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想加薪?就用某種方式取悅一下老闆
你個無情的老畢登……我這次就偏要考進前35給你看看!
陸遠秋看着陸天的背影,在心中默默起誓。
就算不是因爲白清夏,爲了高考,陸遠秋清楚他也得從現在開始就發力了。
只有一年的時間,他得用腐朽了十五年的大腦去填補上兩年的知識空白。
時間緊,任務重。
但對於努力學習這件事,和上一世不同,陸遠秋這次並不牴觸,也不抗拒,他清楚的知道這一世自己到底想要什麼。
陸遠秋看向前方,朝着跪地擦拭的少女走去。
“喂!”
聽到後面的聲音,白清夏回過頭來,她緩緩站起身,拎着那條髒兮兮的抹布,疑惑地看着陸遠秋。
看她淡定的表情,就知道她並沒有把跪在地上清理尿液這種事當一回事兒。
陸遠秋走到她面前,忍不住擡手在她白皙光潔的腦門戳了一下:“你傻啊,有拖把不用,自己跪地上用抹布擦?”
白清夏閉上眼睛,往後縮了縮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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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神略顯委屈地擡眸看了對方一眼,隨後低聲道:“我只找到抹布。”
陸遠秋彎下腰,幫着她拍了拍膝蓋上的灰塵,同時反駁:“那也用不着你來處理啊,超市裡還有其他人呢。”
白清夏羞澀地後退一步,低着頭:“叔叔說晚上人少的時候可以適當打掃一下衛生……”
“你……你特麼還敢跟我頂嘴是吧?”
陸遠秋表情嚴肅地指着她,白清夏擡頭怯怯地看了他一眼,以爲陸遠秋又要戳她額頭,脖子本能地往回縮去,嚇得閉上眼睛,長長的睫毛也顫着。
不過陸遠秋並沒這麼做,白清夏悄悄睜開眼,就聽對方嫌棄地說道:
“把抹布扔了,髒死了。”
“扔哪?”
“……扔我臉上。”
陸遠秋面無表情注視着她。
白清夏低下腦袋,被少年懟得臉頰通紅,她扭頭左右打量,最後還是把抹布輕輕地丟在了地上。
陸遠秋這才轉身:“跟我來。”
路過一個小門時,他指着道:“那裡就是掃把間,你先進去洗個手,然後去收銀臺找我。”
“好。”
白清夏洗完手來到收銀臺,見陸遠秋正在從抽屜裡拿着鈔票。
他拿的是紅色的鈔票,一共五張,然後看向少女:“把手伸出來。”
白清夏呆呆的看着,不伸手。
陸遠秋便解釋道:“這是超市的傳統,每月初提前發工資,這裡員工都這樣的。”
剛說完,正解着圍裙的稱肉小哥朝着門口走來,笑着道:“我先下班了哈,小陸老闆。”
陸遠秋連忙將五百塊錢藏到桌子下面,朝員工點了點頭:“行,路上慢點。”
“好嘞!”
待對方離開後,白清夏彷彿看穿了一切似的,美眸幽幽地盯着陸遠秋。
陸遠秋敲了下桌子,兇她道:“你這什麼眼神?嫌少啊?”
白清夏低頭,默默道:“我不要提前領,我要跟其他員工同一個時間。”
陸遠秋拍了下桌子,指着少女垂下來的倔強面孔,說道:“敢忤逆老闆是不是?信不信我炒你魷魚?!”
白清夏擡眸,一雙不見波瀾的漂亮眸子靜靜地注視着陸遠秋。
她臉上的表情似乎在說:就這?
威脅力不夠?
陸遠秋不緊不慢地開口:“看來你是想讓我爸也知道知道30號那天你做的事了。”
白清夏聞言,小臉一慌,立即將五百塊錢拿了過去,緊緊地放在胸口的位置,粉脣抿着,內心忐忑。
陸遠秋笑了下。
緊接着道:“你上班時間少,所以拿的工資也是最少的,一個月就五百塊,如果表現好的話,說不定給你加薪。”
“當然……”說到這,陸遠秋身子朝前湊去,十指交叉地看着眼前的清純少女。
“如果你可以適當的用某種方式取悅一下老闆,加薪的事嘛,也好說~”
陸遠秋髮出“桀桀桀”的笑聲。
聽到這句話,白清夏的兩隻耳垂瞬間飆紅。
她將另一隻手也擡了起來捂緊胸口的五百塊,神情有些緊張,也有些羞惱。
她知道陸遠秋在逗她,但又怕陸遠秋真的意有所指。
“想什麼呢?”陸遠秋起身,坐在收銀臺上,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我的意思是讓你多笑笑,這也是取悅老闆的方式之一,知道嗎?”
“還有就是幫我補習。”
白清夏立即擡頭看他,神情認真地開口:“我一定幫你補習!”
“廢話,這本來就是你的任務,這週六記得來我家,見不到你的話,哼哼……”
陸遠秋幼稚地在少女面前伸出兩隻魔爪,故意嚇唬她。
白清夏耳垂紅紅地抿着小嘴,默不作聲。
“對了,打算怎麼處理自己的第一桶金?”
陸遠秋坐在收銀臺上,指了指她放在胸口的五百塊。
白清夏反應過來,連忙朝陸遠秋伸出雙手,遞出一百塊:“還你錢!”
陸遠秋倒不是這個意思……不過此刻還是伸手接了過來:“好。”
收好後,他發覺少女臉頰紅紅的,一副欲言又止的糾結模樣。
“咋了?”
白清夏聲音細若蚊蠅地開口:“找我十三塊五……”
陸遠秋一愣,隨即爽朗地哈哈大笑:“對,差點忘了,找你錢,十三塊五!”
白清夏低下頭,不好意思地咬着嘴脣。
將零錢拿出來,白清夏同樣伸出雙手接了過去。
陸遠秋逗她:“不用清點一下嗎?”
白清夏立即搖頭,白嫩的臉蛋紅得跟西紅柿似的。
陸遠秋繼續問:“剩下的錢呢,準備用來幹嘛?”
2010年,對一個高中生來說手握四百塊已經算是拿着一筆鉅款了。
白清夏認真地開口:“一百塊充飯卡,一百塊買真題……”
她說到這停下來,剩下的貌似不準備動了,或者說暫時沒想好。
陸遠秋提醒她道:“五十塊,買班服。”
白清夏擡頭看他,愣了愣,隨後搖頭:“我不買班服。”
陸遠秋雙手撐在收銀臺上,擡頭仰望着天花板,悠然說道:“的確,只是運動會走個方陣而已,還買個破衣服。”
“但是白清夏,我們的青春只有一次。”
“十幾年後,也許我會後悔當初沒有好好學習,你也會後悔,當初爲什麼沒有穿上好看的裙子參加高中最後一次運動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