笠日清晨,我從睡夢中爬了起來,忽然覺得自己手臂上有重物壓着的感覺,低頭一看,一張白皙的臉,映入了我的眼簾,此時的穆雨晴雙眼微閉,呼吸均勻,睡的正香甜,我低下頭在穆雨晴的額頭上輕輕一吻,穆雨晴眉頭一皺,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自己,忽地嬌靨泛起了一片羞意,臉頰粉紅,煞是迷人。
“雨晴”。
“嗯?”
“以後我就是你的人了,你可得對我負責啊”我裝出一副賤賤的樣子對穆雨晴說道。
穆雨晴掐了我一下,臉色紅暈的把頭埋的更低,輕聲說道:“誰惜的要你啊,我可不對你負責”。
看穆雨晴嬌滴滴的樣子,我一下子吻在了她的嘴上,穆雨晴先是已經,然後閉上了眼睛,開始配合着我。
不多會,我們便分了開來,我看了一眼表,已經快中午十一點了,便對穆雨晴說:“你今天不上班麼?”
“哎呀!糟了,遲到了!”說完,穆雨晴如同一隻兔子一樣,從牀上一下子坐了起來,在牀下的包裡翻出了手機,一看此時只有三個未接電話和一條短信,電話是財務部的同事打的,短信也是昨天那個胖胖的女生髮的,內容是告訴穆雨晴,她們早上看穆雨晴沒來上班,就給她打了幾個電話,後來黃銘去了一趟財務部,也沒看見穆雨晴,也沒說什麼,就說沒來就沒來吧,今天就當給穆雨晴放假了,等她看到短信的時候報個平安就行。
穆雨晴看完之後,一陣唏噓,我摟着她的肩膀,對她說道:“這不是挺好麼,還給你放個假,餓不餓,我去弄點吃的”。
穆雨晴摸了摸肚子,嘴一厥,說道:“我想吃你做的東西”。
“你確定?”我詫異的問穆雨晴。
誰知穆雨晴卻露出一副鄙夷的表情,說道:“怎麼,不願意?”
我連連擺手,說道:“哪有,能給你做東西吃,簡直是我的無上榮譽啊”。
就這樣,在我高超的廚藝之下,穆雨晴最終還是選擇了一起出去吃東西。
說來也巧,我倆正開車準備出去,就看見了古媚柔和李沐瑤兩人,正有說有笑的向小區裡面走,我把車往前面一橫,嚇了她倆一跳,李沐瑤瞪着我,憤憤的說道:“你瞎啊,看不見姑奶奶啊!”
我降下車窗,戴着墨鏡,一副騷氣凜然的樣子笑道:“兩位美女,有沒有興趣一起去吃個飯啊”。
李沐瑤一看是我,便道:“呦~原來是你啊,你給我下來,看我不踢死你,剛纔你差點撞到我,下來下來!”
古媚柔拉了拉李沐瑤說道:“好了,別鬧了”。
這時,穆雨晴也笑道:“小樂跟你們開玩笑呢”。
李沐瑤聽見了穆雨晴的聲音,張牙舞爪的樣子一下子就頓住了,在那一動不動,過了大概十多秒鐘,李沐瑤壞笑着看我,又看了看穆雨晴,說道:“你們倆…昨晚在一起睡的?”
穆雨晴羞澀的低下了頭,喃喃道:“沐瑤~”
我也是一陣輕咳,臉色一拉,裝出一副冷冷的樣子,說道:“去不去,一起吃個飯,我請客!”
古媚柔搖了搖頭,說道:“算了吧,我倆還是不影響你倆過二人世界了”。
我和穆雨晴還沒來得及說話,李沐瑤卻一下子拽開了車門,推着古媚柔,把她硬塞到了車裡,對我說道:“開車,我要吃海鮮!”
“好勒!”
