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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上架嘍(求首訂!)

第18章 上架嘍(求首訂!)

第18章 上架嘍(求首訂!)

“搶?我們就這麼去別人的地盤,能行嗎?”

阮幸嚇了一跳,她找胡三幫忙就是爲了不想惹麻煩,連忙問清楚。

“沒事,他同意了,我和他說有個小孩想跟他賭,他覺得有趣會配合的,有人問起來他會說是他帶來的人,你就放心吧。而且別人現在又不知道你是七爺的人,你只要把握好度即可。”

胡三神情自然的解釋,繼而又問道:“對了,我還沒問你,你才學了幾天,真的這麼有把握能靠賭術賺錢?”

“當然有,我已經試過了。”阮幸挺起胸膛非常自信,她昨天可是靠着一手三仙歸洞賺了五六十文錢呢!

再不濟,還有模擬器兜底,她不可能輸。

胡三點點頭,“好吧,我也在石師傅那學過一段時間,連入門都沒能入門,知道七爺看上的人天賦高,我也就不多說什麼了,你只記住一點,把握好度,那位劉公子跟你爹不一樣,他有一個僉事的後臺,不好做的太過分。”

“我懂。”阮幸瞭然,不管在什麼地方什麼時代,有背景的人和沒背景的人都是不一樣的。

說話間兩人已經走到一家氣派的二層小樓門口,裝飾華麗帷幕低垂,風吹起外層的罩紗,撫過硃色蓮花門柱,美輪美奐。

“這就到了?”阮幸不可置信的問,隨即忍不住吐槽,“花裡胡哨的,不像賭坊像怡紅院。”

胡三無奈聳肩,“劉公子附庸風雅,這兒的環境也確實是他被勾走的主要原因。我就不送你進去了,裡面有人認識我,不方便,你到了二樓就說你找劉公子就行。”

阮幸點點頭正要推門進入,忽然想起什麼,轉頭道:“離七爺的地盤這麼近,這個小樓該不會是…?”

“是虎爺的。”胡三道,“怎麼了,你也不方便?”

“那倒沒有。”阮幸直接否認,雖然昨天她打了虎爺的小弟,但那只是兩個外圍成員,虎爺知不知道有這兩號人都不一定,談不上得罪不得罪的。

而且那倆人起碼也得好幾天下不了牀,她想見也見不着。

推開門沒見有人把守,阮幸就直接進去了。

一樓幾張大桌子分別排列,桌布上畫着各種等人下注的圖案,周圍三三兩兩站着的人眼下青黑,面色一片萎靡,還有一些躺在地上睡的歪七扭八打着有節奏的鼾,阮幸小心的從人堆裡走過去,找到了上二樓的樓梯。

二樓就比一樓安靜多了,回字型的房間佈局,站在走廊上可以高高在上看到下面人的喜怒哀樂,把門一關又可以不被外界影響。

阮幸上來左手一側三個房間都關着門,裡面也沒什麼動靜,她猜測那是包間,打算先從右邊開始找。

右邊第一個房間裡是一張四方桌上面擺着一副葉子牌,不過並沒有人。

也是,誰家好人大早上來賭坊打葉子牌啊。

阮幸繼續走到右手第二間,裡面正中間擺放着石砌的臺子,七八個衣着光鮮的男子圍在一角低聲聊着什麼。

窗戶開着,輕紗吹動,一個穿着錦袍的年輕人眼神迷離的倚靠在窗臺上,手裡拿着白釉細口的小酒瓶輕輕晃悠,頭髮有些散亂似乎一夜未曾休息,卻不影響他的風度,見到阮幸探頭探腦的進來對着她勾了勾手指。

阮幸頓時會意走了過去,“劉公子好,大早上就喝酒呢?”

“提提神,原本要睡了,這不是等你麼。”劉公子喝了一口酒,“我混跡江寧城這麼多年,還是頭一回在賭場見到你這麼小的,有意思,來玩什麼?”

不等阮幸回答,劉公子又自顧自道:“客隨主便,胡三說你聽骰子挺厲害的,我就不跟你玩那些了,喏——”

他指指中間的大石臺,狡黠的眨眨眼,“我們玩這個。”

石臺有一米高,阮幸只比它高半個頭,要踮踮腳才能看到裡面是什麼,她扒着臺子邊緣拼命墊腳的樣子很狼狽,卻逗笑了劉公子。

阮幸黑了臉。

劉公子掐着她的胳膊把她架到了臺子邊緣側坐着,這纔看到,石臺裡是半米深的水,用木板隔斷成一個個長方形,每一個過道里都有巴掌大的小烏龜在慢慢的遊動。

“這是一種陸龜,把它放到水裡它就會拼命游泳找到一塊可以上岸的陸地,這一局快要結束了,你就先看看,等下猜猜哪一隻會奪冠吧。”

阮幸聚精會神的看着水池,耳邊也聽清楚了旁邊一個公子哥低聲嘟囔的話。

“綠毛將軍你倒是遊啊!動一動!馬上要被其他龜超過了!”

