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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第102章

102.後記二

葉芽這個月子過的,還是很舒服的。

旁的村戶人家,媳婦坐月子,要麼有婆婆照顧,要麼有親孃幫忙哄孩子洗尿戒子,特別是生了兒子的,一般都能享受到比較好的待遇。葉芽這兩樣都沒有,但她有兩個男人,薛樹還是負責做飯,洗衣服的事情就落到了薛鬆身上。

最初薛鬆要幫她洗的時候,葉芽說什麼也抹不開臉。給兒子包屁股的戒子還好說,她下面還沒幹淨呢,哪好意思讓薛鬆給她洗褻褲?非要人幫忙的話,她寧願是薛樹,那樣她還自在些。可薛鬆不肯啊,他硬是把所有髒衣服都攬了過去,見她實在臉皮薄,便湊在她耳邊低語,說什麼讓她早點養好身子,早點給他。得了,他這樣一說,葉芽倒不害羞了,她害怕啊,三個男人,都憋了一年了啊!雖說她用別的地方幫哥仨弄過幾次,可那種事,到底還是那樣更暢快吧?若是隻有一個,她還隱隱期盼著,畢竟一年沒弄過,她也是想的,但是,現在面前站著三頭狼,真的狼啊,哪個不是能折騰的?

於是,每當她忍不住想洗澡的時候,就會想,晚點洗吧,那樣哥仨就能晚點動壞心了。

但隨著天氣越來越暖,她開始覺得不舒服,待到兒子滿月,她終於熬不住了,讓薛樹給她燒了兩浴桶的水擺在屋裡,然後把兒子交給兩個大人,一起趕了過去,她在裡面洗了個痛快澡。哥倆都說想幫她洗的,她是傻子纔會讓他們幫忙。

不過葉芽倒是多想了,哥仨雖然都挺迫不及待的,可薛柏讓薛樹跟王婆子打聽過,說是產後至少得一個半月後才能行事呢,而且時間長些更好。哥仨心疼媳婦啊,沒有什麼比媳婦的身子更重要了,一年都熬過來了,還差這兩個月嗎?所以,哪怕葉芽洗的乾乾淨淨了,哥仨也沒有急著踏出最後一步,實在熬不住了,親親摸摸,動動手動動嘴也就過去了,愣是繼續忍了兩個月。

六月的安平縣,好似一個大蒸爐,又悶又熱,出門擡頭,天上一片霧茫茫的,根本看不到日頭,直到天黑了,才稍微涼快下來那麼一點點。

薛柏吃過飯就回縣衙了,薛鬆關好門,去廚房舀水,留著睡前三人洗澡用。前天二弟抱著她睡的,昨晚休息,今天輪到他了,一會兒先給阿壯洗洗,哄他睡著了,他再跟她洗。

從去年五月到現在,一年多沒要過了……

他提著微微發燙的水,不禁加快了腳步。今晚要幾次呢,在浴桶裡一次,回牀上一次……他情不自禁地在腦海裡想像著,某處早已熱如火硬似鐵。

將浴桶灌滿後,他揣著一顆砰砰砰直跳的心去了內室。

一進門,繞過屏風,待看清裡面的情景,他懊惱握拳,想生氣,卻生不起來。

他的傻二弟只穿著一條短褲趴在牀上,阿壯趴在他背上正笑得歡,她一手虛扶著阿壯,一手輕拍薛樹結實的背脊,「看,娘打你爹呢,阿壯也打,叫他不老實不聽話!」因爲天熱,又是快要睡覺的時候,她只穿了一條水紅綢褲,上面是輕薄的罩衣,裡面大紅肚兜隱隱若現。薛鬆的目光在她脖頸那片白膩上狠狠地駐留了片刻,才戀戀不捨地挪開了。

阿壯生的白白胖胖,身上只系著一條小肚兜,這樣趴著,圓圓嫩嫩的小屁-屁就都露了出來,一雙小腿胖乎乎跟藕節似的,最下面是兩隻嫩嫩的小腳丫子,有一下沒一下地蹬著他爹的短褲。阿壯好奇地盯著孃親的手,學著拍了薛樹一下,似是被那一聲悶響驚到了,一動不動地愣了會兒,扭頭看看孃親,低頭又打了一下,見孃親笑了,他也啊啊叫了兩聲,拍的越發起勁兒。

