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過來~別過來~。”女青年苦苦哀求着。
日本兵拽住她,開始動手剝開她的衣服。
女青年拼命地護住自己的衣領,一腳用力踢向日本兵的下體。
“啊啊~” 日本兵雙手護住自己下體,連連慘叫。
“八嘎雅鹿”日本兵罵了一句粗話,撥出自己腰間的96刺刀輕機槍,對準女青年的腹部刺向。
女青年措手不及,木納地望着鋒利的刺刀,刺入自己的腹部“啊~”發出一聲劇烈的尖叫聲,聲音從高到低,彷彿能傳到很遠的地方,直到完全消失。
伴隨着尖叫聲,腹部鮮血噴出,部分鮮血濺到不遠處我的臉上。
“啊~”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發瘋般尖叫了出來。
這時候,日本兵注意到躲在石頭後面的我,他惡毒的目光,兇狠盯着我看,接着落出一幅奸笑的表情,他舉着手中的刺刀一步步地靠近我。
我腦袋只有一個念頭“跑。”我撒腿就跑,但突然間,跑沒幾步,我的腳突然間麻痹了,跑每一小步都那麼的艱難吃力,那種感覺彷彿吃了遲鈍劑。
日本兵在後面窮追不捨,越來越近,連他的喘氣聲我都聽得到,我敲打着不爭氣的雙腿,難道我今天將喪命此地?
可是我不服命,我咬着牙齒,挪動着自己半殘廢的雙腿,艱難地爬行。
日本兵近得只有一米之遠“嗖。”一聲響,那是他撥出,那支充滿着血腥刺刀聲音。
就在這千鈞一髮時刻,我突然聽到遠處傳來一聲聲吶喊聲“許悅、許悅、許悅~~”
聲音是多麼的熟悉,是媽媽的聲音,充滿着溫厚,在火燒眉毛時刻,心中燃起一絲絲的希望,我喊道“媽,你在哪裡?”
頓時間,日本兵消失了,高山野嶺、煙霧炮火都消失了,連媽媽那溫厚的聲音都消失了,彷彿只在一瞬間萬物都化作菸灰。
眼前一片空白,突然天空開始在旋轉着,猶如我處於一個旋渦裡面,不斷旋轉着,不斷掉落着。
四周開始有了些變化,眼前出現一個畫面,很模糊,是間教室,一位文縐縐帶着黑寬眼鏡的老師站在講臺上,朗讀着課本,臺下幾排桌椅,凌亂的書本,怪異的是卻看不到有學生?這地方很熟悉,好像很久很久以前來過,甚至在我未出世前就來過。
那位老師依然在朗讀着,聲音感覺很清脆、明朗,甚至有一種親切感,就像自己在朗讀一樣,來到這個陌生的地方,但我卻並不感覺害怕,我走到課桌旁邊,坐下去託着下巴,靜靜地聽着那位先生誦讀。
聽着聽着,他的聲音彷彿有催眠作用,突然間很困很累,的確,還沒一天的時間,就經歷這麼多驚心動魄的事件,多麼希望這只是一場夢境,醒來一切安好。眼皮越來越重,直到睜不開,我安靜地睡着了。
“砰砰~”一陣震動聲,把我驚醒,我睜開雙眼,眼前一片漆黑,隱約看到一排排書架,擺滿了書籍,邏輯告訴我這裡是“圖書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