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先生,上午好啊!”
“張醫生,之前跟你說好的,今天幫忙做個鑑定。”
司徒文澤把身後的雲子衿和司徒雲靚露出來。
張醫生看到雲子衿和司徒雲靚,也大概猜到了司徒文澤爲什麼會想要安排兩人做親子鑑定。
如果是不明真相的路人,同時看到兩人,也應該下意識的會覺得兩人之間肯定有血緣關係。
“你們是想抽血檢查還是毛囊檢查?”
“毛囊。”
“我沒意見。”
雲子衿不喜歡被抽血。
司徒雲靚現在是想要在雲子衿這裡刷好感的,所以對雲子衿的話沒有任何意見。
至於司徒文澤,他只是建議兩人過來做鑑定的工具人。
“行,那你們就自行把頭髮吧,一定要是有毛囊的。”
沒有毛囊的頭髮,拿來也是沒有用的。
雲子衿動作熟練的拔了一根頭髮給張醫生,司徒雲靚也學着雲子衿的動作,拔下了一根頭髮。
張醫生用透明的密封袋分別把兩人的頭髮放進去,然後分別用馬克筆在上面寫上兩人的名字。
最後用一個小文件袋把兩個透明密封袋裝進去,在外面寫上兩人的名字。
“鑑定結果最快中午可以出來,我會聯繫司徒先生的。”
3人朝着張醫生道謝,然後一起離開了張醫生的辦公室。
“子衿,鑑定結果中午出來,我們做東,請你吃個午飯?
吃完午飯正好我們可以一起去看鑑定結果。”
說完,司徒雲靚面含期待的看向雲子衿。
“不用了,我終於要和男朋友一起吃飯,司徒先生有我的電話,鑑定結果你們打電話告訴我就行。”
遲來的深情比草賤,雲子衿並不稀罕司徒雲靚此時對自己表現出來的憐愛。
“現在結果還沒有出來,你沒有必要擺出這一副受害人的樣子吧?”
司徒雲靚是司徒家族那這次唯一的女孩子,她當初在華國發生的事情,更是讓司徒家族的人對她多了一抹憐惜之情。
司徒文澤是司徒家族如今孫子被最年長的,司徒雲靚當初出事的時候,他已經記事了。
所以他對於司徒雲靚,和司徒雲靚的哥哥們一樣,都是寵到骨子裡的。
現在司徒雲靚在雲子衿這裡吃了冷門羹,這讓他一時之間無法接受。
在司徒家族的男人們的眼裡,全世界的人,都應該圍着他們的掌上明珠轉才行。
雲子衿擡眸,看向司徒文澤。
黑白分明的眸子,並沒有任何多餘的情緒:“那你覺得我應該以什麼態度對她呢?
如果她不是我的生母,作爲作爲被拋棄在孤兒院門口的我,就憑她拋棄子女的行爲,我就不會對她有好臉。
如果她是我的生母,那麼……就憑她把我丟在天寒地凍的地方不管不顧,我對她什麼態度,她都應該受着!
司徒先生以爲呢?”
雲子衿的眼睛直直的看進司徒文澤的眸子裡,後者被雲子衿直擊靈魂的眼神看的心虛,轉過頭不敢再看雲子衿的眼睛。
“小澤,你別怪她。子衿說的沒錯,是我做錯了事情,在這件事情上,她纔是最無辜的那個。
不管結果如何,這都是我應該受的。”