「兒子別打爹,疼!」薛樹裝作很疼的模樣反手摀住他的小胖爪子,阿壯哼唧著往回縮,掙扎不開,小臉頓時憋紅了,瞅瞅孃親,見孃親乾笑卻不幫他,他撇撇嘴,低頭就去啃薛樹的手背,另一隻手不甘心地撓著他爹。

大侄子可真招人稀罕,薛鬆的心軟軟的,恨不得也趴上去逗他。

可惜心再軟,也消不了身下的硬。

他上前,將阿壯提了起來,在他臉上親一口,抱穩了,低頭吩咐薛樹:「二弟,今晚你去東屋睡。」

薛樹賴皮地趴著,過了一會兒才朝裡面打個滾,背朝他嘀咕道:「我困了,我現在就睡覺!」他不想一個人睡。

「啊啊……」阿壯還沒玩夠,扭著身子朝牀上的爹爹夠。

葉芽跪坐在牀頭,忍不住伸手要接。

薛鬆瞪她一眼,俯身將阿壯放在薛樹裡頭,「那你今晚在這邊睡吧,先哄阿壯睡覺,我們待會兒過來。」說完,抱起毫無準備的葉芽大步往外走去。

「大哥你抱媳婦去哪兒?」薛樹頓時坐了起來,嘟著嘴喊道。

沒人回答他,薛鬆走得急,葉芽埋在他懷裡裝聾。

薛樹想追過去,身邊卻響起了啊啊的稚嫩叫聲,低頭一看,阿壯仰頭躺在牀上,睜著一雙黑葡萄似的大眼睛正瞧著他呢。他撇撇嘴,重新躺下去,跟兒子玩了起來,反正媳婦肯定會回來的,她晚上必須跟兒子睡一屋才行。阿壯有了爹,並沒太想被抱走的孃親,小手繼續使勁兒打他爹,打到了,他就看著薛樹笑,被躲開了或小手被摀住了,他就撇撇嘴要哭,等薛樹急急湊上來,他才咧著嘴流著哈喇子,啪啪打著痛快。

那邊東屋,薛鬆將人丟到牀上,直接就壓了上去,邊扒兩人的衣裳邊喘著氣問:「想我了沒?」

「想了……啊!」葉芽悶哼一聲,身子隨著他的闖入而前後搖晃,他入得急,她也想他想的厲害,擡腿夾住他勁瘦的腰,摟著他的脖子親他,迴應他。

「真想要死你!」久違的刺激激得薛鬆渾身火燙,什麼溫柔都顧不得了,只聽從身體的熾熱渴望大力動著,雙手禁錮她纖細的腰肢往下按,邊聳腰邊一下一下往上撞她,頂進她緊密的嬌嫩深處,讓她咬,讓她咬,他要撞壞她!

葉芽沒有半點抵擋之力,在他身下叫著哭著求著又暢快著,任憑風雨衝擊。

倒底隔了太久沒弄,薛鬆沒能堅持多長,不到兩刻鐘就忍不住交待了。

他倒在她身上喘氣,捨不得出來,想等會兒再戰,外面卻突然傳來阿壯的哭聲。

葉芽回過神,立馬推開他,「阿壯餓了,我得去喂他,喂完他才肯睡覺的!」

「我抱你回去。」薛鬆無奈地嘆口氣,埋在她胸前狠狠親了一口,草草收拾了一下,抱起她快步往外走。

薛樹最怕兒子哭,怎麼哄也哄不好,正打算抱兒子去找媳婦呢,大哥就抱著媳婦回來了。他趕緊挪到牀尾,把地方給媳婦讓了出來。瞅瞅媳婦,長髮披散,臉紅如霞,衣裳也沒有穿好,明顯就是跟大哥剛剛弄過的,想到這裡,他的小小樹一下子就長大了。他也好想要。

「阿壯不哭哦,娘來了……」葉芽抱起阿壯輕輕搖著,阿壯到了熟悉的溫暖懷抱,立即不哭了,扭頭往孃親懷裡拱。葉芽剛要撩起肚兜,忽想起身邊還有兩個大男人。他們的德行,她再瞭解不過,索性也不浪費脣舌趕他們出去,轉過身,背朝兩人給阿壯餵奶。

