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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488章 四大家族的難題

正文_第488章 四大家族的難題

解兵師在夜風中擺了個自以爲很帥的姿勢,我和師兄早已經習慣了,權當做沒看見,晴雪和紅妝此刻也出來了,她們架起陰風,帶着我們一晚上飛了三十來裡地,找了個地方然後休息。

我們現在可不敢正大光明的騎馬了,過去有了馬還不錯,想到哪裡去直接騎上馬跑,之後就沒那麼幸運了,現在我和師兄還有解兵師的身份特殊,我們三個就像是下地幹活的農夫。

尤其師兄膀大腰圓,一身肌肉疙瘩,看起來最像,我和解兵師是裡面最不像的兩個人,感覺別人第一眼看見我們,肯定不會覺得我們是個下地的人,倒是像個隔壁寡婦養的小白臉。

沁兒和薰兒給自己化妝化的實在太過於好看,看到我們每次一見到都覺得相見不如不見。

畢竟紅妝和晴雪兩個法力有限,載着我們五個人根本不可能持久,所以最多飛出去三十里地已經算是僥倖了,要知道我們跟着前面那夥子難民已經走了好些日子了,現在突然掉隊,更是最容易被懷疑。

轉眼間又是幾天過去,沁兒她們跟着我們真的受了不少委屈,手都漸漸的開始粗了,我們都一陣心疼,從此之後我們幾個大男人有活就搶着幹,這也都是因爲心疼媳婦兒。

“站住,你們都是幹什麼的?”一個麻桿揹着槍站在城樓前,盯着我們橫的跟個混球似的。

解兵師強笑,對這個麻桿大兵說道:“長官啊,我們都是老實巴交的正經人啊。”

“呸,你當老子傻啊,你和這個傻大個兒一口陝西口音,這一男兩女又是另一種口音,真當我們聽不出來,是吃素的?”

此刻師兄和我都急忙賠笑,師兄一臉賤笑的說道:“長官啊,你不知道啊,那些年辰我們走西口,出去兩年屁錢沒掙夠,倒是欠了一屁股債,現在這不,日本倭寇打過來了,弄的人心惶惶,我們才逃回來。”

“屁,那是皇軍,你們對皇軍不敬,想死嗎?”這個麻桿兒看着我們罵了一句,我心裡把這混蛋祖宗十八代都罵了個遍,尼瑪的就是個窩裡橫的玩意兒。

“說,你們又是哪裡來的?”麻桿看向我還有薰兒以及沁兒。

我急忙賠笑,說道:“軍爺,您也知道,我們都是從那邊逃難過來的苦難人啊,這不是嘛,前些日子那前邊兒鬧了鬼了,我們好幾撥兒人全都失散,最後我們結伴走在了一起,您也知道,現在這路上江湖歹人,劫道兒的、劫色的都多了去了,我們才結伴而行啊,這女的是那個滿臉肌肉疙瘩大漢的媳婦兒,他女人跟我們是一個地方的人,這才結伴而行啊。”

我指着薰兒和師兄,把他們兩個拉上,然後麻桿兒才相信了一些,前幾天十五月圓夜的時候,鬧西洋殭屍那事情在這附近都傳遍了,所以現在我們說的話對方也都不會懷疑。

師兄和解兵師兩個滿嘴跑火車的貨一口一句陝西話,這都是上回去看靈兒的時候,惹上的後遺症,此刻麻桿兒看着我們罵罵咧咧的叫了幾句:“滾滾,快滾!再說皇軍是倭寇,我他孃的抽你們!”

我心裡把這些混蛋罵了個遍,那些人都是你們八輩兒祖宗,你們一口一個皇軍一口一個皇軍,這羣國賊啊,真他孃的該死。

還好,那個麻桿兒明顯是看見薰兒和沁兒的面相嚇了一跳,這纔不耐煩的叫我們滾的,我不禁在想,要不要到時候讓沁兒給我們化化妝,然後爭取讓人認不出來呢?

這身行頭的確不適合我們,街上那些兵看着我們就像是看小白臉兒一樣,最後在街上我們買了些衣服,然後讓沁兒給畫了畫妝,終於,我們都有了新的身份。

我的身份最特殊,穿着一身破大褂,嘴上粘着幾縷鬍子,沁兒給我化妝之後看起來像個四十歲左右飽經滄桑的中年人,我弄個墨鏡戴上,右肩膀上挎着包袱左手拿着個幡兒,上面寫着四個大字“麻衣神相”。

這身行頭我是大概照着行走江湖的算卦先生模樣做的,穿上還真不錯,像個行走江湖的老騙子,真正的神棍。

沁兒扮成一個醜陋無比,但卻帶着些憨厚的小丫頭跟在我身後,叫我師父,解兵師裝了個跟我差不多的人,穿着一身火紅道袍,頭上紮了個道髻,手裡搖着個鈴兒,說的一口上好的陝西話,大叫道:“降妖除魔,不靈不要錢啊。”

這年頭這樣的騙子多了,所以人們都不在乎,像我們這樣的神棍,一個捉妖的,一個算卦的,我們兩個走到一起,人們根本不會怎麼懷疑,恰巧,薰兒跟在解兵師身後,扮了個毛頭小子,看起來脾氣挺衝,看誰都不順眼。

師兄那個愣人要對得起他的那副愣相,他乾脆穿着個褂子,右手拿上些藥丸,站在大街上嚷嚷:“賣大力丸了,包治百病,賣大力丸了,吃了就成神仙。”

我們一陣無語,師兄迷迷瞪瞪的衝在最前面打頭陣,我和解兵師在後面跟着。

爲什麼這麼弄呢,因爲在這裡好些人都傳開了,我們鬥西洋殭屍和狼人的時候有人不斷傳揚,現在我們只能這麼辦了。

一路順着走了七八天,我們都沒出什麼事兒,這一天我們像往常一樣走在一個小縣城的街道上,大聲吆喝着:“算卦算卦,麻衣神相第三十六代傳人,絕對靈啊。”

“降妖除魔看風水,道爺一個頂倆兒!”解兵師跟在我身後吆喝道。

不遠處一個走腳先生衝着我們吐了口痰,罵了一句:“連真本事都不會一點的江湖騙子,有臉在大爺我面前吆喝,真是兩個十足的敗類。”

另一個人不冷不熱的看着我們譏諷道:“你看看他們那兩個小徒弟長的那個樣兒,就能看出來他們這些當師傅的什麼德行。”

此刻大街上這麼多人在看着呢,大家的目光都聚集在了我們面前,我們做戲自然就要裝的像,我擠兌解兵師,罵道:“道士,你這一路上總跟老子搶生意,有種你去找他單挑。”

解兵師看着我罵道:“老騙子,這些日子你騙人騙的還少嗎?你上!”

我罵了一句:“誰跟兩條狗一般見識啊,他們算個屁!”

我這句話一出口就惹禍了,這幾個人看向我們罵道:“你們知道老子是誰嗎?我們落土門現在把趕屍四大家族都圍困的水泄不通,你們算個什麼玩意兒啊?”

聽到這個消息,我心中一愣,四大家族讓他們圍了個水泄不通?

這件事情是不是有點兒大了,隨即我冷笑一聲,叫道:“你們說什麼就是什麼,你以爲你們是大爺啊?誰不知道湘西四大家族的本事,人家趕屍那是一流的,你們大言不慚,算個屁!”

解兵師跟着我附和,對面那人衝我們吐痰,罵道:“你們算什麼玩意兒啊,再有個幾天,四大家族男人直接殺了,女人抓過來就得給我們提鞋,你說我們配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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