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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九章 初出江湖敢鬥虎

第二百六十九章 初出江湖敢鬥虎

溫家的人很久都沒有人站出來,並不是溫家的人怕,而是他們在商討着應該由誰出戰,雖然他們沒有說話,但是這並不影響他們的交談,因爲他們用的一種奇特的交談方式。

交談的方式有很多,啞巴用手語,有人用脣語,會獨特秘技的人用蟻語,當然還有武功高強的人用傳音入密,不過溫家的人用的方式和蟻語差不多,不過不是人發音,而是動物,比如蜜蜂。他們彼此之間用蜜蜂來作爲交流工具,這種方法只有溫家的人才會,所以不怕任何人知道他們之間的秘密。

就連站得最近的侍良也不知道溫家的這幾個人在做什麼,不過,還好侍良的好奇心並不強,所以他並沒有追問,只是耐心地看着。

溫醉酒等人通過蜜蜂已經知道了,溫家對於君傲堂的包圍只需要一炷香的時間就能夠將軍傲堂的人一網打盡,所以現在需要的是將時間再拖一炷香。

溫落花站了出來,對着張翊君道:“在下溫落花,很想見識一下君傲堂的高招,至於這位左護法,恐怕還不夠資格,所以君傲堂請換一個人。”

這句話直接就惹惱了丁健,丁健雖然內心很憤怒,但是臉上卻是一點表情都沒有,甚至連個波動也沒有。丁健很淡然地拔出了劍,但是這並不是溫落花想要的,於是溫落花搖搖頭道:“沒意思。”

溫落花就這樣大搖大擺地回了自己的隊伍,這讓君傲堂的一干人看傻眼了,溫白撲哧地笑了出來,笑道:“落花哥哥,你這一招真是利害,那麼多人都被你打敗了。”

溫落花笑道:“他們那羣人,有什麼好打的。”

丁健覺得自己就像個小丑,被人給戲弄了一番,而自己卻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只能自己嚥下這口氣。

侍良漸漸明白了,加上溫醉酒在一旁將計劃說給了侍良聽。溫落花在衆人中算是資歷最高的,溫落花之後便應該是溫醉酒或者溫子皓出馬了。溫醉酒正要出場,但是卻被侍良阻止了,因爲侍良突然間來了興趣,想領教一下人君的武功,看一看傳聞中的人君到底是怎樣的水平。

溫醉酒樂於讓侍良出面,剛好也可以看一看侍良的真功夫。

侍良一個人站了出來,站在那裡,就好比突然間來了一陣冷風一般。所有的人都看着侍良,侍良開口道:“在下侍良,想和君傲堂堂主討教兩招。”

侍良這句話吸引了所有的注意力,張翊君突然聽見有人要挑戰自己,但是對方又名不見經傳,便問道:“你有什麼資格和我挑戰?”

侍良淡然道:“就憑我是晴空劍客的弟子,恐怕這一條足夠了吧?”

侍良的話一出,衆人皆驚,原來眼前的這個人竟然是晴空劍客的弟子。溫醉酒等人突然醒悟,原來侍良竟然是大哥夕寒的師弟,看來這還是自己人。

張翊君眉頭皺了一下,晴空劍客的弟子,晴空劍客的門人竟然也和溫家的人拉上了關係麼?對於這個謎團,張翊君雖然沒有弄清楚,但是那些都不重要,因爲他肯定能夠擊敗侍良,不管他是什麼晴空劍客的弟子,都要將他擊敗,因爲他是人君張翊君,絕對不能夠允許自己失敗。

張翊君站了出來,突然就有了那種君臨天下的霸氣,讓侍良忍不住心生膜拜,不過侍良覺得有一個人的氣場比張翊君要強,那個人便是十少楚天情。如果是楚天情站出來,侍良相信自己一定早已經沒有了任何的氣勢,一點交手的勇氣都沒有了,因爲楚天情給人的一種感覺就是要麼你死,要麼還是你死,反正不管怎樣,楚天情是絕對不會讓你活着的,這是侍良的感覺,因爲他在楚天情的眼中除了死亡便再也看不到任何的東西。

張翊君看着侍良開口道:“你很有勇氣,不過光有勇氣是不夠的,就算你是晴空劍客的弟子。”

侍良並沒有回答張翊君的話,提其他道:“我知道你的氣場很強,也知道你的武功很強,也許我不是你的對手,但是我知道一個人的氣場比你還要強,他一定比你還要厲害,你肯定不是他的對手。”

張翊君眉頭一皺,這個人一來就說有人的氣場武功比自己還要利害,這個人到底是想幹嘛?

張翊君雖然疑惑但是還是忍不住問道:“你說的那個人是誰?”

