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兄弟,你果然沒讓我們失望!”先前被人稱作遠哥的年輕男子拍着小白的肩膀說着。
小白點了點頭,笑道:“多謝遠哥誇獎了,遠哥您先來,我們都在外面候着!”說着,小白一臉獻媚的跟餘下的幾人走出了屋子。
見衆人走了出去,遠哥不由自豪的笑了笑,心道,這羣小子倒還懂事。
藉着明亮的燈光,牀上的美人如同炙熱的太陽一般,讓遠哥露出了人類最原始的獸性,三下兩下把自己脫了個精光,一下子就撲到了牀上。
“嘿嘿,小寶貝——春宵苦短,咱們抓緊吧。”
也不管身下的女子是不是神志尚清,遠哥便一下子吻上了女子。
懷中的女子頓時嚶叮一聲**,這更加如同給浴火正盛的遠哥澆了一股子汽油,使其燃燒的更加旺盛。
“啪!”的一聲響動,整間屋子的燈竟然全都熄滅了!客廳外面一邊聊天一邊等待着遠哥的人,一下子全都靜了下來。
精瘦的男人不僅埋怨小白:“瞧瞧你租的什麼破房子啊!好好的就特麼停電了,是不是光顧着泡妞了,電費都忘交了?”
小白也是一臉的無辜,納悶的說道:“不應該啊,肯定不會欠電費的,估計是電壓不穩,跳閘了吧,我去看看”說着,小白便走向了不遠處的總閘。
身後的幾人聽剛纔小白說什麼可能是電壓不穩,便開着玩笑道:“電壓不穩?哈哈,咱們這間屋裡,也就遠哥那邊是不穩的,摩擦起電,哈哈哈——!”
“對對,摩擦起電——”
“咦?怎麼聽不見遠哥那屋有什麼動靜?”
“是啊?這也不是遠哥的性格啊?難不成遠哥這麼快就結束了?”
“想死啊你,要是讓遠哥聽見這話,他不得閹了你啊!”
“遠哥!舒服完了麼,該換人了吧,哈哈!”那個頭髮染成五顏六色的男人對着屋裡喊道。
周圍幾人又是一陣的淫笑,而在另一邊查看電閘的小白則是一無所獲,電閘沒有任何的毛病,估計是真的停電了,小白心裡這樣想着,便往回走,路過遠哥所在的臥室的時候,忽然聞到了一股怪味,好像是血腥味,再加上遠哥那屋一直沒有聲音,小白心中更是起了疑心。
“噓,你們先別吵,遠哥在屋裡一點聲音都沒有,你們不覺得奇怪麼?而且,我還聞到了奇怪的味道,好像是血腥味!”
“啥玩意?血腥味?我靠!遠哥這次可賺大了,這小娘們難不成還是個雛?”
幾人聽後,紛紛露出了一種渴望的眼神,看着臥室裡面有些躍躍欲試。
精瘦的男子站了起來,走到了臥室門口,側耳聽了聽,可是裡面簡直如同沒有人似得,一點聲音都沒有,精瘦男子眉頭一皺,對着坐在沙發上的幾人招了招手,有些沒好氣的說道:“我估計遠哥是舒服完自己睡着了,我先進去看看什麼情況,然後叫你們!”
“靠!誰不知道你什麼想法啊,等等我!”頭髮染的好似鸚鵡的男子緊隨其後的跟了上去,接着就是剩下的兩個人,小白則是選擇站在了臥室門口。
再說第一個進去的精瘦男子,那男子剛打開門,本以爲會看見一片春光,誰知道屋子裡確實漆黑一片,客廳的窗戶比較大,雖說停電,但是藉着月光還能看清楚周圍的人,而現在屋子裡已經被窗簾擋的嚴嚴實實,黑的別說看清楚周圍的人,就連自己的腳下都看不見。
精瘦男子嗅了嗅,發現果然如同小白所說,這間屋子裡確實有着一種血腥味,剛開始還以爲小白只是說笑,可是站在屋裡就覺得有些不對勁,這血腥味貌似也有點太大了,幾乎都快有些刺鼻了。
想着,精瘦男子拿出了手機打開手電,照向了牀的位置,手電的光亮照射下,只見遠哥平靜的躺在牀上,而那名女子則是把腦袋埋在遠哥的脖子裡,輕輕的蠕動着。
精瘦男子壞壞一笑,對後面的人說道:“我就說嘛,遠哥這是舒服過了就睡着了,接下來,就該咱們了,哈哈!”
說着,精瘦男子便走向了牀上的女子,擡手剛要拍拍女子,可是誰知,在手電的照射下,竟然看見了遠哥的脖子上全都是鮮紅的液體,而遠哥的眼神更是瞪的大大的,猙獰的可怕。
血!死亡!