順着他的目光看過去,是一隻背生苔蘚的深綠色小烏龜,距離終點的陸地只有一線之隔,卻擺爛原地不動了。

再往後的是一隻龜背上兩道紅色花紋的黑色小龜,正吭哧吭哧遊着,馬上就要追上綠色小龜到達陸地。

其他小龜早已半路夭折或依舊無頭蒼蠅般原地亂轉找不到陸地的方向。

“你應該沒玩過這種吧,猜猜哪隻能贏?”劉公子雙手撐在臺子上,俯下身饒有興致的在她耳邊低語。

阮幸目光沉靜的看着,這種類似於鬥雞鬥蛐蛐的遊戲她確實不懂,石師傅也沒有教過,動物不會按照人類的想法行動,越是智商低下的動物越不可控,下藥或者讓動物受傷來控制比賽結果很容易被人看出來。

因此,這種看起來最爲公平的賭局才令人深深着迷,是輸是贏,全看老天爺給的運氣。

她沒有使用模擬器,現在還不急。

阮幸反問道:“確實沒玩過,劉公子天天在此應該比較瞭解吧?您覺得哪隻能贏呢?”

劉公子撇撇嘴,“唔,這綠毛將軍這兩天賽了多場都是它勝出,一落水就知道往哪個地方使勁,我早看膩了,這隻紅蓮玄水是新培養出來的噱頭,今天是它的第一戰,我壓了它。”

“那我覺得您眼光不錯,這隻紅蓮玄水大概是贏了。”

阮幸話音剛落,紅蓮玄水已然超過了綠毛將軍爬上了陸地,邊上那個壓了綠毛將軍的公子哥頓時捶胸頓足唉聲嘆氣。

劉公子有些得意的笑着舉了舉自己手裡的小酒瓶,賭坊的工作人員適時的呈上了他贏來的賭金。

托盤上白花花呈不規則狀的銀子堆成一團,粗略估計得有十幾兩,看的阮幸眼熱。

“還不錯,紅蓮玄水剛上場沒人知道它的本事不敢壓,我壓了五兩,一賠三的利率賺了十五兩。”劉公子捏了一角碎銀,把玩了一下丟給端托盤的小廝,“賞你了。”

這一角碎銀稱一下可能有一百文左右,小廝喜笑顏開,連連躬身,“謝劉公子賞,您今日牛運沖天,定能滿載而歸!”

兩個漢子提着一個大竹籠上來,用長柄夾子將綠毛將軍夾上來,戳了戳,小龜有氣無力的動了動前爪。

綠毛將軍的忠實粉絲緊張的過去問漢子:“它怎麼了?不會是死了吧。”

漢子搖頭,“沒有,應該是累着了,我帶它去歇兩場再上來。”

各個賽道的龜龜重新投放,下一局要開始了,小廝端着新的空托盤站在一旁等待衆人的下注。

劉公子放了一兩上去壓紅蓮玄水,其他人或多或少也下注了些碎銀兩。

阮幸有些爲難,沒想到劉公子玩的這麼高端大氣上檔次,不會有下注門檻吧?她身上一共就十二文。

阮幸問小廝,“這位小哥,最低投注是多少?”

小廝沒有因爲她是個小孩而怠慢,低眉順眼的答道:“沒有最低投注,您高興投多少都行。”

阮幸這就放心了,她不在乎其他人的目光,坦然掏出一個銅板,“那我就投一文,壓紅蓮玄水。”

因爲紅蓮玄水剛剛的勝利,以及綠毛將軍的暫時下場,這一局紅蓮玄水的賠率沒有那麼高了,即便贏了也只能贏0.5個銅板,賭坊沒有這麼小的面值。

不是阮幸小氣,而是模擬器沒開,她也不知道這局是輸是贏,可不敢把本錢全輸光了。

劉公子噗嗤一笑,有些揶揄道:“這麼自信啊,跟我賭不帶錢?”

“對啊,您看我這一身哪像是有錢的樣子,就等贏您的錢給我換身新衣服呢!”阮幸大大方方的展示給劉公子看。

她身上穿的還是阮母從織造布坊拿來的有瑕疵的廢料子做成的衣裳,布料說不上特別差但形制並不完整,有拼接的色差和痕跡,七爺也沒想過給她發衣裳,她就從家裡帶的那兩身一直這麼穿了。

劉公子聽後倒也沒嫌棄她,反而笑道:“一文本錢就想從我這兒賺套衣裳,我還真是越發好奇你的本事了,等賭完了這幾場,咱們去隔壁玩玩。”

話畢,他的目光看向起點處的紅蓮玄水,小龜們在漢子的手裡四肢不停的甩動掙扎,給臺子周邊的金主們展示自己有多麼的活潑健康。

阮幸的目光也垂下去,看向微微泛起波瀾的水面,默唸:“開啓模擬!”

