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副好奇寶寶模樣的辰逸,紫虛只能耐心的解釋:“業力深重之人成仙無望,被天地處罰。相反功德深厚之人,受到天地的厚愛,萬事由心一帆風順“。
“萬事由心一帆風順?“。辰逸低頭唸了幾遍,看向紫虛:“師傅、做好事就真的有功德嗎?“。
“有、只是你看不見罷了“。紫虛立即肯定。
辰逸還想問的時候,蝦一急匆匆的跑來,對着紫虛一禮:“真人沒有找到青龍符籙“。
“不用找了,剛剛本真人已經算過,找不到的“。看着蝦一急匆匆的樣子,紫虛對着他解釋。
此時蝦一的十名手下也跑了過來,彼此互望一眼。剛想出口,紫虛對着他們擺了擺手:“不用說了,我都知道,沒有找到是不是“。
“讓真人失望了、恕罪“。十名蝦兵對着紫虛躬身一禮。
紫虛對着他們一笑:“多謝你們幫忙,這裡沒事了,你們自由活動吧“。
“尊真人之命“。蝦一和十名蝦兵對着紫虛躬身一禮,轉身往外面走去。
紫虛從小木箱中拿出戒指看向辰逸:“這是什麼?“。
“掌門戒指,可以儲存物品,只不過上古時期覆滅之後戒指的儲物功能就失效了“。辰逸看着蝦一他們離去,對着紫虛解釋。
紫虛疑惑的上下打量着戒指,隨即把戒指戴到了手上。腦海中的天道秘典自動運轉,一絲絲功德之氣在戒指上盤旋。
戒指中混沌一片,功德之氣進入好似開天闢地一般,一個無邊無際的空間出現。紫虛心念一動,小木箱消失不見,緊接着戒指中的空間出現一個小木箱。心念在動,小木箱再次出現在手中。
紫虛玩的樂不可支,來來去去弄了幾次,緊接着一陣眩暈倒在了牀上。
辰逸震驚的看着小木箱消失在出來,出來在消失,搖了搖倒在牀上的紫虛:“師傅、你?你能用掌門戒指?“。
“別搖、好累,讓我休息會“。紫虛揉了揉頭強制打起精神。
辰逸很不滿意紫虛的回覆,對着他又搖了搖:“師傅、回答我好不好“。
“你剛剛不是看見了“。紫虛頭疼的隨口應付了一句。
辰逸剛想繼續追問,卻聽見了紫虛的呼嚕聲,辰逸無語的站起來,往外面走去。剛走兩步,突然看見被紫虛放到牀上的一袋稻穀種子,隨即走過去拿到手中。替紫虛蓋好被子,往外面走了出去。
啊牛急匆匆的跑向掛着天道宗三個字的茅草屋,對着辰逸大喊:“辰逸小真人,掌門真人回來了沒有?“。
“有什麼事情嗎?“。辰逸對着啊牛詢問。
啊牛對着辰逸一笑,連忙解釋:“小真人是不是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重要的事情?今天的降雨我不是已經完成了?“。辰逸目光中滿是狐疑,不解的看着啊牛。
看着辰逸小大人模樣,啊牛不見怪不怪,反倒認爲理所當然:“小真人算一下今天是什麼日子?“。
“日子?“。辰逸突然一拍腦袋,飛快的往小茅屋裡面跑去,對着紫虛大吼:“師傅起牀了,今天有大事情要辦“。
“少煩我、睡覺“。紫虛迷迷糊糊的聽着辰逸的大喊,不耐煩的回了一句。
辰逸完全不管他那一套,跑過去就掀被子,死勁的搖。
“你煩不煩啊“。紫虛惱火的從牀上坐起來,緊接着雙眼皮一打架又倒了下去。
辰逸氣急,立即氣沉丹田,對着紫虛的耳朵狂吼:“起牀了“。
“打雷了“。紫虛只感覺腦海中一聲炸響,如果無數道狂雷劈下,立即坐了起來。等看清楚捂着嘴偷笑的辰逸,心中的氣瞬間暴漲:“吼什麼?我睡覺、你至於這樣嗎?“。
“哈哈哈“。看着紫虛生氣的樣子,辰逸忍不住捧腹大笑。
紫虛示威似的擡起了一隻手,作勢就要往他的頭上敲去。
“師傅別冤枉好人,你現在難道就沒有感覺有一點不一樣的地方?“。辰逸連忙用雙手捂着腦袋,他可不想再次被敲。
紫虛好好的想了想,然後眨了眨眼睛,確認無誤:“沒有“。
“師傅啊,你在好好想想,你現在還困嗎?“。辰逸一臉緊張兮兮的看着紫虛,生怕一不小心就被偷襲。
紫虛一愣,好像真的不困了,目光中滿是疑惑:“好像是不困了,怎麼這麼奇怪?這睏意來的,也未免太莫名其妙了吧“。
“剛剛應該是師傅用力太猛,造成的“。辰逸對着紫虛緩緩解釋。
紫虛大囧,很是無語的對着辰逸的小腦袋拍了一下:“你才用力太猛“。
“頻繁的動用儲存戒子,會很消耗靈氣和心神的。我又沒騙你,你爲什麼又打我“。辰逸很委屈的揉了揉腦袋,對着紫虛解釋。
紫虛故意惡狠狠的瞪了一眼辰逸:“沒騙爲師?那爲師爲什麼又不困了?我看你是誠心想整我“。
“剛剛那可是龍吟好不好,比我降一次雨的消耗都大“。辰逸越解釋越感覺委屈:“你以爲我想啊,要不是因爲事情重大隻能這麼叫你“。
“龍吟?事情重大“。紫虛半信半疑的看着辰逸,目光中滿是疑惑和不解。
辰逸想到即將做的事情,收起委屈的表情,對着紫虛解釋:“啊牛來了,他提示我後,我纔想起來。今天可是一個大日子,一個很大很大的日子“。
“大日子?“。紫虛完全不知道辰逸在說什麼:“你能不能把話說清楚“。
辰逸疑惑的看着紫虛,上下打量只看得他頭皮發麻:“師傅、你真的不知道?“。
“說不說?不說我可要睡覺了“。紫虛被看的煩悶,對着辰逸又是一陣威脅。
辰逸伸出一根手指,往天上指了指,緩緩說出兩個字:“氣運“。
“氣運?“。紫虛很是疑惑,好像這個詞很熟悉,也許應該在哪裡聽說過但是想不起來。
辰逸再次對着紫虛解釋:“氣運、精粹的氣運“。
“這兩者有區別嗎?“。紫虛好像想起了來了,好像小說中時常會提到這兩個字。
辰逸很鄭重的對着紫虛點了點頭:“有區別,區別可大了。簡簡單單的氣運對我們而言是劇毒,可精粹的氣運卻是人人都願意爭的頭破血流的東西“。
“爲什麼?“。紫虛被辰逸說的迷糊,目光中滿是疑惑和不解,這兩則到底又有什麼樣的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