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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14?”
秦龍、秦啓都看着那兩張紙上一正一負的兩行字,秦虎卻是摩拳擦掌疑惑着走向秦朝。
“別!”秦朝手一揚,笑得很放鬆,“小虎你小子可千萬別動手,也別點我睡穴,那催眠術更別用,這一次的閉關,已經結束了,你們不進來,我也會出門的。”
“結束了?”
秦虎身體一鬆,而後眉都笑彎了,捏着的拳頭也連放下,“小朝,我剛剛還看到你滿頭冒白氣,嗯,現在沒冒了,咦?你這紙上……”秦虎瞥着桌上那兩張紙上寫的‘k·m{=1714’,秦虎四人知道秦朝是壓柞自己潛力,就像去年他們進行腦力風暴,超速全腦等一樣,可具體秦朝在算什麼做什麼是不知道的,這時秦虎看着紙上的符號數字,道:“這一個月,你就爲這?”
“嗯!”秦朝還沒解釋。
秦龍卻是哼了聲:“就這些?小虎,你還真是……,你別看小朝這紙上寫着簡單,你看看……”他手一指房中周圍,秦虎不由眼神也仔細掃過去,便是一怔。
整間屋子,大半間屋子幾乎都擺滿了一摞摞寫滿字的稿紙,那放空白新紙的櫃子已經空了大半。
“這……”秦虎連衝到一摞上面第一張寫滿字的稿紙旁,翻了開來,“還真是整打都是寫滿字的。”秦虎微張着嘴,一鬆手,又轉向下一摞。
“別,小虎,別翻了,這些都有編號的,你翻亂了,以後我整理起來很麻煩的。”秦朝連說道。
秦虎連停下,嘖嘖看向秦朝:“小朝,二十九天,你這,光這稿紙量,看着就嚇人,別說其他……,對了,這k·m{=1714倒底是什麼?”
“這是好東西。”秦朝一笑,“現在別問這些,等緩過這一陣,有好消息給你,嗯,透露一下,和五虎斷門刀相關,嗯,現在,你們趕緊給我弄點吃的,餓死了,困死了!”
“五虎斷門刀?”
四個少年瞪着眼,隨即連出去端飯菜。
“李斯根方法每一次使用後,大腦都會因消耗過度而暫時性萎縮,必須進行休克療法。”秦朝站起身來到院中,慢悠悠打起太極拳,大腦超量使用停止後,必須行‘休克’療法,這時要做的就是完全不去再想那些耗神的腦力勞動,否則大腦沒在最佳時段休養恢復,會形成極大的逆神經鏈,一方面產生傷害,另一方面以後再用李斯根方法時,大腦會產生強烈的抗拒,從而使效率和正常沒兩樣。
“也罷,正好趁着這段時間,好好放鬆一下,反正這休養用不了多久,休息之後再好好整理。”
“不過,該怎麼放鬆……”一套太極拳打罷,秦朝忽然眯着眼一笑,“也罷,就那麼來吧,人不荒唐枉少年,哈哈……”
吃過粥點後,秦朝便直接躺在牀上睡着了。
“嘖嘖,老大這真是……”怡心居內,秦龍、秦啓、段無丙、秦虎看着凌亂得像狗窩一樣的臥室,又是感嘆又是搖頭,“還有這‘地部山字號1714’,看來小朝怕是這一個月就是在想這個東西。”秦龍翻看了幾下桌子上的‘地部山字號1714’便連放在一旁擺好,刑家的資料,秦龍懂得不多,也沒心思細看。
……
睡了三天醒來,秦朝宣佈閉關結束,可是很多人還沒來得及拜訪,便傳聞秦朝已經搬出武道殿居住了,只是讓所有人意想不到的是秦朝出了武道殿後根本沒住在張九才、高世霸等東屋中。
“咦,那好像是段海峰公子耶?”
“段公子,怎麼可能,那是麗春院!知道麗春院是什麼地方麼?”
