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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互相攀咬:下三濫的東西(2更)

第96章 互相攀咬:下三濫的東西(2更)

第96章 互相攀咬:下三濫的東西(2更)

鍾肇慶剛來,還沒弄清狀況,瞧着妻子半邊臉紅腫,一看就是被人打了,急忙詢問:“誰打了你?”

鍾明月急忙說道:“是鍾書寧!”

鍾明曜:“你不說話會死嗎?”

“所有人都看到了,就算我不說,爸也會知道的,誰讓那小賤人那麼狂。”

“鍾明月!”

“……”

珠寶丟失,妻子被打,兒女爭吵,公司還有一堆焦頭爛額的事等着他處理。

鍾肇慶怒聲道:“都給我閉嘴,這裡是警局,丟不丟人!”

民警見衆人終於安靜,才分別把他們帶去問話。

就像鍾書寧所說:

這個案子,極有可能是出了內賊。

人到了警局,很多東西就不再是秘密,這裡面自然也包括鍾書寧的銀行卡餘額。

“鍾小姐卡里錢挺多?”民警例行詢問,“方便告知下是誰給的嗎?”

畢竟,這種時候,銀行卡流水有大額現金入賬,很可疑。

鍾書寧:“如果是我,不會蠢到用自己銀行卡。”

“所以這錢是……”

“老公給的零花錢。”

“嗯?”

屋內兩個民警愣住。

“你們都查到我的銀行卡流水了,怎麼沒查到我已婚。”鍾書寧笑了笑,“上個月,我的卡里也有一筆同樣數額的轉賬記錄,匯款方你們可以查。”

“您確定,這是零花錢?”民警又看了眼轉賬金額。

“我也覺得有點多。”

這是……有點多嗎?

簡直壕無人性!

不過系統查詢,她確實已婚,領證時間就在數天前,丈夫一欄是:

賀聞禮!

民警都沒想到,辦案過程,還能吃到個大瓜,如果是這樣,這零花錢給的多也正常,卻也無法排除鍾書寧的作案嫌疑。

而此時,有人叩門,說鍾書寧的律師到了。

**

一個小時後

衆人又重新聚到一起。

劉慧安此時冷靜許多,現在最迫切的就是要找到丟失的珠寶,她詢問民警,“同志,你們查得怎麼樣啊?”

“真沒想到,你剛給我們提供丟失珠寶的照片,我們立刻下發給轄區民警,幫忙詢問,居然真的找到了一個買家。”

民警笑得輕鬆,“他說自己見過賣主,等他一到,這案子就算破了。”

“請大家耐心等待,彆着急,暫時別走。”

……

此言一出,在座的,神色各異。

鍾書寧臉上倒毫無異色,她讓李塏買了冰袋,給鍾明曜敷臉消腫。

鍾明月坐在位置擺弄指甲,倒是馮瑞洋如坐鍼氈,不停喝水,似乎十分焦慮。

“姐?”鍾明曜都注意到了他的異常,暗示鍾書寧。

而且這個流程很奇怪,爲什麼要把嫌疑人都集中到一起?

鍾明曜覺得警方安排不妥。

“怎麼樣?臉疼不疼?”鍾書寧只盯着他的臉。

“不疼,我沒事。”

“你好好冰敷,能快速消腫。”

劉慧安看着兒子紅腫的臉,心疼得緊,卻又拉不下面子,關心的話到了嘴邊,卻變成了一句:“一個大老爺們,能有多疼。”

也就十多分鐘,伴隨着一陣腳步聲。

一個民警推門進來,身後還跟着個四方臉的中年男人。

“錢老闆,你來看下,找你收珠寶的人,在不在這裡?”

馮瑞洋看到這人,倒是鬆了口氣。

他端起杯子喝了口水。

只是下一秒,這位錢老闆卻忽然伸手指向他:“就是他!一週前,他拿着項鍊和一對耳環來找我,問我值多少錢?”

