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崢無奈的感嘆道。br>
金丹期,金丹大道,又豈是能夠輕易突破的?
現在的他,是結丹後期的巔峰,同時將靈魂本源,鑄成靈魂金丹,已經算是半步金丹級的修仙者了。
放在修仙界的一些小門派,都可以成爲長老級的人物,獲得種種優厚待遇。
嘩啦!
陸崢躍出了溫泉,身上一股熱流掃過,溼漉的水珠在瞬間蒸發殆盡。
他披上一件柔軟的羊絨浴袍,走到臥室門口,臉色微微一愣,接着輕笑道:“倒是挺有自知之明。”
臥室之中,一道絕美身影坐在牀沿上,,如同世上最完美的藝術品,哪怕是用放大鏡去仔細查看,也無法在她的身上找到半點瑕疵。
洛水知道,陸崢和辜鴻不同。
辜鴻是人的身體,仙的心靈,而陸崢恰恰相反,卻是仙的身體,人的心靈。
辜鴻可以不求回報的做事,但陸崢不可能如此,就算他答應了辜鴻死前的承諾,洛水也必須有所付出,有所效忠。
在中央大殿的那一幕,當洛水看到,陸崢出手救回公羊策的時候,她就明白了。
表面上是陸崢花費大力氣,救回了一個實力遠遠不如他的公羊策,是得不償失。
可在救回公羊策的同時,陸崢卻得到了整個仙門的忠心,那是一種絕對的忠誠,甚至要超過當初的辜鴻。
這個男人,在付出一分的同時,必須得到十分的回報,就如同不斷向外擴張的亞歷山大和成吉思汗,雙腳永遠踏在無止境的征途中。
陸崢什麼都沒有說,而是張開了雙臂,靜靜站在洛水的面前。
她輕咬櫻脣,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
青蔥玉指緩緩解開陸崢腰間的帶子,浴袍一鬆,滑落下來,露出了他完美勻稱的身軀。
似乎是第一次看到男人赤果的身體,洛水俏臉迅速泛紅,就連白皙的脖頸,都染上了一層誘人的粉色。
“還用我教你嗎?”
陸崢抓起了她玉手,將其引向了下面。
第一次碰到那種熾熱感,洛水精緻的俏臉,如同熟透的蜜桃,紅得都快滴出水來了。
埃菲爾鐵塔,在那雙白嫩玉手的柔軟觸感中,迅速拔地而起。
陸崢並沒有像那些做夢都在渴望她的男人,瘋狂的撲向她的身體,而是平躺在了牀上,淡淡的對她說道:“坐上來,自己動!”
聽到這話,洛水除了羞怯之外,還多出一種強烈的恥辱感。
以她的美貌,別說是做到這份上了,就算是讓那些男人,碰一下手,甚至是在面前說一句話,乃至是輕輕一口吐氣,都能讓他們陶醉迷離。
然而,眼前的這個男人,似乎完全把她當成了普通的女人,就好像是洛水在哀求着他要了自己一樣。
可是,她卻不得不服從。
絲質的衣物,在細嫩的肌膚上,無聲滑落,露出了羊脂般白潤的玲瓏玉體。
洛水乖巧的爬上了牀沿,在他的指引下,緩緩坐了上去。
他的動作很自然,很隨意,就如同溫水煮青蛙,等洛水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融入其中,逐漸適應了那種強度與烈度。
鬆軟的大牀在激烈運動中,發出了咯吱咯吱的響聲,好像隨時都可能倒塌一樣。
裝飾古典的臥室,像是剛剛進入四五月份的初夏時機,溫暖,溼潤,百花綻放,百鳥啼鳴,春意盎然,生機勃勃,處處散發着活躍的生命氣息。
而在數千裡外,羣山之間的一座小山村。
有個小學生模樣的可愛女孩,揹着書包,和同學走在放學回家的路上。
她突然臉色潮紅,雙腿緊緊夾着,眼睛溼漉漉的,都快哭出來了。
“秋瓷,你怎麼了?”旁邊的小女孩擔心的問道。
“不管你的事,給我滾開。”秋瓷厲聲說道。
她的口氣,一點都不像十來歲的小姑娘,反而有種久居高位的威嚴與穩重,像是長輩在訓斥不懂事的小輩。
小女孩哇的一聲哭了出來,邊哭邊叫的跑走了,還喊着要跟爸媽告狀,說秋瓷欺負她。
“該死,到底是誰敢碰我?辜鴻真是個廢物,不是說好了,要護住我的二重身,不能讓任何男人碰到嗎?”
砰!
路邊一塊腦袋大的石頭,在秋瓷的小手拍擊下,四分五裂,滿地碎塊。
“東北方向,兩千三百公里。這種氣息,好陌生,不是辜鴻,也不是辜鴻身邊的任何一個男人,到底是誰?誰敢動我的二重身?”
“這具身體,已經是第九世了,爲了融合二重身,我才特意選擇在中國尸解轉世。只差最後一點啊,到底是哪個混蛋,連我的二重身都敢動?”
秋瓷氣得咬牙切齒,她的身上,爆發出一股恐怖驚人的氣息,附近的飛鳥走獸,出於本能的恐懼,四處逃散,如就好像有一頭巨獸正在甦醒,即將毀滅世界。
“不能在這種窮山溝裡浪費時間了,必須立刻去阻止那個男人。九世之身,數百年的積累,一切都快成熟了,絕不能被一個外人白白佔了便宜!”
話音剛落,秋瓷嬌小的身體,就化作一道殘影,消失在鄉間的黃泥路中。
而在內海上的仙島,陸崢在她第一次傾瀉而出的時候,才終於明白。
這個女人,是一座爐鼎,是被某位高人孕育而出的爐鼎。
恐怕那位高人,和陸崢一樣,也是真正的修仙者,只不過那人沒有像《吞天魔功》這種頂級的天階功法,也沒有陸崢的超階混沌靈根,和前世數千年的修煉經驗。
那人是一個修仙者,卻是一個普通的修仙者,尋常的修仙者,如同前世,無數在陸崢腳下匍匐的人一樣,修爲低微,連他的一根手指頭都不如。
但是,在末法時代,那人的修仙者身份,已經是逆天的存在了。
也許是功法太低劣,也許是修仙資質太差,總之,那人無法通過正常的吞吸各種能量而修煉。
在這種情況下,那人退而求其次,選擇了一條特殊的修煉之路,通過某種古老的秘法,將自己分成兩道靈魂,轉世在兩具身體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