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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字一色

第三十五章 字一色

秦朝一行離開,自然無法隱瞞,很快軍營守衛便將這事傳了開去,龍神宮隨時可能開啓,酒色公子卻帶着人離開,而且留下‘四十七’天后歸來的話,蘇軾、林希華、沈傲南、畢守祥等不相干的人和門派都只是奇怪,花間派、洛派卻都急了,一方面派先天武者出軍營尋找,另一方將秦朝罵了個狗血臨頭。

日子一天天過去。

龍神宮始終沒有開啓,酒色公子亦像他留言那樣始終沒有露面。

轉眼四十七天過去。

這一天也是酒色公子留言的歸來日。

杭州一處大院子中。

“三萬!”

“清一色一條龍!”

聲音不時響起,中間夾雜着噼裡啪啦的碰撞聲,只見涼亭中一方桌,圍坐着五個貌美如花的女子,旁邊還有一少年人有氣無力的。

“不愧是媛媛小姐的朋友。”

涼亭不遠處穿着富態的中年人看向涼亭中打麻將的衆女子,心中很是感慨,月前秦朝讓範長容幫忙做一幅規則複雜的遊戲賭具,唯一的要求便是要極爲考驗心算記憶等能力,範長容想起流行在上層社會的一種叫麻將的賭法,便做了這幅麻將,便親自制定了最爲複雜的規則。

當時秦朝等人都在外面遊玩,他做好了這賭具和自家幾個妻妾研究玩法,幾個妻妾一下子都上癮了,天天便是圍桌打麻將。

四十多天下來,個個麻將技巧長進很大。

“我們玩了四十多天,各種規則技巧都已經非常厲害了,可是……”

秦朝一行昨晚纔到。

而後今天早上開始學習這麻將玩法,記住了規則後便和範長容一家妻妾組成三桌麻將。

“這都什麼人呀,我們玩了四十多天,還玩不過他們剛學的。”沒一個上午,範長容一家完全敗在秦朝一家手裡,輸掉的錢都已經上千倆了,而且這還是賭注很小的情況,範長容幾個妻妾都打怕了,最後趁着一個僕人端點心上來的當口,連聲說累了,齊齊逃走了。

“這個……幾位夫人。”秦朝看着沉迷麻將的數女,小心說道,“這天色也不早了,我們還得去雷峰塔下。”“天色還早,你急什麼。”“可是,也該輪到爲夫了?”“你一個大男人,打什麼麻將。”“這本就是給男人玩的。”“誰讓你把範先生他們都嚇跑了,再等等吧。”

“誰嚇跑他們?”

秦朝哼聲,一開始和範長容一家玩,衆女摸清楚了規則後,一個個越玩越興奮,她們本身都是極聰明的人,又經過秦朝特別訓練,記憶心算等各方面能力都得到了開發,這一進入麻將桌,又得秦朝暗中點拔,就像當初秦龍、秦虎等人去賭坊,賭坊最後都將他們列入黑名單一樣,衆女打起麻將來,剛開始還有點拘束,到了後來一切摸清楚後,發現不過如此。

麻將打法有運氣爲主的打法和智力爲主的打法。

衆女完全放開後,每摸一子,各種排列組合概率都要在腦中精密計算,再加上各種記牌,一個個‘一番’‘二番’的牌根本就不屑做,都是挑大的來,不胡則已,一胡驚人,這種類似前世國際競技麻將的打法。

她們一熟悉了,又個個不知收斂。

範長容一家豈能不嚇跑。

“好了。”林素笑看了秦朝一眼,“別愁眉苦臉的,我讓給你。”“真的?”秦朝一個翻身,精神一下就來了,讓範長容做這東西就是用來測試智力的,先前三桌麻將沒他的份,如今看着衆女打,秦朝心中一直癢癢。“還是素素好。”秦朝一下跳到林素身前,“來,給你獎勵,先親個嘴。”向林素抱去,林素咯咯一笑,紅着臉逃了開去。

“上一次二十天閉關。”秦朝坐到麻將桌前,二十天閉關,表面是創造改進五虎斷門刀,實則是用李斯根方式來修煉大腦,李斯根方式每一次修煉後都會對大腦產生極大的傷害,經過這近五十天的休養,秦朝已經完全恢復,這一恢復自然感覺到大腦變得極度清晰,任何事物彷彿只要看一眼,便永遠刻入了腦子一樣。

“我能明顯感覺到腦力提升,可提升多少。”

秦朝看向牌桌,競技麻將對智力要求極高,記、算時刻要動腦,因此有些人打麻將往往打不了一會便頭痛。

“姐夫,洗牌啦,雖然你是第一次上桌,可大夥不會讓着你,輸了可別埋怨大夥。”秦凝笑吟吟,郭媛媛、秦婉清連伸出手開始洗牌,洗牌的同時,每一個人也都在記憶着花色的位置。