秦朝出了武道殿後,便在大理城遊蕩開來,所以,一個個大理市民,特別是天天上街,或者做買賣的,便發現段海峰公子似乎變得有些看不透了,這麼一個滿腹經綸,五華樓問政都能應答自如的少年,按理說應該是每天窮埋書堆,筆磨指破,可如今不但不讀書寫字,認真用功,反而成天街頭巷尾或閒逛,或與老農,市井村夫,甚至流浪漢稱朋道友,又或者閒極無聊連老農,浪流漢都找不到時,便與童子乞丐打賭玩樂,甚而連童子乞丐都不理他,便鬥雞走狗一擲千金。
鬥雞走狗,和一幫富家子弟比富比紈絝還不算什麼,最過份的是,每天這段海峰公子都會出入煙花巷,眠花宿柳。
“鬥雞走狗?”
“眠宿麗春院,跟一幫紈絝子弟們捧戲子,搶頭牌?”
看着秦朝,無數大理市民百姓迷糊了,你段公子就算要眠花宿柳,可好歹等十四五歲再來吧,現在按公開的資料看,你也就十二歲吧,十二歲就,嘖嘖,難道人聰明,連那事也比人懂得更早?
郭敘真府內。
“老爺!”環娘看着手捧一卷王安石詩集看得很認真的郭敘真說道,“海峰那孩子的事,你這爲人師表的是不是該去……”
“不必了。”
郭敘真放下手中的安石公詩集,笑眯眯的看着環娘,“這孩子自有主見,用不着我去教他。”
“我也知道這孩子聰明。”環娘黛眉微蹙,眼中有絲擔憂,“可聰明,並不是說就不會學壞,他這跟着唐鵬胖子,袁家小子,趙家那不成器的若只是鬥雞走狗,捧捧戲子也罷,可我還聽說他每天都睡在麗春院中,甚至和一幫公子哥爲搶頭牌大打出手,這可不行!”
“哦?搶頭牌!”郭敘真不僅不生氣,反而很感興趣的眼睛發光,說道,“是那個林玉香麼?這個女子頗有才情,段小子搶到了沒有?”
“呃……”環娘瞪着眼,而後氣鼓鼓一撅嘴,叉着腰道,“就沒見過你這種老師,自家弟子學壞,不僅不教導,反而問起搶到頭牌沒,你是不是也想搶……”
“夫人饒命,我就算想,也得徵得您同意。”
“我同意,我人老珠黃……”
……
不久環娘出了房門。
“王荊公的詞還真是字字精煉,詞寫到這份上,難怪蘇東坡說成精了。”
郭敘真放下手中王安石詩集,笑看着院外離去的環娘背影:“段海峰這娃娃,真的不錯,書讀得好,只能說人聰明,可能將書中的道理活用出來,爲人處世老道嫺熟,纔是大智慧,這小子,能想到眠花宿柳這一招,真的不用我提醒了,只是……真難爲他了!”
很快郭敘真又舒適的坐在椅子上看起書來。
皇宮中。
“聖上,大體情形就是這樣了。”滿頭灰髮的內侍劉方笑眯眯說道。
“哦,照你這麼說,段海峰這孩子和童寶藝、羅子金、岑卓、陶光峰他們搶林玉香,大打出手。童寶藝、羅子金這兩個身手非常高,當時暗護正頭疼該不該出手相助,結果段海峰那娃娃莫名其妙就打贏了?”保定帝點着頭,“看來這段海峰的身手遠比我們想象中要高呀。”
“嗯,暗護們也一直是這麼看的,甚至他們都難以說清楚,這孩子到底是幾流。”劉方說道。
“這孩子藏得深,不過他也太懂事了,真當我就那麼容不下人?”保定帝點了下頭,揮了揮手,劉方連退到一旁。
“十二歲,就懂得自污,嗯,當初高升泰要有你這麼明智,也不會弄到人人說他要做皇帝。”保定帝微微一嘆,隨即便走向正德殿,“又有一堆奏摺要批,做皇帝,人人都想做,可真做了皇帝,如人飲水,冷暖自知呀!”
……
秦朝的放縱,一方面是思念前世舒適的現代生活,另一方面主要是想好好放鬆一下緊繃的神經,可沒想到在某些‘高人’們看來,便認爲他是因爲領着一個巨大的太極社團隊,對大理皇室造成了某種潛在‘威脅’故而學蕭何自污以消王者疑。
夜月明,洱海上。
燈光明亮,點點印入海波,和天上的明月相印成輝。
“纖雲弄巧,飛星傳恨!”
