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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又來兩隻?

第五十章 又來兩隻?

前文已經跟大家說過,殭屍主要是因爲人死後含了一口氣,再由所埋的地方的地理環境所形成的,殭屍也可以說是偶然形成的,而怨屍則不同,怨屍則是生前就被人爲的給製作成了殭屍。

怨屍是把活人埋在陰氣及重土裡,只露出一個腦袋,需要埋七七四十九日,每天都得喂其血液,讓其不能死在土裡,死了的話,則怨屍就做不出來了,更加殘忍的就是,必須要在餵食的血液中摻雜水銀,衆所周知,水銀劇毒,活人吃了便會死,但是有一些製作怨屍的人卻研究出了一種秘藥,將這種秘藥和水銀一起摻到血液裡,可以抑制住水銀的劇毒,但是水銀卻排不出體外,只能在其體內積攢,待得整整餵了七七四十九日的水銀血液之後,被埋在土裡的人還沒死的話,那麼怨屍基本也就成了大半了,接下來就是把其魂魄從體內抽出,只留下一魂二魄,爲的就是讓怨屍有一點意識,好聽從自己的指揮。

怨屍算得上是屍體行列中最頂尖的武器了,爲什麼說它是武器,因爲怨屍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殭屍,它們只不過是一些心術不正之人制作出來的罷了,而真正的殭屍也是有修煉的,傳說真正的殭屍王可以上天屠龍,入地殺鬼,當然了,這只不過是大家的一個傳說而已,現在這個社會連普通的低級殭屍都很少見,更何況是最頂級的殭屍王呢。

暫且不提殭屍,單說說我們眼前的這個怨屍,爲什麼稱其爲怨屍,剛纔已經說了,把活人埋在土裡,然後還得喂血喂水銀,最後在將魂魄抽出,而這麼做的原因就是讓怨屍在臨死之前滿含怨氣,大家都知道,人死後,要是怨氣很重的話,那就會變成鬼,從而不能正常的去陰間轉世投胎,參加輪迴。

而怨屍則是跟其大同小異,製作怨屍的人就是把怨屍做成了一個怨氣滔天的屍體,而不是鬼,因爲被做成怨屍的人的魂魄已經被人抽走了,但是還留個一魂二魄。剛纔說過,製作怨屍需要每天給其餵食血液和水銀,給它喝血的原因就是,讓它變成了怨屍以後對血液有一種無比的渴望,看見活蹦亂跳的活人就要往上撲,直至將活人的血液吸乾爲止,而血液裡面摻雜着水銀的原因就是讓怨屍可以刀槍不入,因爲那些水銀在秘藥的帶動下,會從胃裡跑進血管裡,最後充滿整個脈絡,也可以說真正的怨屍是刀槍不入的,用鋼筋鐵骨來形容一點也不爲過。

然而我爲什麼能一眼就認出來這是個怨屍,那還跟我的那本《陰陽圖鑑》有關,因爲陰陽圖鑑裡面畫了一個怨屍的樣子,而且形容的也跟眼前的這個怨屍差不多,“雙眼血紅,其中卻慘咋着一絲銀色”。

由於怨屍整整喝了四十九日的水銀,它身體內部幾乎都是水銀,而水銀又是劇毒,要是被怨屍咬上一口,在你還沒被要死之前就已經被毒死了,而怨屍的利爪也是一樣,滿是劇毒。

我還記得“陰陽圖鑑”上關於怨屍的那一篇的最後寫着這丫很難過的一句話“遇到怨屍,二話別說,走爲上計!”看字體是我爺爺的,我不知道我爺爺是不是也遇到過怨屍,所以才寫下了那句話,但是當時我卻並沒怎麼在意,我本以爲在我有生之年不會遇到這種及罕見的怨屍,可是世事難料啊,今天我的點就是這麼背,啥話別說了,能跑就跑吧。

雖然腦海中萌生出了一跑了之的這個念頭,但是現在並非我一人在此啊,我倒是能跑了,可是剩下的馬教授幾人怎麼辦,我總不能丟下他們幾個吧,更何況還有安嚴這個與我共患難好多次的好兄弟。

做人可不能忘恩負義,安嚴曾靜也救過我,而且我和安嚴的關係很很好,全然一副相見恨晚的架勢,我斷不可能拋下他獨自的逃跑。

要說趁這現在我拉起安嚴就跑的話,憑我們兩個的身體素質,那百分之百能全身而退,但是除了我倆以外,還剩下馬教授和丁飛,還有那個已經人事不省的周啓涵,這時候我要說跑的話,以安嚴的脾氣肯定是不會同意的,就別說安嚴了,就連我自己都不會原諒自己,這有違我修道的初衷,所以,這個逃跑的念頭在我腦中只不過一閃而過罷了。

可是不逃跑的話那又能怎麼辦呢,硬拼?不可沒有多大的信心滅了怨屍,相信就憑這個怨屍的口齒和利爪,我被沾上邊就死啊。

我正思索着該如何應對,就聽安嚴在我耳邊說道:“小樂,這傢伙怎麼看起來跟上次的那個殭屍不一樣啊!”安嚴的語氣有些冷靜,這可能跟他的職業有關,讓他在任何時候都臨危不亂。

我嘆口氣,語氣焦躁的說道:“現在這個東西可比之前的厲害多了,此時不是多說話的時候,你趕緊帶教授他們退回去,我來拖住它!”

