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牛被訓斥,也不反駁同時也不向紫虛道歉。
老者無可奈何的一嘆,一臉歉意的看向紫虛,想到旱情浮現擔憂的神色:“哎、想我固毅爲村長多年,第一次碰見這麼大的旱情。剛剛啊牛內心焦急,一時之間說錯了話,還請掌門真人恕罪“。
“不要緊,這些田中的水稻大多是枯殼,村長擔憂的事情應該不會是糧食吧“。紫虛見固毅說的這麼客氣,也不好意思發火。想到剛剛仔細觀看的那些水稻,對着固毅詢問。
固毅點頭,對着紫虛解釋:“其實周邊的村子,就算多下幾場雨,多來幾個真人。可面對這麼大的旱情,只不過是車水杯薪無濟於事。最多也只能稍微,安撫一下人心“。
“師傅要不我也去降幾場雨吧“。辰逸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睜開了眼睛,臉上有些蒼白。
看着辰逸蒼白虛弱的臉,紫虛好像想到了什麼,把手中的那袋稻穀種子遞向村長:“也許這袋種子能幫你們不餓肚子“。
“種子?“。固毅疑惑的接過來,可剛把袋子打開確是一愣。
“村長有什麼問題嗎?“。啊牛察覺到村長的異常,也看了過去,緊接着一聲驚歎:“這、這是水稻種子?怎麼可能會有這麼大?米粒這麼飽滿“。
紫虛往剛剛辰逸催生的那株稻穀指了過去:“這株水稻,就在這裡面的種子種出來的“。
兩人一聽,連忙跑過去。仔細清點上面的米粒,半晌都露出不敢置信的目光。
紫虛滿意的一笑:“這種稻穀,能不能幫你們度過旱年“。
“可是可以,就是這種子是不是太少了“。啊牛想到剛剛對紫虛的態度,不好意思的對着他詢問。
固毅連忙附和:“只要真人能給我們住夠多的種子,剛好把田間的水稻收完之後就可以播種。如果在加上小真人的靈雨,算算時間應該能在村中無糧之前收穫“。
“靈雨?“。想到剛剛辰逸介紹靈雨之時說過的話,紫虛下意識的看向一旁的辰逸。
感覺到紫虛誤會了辰逸,固毅不好意思的一笑:“真人誤會了,由於小真人降的雨水充滿靈氣,能加快田間作物的生長,於是我們便把小真人降的雨稱之爲靈雨“。
“原來如此,你們把這些種子拿回去播種吧,至於其餘的種子我在給你們想想辦法“。紫虛恍然大悟,當即應承下來。可是話一說出口,突然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自己怎麼弄種子?自己回不回得去,這是一個很要命的問題。
剛想到回去的時候,腦海中浮現出一道門,可是目前這到門是灰色的讓紫虛心中泛起一絲古怪的念頭。該不會真的能回去吧?。如果真的是這樣,那是不是表示自己即將發達。
聽着紫虛誇下的海口,固毅和啊牛大喜過望,喜滋滋的道謝:“多謝真人、多謝真人“。
話一說完,生怕紫虛反悔似的轉身往來時的方向跑去。
看着跑的飛快的固雲,紫虛突然感覺這老頭一點也不老,看那速度比啊牛可快多了。
就在固雲和啊牛跑遠之時,天上突然出現一絲玄黃色的光芒出現。眨眼之間光芒入體,讓人說不出的舒服。
腦海中的天道秘典自動運轉,一行字浮現出來:既能成就道主之位,無法力境界,又怎能無護道之人。
手掌下意識的攤開,紫虛好像領悟了一種與生俱來的本領。
一道玄而又玄的符籙憑空出現,心中頓時生出一股明悟:蝦兵符籙,可和蝦兵締結契約,可召喚蝦兵護法作戰。
“蝦兵符籙?“。紫虛低聲複述,對於突然出現的變故,只能報以驚愕。
想到辰逸介紹上古時期天道宗的盛景,紫虛聯想剛剛從心底明悟的信息,心中狂喜。發達了,真的發達了。只要有足夠的功德,就能提升自己的實力。做出更爲厲害的符籙,也就能召喚出更爲厲害的幫手。雖然不知道自己的境界到底是怎麼劃分的,但心中有一種明悟,蝦兵的實力決定可以媲美築基期。也就是說,目前自己也能算是築基修爲。
辰逸看着紫虛手中的符籙,不敢置信的揉了揉眼睛,隨後再次揉了揉眼睛:“師傅?這、這是符籙“。
“上古時期崩塌之後,我天道宗的掌門真人就再也練不出符籙了,師傅你是從哪裡弄來的。據說傳承到師傅這一代,我們天道宗只剩下最後一張。不過那一張符籙,不是被你擦屁股了嗎?難道你又撿回來了“。辰逸掙大了眼睛,對着紫虛詢問。
紫虛只感覺心口一甜,差一點就被氣出一口老血。剛剛以爲這是高大上的東西,怎麼轉眼之間就成了擦屁股之物。爲了避免自己的乖徒弟步入歧途,紫虛苦口婆心的對着他解釋:“這是召喚蝦兵的符籙,那可是築基修爲的蝦兵“。
“師傅當初你擦屁股的那張符籙不是青龍嗎?當初還和弟子吹噓。那可是相當於大羅金仙的青龍,可是結果還是擦了屁股“。辰逸一臉天真的詢問。
對於徒弟的神補刀,紫虛氣結,半天說不出話來。
辰逸看着紫虛,苦口婆心的想把自己的師傅拉回正道。希望他別在沉迷於上古時期天道宗的輝煌,從而誤了終身:“師傅啊、自從上古時期崩塌。這些符籙被無數代,我天道宗的掌門真人證實過。這些都是召喚不出來的,壓根就是一張廢物。我們要丟掉上古時期的榮光,好好生活“。
“怎麼可能會召喚不出來,你等着、爲師這就召喚給你看看“。爲了捍衛尊嚴,紫虛當即按照剛剛明悟的方法激活符籙,結果卻無半點回應。小半天過去,紫虛的臉色從正常變爲鐵青。
辰逸故意一嘆,對着紫虛再次相勸:“師傅你就聽徒兒一句勸,沒有法力、沒有境界其實也挺好的。最少師傅還有相當綿長的壽命,這是多少凡人求都求不來的好事“。
“……“。紫虛無言以對,對於辰逸的話,完全找不到半點能反駁的地方。難道自己真的想錯了?可是這好沒道理。
正在胡思亂想的時候,腦海中的那扇灰色的門,不知道什麼時候亮了。一瞬間紫虛好像也亮了,我靠、要不要這麼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