“噗——”馮瑞洋一口水直接吐出來!

“你特麼誰啊?我根本不認識你。”

錢老闆卻繼續說道:“那條項鍊,鑲嵌着近百顆鑽石,耳環則是一對沃頓祖母綠的,水滴狀,非常漂亮。”

“這兩樣確實是我收藏的東西!”

劉慧安一聽描述,瞬間激動,又難以置信地看向馮瑞洋,“是你偷了我的珠寶?”

“我沒有!”

馮瑞洋說話時,下意識看了眼鍾明月。

“你們別信他說的話。”馮瑞洋指着錢老闆,“我壓根沒見過他。”

錢老闆笑了笑:“可能是我長了張大衆臉,你不記得也正常,但我對你印象深刻啊,因爲你穿着普通,卻帶着價值百萬的珠寶,我當時還懷疑你是不是偷的。”

“但你明確跟我說,這不是偷的,是你妹妹給你的。”

“說她有錢,但不方便出面,才由你拿來典當。”

妹妹?

此言一出,原本端坐在椅子上的鐘明月懵逼了。

馮瑞洋除了鍾明月,再沒其他妹妹。

“明月?”劉慧安皺眉,“難道是你?夥同外人偷了我的珠寶?”

“不是的,媽,你別聽他胡扯,我根本沒拿,他這是栽贓,是污衊!”

鍾明月瞬間急眼,“我怎麼可能做這種事?我是您親女兒啊?”

錢老闆舒了口氣,“我原本還以爲,青州誰家有這種實力,擁有這麼名貴的珠寶,如果是鍾家,就能理解了?”

“警察同志,我當時可不知道這些是贓物啊,我應該沒犯法吧。”

“我以爲是哪個有錢人家,缺錢用,又怕人認出來,不好意思親自來賣珠寶,才找了箇中間人。”

“你特麼胡扯!”馮瑞洋急眼了,“我們根本不認識!”

“我們本來就不需要認識,我們只是銀貨兩訖的關係。”錢老闆說道。

“艹——”馮瑞洋低聲咒罵。

“馮瑞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就說嘛,你不跟着父母回老家,待在青州又不好好找工作,哪兒來的錢供你揮霍瀟灑,原來是偷的。”

劉慧安找到罪魁禍首,自然氣得跳腳。

“我讓你來我家玩,是看在明月面子上,你以爲你算個什麼!”

“不學無術的流氓混子,下三濫的東西!”

“學人家包場,你以爲他們喊你一聲馮公子,就是把你當爺?人家是把你當冤大頭,蠢貨!”

“我告訴你,你如果不把所有珠寶還回來,我會讓你把牢底坐穿。”

劉慧安威脅人還是有一手的。

馮瑞洋一聽這話就急眼了,“你說我什麼,下三濫?你個老潑婦,信不信我打你。”

話音剛落,鍾明月轉身對準他,就是狠狠一巴掌,“馮瑞洋,你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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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馮瑞洋被打懵了,“馮芳芳,你打我?”

“偷了就偷了,你能不能少說兩句。”

馮瑞洋又不傻,這明顯就是想讓他背鍋。

“馮哥,要不你就把珠寶都拿出來,盜竊數額特別巨大,判無期都有可能,難道你真的想把牢底坐穿?”鍾明曜忽然開口。

無期?

這個詞刺激到了他。

馮瑞洋本就沒什麼腦子,加之此時所有人目光都對準了自己,心急如焚。

“哥!你放心,只要你配合,我會向爸媽求情,不追究你的責任。”鍾明月伸手抓住他的胳膊。

手指用力捏他,眼神暗示。

鍾書寧卻忽然笑出聲。

很輕,像是嘲弄。

“你笑什麼!”鍾明月大喊。

鍾書寧嘴角輕翹,“我笑你蠢,沒教養、沒常識,甚至還是個法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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