安靜的屋子裡便響起阿壯咕咚咕咚吞嚥的聲響。

薛鬆和薛樹同時嚥了一下口水,這三個月來,那滋味,他們都嘗過。

薛樹想法最直接,見薛鬆沒有動彈,他笑著湊到葉芽身邊,趁葉芽躲閃時無賴地把肚兜解了下來,「媳婦,我也要吃。」

葉芽漲紅了臉,奈何抱著阿壯不方便躲閃,只好回頭求薛鬆:「大哥,你管管他!」

她這一扭頭,半邊膀子跟著轉了過來,露出一團綿軟挺翹的豐盈,上面的紅尖尖兒上還掛了一滴玉露,薛鬆喉頭一緊,薛樹已經湊了上去,含住那裡吸吮起來。男人的脣火熱,吸咬力道遠非阿壯可比,再加上他時不時碰碰周圍的粉暈,咬咬那硬挺的小櫻桃,葉芽身子瞬間酥了大半邊,差點朝後倒去,幸好,一雙大手及時扶住了她。

「牙牙……」薛鬆跪在葉芽身後,難以壓抑胸口的如火渴望,他撩開她的長髮,不顧她的哀求開始吻她細膩的耳垂,脖頸,肩頭,細細密密。垂眸,就對上薛樹的黑腦袋,他閉著眼睛含著她吸裹,女人雪白的肌膚嬌嫩,男人紅潤的脣霸道,兩者在他眼下親密相貼,落在他眼中,比什麼都要刺激。他吻得越發用力,雙手沿著她細滑的腰肢肌膚向下摩挲,欲探進她的綢褲。

葉芽快要瘋了,紅櫻上的酥麻,背後男人的啃咬,那雙不老實的手,還有與兩人幾乎坦誠相對的禁忌刺激,讓她差點失力鬆開阿壯。

「都起來!」她強忍欲-念,氣惱地低聲喊道,阿壯嚇了一跳,小腳一蹬,正好踹在他爹的臉上。踹到什麼了啊?小傢伙疑惑地鬆開孃親,扭頭看去,發現自已的另一半領土被他爹搶去了,立即不幹了,哇哇哭了起來。他一哭,葉芽更加氣憤,作勢就要起身:「你們兩個在這邊睡吧,我跟阿壯走!」

「別,我錯了,你好好喂,我不碰你了。」

薛鬆趕緊將人按住,老老實實往後挪了點。薛樹見狀,也乖乖起身,仰面躺在牀裡頭,幽深不復清澈的鳳眼卻是牢牢地盯著那團豐盈,不停咽口水。似是察覺到他的意圖,阿壯在孃親懷裡拱了拱,嘴裡咬著一隻,小手捂著一隻,剛剛那點睡意也沒了,大眼睛咕嚕嚕亂轉,吃一會兒還扭頭看看他爹,一副警惕的摸樣,直到看見他爹老老實實地躺著,這才繼續吃。當然,如果他能看到被孃親擋住的大伯,恐怕要更加擔心了。

奈何,不管阿壯如何防備,他都是個小孩子,吃飽後,眼皮很快就開始打架,慢慢睡熟了。

薛樹見兒子鬆了手,媳婦目光柔和,情不自禁起身去看,頓時樂了,小聲道:「媳婦,我把兒子抱到小牀上去吧?」

葉芽看看他,再看看薛鬆,垂著眼簾道:「去吧,上來前把蠟燭都熄了。」薛樹無賴,身後那個還沒有吃飽呢,她知道今晚躲不過去的。這一年來,她有孕在身,更難堪的時候都被哥仨見過,他們絲毫不嫌棄,反而對她更好,她心裡暖暖的,甜蜜又感動,偶爾他們胡來,她也忍羞縱著了。縱著縱著,慢慢也就習慣了。

薛樹忙點頭,小心翼翼接過兒子,下牀,將他輕放在圍著扶欄的小牀裡,蓋好小被子,快步去熄蠟燭。

房間徹底陷入黑暗那一瞬,薛鬆驟然起身,雙腿伸開將葉芽夾在中間,然後提起葉芽豐滿的臀拽到懷裡,直接挺了進去。

「大哥……」

下面被深深填滿,葉芽驚呼出聲,想要躲開,然腰臀被他提著,她又背對著他,腿尚且無法著力,手就更是隻能勉強抓著他微微支起來的膝蓋了。葉芽無法轉身,也無法趴下去,還要承受他深深的動作,胸前兩團沉甸甸的隨著他的動作上下晃盪,實在有些不舒服,正猶豫著要不要自已托住自已,薛樹過來了。她忍了忍,閉上眼睛等待著。

薛樹脫鞋上來,先摸到了大哥的腿,然後纔是媳婦動來動去平伸的腿,耳邊有男女重重的喘息和曖昧的水聲,全都是他熟悉的,大哥已經先進去了!

