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一涵鬼哭狼嚎了起來。
“他現在在哪裡,我是他叔叔,我現在馬上過來!”
電話裡傳來了大光頭有些心虛的聲音,而董一涵轉過頭看了看我,在得到我的眼神肯定之後,便說出了我們現在所在的位置。
然後對面便快速的掛斷了電話。
“我暈!你爲什麼要說你死了啊!弄得我心裡怪難受的,好像是你真的死了一樣。”
董一涵心情有些不好的對我說道!
“這不也不是嚇嚇那個狗,日的嗎?而且我不這麼說,你覺得他會來嗎?他要是不來的話,你想找,還真不一定能找到呢!而且到時候我能讓他無法可說!”
說着我不由得壞笑了起來。
“喂!你不能進去!病人正在休息,你不能進去!”
兩個護士的極力阻攔,依舊阻擋不了大光頭前進的步伐。
“陳昊呢?陳昊呢!?”
一進病房大光頭四下巡視張望着,而遠遠的看見,董一涵坐在病牀邊,低着頭不停的抽泣着,而牀上躺着一個人,蓋着白布,一動不動。
“陳昊死了?”
大光頭遠遠的看着病牀難以置信的說道!
“是的!被一個畜生不如的東西,陷害撞死的!”
董一涵平靜的低着頭說道!
“不可能!他不可能死,這小子沒有那麼容易死,你們在逗我!那個車速,最多隻能讓人殘疾,死不人的!”
大光頭情不自禁,自言自語的感嘆道!來到我的牀邊,想解開我頭上的白布!
“德瑪西亞!”
突然我大吼一聲!擡起了頭來,而大光頭像是撞鬼是的,向後連退幾步,然後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哈哈哈哈!嚇死寶寶沒有啊!”
我看着坐在地上,都快嚇尿的大光頭哈哈大笑道!
“行啊!小畜生!敢玩兒我!我就說!你沒那麼容易死!”
大光頭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狼狽的從地上爬起來說道!
“怎麼!你不是很希望我死嗎?怎麼現在又捨不得我死了!難不成你現在是來補刀的,剛纔沒擊殺我?”
我玩味兒的看着大光頭說道!因爲老子最討厭這種刷陰謀背後偷襲的人了,你說你一個30好幾快40歲的人對我們這些人下手,這叫能力還是叫有出息呢!
“呵呵!你在說什麼啊!我不懂!我今天來的目的,只是來狀告你們誣陷我們tiy的事兒”
大光頭立馬呵呵一笑,露出了他猥瑣的面容。
“誣陷!呵呵!我們誣陷你什麼啊!”
“你說呢!現在網上到處都流傳着的,而且最新消息不是從你們rt戰隊的微信公衆號上面發出來的嗎?”
大光頭一臉從容的說道!щшш• T Tκan• c o
“哦!沒想到你還有臉來啊!你這個殺人兇手?”
我笑了笑道!
“誰殺人兇手呢!我可是有不在場證明的哦!昨天晚上我可和幾個朋友在喝茶呢!他們都可以證明的!所以勸你最好去澄清這個事實,不然你就準備好收法院的傳票吧!”
大光頭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是嗎?不過我有個問題,既然你有不在場證明,那麼我問你,當你聽見我死了的時候,你爲什麼會這麼快跑過來呢!按理說好像我的死活,還不該讓你老人家操,心吧!不過我怎麼看出,你這麼緊張呢!是不是沒想到自己只是想撞傷人的,但是卻失誤撞死了人,要知道這個撞死了人,結果可是又不一樣的。”
我的話頓時讓大光頭一愣,他萬萬沒想到自己剛纔的慌張,居然中了這個小子的計謀了!
“你放屁!我告訴你最好不要血口噴人!誰撞你了!”
大光頭開始慌了,連說話底氣也有些不足了。
“行吧!就當我放屁吧!你可以走了!那你還跟一個放屁的人在這裡說什麼呢!不過我相信,面對這麼大的社會壓力,警方肯定會抓緊時間破案的,雖然你把車牌和司機這些都換了,我想這個天網恢恢疏而不漏,路上的監控視頻,以及網友尋找的目擊證人之類的,你可以逃避一個監控,那我問你可以逃避所有的監控嗎?你上車的時候,我就不信周圍沒有一個監控,調查不出來車上有沒有你,或者鎖定那輛黑色的奧迪車,總該知道你是往哪兒下的吧!所以迎接審判吧!光頭強!這個完全已經是故意殺人罪的性質了”
我看着大光頭,露出了一絲和藹的微笑道!
我的話剛一說完,大光頭一個踉蹌差點沒站穩,摔在地上。
“行啊!小子可以啊!還真會推算啊!”
大光頭好像也已經接受了這個事實,變得已經有些釋然!
“當然!就好像在遊戲裡,你各種跟我下套,安排各種隊伍來阻攔我們一樣,那些我就不說什麼了,就把他當成你對我們對的額外訓練吧!但是這個我沒想到,你生爲一個電競人,居然要我的命。”
“要你的命又如何,你的命難道很值錢嗎?事到如今我也懶得和你爭論了,沒錯,這個事兒就是我做的,但是說實話,當時還真沒想要你命,畢竟有些東西,一死就一了百了了,我希望看見的是什麼,你知道嗎?就是一個電競之神,變成一個殘廢,每天過着廢物的生活,20歲不到就成天癱瘓在牀的那種你懂嗎?”
“不好意思!我讓你失望了!我只是斷了兩根肋骨而已,麻煩你下次撞的時候,瞄準了在撞!”
我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你看我很不爽吧!不過沒辦法,都說有錢能讓鬼推磨,我大不了找一個替身,說喝多了撞的,畢竟又不是我開的車,還有我在強調你一句,tiy的後臺老闆很強大,你最好不要來挑戰tiy的權威,不然你這條命怎麼沒的都不知道,懂不懂?”
“砰!”你個老畜,生我真的在也忍不下去了!
只聽見砰的一聲,大光頭抱着頭破血流的腦袋,痛苦的呻,吟了起來,而地上一個摔得稀爛的輸液瓶,董一涵拿着另一個瓶子已經再次丟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