侍良道:“我說的那個人他叫楚天情。”

張翊君聽得眉頭一皺,江湖上並沒有這麼一個人,丁健立刻來到張翊君的身側道:“堂主,江湖上楚姓高手並沒有一個叫楚天情的,反而是有一個人叫刀帥天情,他是天劍山莊的三公子天情,不過在我們滅天劍山莊的時候他早已經失蹤,一直沒有在江湖上出現。”

張翊君問道:“你說的楚天情也未必見得有多麼厲害。”

侍良道:“那是你沒有見過他,如果你見過他,你一定會承認他比你厲害,因爲他是當世用劍最好的人,沒有之一。”

經侍良這麼一說,張翊君開始確認這個楚天情並不是刀帥天情,因爲天劍山莊的天情是用刀的,而這個楚天情是用劍的,所以兩個人絕對不會是同一個人。

張翊君有點不耐煩道:“廢話少說,我們開始打吧,我的金麟刀已經很久沒有開過葷了。”

侍良左手緩緩地提高,亮出了自己的那柄破劍,張翊君看着侍良的破劍,有點憤怒,冷笑道:“你是想用這柄破劍來諷刺我麼?”

侍良並沒有答話,直接就拔出了劍,劍身鏽跡斑斑,讓人懷疑這樣的一柄破劍殺豬都成問題,還能夠殺人?

溫白看到了侍良的那柄破劍,忍不住問道:“醉酒哥哥,侍良這個窮鬼連把好劍都沒有,能夠打贏張翊君麼,我怎麼覺得他們一交手,他的那柄破劍就要被張翊君的刀給砍斷?”

溫醉酒反而是一臉的自信道:“你看着就好,既然能夠拿一柄破劍出來走江湖,那麼他肯定有這自己的信心,我們只需要好好地看着就行了,他一定不會讓我們失望的。”

溫白聽了溫醉酒的話,也覺得有幾分道理,於是便耐心地看下去。兩人早已經打了起來,一開始張翊君並沒有急於表露出真功夫,想試探一下這個口氣如此狂妄的人到底有什麼狂妄的資本,竟然敢主動挑戰自己。

張翊君雖然只是試探,並沒有動真格的,但是試探也不是一般人能夠接得住的,但是張翊君的幾刀,侍良都接了下來,而且,看樣子侍良還能夠用那把破劍再接張翊君幾招。張翊君試探完畢,已經不打算給侍良時間了,他要將侍良一刀砍死,鼓舞一下己方的士氣。

張翊君的金麟刀幾個揮舞,侍良被打得節節敗退,破劍的缺口更加多了,眼看就要被斬斷了。溫白開始電信起來,但是溫醉酒卻平靜得很,絲毫不慌張,同樣,侍良的面色很沉穩,看上去依然是很有自信的樣子。張翊君長刀出擊,一刀看在破劍的劍身上,破劍咔嚓一聲,支持不住這萬鈞之力,應聲而斷。

令人驚奇的事情發生了,並沒有出現衆人意料的結局,破劍斷了,但是侍良卻趁機攻向了張翊君。張翊君一刀讓侍良的破劍斷得四分五裂,但是裡面的“楊柳堆煙”卻絲毫無損。正是因爲如此,侍良纔出其不意地刺了張翊君一劍,雖然張翊君及時閃避,但是手臂還是吃了一劍。

張翊君捂着手臂這纔看清楚侍良手中的劍,那是一柄狹長的劍,與其說是劍還不如說是一根柳枝來得更爲恰當。張翊君完全沒有料到侍良竟然還有這麼一手,原本以爲勝券在握,竟然先行掛了彩。

侍良的表現讓溫醉酒眼前一亮,原來這樣子才真的是侍良的真本事,溫白這才發現原來醉酒哥哥說得沒錯,這個侍良還真的有兩分本事。

侍良並沒有打算給張翊君喘息的機會,手中的“楊柳堆煙”如同弱柳扶風一般,向張翊君蕩去,張翊君的金麟刀及時砍出,但是對於侍良的劍卻毫無辦法,無疑在兵器上,侍良是佔了優。原本張翊君想利用金麟刀將侍良的劍砍斷,但是他發現侍良的劍不僅僅柔韌性極強,而且還是一柄好劍,既然是好劍,那麼便砍不斷,看來只有憑真功夫打敗侍良。

張翊君什麼都不怕,只怕侍良耍陰招,但是好像侍良現在在自己的面前,根本沒有機會使陰招。張翊君的一陣疾風驟雨般的撲襲,讓侍良一時間陷入困境,但是侍良畢竟不弱,在張翊君的手下苦苦地支撐了三十餘招。

江湖上能夠自信在張翊君的手上走過三十招的人恐怕不多,但是侍良竟然走過了三十招,雖然很大一部分上是由於“楊柳堆煙”的優勢,但是侍良本身的水平纔是讓他能夠立於不敗的根本。也同樣因爲這一戰,侍良讓人見識了他那精妙的武功,如楊若柳的劍法,青碧狹長楊柳堆煙,這一戰讓江湖上多了一個少俠“楊柳堆煙侍良”。

眼看侍良就要走到山窮水盡,張翊君的刀法就要獲勝的時候,溫家的圍攻終於開始了,這才讓侍良不致於死在張翊君的刀下,不然接着打下去,侍良必敗無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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