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者有所不知,那李處扶植了一個小姑娘,弄出來了一個以畫入道的流派,現在還在賣那些畫冊封印,而這些畫冊封印不光是可以封印人,還能夠運走弟子,現在他們的高手突圍,估計就是帶着一衆弟子走了。”
“還有這等神物?”吳使者一雙眸子死死的盯着衆人,他有些不敢置信,如果真的有這樣的東西,那豈不是就可以讓門下的弟子隨時出現在任何地方?
那幫修真者點了點頭,這點事情對於大明國的人來說基本上都不是什麼秘密了。
現在要說這個當然不會讓人覺得有什麼奇怪的。
那位姓吳的使者只是眼珠子一轉,那尖嘴猴腮的模樣看上去還頗爲的狡詐。摸了摸鬍子,一雙眸子最後落在了幾個高手的身上。“那不知道你們會不會這一招呢?”
“當然了!”
“這樣啊!”吳使者一雙眸子死死的盯着那些高手,隨後才放鬆了下來,這時候他差不多明白了。
雖然這個大明國的修真者與大齊國有所差距,但是在某些方面,比起大齊國領先了可不止一星半點。
絕不能讓兩幫人合流,這就是他此時內心最深處的想法。
因爲如果讓雙方合流,整個大齊國和大明國的修真的力量將會有着極大的突破,而這種突破是他最擔心的。
若是算上其他的勢力他幾乎可以確定,若是他們真的合流了,估計整個大齊國的修真者將會成爲一個巨大的威脅,別的不談,光是昨天見識過的那個叫做人劍合一的法決,就相當的有威脅,何況他們這些傢伙還有着各種千奇百怪的道具,很多還是李處開發出來的。
在他看來,這個李處絕對是一個值得注意的存在,而這個傢伙現在更是可怕,因爲他現在手裡頭還掌握着一個關鍵的東西,那就是他的公會,這裡的所有人幾乎都是那個公會的人,這在他們看來,李處要是真的登高一呼,那絕對是一呼百應的。
現在只是在這裡詢問一下這人的消息,就能夠聽到很多關於他的傳奇,這種傳奇放在他們這些人的手裡那都是可以用來當成是炫耀的資本的,但是在李處那裡卻是依舊是不值一提。
這情況雖然看上去很好,但是在一旁的李處卻是皺起了眉頭,因爲此時此刻他們這些修真者算是徹底的爽了,等到他們走後,這幫人就開始猛地朝着裡頭衝了進去,這些人不算什麼高手,但是現在他們卻很興奮,拿到這個極寒冰洞在即,現在很多人都很興奮。
看着他們那些死氣修按兵不動,李處這才捅了捅身邊的這個紫霄真人的後腰。“這裡頭可不簡單這些東西肯定是跟陣法有關,它們這些死氣球形成了一個個陣法的樣子,雖然暫時不知道是什麼陣法,但是可以確定,這個陣法肯定是針對這個天水門的,只是不知道他們爲什麼沒有動了。”
“這個陣法不是單純的用來壓制那些修真者,然後……”紫霄真人說到一半就不說話了。
他這個時候驚恐的看着李處。“這些東西可以針對我們,那麼他們會不會針對的只是修真者?”
修真者?
李處眼睛瞪得老大,這個時候說修真者,那就毫無疑問是涵蓋了整個修真者,也就是說他們這些人將這個裡頭的所有的修真者全都算進去了之後,那就肯定是要算上整個在場的人了,那麼這樣無差別的攻擊……
“你的意思是說他們在策劃某種大屠殺?”
李處倒抽了一口涼氣,在和平社會長大的他,對於這種手段有着天然的排斥,而且他從小到大也不會想到會有人用這種手段,所以本能的在想法上他就想要排斥這種行爲,可是現在這個紫霄真人說起來之後,他就有些傻眼了。可能嗎?真有可能!
紫霄真人可沒有注意到他的臉色,只是繼續說了起來。“你是沒有圍獵過,想要圍獵大量的獵物,就需要那些獵犬將獵物趕進去包圍圈,然後就可以讓人在外頭圍着,中間就等着人在裡頭大開殺戒就好了!”
大開殺戒?
李處此時是真不知道不知道用什麼表情好了,這樣子玩下去,肯定會變得糟糕無比,而且這事情如果真的變成那樣,那事情可就大條了。
這豈不是又是一個大情節,這種大情節幾乎就要跟高潮聯合在一起,這個時候孟星雲能離開?別搞笑了,也就是說自己一會要面對的可不是什麼偷襲的任務了,而是類似於守護雅典娜一樣的存在,自己要幫助這幫人躲開那些死氣修的蓄意謀殺?
這豈不是難度瞬間上升到了max?
李處的臉色都變得不太好了,這時候他們要來一波防守作戰,那這麼多人,自己能保護多少人?
而且這個中間如果沒有那個坑爹的高手,那李處可以輕鬆的解決這裡的所有人,畢竟這些維持死氣球的人不過是一幫渣渣,幾乎全都是一些普通的築基期左右的,甚至有的才練氣期,他們即便是有提升也就那樣。
看着一旁的紫霄真人,他這纔有些不甘心的搖了搖頭,若是真的有多幾個人,那麼這事情還好說,就怕這時候人少,畢竟有五個這種地方,要逐一擊破,這需要的是人力,就算是他們再快,沒有辦法處理這死氣,他們也沒有辦法破了這個陣勢。
就在李處準備去通知那些人準備走的時候,突然那尖嘴猴腮的吳使者突然笑了起來。“哈哈哈!這幫不知死活的東西,居然真的送上門來,哈哈哈!”
說着手中法決一掐,十幾根黑色的繩索爆射而出,直接將一直待在他身邊沒有離開的金丹期高手一把困住,那模樣就好像是一根繩子拴住了十幾條鹹魚似的,那繩子上的死氣不停的朝着他們的身體內涌去,他們的身體也開始不停地顫抖,那繩子上的死氣完全壓制住了他們的修爲,這傢伙牽住衆人就好像是遛狗的人一樣,不管這些人怎麼掙扎,都逃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