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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段老魔,你將是我更進一步的養料呀(求訂)

第78章 段老魔,你將是我更進一步的養料呀(求訂)

第78章 段老魔,你將是我更進一步的養料呀(求訂)

晚上,本該吃屎的段雲還是吃上了飯,本該喝尿的慕容兄弟還是喝上了酒,緣於生氣的沈櫻又回來了,表明是她自己的問題。

她生氣不是因爲其他,而是每月總有那麼兩天,今天剛好遇上了,再加上白日故事只聽到一半,於是沒有控制住脾氣。

爲了吃上好菜和喝上好酒,段雲和慕容兄弟非但沒有怪她,反而安慰了她幾句,段雲更是提醒她多喝熱水。

一個會主動認識到錯誤的女人,比五條腿的蛤蟆還難找。

夜晚,段雲躺在牀上,翹着腿,很悠閒。

不知不覺間,他在玉珠山莊已呆了一兩個月時間了。

他很喜歡這裡。

即便這裡一片破敗,看起來就像是恐怖片現場,可他依舊喜歡這裡。

怎麼說,今日替天行道後回到這裡,他有一種安寧的感覺。

就像是在雨夜飄泊的小船,終於回到了熟悉的港口。

港口處,有熟悉的人陪着自己。

他有了朋友。

不只是萍水相逢,如浮萍般相遇又飄散的朋友,而是有緣一起住在這一個大山莊的朋友。

這對許多人來說很尋常,畢竟很多人都有家人、朋友、親戚、兒女,甚至太多時候會因爲人太多而感到喧囂和厭倦。

可對穿越過來父母就不在,沒什麼人陪伴的段雲來說,這是一種很美好的體驗。

不得不說,慕容兄弟的妹妹和那幾個死太監真是催化劑,讓三人的交情逐步加深。

江湖中的情誼,總是因爲這些過命交情更進一步。

段雲在這裡挺放鬆,皆是因爲這兩個過命交情的朋友。

不過女人總是要麻煩一些,他白日裡差點被沈櫻打了,就是因爲說她平胸的問題。

女人就是容易失智和小氣,說點實情就要打拳。

不過這都是男女之間的小矛盾,很正常,他又不是慕容兄弟,練了刀後結識的每一個女人都要砍他。

至少沈櫻,絕對不會砍自己。

回想起今日替天行道的過程,段雲依舊感到緊張、激動、熱血沸騰,腎上腺書直線飆升。

真是每一次殺壞人都是一樣過癮牙!

接下來要做的,就是繼續過癮下去!

他總結了一下,這段時日,身爲萬中無一的修行奇才,他的修煉效率不高。

兩月時間,不過練成了七重春雨和死氣破體劍氣而已,還得再接再厲。

於是乎,段雲睡不着了。

他起身,點燃了油燈。

夜晚,墳山前的這座山莊一燈如豆,映照着段雲英俊面龐。

他拿出了那張從雷瘋子身上剝下來的人皮,着手謄寫。

因爲屋裡沒有桌子,段雲只能盤腿坐着寫。

於是乎,坐在那裡的段雲一手拿着筆,一手拿着一張人皮,對比着寫了起來。

這畫面如果讓慕容兄弟和沈櫻看見,肯定會懷疑他就是什麼老魔。

有哪個正經少俠,三更半夜拿一張白日新剝的人皮出來揣摩功法的。

放了這麼久,這皮已有些幹了,可是上面的觸感依舊讓段雲感到驚悚和害怕。

這到底是人的皮啊。

這是什麼變態會把功法刻在自己的皮上。

雷公老母門的人果真皆是瘋子。

段雲一邊抄寫着,一邊吐槽道。

想到自己能和這樣的瘋子打得有來有回,段雲還是生出了一種進步的愉悅感。

要知道在臨水城時,他只能和玄熊幫的熊孩子鬥智鬥勇,還被逼得離開了兩月時間。

不得不說,這人皮上蝌蚪一般的文字很玄妙,每一個看似都長得差不多,卻細看又不一樣,就像每一隻蝌蚪都在找不一樣的媽媽。

他謄寫着謄寫,竟有一種昏昏欲睡的感覺。

段雲硬着頭皮把這人皮上的蝌蚪文抄了下來,因爲睡意來襲,初始的嚴謹,一比一復刻的標準已逐漸降低,後面只是依葫蘆畫瓢,也不管畫得精不精準了,有點像就行。

做完這些後,段雲發現終於可以不用帶這下人的人皮了。

於是去到了後院,把它埋在了那棵被劍氣穿過好幾次的老樹下,就回屋睡覺了。

這一覺睡得很是很沉,可是他總是夢見蝌蚪找媽媽。

各式各樣的小蝌蚪,紅的、白的、黑的、藍的、黃的,去找五花八門的媽媽.

在段雲夢見蝌蚪的時候,紅樓長老紅影也正在忙着找蝌蚪。

白日喪女之痛,讓她一雙眼睛一直處於沒有眼白的狀態,一片漆黑。

她的身下,屋子裡第五個男人已翻了白眼,身體在極速消瘦乾癟,如放了氣的皮球。

男子掙扎着,想要逃命,卻像磁鐵一般,被吸得死死的。

五個男人重迭在一起,位於紅影長老身下,如一迭屍體,畫面香豔且驚悚。

屋子旁邊,另一位紅樓仙子雖然眼饞,卻沒敢輕舉妄動。

因爲她知道長老很憤怒,這種時候的長老根本不是人。

這時,髮絲一半白一般黑的紅樓長老紅影一邊操勞着,一邊問道:“段老魔還沒有找到?”

那紅樓女戰戰兢兢道:“回長老,正在找。”

紅影深深吸了一口氣,說道:“你們盯着雷公老母門的人就行,找人,他們更有手段。”

每一次奸的時候,紅影就會覺得自己仙氣飄飄,有一種要飛天之感,頭腦也變得十分清晰,這也是她喜歡奸,喜歡大奸特奸的原因。

而這個時候,雷公老母門的人果然有了進展。

那間天字房的客房裡,四個雷公老母門的門人跪坐在地,頭頂的鐵笛嗡嗡作響。

渾身蝌蚪文的四長老金拉笛看着他們,面色陰沉道:“廢物,這都還沒找到?”

說着,他就用頭頂尖尖的鐵笛對向了門中一位弟子。

這是要殺人的徵兆。

那名弟子感受到死亡的殺意,腦中忽然靈光一現,說道:“長老,那片墳山干擾了我們,我們卻一直有個誤區,就是害怕被影響,有意避開了那裡,沒有去墳山那一帶搜索。”

金拉笛頭頂的鐵笛稍微擡了起來,說道:“那你們還等什麼?”

轟隆隆,天空雷聲陣陣。

孔雀用鐵鏈拴着華文和華武,看着走出客棧的雷公老母門瘋子,露出了迷人的笑容。

段老魔啊段老魔,你將是我孔雀更進一步的新養料呀。

是的,白日裡看了段老魔的手筆後,他數年來沒有變化的境界竟然鬆動了一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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