與此同時,郊外的馬家村,駛入了一輛破舊的貨車,最終在村內最深處的馬成家停了下來,司機從車上快步的走了下來,急急忙忙的打開了貨車後車廂的門。
隨着車門的打開,一股惡臭撲鼻而來,嗆的司機一陣犯惡心,他強忍着這種噁心的感覺,探頭向裡面看去,之間裡面竟然橫放着一尊銅象。
仔細一看,這個銅像大概六七十公分,渾身漆黑,並且還有很多的土,緊緊的粘在銅像上面,這銅像雖說長着一副人臉,但是頭上卻多了一對小犄角,而且面目猙獰,有手也有腳,正做着打坐的樣子,雙手合十,兩腿盤坐。
話說這個銅像爲何在馬成的貨車上,那還得從馬成這次出行去外省說起,馬成是個閒散的貨車司機,平時靠幫人拉拉貨謀生,與媳婦和兒子一家三口生活的也算可以。
再說昨日傍晚,馬成接到了一個老主顧的電話,說讓他去市區接兩個人,然後跟那兩個人去取點貨,就這麼簡單,而這次的酬勞卻足足有三千元,這對於平時拉一次貨只有二三百元的馬成來說,簡直是一筆大單了,所以很快的開車就向指定地點而去。
馬成在老主顧的指引下,載着兩個年輕的男子向石多山開去,這個石多山是座小山,樹木也不多,且人際荒涼,並還傳說鬧鬼,平時並沒有什麼人來,這次馬成一聽說來這的時候,開始很不願意,不過後來那個老主顧又加了一千,這讓財迷心竅的馬成撞着膽子接下了這筆生意。
話說馬成,他開車的時候,想跟駕駛室裡面的那兩個年輕人聊聊天,可是不論他問什麼,那兩個年輕人都是嗯嗯啊啊的答應着,並且面無表情,其他的一句話不說,這讓馬成也是一陣吃癟,再加上週圍那人越來越少的環境,馬成只想早早的結束這次的生意,然後他便加快了油門,車子飛快的向石多山開去。
馬成三人到石多山的時候,已經接近凌晨了,那兩個年輕人指引着馬成,七拐八繞的,馬成便把車開到了一個不大的小土包面前。
到了這個小土包之後,兩個年輕人便吩咐馬成,讓他在車裡等着,無論如何也不能進去,要是到天亮的時候,他倆還沒出來,就讓馬成自己開車回去。
這兩個年輕人說完這些後,就一起走向了那個小土包,聽了年輕人的話,馬成很是納悶,進去?進哪啊,這也沒有什麼山洞之類的東西啊。馬成正想探頭看看,卻發現那兩個年輕人此時竟然不見了蹤影。
馬成壯着膽子下車查看,發現這個小土包的後面竟然有一個漆黑而且很深的低矮的洞口。看來那兩個年輕人應該就是從這進去的。
馬成這時候忽然意識到了什麼,新聞上說,最近出現了很多盜墓的人,難道這倆人是盜墓的?那一會把裡面的寶貝拿出來之後,會不會殺了自己。
要不報警吧,馬成心中萌生出了這樣的想法,可是轉念一想,要是警察把這兩個人給抓走了之後,萬一不是盜墓的怎麼辦,那樣自己這次可就是白來了,想到了這,馬成一咬牙,把心一橫,去後車廂取出了工具箱裡面的榔頭,放在了自己車座的下面,心裡盤算着,要是那兩個年輕人出來之後想殺自己滅口,那他就先下手爲強,要是他們對自己沒有歹心還好,那麼大家就相安無事。
就這樣,馬成滿心都是不安的一直等到了早上直到天空已經泛起了魚肚白,那兩個年輕人還沒出來,馬成這時候也害怕了,腦海轉動着無數個想法。
他們是不是死在了裡面?這裡面是不是通往其他地方的,那倆人爲了不給自己車錢,跑了?
懷揣着不安與好奇,馬成手裡握着榔頭,向黑洞走去,馬成嚥着唾沫,爬進了洞中。
別看這個洞口不大,但是裡面的面積貌似很大,馬成掏出了打火機,接着火光,只見有兩個人此躺在離他腳下不遠的地方,一動不動,看裝束,應該是僱他車的那兩個年輕人,他們是不是都死了?馬成心裡這樣想着,慢慢的向地上的兩人一步步的挪動着。
馬成用腳推了推其中一個人,那人一點動靜都沒有,馬成伏下身,想探探那個年輕人的鼻息,可是藉着火光的照耀之下,馬成看到了令他一輩子都難以忘卻的場面,之間那年輕人的兩個眼珠子都已經沒有了,眼睛處空空如也,滿臉都是黑血,身子僵硬,全然沒有了意思呼吸,嚇的馬成媽呀一聲,向後急退,誰知腳下一滑,一屁股向坐在了地上,來不及多想,馬成想要站起身跑出去,可是剛一站起來,就又被絆倒在了地上,一個狗吃屎的樣子,向前栽倒,火機也隨着馬成的倒地從手中脫落出去,不過好在打火機就落在手邊的位置,馬成趕緊撿起火機,從心打着,可是,火機打着之後,馬成嚇的幾乎暈了過去,只見與自己同來的另外一個年輕人,也跟自己一樣,正趴在地上,眼睛瞪的很大,眼角全是鮮血,而這個的年輕人,從鼻子往下的位置,全都沒了!就好像被人用刀削下去一樣。而這個年輕人貌似還沒有死,嘴裡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伸手指着黑暗的角落。
馬成嚥了嚥唾沫,向那個年輕人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見有一個人正面目猙獰的看着自己,馬成呀的跪倒在地,磕頭如搗蒜:“大爺饒命,大爺饒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