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面對這個這古墓中奇異的景觀,就連我也嘖嘖稱奇,不過更多的缺是內心之中萌生的那一種不安的情緒。
我正了正神,對幾人說道:“你們待在原地等着,我去橋那邊看看”。
安嚴放心不下我的安危,直言要跟我一同前去,我則是讓他留在着看護好這三個老、婦、弱羣體,當然,我並沒直接說出老、婦、弱這三個稱呼,前兩者倒還好,馬教授確實是老人,而周啓涵也的確是女子,而丁飛嘛,看他那副文弱的樣子,我便給他歸到了‘弱’這一羣體。
言歸正傳,我交代了幾人一番之後,便直直的走向了那座小木橋,要是真按照馬教授所說,其他古墓中的東西要是經過千年的洗禮,一碰就會化爲灰燼,我當然不敢直接就踩在橋上面,我想從揹包中拿出銅錢劍試探着敲打木橋,可是拉開揹包的拉鎖一看纔想起來,剛纔爲了對付那三個怨屍,故把僅帶的三柄銅錢劍全都拆散了,如今包裡除了一些符紙以外,就剩下羅盤和馬教授送給我的那個拂塵了。
唉,嘆了一口氣,最終還是不捨的拿出了拂塵,用拂塵上面的木柄輕輕敲打了一下木橋的邊緣,發出了幾聲清脆的響聲,木橋並沒有化成灰燼,看樣子還很結實,於是我便小心翼翼的走上了木橋。
站在橋上行走,我如同步履闌珊的老人一樣,別說其他人了,就連我自己看着都有些滑稽,可是此時又不由得我不這麼走,誰讓馬教授說的嚇人呢,什麼一碰一會化成灰,我可不想在橋上走着走着橋就塌了。
不過還好,一直到我走到橋的另一端,這個橋也是完好無損的,沒有一點變化,我長出了一口氣,看來暫時還是安全的。
我到了橋的這一邊之後,便開始觀察着周圍得環境,我腳底下踩着的草也沒像馬教授說的那樣,化爲灰燼,我摸了摸花,探了探樹,發現並沒有什麼變化。我心中不由一陣驚呼,這不符合常規啊,正如馬教授所說的那樣,植物的生長必須依靠光合作用,但是此刻這裡可是地下不知道多少米了,怎麼可能有光,但是事實卻擺在我眼前,又由不得我的相信。
見我安然無恙的走過了橋,馬教授喊道:“小樂,怎麼樣,有什麼發現麼?”
“暫時沒什麼發現,你們也過來吧”我答道。
不一會,馬教授等人也紛紛從橋上走了過來。
馬教授過來之後,不由得一陣驚歎:“這裡的景觀簡直令人驚奇,這——這足以載入史冊!”
看馬教授這幅樣子,我也是一陣嘆氣,隨後說道:“教授,咱們還是趕緊尋找出路吧,要不然可沒人能發現這裡啊!”
“對對對,此話有理!”馬教授強壓住了興奮的心情說道。
我仔細的觀察了一下這邊的情況,發現我們周圍幾乎都是花草和樹木,範圍很廣,一眼望不到邊,我們也不知到底該往何處走,而就在這時,我卻忽地感覺到了一絲危機,周圍的空氣也變得有些寒冷。
不對勁!我正要招呼衆人退回去,可是爲時已晚,馬教授幾人竟然有些暈沉沉的,目光也變得有些迷離的看着我。
“咦?小樂,你怎麼在來回晃啊,晃我的好暈啊——”安嚴聲音有些虛弱,說完這句話之後,一頭栽倒在了地上。
其餘三人也是如此,連一句話都沒說出來,就同安嚴一般,全都暈倒在了地上。
我爲什麼沒有暈倒?因爲我有道法護體,而剛纔所感覺到的那股寒冷的氣息便是陰氣,要說這陰氣還不足以將人弄暈,除非有東西在操控着陰氣,故意將人給迷暈,安嚴和馬教授等人並沒習得一絲道法,怎麼會抵禦的了。
而我雖然沒有跟他們一樣暈倒,但是頭腦也是一陣恍惚,不過我趕緊寧心靜神,唸了幾句‘醒神咒’便好了許多。
“什麼東西!趕在小爺面前作祟,還不速速出來受死!”我語氣陰冷的對周圍的空氣說道。
我的話音剛落,便覺得地面傳來了陣陣響動,接着便是前方不遠處的土突然崩裂開來,一股塵土過後,只見一雙幽綠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我。
這他娘是的什麼東西?我有些好奇,又有些警惕的盯着不遠處從土裡鑽出來的東西,有點像狗,但是又不是狗,還有點像兔子,長着一副尖牙,但也絕不是兔子。
那東西正等着它那綠油油的眼睛,嘴裡留着口水,惡狠狠的看着我,彷彿隨時準備撲上來似得。
雖說我這些年可以算的上閱歷豐富,但是依舊不認識眼前的東西是什麼,難道是古墓裡的特產?不知道馬教授認不認識這東西,可是現在馬教授已經暈死了過去,也就等於問不了他。
雖然不知道這東西是什麼,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那就是這傢伙絕對是‘來者不善!’