【正在模擬中】

六歲,你與劉公子參與紅樓的賭局,你壓了一文投紅蓮玄水贏,第一局結束,你贏了。

第二局,你壓了一文半投紅蓮玄水贏,你輸了。

第三局,你壓了一文投紅蓮玄水贏,你輸了。

第四局,你和劉公子以及他的兩個朋友去隔壁打牌九,你無注可加,劉公子借給了你十兩銀子,你們加註過三輪以後,你對家的公子開了你,你贏了,對面的公子賠三家,你獲得了二十三兩銀子。

第五局,你們加註過五輪以後,另外兩位公子選擇丟牌,你和劉公子開牌比大小,劉公子贏了,你失去了十五兩銀子。

劉公子覺得你沒有什麼真本事只會聽骰子,有些失望的結束了賭局。

你在石師傅處努力學習賭術,進展迅速,一個月後,七爺帶你出了城,路上你們遭遇了襲擊,你一直小心提防某個會使用真氣的蒙面人,等到他出現後趁敵不備你用辣椒麪粉混合物偷襲對方,對方受傷後不敵七爺落荒而逃。

在密林前你利用賭術通過道童給你的第一道考驗,順利進入密林迷宮,你決定順着左手的方向一直往前走,忽然不慎踩入了陷阱,你死了。

【模擬結束】

請選擇此次模擬獎勵:

1,六歲時的記憶。

2,六歲時身上的一件隨機物品。

3,六歲時所掌握的一項隨機技能。

4,六歲時達到的境界修爲。

阮幸選擇選項一,接收記憶後迅速的瀏覽了一遍。

等她回過神,第一局已經結束了。

小廝送來托盤笑着對贏了的幾人道喜,並準備開始下一局,劉公子覺得有些索然無味,決定這局不再投注了。

阮幸不得不感嘆,運氣好的人跟別人就是不一樣,不需要什麼形勢分析自己就躲過去了,怪不得劉公子經常被人做局卻還是對此興致勃勃。

在沒人出老千的情況下,他的確勝率挺高。

阮幸覺得自己有必要跟這個劉公子好好結識一下。

想了想,阮幸開口道:“劉公子,既然你這局不下注,剛剛贏得賭金可否借我一用?”

“嗯?你要借錢壓紅蓮玄水?”劉公子有些意外,“我覺得紅蓮玄水已經累了。”

“不是,那隻叫什麼?”阮幸指着一直通身全黑,尾巴尖一點白的小龜,它的體型比其他龜稍微大了一圈,看上去底盤很穩。

劉公子也纔來這邊一個多月,這些龜龜們他不關注的都沒有認全,回答不上來,低頭陷入了沉思。

旁邊綠毛將軍的忠實粉絲見狀插話進來,他剛剛也沒有下注,“那是黑麪戰神,去年的成績比較穩定,自從過了一個冬天就不行了,今年一次也沒勝過,經常下水以後把自己貼在隔斷的木板上一動不動,模樣長得威風,龜品不行。”

他搖着頭嘆氣惋惜,阮幸不爲所動,拿出身上剩下的十一文錢對小廝說:“一文半加劉公子的一兩半,還有這十一文,壓黑麪戰神。”

忠實粉絲訝異的阻止她,“誒?我都跟你說了黑麪戰神今年一次也沒贏過,你這不是拿錢打水漂嗎?劉兄這你家孩子?你不管管?”

“王兄何必着急,又不是你的銀子,玩玩而已。”劉公子灑脫的一笑,倚着臺子繼續喝自己的酒。

王公子只能自己跺跺腳生悶氣,“是,劉兄你家大業大不在乎這點,是我多嘴了行了吧。”

另一頭其他幾個公子哥也是近段時間都一起玩的人,彼此有幾句話的交情,聽到有人下注黑麪戰神,也你一言我一語的勸了起來。

“你下給哪個不行非要下給黑麪戰神,這池子裡就黑麪戰神今年一次都沒贏過。”

“就是,何必呢,出來玩也得玩的開心啊,你花了錢看黑麪戰神在起點打盹,你不生氣啊?”

“趁現在還沒開始,趕緊改了吧還來得及!”

劉公子臉上的笑容也有些維持不住了,畢竟表面上阮幸是他帶來玩的,這要是輸了他起碼被人笑話三天。

但他已經把錢借給阮幸了,此時只能猶豫着小聲道:“要不,改了吧?輸了這錢我也不讓你還,成不。”

阮幸的表情平靜而又堅定,她已經在記憶中見到了這隻龜的勝利,她不會放棄的,賭坊的人也不會爲了她這一兩多的蠅頭小利臨時冒險去做小動作。

“不改,就投黑麪戰神。”

是的,很突然,我也覺得很突然!

每天碼兩千字已經是我的極限,而今天我突破了極限!

中午接到編輯通知可以上架,我從一點開始奮筆疾書,歷經八個小時總算寫完了四千字,這是偉大的奇蹟,請誇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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