記牌是極大的一重考驗。

“那些蓋着的牌,每一張是什麼我都記得清清楚楚,特別是那一張。”秦朝看向秦婉清手邊一張牌,那一張牌被洗來洗去從一個小時前便沒被人摸到,被翻開過。

可秦朝卻記得清清楚楚。

“那是張七筒。”

“這一次我該怎麼記?”秦朝伸出雙手洗牌。

洗牌時正常人記牌都是記一部份牌的位置,像衆女能記住桌面所有敞開朝上的牌已經算是不錯,可衆女雖然能記住所有正面朝上的牌,卻也不敢一下子記這麼多,因爲呆會打牌時還要心算各種排列組合概率等等,記幾張後,打牌時自己能遊刃有餘,不會腦子犯混,衆女打了這麼久牌都已經摸準了。

“記整副牌完全不現實,可這一次不就是爲了測試麼。”

“不管了,就記整幅。”

四雙手不斷洗着牌,秦朝雙眼彷彿攝像機一樣,一幅幅圖像錄入大腦,同時飛速分析每一張隱藏在手下的牌被推到什麼位置。

這原本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事,可這一刻,只見一張張牌的位置移動彷彿寫入了秦朝腦海一樣,每一張牌的花色也出現在他腦海中。

‘長城’砌成時,秦朝腦海裡整幅牌竟然清晰若見。

很快衆人開始摸牌,出牌。

“就看這了。”摸牌出牌必須心算各種利害,如果先前記牌記得太多就會腦子犯混,秦朝也擔心,可是……

秦朝腦海中各種牌輕易的組合成一幅幅和牌形式。

“清一色是媛媛的。”

“凝兒可以組成一色三步高。”

“婉清姐運氣最差,只能槓上開花,可就算槓上開花,也沒媛媛的快。”

“而我……”

秦朝忽然眼睛一亮,“這運氣還真頂天了,就胡那個好了。”秦朝扔出一張牌。

“九線!”

“四筒!”

……

衆女都打得極快,顯然是故意要出秦朝的糗,打了十多張牌後郭媛媛眼睛露出笑容:“盛朝後便到我了,而我下一張……”郭媛媛看向接下來要摸的牌,“那第二張是三萬,摸到這三萬便能胡清一色了,胡清一色是24番。”

“喂,你這人快點摸牌呀。”郭媛媛衝秦朝喝叫道。秦朝眯着眼向郭媛媛一笑:“媛媛,你急什麼,難道還以爲你的清一色能胡了麼。”

“啊!”

郭媛媛瞪大眼:“你,你知道我是胡清一色?”打麻將時不是不能猜出他人的牌,可那種猜也只是小範圍,帶着概率性質的猜,現在衆人才各出十多張牌,秦朝便猜出郭媛媛胡什麼。

郭媛媛連目光一掃,秦雨、林素都站在秦朝背後看牌,顯然是不可能看到她郭媛媛的牌的。

“難道算錯了?”秦朝笑眯眯的,也沒摸牌,一推牌:“我胡了。”只見秦朝面前是‘東東東中中中白白白北北北南’。

“這是……”

秦婉清驚訝叫了起來,“是字一色,64番,天啦!”衆女都怪異的看着秦朝,第一次上桌,第一盤,便打出一個‘字一色’。

秦凝眉一蹙:“姐夫,你就能肯定接下來你摸的那一張是‘南’字?”

“我不僅能肯定下一張是‘南’字,我更知道凝丫頭是和‘一色三步高’就等着這兩張……”秦朝指了指桌上砌着的牌位置,“而婉清姐是‘槓上開花’,等的是一個‘中’字。”

四周一片安靜。

“凝兒妹妹,婉清。”

郭媛媛聲音有一絲顫。

“他說的?”郭媛媛詢問。

秦婉清沒有說話,只是一推自己的牌,牌倒下,果然是快要成了的槓上開花。秦凝點了下頭:“我成的是一色三步高。”她伸出手摸向秦朝該摸的下一張,翻了開來,只是上面刻着一個大大的‘南’字。

衆女更是怪異看着秦朝。

秦凝站了起來。

“不玩了。”

“咱們也不玩了。”

這時衆女也體會到先前範長容一家面對她們的感覺。

“這一次閉關,效果比想象都要好。”秦朝站起身來,打麻將只是測試,既然已經測試出了自己的水平就沒必要再打下去。

略一收拾後。

“範兄,告辭!”“範先生,多謝你的款待。”秦朝一行離開了範府。

(謝謝‘會咬狗的人’‘?斬顚鎼?皓月至極’打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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