我跟對面這個東西僵持了半天也不見它有絲毫的動靜,正要去查看馬教授等人有礙無礙,可是我剛一動,對面那東西嗷的一聲,向我竄了過來,我倉惶的躲閃開來,那東西撲了個空,由於這東西長得像狗,我暫且稱呼它爲‘惡狗’。
這惡狗見我躲了開來,怒氣更盛,嗓子發出呼嚕呼嚕的聲音,跟狗無異。我心想,若是這東西只是一個普通的動物還好,但是看他現在這個樣子可絕對不普通啊,沒準又是什麼妖物,我也不得不嚴陣以待。
這個惡狗見一擊不中,惡狠狠的盯了我半響,‘嗖’的一聲又向我衝了過來,這次不單速度極快,而且嘴裡竟然還吐露出了一絲絲黑氣。
雖不知這黑氣是什麼東西,但是看這樣子我絕對不能硬碰硬,但是當下也已經是避無可避了,無奈之下我趕緊使出了神火令,手中指決一掐,在空氣中畫了一個圈,三昧真火也化作一堵火牆,抵擋住了飄散過來的黑氣。
‘噗呲,噗呲’黑氣碰到火牆的時候發出了這種聲音,而火牆的火也漸漸羸弱,看來這惡狗吐出的黑氣煞是厲害,竟然能對上我的三昧真火。
雖說抵擋住了黑氣,但是惡狗同時撲了過來,不過它好像不懼怕三昧真火似得,一爪子抓散了我的火牆,張着血盆大口便向我的頭咬了過來。
心道這個惡狗好狠啊,竟然想破了我這個英俊的面龐,不過好在我手中還有一個揹包,我把揹包擋在了我的面前,惡狗一口咬在了揹包上,我趁此機會向旁邊一軲轆,躲過了惡狗的又一次攻擊。
心有餘悸的看着惡狗,這狗東西竟然不怕我的三昧真火,難道它不是陰物?
面前的惡狗吐出了剛纔我擋住它所用的揹包,留着口水鄙夷的看着我,那眼神彷彿在說,這回你什麼都沒有了吧。
我堂堂陰陽先生,怎麼會被一隻連狗都不是東西瞧不起,別看你不怕我的三昧真火,但是小爺我除了三昧真火還有其他的本事。
我從袖口拽出來一根不長的銀針,這根銀針可不是普通的銀針,它可是‘定魂針’顧名思義,這根針可以定住你的魂魄,短時間內可以激發出施法者百分之一百二的實力,並且不會感覺到一點疼痛。
這根‘定魂針’是我從農村老家出來的時候我爺爺塞給我的,他說我要是碰上了就連三昧真火也對付不了的東西時就把這根‘定魂針’插在自己的後腦,然後運轉心法,片刻就可以爆發如同超人一樣的力量,不過持續不了多少時間,也就十多分鐘左右,接下來就會體力透支,變得一絲力氣都沒有。
本不想動用這支‘定魂針’,但是此時根本就沒有其他的法器可以依仗,銅錢劍已經用光了,符紙也全都在包裡,那個拂塵也在我剛纔翻滾的時候掉落在了地上,離我足有三四米的距離,況且三昧真火對這個惡狗彷彿沒有一點傷害,我也是實在迫不得已啊,算了跟你拼了!
說時遲那時快,我想這麼多隻不過用了一轉眼之間而已,我趕緊把銀針插在了自己的後腦,運轉了我再熟悉不過的心法,也就幾秒鐘的時間,我便感覺丹田處傳來一種燥熱的感覺,接着那股熱感由丹田傳遍我全身的脈絡。
我感覺此時的擁有着使不完的力量,從未如此強大過,我能感覺得到自己此時青筋暴起,一聲暴喝的從地上站了起來,氣息狂躁,就連我自己也有一些該控制不住這股暴戾的感覺。
那隻惡狗彷彿也感覺到了我的變化,目光便的有些膽怯,不過片刻後又變回了那副兇狠的樣子,‘嗖’的一下,又向我衝了過來,不過現在這隻惡狗的速度在我眼前簡直慢了許多。
看着惡狗衝過來的身軀,我連躲都未躲,五指緊握,對着惡狗的頭顱便是一擊直拳,那惡狗連聲音都沒發出,便被我打飛了出去,躺在那一陣的哀嚎。
來啊!跟我比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