歌聲飄渺,絲竹琴聲遠遠傳出有如仙樂,洱海上浮着一艘畫舫,燈火通明的畫舫中央大殿,又長又寬的軟紅椅上,一個十二歲的少年閉着眼睛酣睡。
他兩旁坐着兩個少女,嫩玉般的小手在少年身上溫柔至極的一捶肩一揉腳正殷情伺候着,前面空地燈光下,一個穿着薄絲裙的高個女子赤着玉足,扭動着腰肢緩緩跳着‘踏花’舞。
“哼,真是人渣!”
低低的聲音若有若無,秦朝前面一處高臺上,端坐彈着瑤琴的小姐冷瞥了秦朝一眼,臉上閃過一絲厭惡。
“玉香姐姐,你既然厭惡他的人品,怎麼還來,你是頭牌,想拒絕還不容易。”這小姐身旁一個作丫環打扮的十三歲小姑娘湊着小姐耳旁低聲道,這丫環看着彈琴小姐,眼裡有着崇拜。
“畫屏,你不懂。”
林玉香十個白嫩手指在古琴琴絃上跳動,靈巧得彷彿跳動的音符。
“這拒絕人有時也是要有資格的。”林玉香低聲說着話,琴聲若泉水叮噹,絲毫不亂,“這來的人就算是王侯公子,甚至鎮南王世子到來,我也可以拒絕,可他……有些人我拒絕,會擡高我的身份,可有些,是絕對不能拒絕的,只有接見才能擡高我的身價,拒絕,只會讓人覺得你沒有自知之明,故作清高,反讓人生厭。”
“哦,這個人確實傳聞很聰明,拒絕不得,可這些天,玉香姐姐,你那天讓他和首詞都不肯,只知道吃喝玩樂,實在看不出有什麼聰明之處,而且他的品性,不說每晚的奢侈,就連吃個飯,菜式要求都變態得很,王爺公子都沒那麼講究,哼,我聽說他在我們麗春院連那個都要姐妹們端着夜壺伺候,真是……”畫屏小丫頭低聲道。
“老天不開眼,讓這種人……”林玉香微微一嘆。
……
“夜壺?”
秦朝眯着睡覺,可以他的內力,林玉香和畫屏丫頭的對話,再怎麼壓得聲音低,豈能聽不到,“休養大腦,菜式不講究,營養怎麼跟得上,還有我什麼時候撒尿都要姐兒端着夜壺伺候,頂多讓她們把夜壺拿過來,這傳言也……”
心中搖了搖頭,秦朝微微睜開眼。
“這秦少游的詞都聽厭了,你們給本少年來一個新的,要本少爺從來沒聽過的。”
“新的?”
琴聲絲竹停了下來,一個個少女都看向高臺上的林玉香,對這段少爺,她們受到上面的吩咐,是儘量滿足他的一切要求,林玉香微微一皺眉:“就那首‘雙調憶王孫’吧!”
“那首‘湖上’?”
“嗯!”
立時琴聲、絲竹聲再次響起,同時——
“湖上風來波浩渺,秋已暮,紅稀香少……”銀鈴般唱曲聲也輕快響起。
“嗯?”秦朝聽着這聲音,臉上微微一愕,這詞雖然在這一世剛剛是第一次聽到,可在前世秦朝是看過的,正是李清照的早期佳作。
“按史書記載,李清照也早已經出生了,只是和我一樣,都年紀不是很大,沒想到居然就有詞傳世,還流傳到這大理了。”秦朝眼裡閃着光,很有些驚訝,“這首雙調憶王孫,傳說是她16歲所作,可現在……她還是個小丫頭吧。”微微一愕,隨即釋然,“也對,這16歲是傳說,並無確切考證,不過她這成名還真夠早,李清照是千古才女,看來有時間一定得去會會,嗯,按時間,我這休息也已經夠了!”
秦朝瞥向窗外的天空。
李斯根方法的休克療法第一次是使用時間的2倍,而後這時間會隨着次數的增加而變短,秦朝第一次用了29天,而這次休息時間爲近兩個月,如今正好是出武道殿後第六十天。
“明天,就回武道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