵師一聲大叫:“暖牀去,快去!”
我一陣無語,這娘們兒被解兵師狠狠的收拾了幾次,每次給她解開符咒她想跑都不會得逞,她身手很好,坦言說我們兩個沒一個人能打得過她,但是架不住我的定身符多啊,我總是用凝神涉阻符將她速度降低,然後讓解兵師跟她打,把她再抓回來,最後這傢伙似乎也知道自己跑不掉,漸漸妥協。
說起來這還是解兵師的功勞,他不斷威脅這女的,若干不從就把她強X,這才讓這女的聽話了些。
這娘們兒看起來長的不錯,他孃的,脫了軍裝,那個身材真是該豐滿的地方豐滿,該凸的地方凸,該翹的地方翹,長的一點不比我們媳婦兒差。
“混蛋,別動歪腦筋啊。”我叮囑着,最後這混蛋讓那個扶桑美女把衣服全脫了鑽進被窩裡暖牀,我累個去,不過我還是拉着解兵師不讓他進去,我們兩個捅破窗戶紙從這邊往裡面看。
很快,解兵師的牀暖好了,同時我也大飽眼福,隨即該暖我的牀了,我在外面捅破窗戶紙往裡面看,直到最後牀暖好,一道定身符將扶桑美女定住,我將她放在躺椅上,然後睡在香噴噴的牀榻上,抱着香噴噴的被子,呼嚕呼嚕的一覺就睡到了下午時分。
不得不說,美女暖牀,睡覺都要香好些個,頓時我有了主意,不可以和紅妝、沁兒走的太近,那我事先讓她們給我暖牀,然後我晚上抱着被子睡覺,這樣該不會犯孤命吧!
“哈哈哈!”我大笑,解兵師張着哈欠,看着我罵道:“你有病吧?”
“去你孃的,這一天真是神清氣爽的,趕緊準備。”
我點點頭,一身傷勢早就好了,此刻我們重新坐到院子裡,當然我們也畢竟不是壞人,給扶桑美女蓋上被子,把她放在我的牀上,她晚上休息,同時可以繼續幫我暖牀。
“你他孃的不仗義,爲什麼放你牀上,不放我牀上?”面對解兵師的質問,我一陣無語,隨後我罵道:“你跟晴雪一天到晚親熱個夠,還敢打別的主意,他孃的,你看看我,再看看你,你還有沒有一點同情心?”
解兵師無語,我們坐在院子裡,大概一個時辰很快就過去了,院子外面傳來了敲門聲。
“有……有鬼啊,救命啊。”
一陣女子的哭聲傳來,解兵師要去開門,我小聲說道:“你還真信啊,那些傢伙們前幾天有大動作的時候,鎮子上的人都全部跑了,這個鎮子上現在鬼影都沒有,別說這裡了,方圓幾十裡連個屁都沒有,哪裡來的女子。”
解兵師說道:“我知道啊,我又沒說要去給她開門。”
隨即這傢伙來到門口,問道:“小妹妹,你今年幾歲了?”
“奴家年芳二十了。”
“小妹妹,你長得漂亮嗎?”
“奴家……相公,你……你問的這是什麼話啊。”門外女子一陣嬌羞。
“小妹妹可層婚配?臉上有麻子嗎?會暖牀嗎?”
解兵師一口氣問了好些個問題,門外女子一臉嬌羞的猶猶豫豫不斷說着話,解兵師最後大罵道:“別在那裡裝婊子立牌坊,跟你玩兒呢,你還真他孃的以爲老子我笨啊,報上名號,說出你的來路。”
門外忽然一個凌厲的女聲傳來,聲音冰冷:“東瀛陰陽術師夏菊一脈,我叫雛田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