安嚴見我神色緊張,也知道對面的這個主可能是不好對付,說了一句,小心!然後就去把癱軟到地上的周啓涵背了起來,又叫醒了已經呆若木雞的馬教授和丁飛,幾人開始急急的向會退去。

對面的這個怨屍冷冷的盯着我們,血紅的眼睛充滿着暴戾。我深知絕對不能跟這個怨屍打近戰,否則我被刮到或者咬到都會中毒,所以我這時候也顧不得什麼了,從揹包中掏出了所帶來的三把銅錢劍和所有符紙,我把三把銅錢劍都拆散,把所有的銅錢全都鋪在了地上,又把符紙也灑在了上面,做了個‘金陽陣’,希望能拖住這個怨屍。

只是沒想到這個怨屍倒也配合,直到我做完了‘金陽陣’它也是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裡,目不轉睛的看着我,就好像看一個小丑在表演一樣。

我有些暗暗吃驚,這個怨屍難道是傻的?不是說怨屍看到活人就跟看到食物一樣麼,而這個怨屍怎麼在那一動不動?不過這樣也好,正好能讓我趁機跑出去。

我布完‘金陽陣’之後,掉頭就跑,可是跑了一半就聽見前面傳來了一陣腳步聲和急促的喘息聲,然後就是安嚴幾乎咆哮的聲音:“小樂!快跑,石門邊也有兩個殭屍,它們正往這追呢!”

什麼?石門那還有兩個?那爲什麼我們進來的時候沒看見,我正發楞之際,安嚴揹着周啓涵,丁飛挎着馬教授,幾人飛速的向我跑了過來,差點跟我撞了個滿懷。

幾人紛紛喘着粗氣,安嚴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快—快走吧,後邊那兩個速度不快,暫時追不上咱們!”

我轉頭看向了那個一直不動的怨屍,發現它依舊不在那動也不動,要不是它睜着的眼睛總是盯着我們,我可能真的會把它當做一個雕像來看。

而就在這個時候,我聽見了噠噠噠的腳步聲從石門的方向傳了過來,只聽的我渾身直顫,好在那腳步聲聽起來貌似在走,而不是在跑,看來還能給我們一點時間擺脫它們。

於是我對安嚴和馬教授幾人說道:“那咱們就往裡面跑吧,這幾個東西不討好對付”。

此時我們幾人也顧不得別的,徑直的向通道里面走去,路過那個不動的怨屍之時,我們加快了速度,我使出了神火令,警惕的看着那個怨屍,等馬教授他們全都從怨屍的身邊過去的時候,那個怨屍依舊一動不動,我這才長出一口氣。

而令我沒想到的是,這個怨屍也不知怎麼了,竟然打了個飽嗝!我擦,大哥,你是不是吃撐着了,咋還打個飽嗝呢?

可是這個怨屍打完飽嗝之後,竟然‘唰’的一下,轉過了身,對我張了張他的大嘴,吐露着絲絲的黑氣。

是時遲,那時快,我見這個怨屍竟然動了,我手指一甩,手中的三昧真火‘嗖’的一聲飛向了那殭屍一道火光,我也不管打沒打中,掉頭就跑,然後對前面的安嚴和馬教授等人喊道:“這傢伙也動了,趕緊加快速度!”

我估計馬教授絕對是‘老年長跑協會’的,只見馬教授聽了我的話,也不用丁飛攙扶着了,竟然獨自向前跑去,其速度一點也不比我們這些身體素質強的年輕人差,而安嚴的速度也不慢,雖說還揹着一個人,但是周啓涵本業不重,況且安嚴還是長期鍛鍊的警察,反倒是文質彬彬的丁飛跑在了最後,我追上他的時候,一把拽住了他的衣服,帶動着他向前跑。

雖然我們把那幾個怨屍落在了遠處,但是這幾個怨屍也不知怎地,速度竟然快了不少,我只感覺身後好像颳起了幾道旋風,知道那是怨屍追了上來,但是此時不能放手,要不然丁飛一定會被怨屍給啃了的。

而就在這個時候,我覺得一道惡風向我襲來,來不及躲閃,只好低下了頭,可是這一低頭不要緊,我的手肘一不小心撞到了丁飛,而丁飛卻被我這一下子給撞的倒在了地上,我也被丁飛一同的給帶倒了。

與此同時,我便聞到了一股腥臭的味道,隨後就是一個黑影向我剛纔站立的地方抓去,我長出一口氣,看來丁飛把自己也給帶倒竟然救了自己一命,我真不知道是不是該感謝丁飛,這時候也想不得其他,正想拉起丁飛繼續跑,可是‘嗖’‘嗖’‘嗖’三聲,三道黑影閃到了我們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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