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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0.第180章 擡手,拎走!

180.第180章 擡手,拎走!

歌舞起,宴會似乎也有了熱鬧的氣氛,但看幾人僵直的身子,蕭黎就知道他們此刻定然食如嚼蠟,坐如針氈。

顯然剛剛那兩次嚇到他們了。

但她從來不是禮賢下士的仁德上位者,也不會裝出僞善的樣子去騙取別人的效忠。

站在她的陣營裡,就得清楚知道自己追隨的是什麼樣的主子、要做什麼樣的事情、背叛需要承受怎麼樣的後果。

她雖然殘忍卻不濫殺無辜,他們若是連直面她的勇氣都沒有,那也不配被她收入麾下。

一曲罷,舞姬褪去,殿內暫時安靜了下來。

蕭黎緩緩開口:“之前傳得沸沸揚揚,說什麼選夫宴,本公主懶得跟他們多費口舌,但今日選了你們幾個,本公主還是要跟你們解釋兩句。”

“陛下賜本公主三個州爲封地,我讓人去封地走了一圈,對封地的治理很不滿意,所以想從京城挑選一批有學問有本事的人帶走治理封地。”

“你們答過那些卷子,能被我挑出來,想必明白我想要的是什麼樣的治理思想,我可以放最大的權,讓你們發揮自己的才能,唯一不好的大概就是封地離京城有點兒遠。”

“當然,我不是那麼不講理的人,所有被挑選出來的人,賜黃金千兩,至於是否選擇追隨本公主,你們有三日時間考慮。”

唐書玉和林一辭相視一眼,均在對方眼中看到了意動。

雖然他們的目的是入朝爲官、出人頭地,可京城傾軋、看不到出頭之日,若是能追隨公主治理一州之地,甚至還能按照自己的想法來施展,這無法不心動啊。

“公主。”

唐書玉起身,目光炙熱:“草民唐書玉,請問公主當真說到做到?”

不愧是倔強的寒門書生,張口就問,不過這膽識很值得欣賞。

蕭黎:“我能保證的是自己言而有信,其餘的,交給時間來證明。”

她舉杯,笑意盎然:“人生就是一場豪賭,唐書玉,你敢下注嗎?”

唐書玉愣怔的看着她,未等他反應過來,蕭黎已經喝了酒離開,還順手拎走了魏王。

宋君湛起身,面含淺笑:“諸位不必緊張,公主欣賞你們,但從不做那逼迫人的事情,今日大家吃好喝好,回去後慢慢琢磨,三日後宋某在公主府大門恭候未來的同僚。”

年輕陰鬱的師陌擡頭看着他:“少東家怎麼會選擇成爲公主府的幕僚?”

宋君湛想復興科舉,自己一個人是不行的,他要拉攏支持者,尤其是寒門子弟,師陌就是其中之一。

唐書玉和林一辭是自己來參加的,但師陌是宋君湛通知他來的,在來之前,他根本不知道宋君湛竟然早就是公主府的人了。

雖然被選上後是好事,可他也會疑惑宋君湛的意圖,這是放棄了,不準備科舉之事了?

宋君湛看着他,笑意中多了兩分認真:“有幸得遇公主爲伯樂,奉之爲主,誓死追隨。”

伯樂兩個字,足矣讓師陌明白了。

——

魏王飯菜沒吃幾口就被拎走,怨氣頗深。

蕭黎無語:“你堂堂王爺還缺吃的?”

蕭景奕理直氣壯:“不缺,但沒這麼豐盛,皇姐都端上來了,不吃多浪費啊。”

蕭黎服了,讓人重新上一桌,讓他吃個夠。

蕭景奕再次感慨,皇姐果然還是最疼愛他的,看看,飯菜他都能吃一桌丟一桌,這待遇別說燕平王他們了,就算是陛下怕是也沒享受過呢。

然後,等皇帝派人來請蕭黎的時候,蕭景奕很沒義氣的選擇與美食共存亡。

“皇姐你去吧,飯菜我幫你看着,絕對沒問題的。”

蕭黎:“.”

呵,她跑去捱罵,他留在這裡吃美食,想得美呢。

擡手,拎走!

蕭景奕都想哭了:我的大鮑魚,我的魚翅湯,還有靈芝煨雞湯~~~~~~

這頓飯就沒辦法好好吃了是嗎?——

蕭黎剛剛打了蕭景昭兄妹,入宮看到慧太妃冷着一張臉坐在殿內並不意外。

看到蕭黎到來,慧太妃那刀子眼唰唰的就往她身上招呼,恨不得能把她削成片。

“皇兄.”

蕭黎正要見禮呢,皇帝都等不及了,開口就質問:“聽說你打了燕平王和珈若?”

蕭黎:“我沒請他們,他們卻跑到我府邸,去我宴會上嘲笑我,難道不該打嗎?”

慧太妃一拍桌子,怒喝:“他是你兄長,你不敬兄長,手段殘忍,簡直無法無天。”

蕭黎:“我的兄長只有陛下,他算哪根蔥值得我敬佩?還無法無天,他跑去嘲笑我,我沒打死他都是我仁慈!”

慧太妃噌一下站起來,氣場全開,盛氣凌人:“你簡直太目中無人了,本宮今天就要代替先帝好好教訓教訓你。”

蕭黎不慌不忙,淡定的掃她一眼:“慧太妃只是一個妃嬪,莫說太后了,連貴妃都沒混上,還妄圖代替先帝,以下犯上、不知尊卑、褻瀆先帝,理應當誅!”

“噗!”

失笑出聲的蕭景奕趕緊捂住嘴,小心的往柱子後面縮,皇姐大殺四方,可不能殃及池魚。

慧太妃本來就很氣,蕭黎這句‘連貴妃都沒混上’更是誅心,氣得差點兒沒暈過去。

旁邊的心腹扶住她,一邊給她拍背,一邊想要譴責兩句,然而看到視線落到蕭黎身上,她那張開的嘴立刻閉上了。

這位不好惹,玄陽公主要殺她,慧太妃都保不住。

皇帝眼看着蕭黎幾句話就差點兒把人氣死了,震驚又無奈。

“他們只是想去看看你選夫,你何必下此重手?”

皇帝是太后的嫡子,蕭黎罵慧太妃那兩句,他倒是不怎麼在乎,反正刀子不是落在他身上。

蕭黎把蕭景奕拎出來:“你來說。”

魏王:“.”他就知道。

作爲現場證人這種事兒,一回生二回熟。

“皇兄,這事兒真不怪皇姐,他們都沒讓人通報,直接就去了宴會,還沒進門呢,他們就嘲笑皇姐選夫什麼的,珈若還說皇姐鬧半天選了一堆歪瓜裂棗,他們就是誠心找茬的,難道皇姐還要笑嘻嘻的迎接他們,請他們坐下吃一頓嗎?”

說完他還舉例:“你看一起去的,爲什麼大皇兄沒事兒?皇姐本來都準備請大皇兄入席的,可大皇兄爲了護送燕平王他們只能拒絕了。”

“皇姐爲什麼只針對燕平王卻不針對大皇兄?這顯然不是皇姐的錯,應該在他們身上找找原因。”

蕭景奕說得那叫一個誠懇,聽着感覺字字句句都發自肺物,很有道理。

雖然他也是不請自來,雖然他也覺得那幾個有點兒歪瓜裂棗配不上皇姐,但他是皇姐最疼愛的弟弟,跟燕平王可不是一個檔次的。

魏王心裡小人兒叉着腰,囂張驕傲:我是皇姐的弟弟,跟你們不是一個檔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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