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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9.第149章 各國人物,騎馬而來

149.第149章 各國人物,騎馬而來

第149章 各國人物,騎馬而來!

拓拔術遺的臉隱藏在陰影之中,呼吸平緩,看不起表情。

就在這時!

一名殿衛急匆匆地闖入,高聲稟報:

“報——稟陛下和幾位大人,西面出現三騎,其中一人戴着鬼面,隨行兩名老人。”

此言一出,拓拔術遺微微點頭,心中暗自思量。

鬼面,這個特殊的標誌,在天下間能佩戴者寥寥無幾,而此刻出現在此。

是誰呼之欲出!

乾元女帝來了。

探子的話語還未停歇,又繼續說道:“報,還有東面,有四騎策馬而來,他們穿着韓國和楚國的服飾。”

拓拔術遺輕輕應了一聲。

韓楚的人來了,不知道是何人?

這兩批人馬的出現,無疑爲原本就複雜的局勢增添了幾分變數。

也在意料之中!

四國真正執掌大權的人物齊聚北風,只待那最後一位人。

也是這個局面的始作俑者!

顧議雖早已有所預料,但此刻心中仍是不免生出幾分波瀾。

他手中的暖爐早已失去了溫度,卻似乎沒有察覺,依舊捧在手中。

殿中四人再次陷入了沉默!

高文孝的眼神中閃爍着若有所思的光芒。

拓拔淵顯然已經等得有些不耐煩了,他幾次想要開口詢問兄長拓拔術遺,但看到對方那滿頭的白髮和臉上肅然的神情後,又生生地將話嚥了回去。

他只能在殿內來回踱步,以此來緩解內心的焦躁與不安。

就在這時!

門外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和殿衛的稟報聲。

四人目光緊緊盯着。

“報——稟陛下和幾位大人,南面出現三騎,隨行一人似乎是四殿下。”

四殿下,拓拔宏宴!

也是他這次帶着拓拔術遺去找陸沉。

拓拔術遺,顧議聽後,不約而同舒出一口氣!

殿中四人終於有了反應。

首座上的拓拔術遺眼睛之中緩緩睜開,從案邊起身。

顧議把暖爐輕輕丟在桌邊,同樣起身。

拓拔淵的眼神中閃爍着喜悅的光芒,他迫不及待地開口道:

“陛下,陸沉來了!”

拓拔術遺聞言,只是緩緩點頭,重複了一句:“是啊,陸沉來了。”

他的語氣平靜而深沉。

高文孝搖了搖頭,笑了笑道:“陸沉來了!”

三人都是一句話!

意思卻大不相同。

顧議卻是聽出了,高文孝嘴中的惋惜和嘲諷。

顧議搖了搖頭。

當年的陸沉可是真正大小數百次戰役,在大軍壓境,手下無一兵可用的情況下,組建陸家軍,一步一步,改天下大勢!

天下間從未有虛名!

顧議吩咐左右道:

“在高雀樓擺宴,不可有誤!”

四人走出軍機處,趕往崇原城的大門。

隨着大門的緩緩拉開!

拓拔術遺帶着數十親兵和顧議三人,親自站在城門口。

在顧原城的城外,三隊人馬正緩緩接近,每一隊都散發着不同尋常的氣息。

拓拔術遺四人也沒有輕鬆姿態。

靜靜等待!

崇原城上的換崗兵衛,也是在城門口翹望,最後都被拓拔淵安排的親兵所代替。

一時間!

城門大開也是風平浪靜!

西面的三人最爲接近城門,他們似乎在刻意放緩,最終停在了不遠處。

爲首者戴着鬼面,讓人難以窺視其真容。

他左右的兩名老者,一瘦一高,各自有着鮮明的特徵。

瘦小老者悠然自得地抽着旱菸。

高大老者則面白無鬚。

要是有乾元之人,定然認出二人,他乾元宰相公孫平溪與太監總管。

戴着面具的武纓勒住馬頭,似乎在等待着什麼,他的目光掃向後方。

東邊而來的有四人。 其中兩人爲首!

最出彩之人是左邊的中年人。

儘管已步入中年,但那份貴公子的氣質卻絲毫未減。

他身姿挺拔,青衫飄飄,腰間懸掛的雙魚玉佩在微風中輕輕搖曳,更添幾分雅緻。

他的面容俊朗非凡,尤其是那雙桃花眼,含情脈脈。

拓拔術遺微微皺眉,別人不認識此人。

他自然認識!

韓國的皇帝,宇文炎。

在年少之時就有美姿容之稱。

右邊的那位儒衫中年男子,其形象與常規的書生大相徑庭,他身材健碩,腰間所佩之劍細長而獨特。

他的面容豪放,眉毛和頭髮都已斑白,但那雙眼睛卻閃爍着精光,極具威懾力。

他的裝扮雖爲儒衫,但舉手投足間卻透露出武將的豪邁,彷彿是一位武將披上了儒生的外衣。

一側的公孫平溪見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將手中的旱菸杆收起,放在腰間。

這位儒衫中年男子正是他名義上的表哥。

公孫中庶!

如今楚國的實際掌權者。

公孫中庶以一相印,掌控楚國,其私印甚至超越了天子的印信,可見其在楚國的影響力之大。

同時,他也是公孫儒學的開創者,對於儒學有着自己獨到的見解和深厚的造詣。

積極提倡“儒家入世,教導不僅是百姓,天子也在其內。”

楚國的皇室一脈,幾百年來天子都是少而登位,又死於及冠之前。

四五代的小皇帝。

其中究竟原因,不爲人知。

這也導致皇權旁落,大臣掌權。

然而!

公孫平溪與公孫中庶之間,卻並非簡單的表兄表弟的關係,而是有着深仇大恨。

當年,公孫平溪本是白鹿書院祭酒,甚至有望掛上楚國的相印章。

這一切都被公孫中庶在背後推波助瀾所打破。

公孫中庶是公孫家的私生子。

公孫平溪卻是嫡長子也是長房,最後落得奴隸身份。

從楚國的最豪門對的大族一落千丈。

其中曲折,誰人能知!

公孫平溪笑了笑道:“真是我的好表哥啊。”

武纓似乎有所覺察,笑着對公孫平溪道:

“先生,需要我幫忙嗎?”

公孫平溪聽後,自然知道其意。

他這位公孫中庶不僅治學深厚,有了一國之大權。

多半武學修爲已經達到大宗師境界之上了。

老人臉色一改之前的作風,肅然搖了搖頭道:

“多謝陛下,不過老夫會堂堂正正贏他!”

“什麼地位權利,修爲老夫都給他又如何!”

公孫平溪摸了摸肚子笑道:

“老夫肚子中的而是治國之策,和救民之法,他可偷不去。

武纓微微一笑,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不遠方,聚焦於自南面悠然行進的三人。

不僅她如此!

拓拔術遺等四人亦是目光炯炯,緊盯着那緩緩而來的三騎。

宇文炎與公孫中庶也紛紛鄭重轉身,加入了這凝望回望。

三騎之中,一人爲首者。

從南方而來!

他騎坐一匹火紅的駿馬之上,頭戴斗笠。

慢慢出現在衆人視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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