他氣急,跪坐在葉芽雙腿中間,想把媳婦搶過來:「大哥,你太壞了!我也要!」

「別扯……啊!」薛樹往外拉她,後面薛鬆馬上又把她拽了回去,下面更是用力往上一頂,葉芽忙伸手去捂嘴,可惜已經來不及了,清清楚楚地叫了出來。

她心裡越緊張那裡就咬的越緊,薛鬆暢快極了,雙手扶著她起落地越發快速,「二弟,你,你等會兒,等會兒就給你,噢,牙牙也捨不得我走是不是,別怕,我不走,不走!」

「嗯,大哥,不許說,啊,太深……」

葉芽被薛樹攥著胳膊,根本無法摀住自已的嘴,想要忍著,下面的人就跟瘋了一般,全根而退再全部頂進來,撞得她一顆心都要跳出來了。葉芽哭著喊大哥,求他慢點,她可以忍羞跟他們一起胡鬧,卻不想聽見自已的叫聲,偏偏她越哭,薛鬆就越瘋。好不容易胳膊上的大手離開了,葉芽剛想擡手,一邊敏感突然被人含住了,強烈的雙重刺激讓她大腦裡一片空白,死死按住薛樹的腦袋,仰頭長叫一聲,顫抖著迎來了第一次巔峰。

薛鬆體貼地停下,讓她靜靜享受大浪過後的餘潮,他也貼著她汗溼的背脊感受她連續的吸裹。待她平靜後,他繼續動了起來,知道薛樹忍著呢,他沒有強行控制自已,入了幾十下後,酣暢淋漓地泄了出來。

「大哥,該我了!」薛樹扶著自已的小小樹,聲音沙啞地催促道。

「嗯,等會兒。」薛鬆幫兩人收拾了一下,摟著葉芽平躺下。葉芽還沒有反應過來他爲何還摟著自已,薛樹已經迫不及待地將她翻到薛鬆身上,然後貼上她的背跪趴下來,一手撐在兩人身側,一手扶著那裡頂了進來。她悶聲一聲,身子不由自主向前挪動,剛掙扎著用手肘撐住自已,身下的男人又往下蹭了蹭,張口含住她敏感的紅櫻。

「啊,不行,我要撐不住了……」身下被蠻橫地闖著撞著,胸前被恣意吸咬揉捏,葉芽胳膊根本沒有力氣。

「牙牙,趴下來吧。」薛鬆重新回到枕頭上,一手撫摸她光滑的背,一手捻揉她綿軟的豐盈,堵著她的嘴糾纏她的小舌。薛樹每撞一下,她就跟著動一下,他怒發的灼熱就抵著她的小腹摩擦一下。最初有點幹-澀,很快就有被二弟搗出來的水流了下來,一片溼滑,磨著抵著,倒生出另一種銷-魂滋味。

三人交疊,各有各的暢快,帷帳之內,黑暗裡,一片重喘嬌吟。

「二弟,再快點。」薛鬆悶聲囑咐,人也跟著向上頂她的小腹。

「啊,牙牙,我快出來了!」薛樹跪趴在兩人的腿中間,聽著媳婦的嬌聲低吟,正入得起興呢,突然聽到大哥的嚴肅喝令,渾身打了個哆嗦,不由自主加快了那裡前進的速度和深度。

「慢點,慢點,受不住了……」葉芽在薛鬆身上來來回回起伏,背後薛樹的衝撞,身下薛鬆火熱的脣和四處遊走的手,她渾身沒有一處不敏感不折磨人的,如今只有低泣乞求的份了。

「二弟再快點!」薛鬆到了緊要關頭,努力向上頂她,人也跟著動了起來。

「啊,牙牙你夾得我好緊,我要死了,死了,啊,出來了……」

薛樹再也忍耐不住,深深一挺,使出全身力氣往裡頂,連續頂了幾下後,伏在葉芽背上喘著不動了。他這樣一壓,葉芽跟著失了力氣,頓時與薛鬆貼的密密實實,給了他最渴望的那一下重重刺激,讓他緊隨薛樹泄了出來。

一夜荒唐,歡愉滿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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