這是精瘦男子腦海之中的第一個想法。
“我靠!這——呃!”精瘦男子的話還沒說完,就覺得自己喉嚨好像被什麼東西劃過了似得,無論怎麼說話都沒有了聲音,而喉嚨處傳來的越來越強烈的同感則是提醒着男子,他的喉嚨被人給割開了。
精瘦男子下意識的捂住了自己的脖子處,嘴裡也都留出了血,慢慢的跪在了地上,就在他生命的最後一剎那,他看見了,他看見牀上的女子,原本被屋子裡所有人都認爲是今天的‘獵物’的年輕而且性感的女人,眼睛竟然是綠色金黃色的,那雙眼睛並不像一雙人的眼睛,更多的像是一隻貓的眼睛。
“你說啥?”依靠在門口的鸚鵡男聽精瘦男人說話又沒說完,之後便沒有了聲音,而屋子裡又是漆黑一片,更是看不清那人在幹什麼,便有些茫然的問道。
“恩?你小子怎麼也不說話了?”鸚鵡男子不禁皺眉道。
正要上前去看看怎麼回事,就覺得一陣腥風向自己颳了過來,腥風颳過之後,鸚鵡男就覺得脖子處一涼,接着便是一股獻血噴了出去,剛一回頭,就看見一個修長性感的背影,正一手抓着一個一直跟在自己身後的兩個兄弟,而那兩個男人則是一臉的恐懼,仿似沒有一點掙扎的力氣。
而鸚鵡男子自己,更是覺得身體裡的力氣正漸漸的流失,想要抓向前方的女子,可是卻怎麼也夠不到,向前走了才兩步,便一頭栽倒了,顫動了兩下,沒有了生息。
可以說,從鸚鵡男回頭的那一刻開始,就讓小白嚇的沒有了意識,剛纔他看見了令自己從來沒見過的一幕,鸚鵡男的脖子就好像就如同被劃破了的水氣球,只不過噴出的不是水,而是實打實的獻血,更駭人的是,原本自己認爲嬌柔無比的女子,此時竟然化作了一道黑風,劃破鸚鵡男的喉嚨之後,緊接着就從屋裡竄了出來,一下子就抓住了自己前邊的兩個男人,而那兩個人並沒有太大的掙扎,在鸚鵡男倒地之後的幾秒種後,只聽“咔嚓”“咔嚓”兩聲脖子斷裂的聲音,兩人的腦袋就耷拉了下去,頓時沒有了生機。
小白嚇的尿了褲子,想要跑,卻忘記了門口在什麼地方,想要給女子一拳,將她打倒在地,卻感覺身體好像不是自己的一般,竟然一點都動彈不得。
將兩個男人扔在了地上,女子向前跨了一步,便對上了小白的目光。
只見一張黑黑圓圓的貓臉,正睜着金黃色的眼睛冷冷的盯着自己,而再看貓臉的下半身,正是今晚跟自己‘手牽手,喝着酒,之後一起往家走’的性感女人。
“鬼啊!”小白驚叫了一聲,便雙眼一番,暈死了過去。
“什麼?竟然一下子死了五個?你們都是幹什麼吃的!國家出錢養你們這羣飯桶幹什麼,查了幾天,一點進展都沒有,現在倒好,又死了五個,你們,無能!”
曹國新此時氣的不知道該用什麼詞語來說他手底下的這些警察了,前天死了兩個,今天一下子死了五個,這讓原本沉穩的市局局長曹國新也坐不住了,趕緊叫來了負責這個案子的安嚴和他手下的警員,劈頭蓋臉的就是一頓臭罵。
安嚴幾人都是低着頭,來承受這個狂風暴雨。
“其他人出去,安嚴留下。”
“是!”幾名警員紛紛對安嚴偷偷的投去了‘保重’的目光,接着,衆人便是魚貫而出,只留下安嚴,獨自的站在局長辦公桌的面前。
曹國新喝了一口茶水,坐在椅子上,表情嚴肅的看着安嚴:“你昨天不是說找蕭小樂幫忙了麼,怎麼現在還能出事?”
安嚴嘆了口氣:“是的,不過,估計這件事,可能也超出了他的想象吧!”
曹國新瞪了安嚴一眼,哼聲道:“我們是警察,我們的職責是保護羣衆,在追查兇手的方面不能依賴羣衆,小樂雖然幫了我們不少的忙,但是,不能總麻煩人家,知道嗎?”
“是!明白!”安嚴低着頭,眼珠轉了轉,低聲道:“還不是你總願意麻煩小樂!”
“你在那嘀咕什麼呢?”曹國新掃了安嚴一眼。
安嚴嚇了一跳,趕緊說道:“沒,沒說什麼,我說一會我就給他打電話,跟他說說這次的事情!”
曹國新點點頭,又問道:“對了,這次死的五個人,有什麼發現麼,真的確定跟上次死的兩個人,是同一個兇手做的?”
安嚴點了點頭:“恩,法醫和技術方面已經鑑定過了,他們身上傷口的位置,跟前兩個的位置都一樣,所以,斷定是同一個兇手所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